第50章 只觉得心疼
作品:《惨死权贵榻,重生嫡女血洗全家祭天》 蔺惟护着又何如,她捏着沈淑和程王的把柄。
只要程王那边“无意”走漏风声,说和淑儿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就是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任她如何推脱都解释不了!
沈潇听罢,一刻也等不下去,忙吩咐她身边的丫鬟青儿,一定要将此事不漏痕迹地散播出去。
青儿见沈潇如此明目张胆地害人,吓得脸都白了,但她毕竟是个下人,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也只得去办。
说着,温兰亭就领着沈潇也往寺外走去,如今,她们只用等着流言扩散,她们什么也不用做。
温兰亭和沈潇赶上沈淑和蔺惟。
沈潇见蔺惟这么护着沈淑,嫉妒的不行。
心想沈淑现在就是双破鞋,这蔺侯爷竟还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这侯爷可真是眼瞎!
她阴阳怪气道:“妹妹,今天蔺侯爷也在,你可不能像来的时候一样,嫌弃伯公府的马车小然后去坐别人家的马车,我听闻郡主娘娘还未起,你若还是要蹭她家的马车,怕是要等到午后了。”
蔺惟轻轻扫了她一眼,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心道他的未婚妻还需要蹭别人家的马车?
下一秒,只见一辆精致的六轮马车缓缓驶来。
温兰亭和沈潇还以为是哪位贵人的马车,正欲上前行礼,只见赶车的正是时风。
待时风把马车停好,只见他一跃而下。
“沈二小姐,这马车是属下连夜监督工匠打造,侯爷说了,以后二小姐想去哪,只管吩咐车夫。”
瞧他们侯爷多贴心啊,送马车不说,就连车夫都备好了,这全天下还能找到第二个如他们侯爷一般贴心的人吗!
时风想起蔺惟看到沈淑在郡主府马车上时,他难看的脸色。
心道二小姐以后坐郡主府马车的事,是再也不能发生了!
温兰亭看得有些发怔,这马车的规制远超寻常世家女子所用,车厢两侧镶嵌着拇指大小的珍珠,在日头下泛着温润的光,连车轮辐条都雕刻着繁复的祥云图案,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沈潇嫉妒得要死,和这辆六轮马车比起来,她们伯公府的马车寒酸得像是给下人坐的一般。
但又转念一想,既然是送给伯公府了,那岂不是自己以后也能用?
若能坐这辆车出行,那可真是能把和她要好的所有小姐的风头都比下去。
沈潇想到这,心砰砰直跳。
时风已将车门踏板放下,恭敬地朝沈淑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小姐,请上车试试?侯爷特意吩咐,车内铺了最软和的云锦垫子,定不会累着您。”
沈淑身上还有伤,见蔺惟安排的如此周到自然也不推辞。
温兰亭硬撑起笑容,毕竟面子功夫总要做到,想到今后府里多了一辆这么好的马车,总归也是开心的:
“多谢侯爷送了伯公府这么好的马车,臣妇可真是...”
可还没等温兰亭谢完,时风就开始纠正她的话。
“不是送给伯公府,是送给二小姐,没有二小姐的允许,谁也不能坐这辆马车。”
温兰亭:...
沈潇一脸难以置信:“我也不能坐?”
时风觉得很搞笑:“你是谁啊?”
就凭沈潇这三两重的骨头,也想坐他们侯爷特地给二小姐打造的马车?简直痴人说梦!
沈潇:...
于是看也不看她们一眼,时风坐上车就命车马马上回城,还冲沈潇做了个鬼脸。
隔得远远的,只见沈潇气急败坏的,把帕子都扔了。
蔺惟见马车上只剩他和沈淑,开口道:“你放心,方兰芷我已经让人接回来了,她...情况还算好。”
沈淑看向蔺惟:“多谢侯爷。”
蔺惟沉沉道:“我以为,你会阻止她。”
沈淑摇摇头:“这是她的仇,她要亲手报,是应当的。”
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坚定:“自然,我的仇,我也会亲自报。”
她会亲手,把温兰亭和沈潇一刀刀捅死,夺走她们最珍视的一切,要让她们的下场,比她前世还要惨百倍。
蔺惟知道,沈淑这话的意思是不希望他插手,但他看向沈淑苍白的脸色,心中微动:
“你若不想直接揭穿她们的阴谋,你那个母亲和姐姐,想必还有后手等着你。”
昨日方兰芷代替沈淑去了程王房里。
想必在温兰亭的眼中,她们的计划已经得逞,恐怕此时已经认定沈淑和程王已经一夜春宵。
她们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件得意事,怎么能忍得住不发作。
沈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还只怕她们不发作,最好闹得越大越好,闹得遮掩不住,否则,我怎么能按住我的好母亲。”
蔺惟默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只管去做。”
真出了什么事,他会替她撑着。
沈淑见蔺惟一脸淡然,一点也不对她近乎要弑母的念头感到诧异。
发现自己有些看不透蔺惟了:“我这么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侯爷不觉得我可怕吗?”
蔺惟顿然,想起第一次初见沈淑被沈链追杀的场景。
在钦天监被郭云绑着的场景。
去到伯公府看到她漏风的院子只能睡在树上。
接风宴她被暗算和被下了药的裴既明关在一个院子。
还有方才温兰亭当着他的面咄咄逼人说沈淑不清白。
他看到的就有这些,那看不到的时候呢?
若沈淑还能再认这个母亲,蔺惟才觉得奇怪。
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我只觉得心疼。”
沈淑没听清:“侯爷说什么?”
能不能再说一次?!
蔺惟错开目光,这种话他怎么可能说第二次。
于是开始说冠冕堂皇的话:“你既然要嫁给本侯,那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换句话说,你和伯公府已经没有半点关系,既然和你没关系的人如此欺辱你,你不杀她才不正常,再说。”
他顿了顿,想起昨晚看到沈淑那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此事本侯既然已经知晓,就算你能忍下这口气,本侯也不能忍,否则,我的面子往哪搁?”
沈淑被蔺惟这一通讲的一愣一愣,知道他是带了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也不由得笑了。
不过她还是很好奇,刚刚她没听清的那句话蔺惟到底说的是什么。
直到第二日清晨,沈淑被院外的动静吵醒,也在想这件事。
沈淑心里有些抓狂:“房妈妈,外面怎么回事?”
大清早的就闹个没完?
房妈妈见沈淑醒了,忙推门进来。
答道:“大小姐在栖云寺污了佛经,被寺里的师傅告到了宫里,太后娘娘现在正下旨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