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儿子对沈淑感兴趣?
作品:《惨死权贵榻,重生嫡女血洗全家祭天》 郡主慌忙地赶回郡主府,往裴既明的院子走去。
刚一进来就看到站了一院子丫鬟。
里面太医刚诊完脉,看到郡主赶来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郡主,您可算来了,您快劝劝公子吧。”
“既明这是怎么了?”郡主脚一软,差点没站住。
裴既明是她独子。
是她求神拜佛,吃了无数补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子。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那她也不活了。
“郡主莫慌,公子性命无大碍,只是被人下了药,在下已经给公子施针化解,但是那药太霸道,还是得寻个女子来疏散,不然一味忍耐,只怕是会伤身啊。”太医一脸担忧。
“可公子就是不肯,在下也是没了办法。”
郡主听到这话,脸色煞白。
瞬间把伯公府发生的一切和裴既明联系到了一起。
难道是夏倾倾和沈潇害的既明这样的?
沈淑说的她们害人,难道就是害的既明吗?
郡主气的发抖,只恨方才没有亲手灌她们几壶。
可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她看着屋内紧闭的房门,担心得不行。
既明性子看似温和,可是个认死理的。
他说了不肯,那定是不会让女子近他的身,
可太医的话又让她担心得不行,若是伤及根本,那郡主府岂不是要绝后?
丫鬟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内心都隐隐的兴奋,如果谁能被挑中伺候大公子,哪怕只有一夕之幸,她们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郡主思索再三,还是挑了一个丫鬟进去。
死马当活马医吧。
就算既明不愿意,可他现在被人下了药,说不定半推半就也就肯了。
那丫鬟约莫十八九岁,生得眉清目秀。
郡主看着她,心里万般不是滋味,觉得委屈了儿子。
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低声嘱咐:“进去后仔细伺候着,听公子的吩咐,莫要出什么差错。”
那丫鬟点点头,在众人羡煞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郡主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太医:“如此,便无大碍了吧。”
太医点点头,也如释重负。
裴既明身份贵重,倘若有个好歹,他这个太医也难逃其责。
他当了一辈子的太医,可不想到了这个节骨眼晚节不保。
没过多久,只听房中传来动静。
院里的其他丫鬟只当事成了,纷纷露出羡慕的目光。
郡主也彻底安下心,吩咐院里的下人都可以出去了。
可还没等郡主安心几秒,那丫鬟就被裴既明从窗外扔了出去。
丫鬟摔在地上,疼得闷哼一声,脸上满是惊恐与委屈。
郡主见状,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快步上前。
可还没等郡主斥责,丫鬟就哭开了:“实在不怪奴婢,是公子不让我近身,奴婢也没办法呀。”
裴既明苍白着脸从窗口探出身:“母亲,我已经没事了,我不需要丫鬟。”
郡主一愣,也不管丫鬟了,只心疼地看向他:“既明,你可别硬撑这,身体要紧啊。”
太医见状,慌忙上前搭住裴既明的手。
“启禀郡主,药性确实没了!”
裴既明抽回手腕,“我就说了,已经没事了。”
“母亲,沈二小姐可有替我报仇?”
郡主才刚拿帕子拭泪,被这话问得一僵。
裴既明看郡主的表情,心下了然:“那好,那便没事了,母亲不用管了。”
又顿了顿:“还请母亲身边的嬷嬷过来回话,把沈家宴席上的事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
被点到名的嬷嬷心下一跳,走到窗户下,场面显得有些滑稽。
于是把宴会上的事都说了。
裴既明低头笑出了声,他果然没看错人。
沈二小姐说到做到。
郡主看自家儿子这模样,心里浮现起不好的预感。
沈淑可是已经和蔺惟有婚约了,既明怎么还凑到沈淑跟前,不知道分寸呢!
“既明,你和沈淑这是…”
裴既明抬眸看向母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母亲无需多管,千万别插手,此事儿子自有分寸。”
郡主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心里闪过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她这儿子不会对沈淑有兴趣吧!
...
沈府当晚闹得人仰马翻。
若不是温兰亭拦着,沈丘山差点就要把沈潇给勒死。
“我让她死!”
“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还但这这么多人的面给人瞧见了,她还有什么脸活着。”
温兰亭把身子挡在沈潇面前:“公爷,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我呸!我没有这么丢人现眼的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吃那种下贱的药,还当众…当众…”沈丘山气疯了,自己动手打了自己的嘴,实在没脸把沈潇宴席上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我的天爷呀,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都这么无法无天。”
温兰亭哭得泣不成声:“公爷,公爷,定是有人害潇儿,你可要查清楚,别冤枉了潇儿呀。”
“查什么查!”沈丘山摔了茶盏。
“不管事实如何,潇儿已经在这么多官眷贵妇面前出了大丑,就算她真的是被人陷害,也不会再有好人家会娶她了。”
沈丘山此时此刻,没有一句话想说。
他本想着沈淑已经被赐婚给蔺惟,那沈潇自然也能找个相差无几的夫君嫁了。
可现在好了,别说相差无几,就连最末等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看得上沈潇。
以后,也就是给人做妾的命!
这叫沈丘山怎么能不失望。
沈潇从温兰亭怀里钻出头,跪着爬到沈丘山面前:“父亲,都是沈淑害我的!都是她…”
没想到沈丘山根本不听这话,一巴掌扇了过去:“你给我闭嘴吧,现在沈淑是未来的定远侯夫人,她吃饱了撑的陷害你,你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
听到平日宠爱自己的父亲竟然说这话,实在不能接受,捂着脸痛哭起来。
沈丘山无奈极了,就算罚也都懒得罚沈潇。
这个女儿已经是个废人了!
“哭哭哭,就只知道哭!”沈丘山忍无可忍,捂着耳朵就出去了。
他就算以后都睡书房,也不想再见这对母女的面孔。
温兰亭气得眼神发红。
她嫁到伯公府这么多年,为沈丘山生儿育女,打理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可沈丘山竟然这么无情。
见沈淑现在得了定远侯的青眼,她们被害成这样也不替她们出头,反而还指责她们。
实在是欺人太甚!
等沈丘山走远了,温兰亭问沈潇:“潇儿,你和母亲说实话,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沈潇哭得一抽一抽,不知道该不该说。
温兰亭看沈潇这样也急得不行:“傻女儿,你要是不说母亲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