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甘心做绿龟
作品:《惨死权贵榻,重生嫡女血洗全家祭天》 嬷嬷大惊失色:“伯公夫人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可别吓老奴!”
温兰亭假装一脸懊悔地拍着大腿:
“都怪我昨晚急着给殿下送美人,又想着两个丫头长得一模一样,就没细看哪个是哪个,现在可如何是好?淑儿已经许了人家,这要是让定远侯知道了……”
她偷瞄着嬷嬷的脸色,见对方果然面露难色,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嬷嬷您看,要不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反正殿下昨晚也没看清脸,我回头好好劝劝淑儿。”
“让她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绝不敢对外透露半个字,免得污了殿下的名声。”
嬷嬷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极了,如此一来,程王岂不是被温兰亭抓了把柄在手。
再说那蔺惟岂是好惹的,动了他的人,万一给他知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闹。
只是此事重大,她也做不得主,于是神色凝重道:“我得先去禀报殿下,才能回复夫人。”
温兰亭点头,让人好生把嬷嬷送出去,母女二人则挽着手就要去找沈淑。
“母亲?姐姐?这么早就起来,打算往哪去?”
沈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温兰亭与沈潇闻声猛地回头,只见沈淑身着一袭素雅长裙,静立于廊下,面色虽带几分苍白,眼神却清亮如洗,哪里有半分被摧残过的狼狈。
温兰亭心头咯噔一跳,强作镇定道:“淑儿?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否则,我该在哪里?”沈淑声音沙哑。
温兰亭虽然意外在这里见到沈淑,被吓了一跳。
但见沈淑这憔悴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硬撑。
看来昨天晚上还真的成事了!
温兰亭深吸一口气:“淑儿..你昨晚睡得可还好?”
沈淑眼神很冷:“多谢母亲关心,睡的时间少了些,但是睡得极好。”
温兰亭不由得佩服沈淑了。
昨晚被折腾个半死,今天竟然还能像没事人一样,不亏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还真就是耐造。
她不会以为装作没发生过,就能掩盖她已经失身的事实,再顺顺当当地嫁给蔺惟了吧。
简直做梦!
温兰亭把沈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观察了遍,终于在她脖子处发现一处细小的红痕。
看起来就像是男女事后留下的痕迹。
她兴奋得不行,以为自己终于抓到沈淑的把柄了:“淑儿,你这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什么野男人吸出来的吧。”
沈淑闻言,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心想定是昨晚从那两个侍卫手里逃脱时不小心弄出来的。
她冷笑道:“母亲又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温兰亭上前几步,仔细盯着那处红痕。
“这不是男人留下的痕迹还会是什么,淑儿,你也太放肆了,这可是在佛祖眼皮子底下,你怎么能行如此淫乱之事,现在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还想否认不成!”
“你可是已经许了人家的呀,你这么做,岂不是给蔺侯爷戴绿帽子吗!既然如此,那这婚事肯定不成了,你虽然是我的女儿,但你干出这等丑事,如今我也不能保你了。”
温兰亭一边说着,一边给沈潇使眼色,让她快去请定远侯过来。
蔺惟不是总护着沈淑吗,她倒要看看,等他看了沈淑脖子上的痕迹还能不能再护着她。
沈潇心领神会,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像是生怕晚了一步,赶不上了一样。
沈淑看着温兰亭那副志在必得的嘴脸,觉得可笑又心寒。
她挺直了背脊,冷冷地迎上温兰亭的目光:“看样子,母亲是很希望我和别人有染?”
温兰亭僵了一下:“我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红痕不是男人弄出来的还能是什么,你狡辩也没有用!”
“确实是男人弄的,不过那个男人正是本侯。”
蔺惟的声音轻飘飘地从温兰亭身后传来。
“那红痕是被我的折扇无意划伤所致,温夫人,本侯觉得奇怪得很,身为母亲,问也不问却如此污蔑自己的女儿,你是何居心?”
温兰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僵硬地转过身,只见蔺惟身着墨色锦袍,身姿挺拔如松,正缓步从廊下走来。
温兰亭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
这潇儿请人来怎么请得这么快!
听蔺惟还是要护着她的意思,震惊极了。
她心想这分明就是在程王那里弄的,真是睁着眼说瞎话,真不知道沈淑给蔺惟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如此替她遮掩,就连自己被戴了绿帽也不在乎了。
温兰亭朝蔺惟身后看去,只见沈潇现在也急得不行。
原来,沈潇本想着赶紧下山去请,可没想到还没走出寺庙就见蔺惟迎面走来。
沈潇只觉得这不是巧了,于是赶紧引他去找沈淑和温兰亭,让他好好看看沈淑的真面目!
可没想到蔺惟是来替沈淑说话的。
今天按不死沈淑,她怎么能甘心。
沈潇在一旁急得跺脚,刚想开口,却被温兰亭用眼神制止了,毕竟是蔺惟亲自开口给沈淑解围,当众顶撞绝非明智之举。
但,沈淑失身给程王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温兰亭装模作样地给蔺惟行礼,决定先隐忍不发。
“原来是这样,竟错把这划痕当成了别的,只是这痕迹瞧着实在新鲜,臣妇一时糊涂才多嘴问了几句。”
说着她又转向沈淑,语气缓和了几分:“淑儿啊,你也别往心里去,母亲也是关心则乱,以后可得仔细些,莫再让这些小东西伤着自己了。”
沈淑见温兰亭如此惺惺作态,一句话也不屑和她说,转身就朝寺外走去。
蔺惟见状也跟了上去。
沈潇恨恨道:“真是个狐媚子!竟然能让蔺侯爷甘愿当绿乌龟。”
竟然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真是可惜!
温兰亭道:“还是我们太心急了,这事应该让程王殿下自己说才算数。”
沈潇以为温兰亭气糊涂了:“母亲,这怎么可能啊,说不定程王现在都在为自己碰了沈淑而后怕,他怎么会承认!”
温兰亭眼中闪过一抹狠毒:“程王不承认,我们就替他承认,只要我们把风声放出去,程王自知理亏,难免不会漏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