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杀人诛心!
作品:《四合院:拒当接盘侠,我激活了怨气系统》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往前站了一步,摆出官架子。
“阎埠贵!你太让我失望了!”
刘海中指着阎埠贵的鼻子,一脸严肃。
“你身为院里的三大爷,教书育人,怎么能干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来?我们四合院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阎埠贵被骂得脑袋垂得更低,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钻进去。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阎解成还在那窗户上卡着,哭喊声都变了调。
“何雨柱!你放开我!我手要断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手上一松。
阎解成连滚带爬地从窗户上摔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疼得龇牙咧嘴。
“报警!必须报警!”
刘海中义正言辞地喊道,“这是入室盗窃!是犯罪!必须让警察同志来处理!”
一听到“报警”两个字,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脸都白了。
三大妈“噗通”一声跪下,爬过去抱着何雨柱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柱子!我求求你了!饶了他们吧!他们都是一时糊涂!你把他们送进去,他们这辈子就毁了啊!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何雨柱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三大妈,又看了看旁边面如死灰的阎埠贵。
他心里清楚,把这几个人送去派出所,关几天就出来了,对阎埠贵这种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要让这个老东西,彻底在这院里抬不起头来。
“行了,别嚎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二大爷,我看报警就算了。”
何雨柱淡淡地说,“大半夜的,折腾警察同志也不好。都是老邻居,真送进去了,以后不好见面。”
这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刘海中都有些意外。
何雨柱竟然这么好说话?
阎埠贵和三大妈眼里也闪过一丝希望。
但何雨柱的下一句话,让他们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不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阎家父子三人。
“就让他们三个,在这儿站着吧。”
他指了指院子中央的空地。
“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就当是……吹吹风,清醒清醒脑子。”
这话一出,院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比打他们一顿,甚至比送去派出所还狠。
这是要把他们父子三人,钉在院子的耻辱柱上,让全院的人都来看笑话。
阎埠贵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他宁愿何雨柱打他一顿。
可何雨柱偏不,就要用这种方式,彻底毁掉他最后的尊严。
“何雨柱……你……”
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打了个哈欠。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他挥了挥手,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自家大门。
院里的人面面相觑,最后,都用一种同情又看热闹的眼神,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阎家父子三人,然后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只是,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会悄悄拉开窗帘,看这出好戏的后续。
……
这一夜,阎家父子三人就在院子中央,站了整整一夜。
从深夜,站到天亮。
第二天,院里的人们该上班的上班,该买菜的买菜。
每个人路过院子中央时,都会瞟上那么一眼,然后跟身边的人指指点点。
阎埠贵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所有人面前。
从此以后,院里再也没人叫他“三大爷”了,他成了“那个撬窗户的”。
……
又过了两天。
何雨柱觉得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他拎着一个布袋子,直接敲响了三大爷家的门。
开门的是阎解成,他一看见何雨柱,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转身就往屋里跑。
屋里,阎埠贵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短短两天,他整个人都垮了。
看见何雨柱进来,他浑浊的眼睛里全是麻木和恐惧。
“三大爷。”
何雨柱把手里的布袋子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他这话说得像是在安慰。
阎埠贵却一个字都不信,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那把孤零零的圈椅上。
“这玩意儿摆在这儿,看着也闹心。”
何雨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这样吧,看在老邻居的面子上,我再吃点亏。”
他伸出两根手指。
“两斤棒子面。我把它收了,给你家腾个地方,让你眼不见心不烦。”
“这事,就算彻底翻篇了。你看怎么样?”
两斤棒子面,换一把至少值六百块的椅子。
这话要是放在几天前,阎埠贵能跳起来跟何雨柱拼命。
可是现在……
阎埠贵看着墙角那把椅子。
那椅子已经不是什么宝贝了,而是时时刻刻提醒他有多愚蠢,多丢人的东西。
他现在看到这把椅子,就觉得心口绞痛,就想起那天晚上,全院人鄙夷的目光。
他只想让它赶紧消失!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眼前!
“……行。”
一个沙哑的,干涩的字,从阎埠贵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他答应了。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旁边的三大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看着自己男人那张生无可恋的脸,又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就这样吧。
结束了,也好。
“好,痛快!”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把桌上的布袋子推了过去。
“面在这儿,我现在就把椅子搬走。”
他走到墙角,轻轻松松地就把那把黄花梨圈椅扛在了肩上。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屋里。
阎埠贵正抱着那个装着两斤棒子面的布袋子,呆呆地坐在那儿。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气值+800!
脑海里响起的提示音,让何雨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知道,这800点,不是愤怒。
是彻底绝望之后,那深入骨髓的悔恨和怨毒。
何雨柱扛着椅子,走出了阎家。
屋里。
阎埠贵缓缓地打开了那个布袋子。
昏黄粗糙的棒子面,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起了那五斤雪白的富强粉,想起了那把价值六百块的椅子,想起了那天晚上,何雨柱当着全院人,吃着馒头的样子。
“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