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三大爷当场社死!
作品:《四合院:拒当接盘侠,我激活了怨气系统》 刺耳的摩擦声响起,让阎埠贵的心提了起来。他紧张地四下张望,小胡同里黑漆漆的,只有远处几户人家的窗户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快点!磨蹭什么!”他压低声音,催促着自己的儿子。
“爸,这窗户结实着呢,不好撬……”阎解成的手都在抖,手里的铁棍几次都滑了。
“废物!”阎埠贵气地直咬牙,“用点力!想想二百块钱!”
一听到二百块,阎解放也来了劲,他凑上去,帮着哥哥一起,两人合力,将那生锈的铁棍死死卡进了窗户缝里。
“一!二!三!使劲!”
老旧的木窗框发出咯吱的响声,一道缝隙被他们硬生生地撬开了。一股混杂着木头和灰尘的味道,从屋里飘了出来。
成功了!阎家父子三人精神一振。
阎解成扔掉铁棍,伸手就想从那缝隙里把窗户插销拨开。他的手刚伸进去,还没摸到窗户栓,一只大手猛地从黑暗的窗户缝里伸了出来,一把就死死地攥住了他探进去的手腕!
“啊!”阎解成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他想把手抽回来,可是,那只手的力气大得出奇,根本不容他挣扎。紧接着,一股大力从窗户里传来,猛地向里一拽!
“哎哟!”
阎解成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前扑去,上半身“哐”的一声,重重撞在窗框上,半个身子都被硬生生拖了进去!他整个人被卡住了,头在屋里,屁股在屋外,两条腿还在胡同里乱蹬。
“救……救命……”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旁边的阎埠贵和阎解放吓得当场僵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阎解成被拖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屋里有人!何雨柱没睡!这个念头让他浑身一冷。完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想跑!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迈开腿,“吱呀”一声,中院,何雨柱家那扇紧闭的正门猛地被拉开了!紧接着,一声怒吼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四合院!
“抓贼啊——!”
“院里进贼了!快来人啊!抓贼啊——!”
何雨柱站在门口,扯着嗓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声音,在死寂的夜里,传得格外远。
几乎是瞬间,“啪!啪!啪!”,院子里一盏接一盏的灯亮了起来。紧接着,是各家各户开门的声音,是人们惊慌的询问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谁家喊抓贼?”
“是不是进坏人了?”
二大爷刘海中跑得最快,他披着件褂子,手里还提着个鸡毛掸子,第一个冲了出来。“谁!谁在喊!”
“二大爷!我这儿!”何雨柱指了指自家屋后的小胡同,“贼从后窗爬进来了!让我给抓住了!”
一听抓住了贼,院里的人胆子都大了起来。
“走!去看看!”
“好大的胆子!敢来我们院偷东西!”
刘海中跑在最前面,秦淮茹、贾张氏,还有院里其他醒了的男男女女,全都披着衣服,拿着手电筒或者煤油灯,呼啦啦的一群人,全都朝着后院的小胡同涌了过去。
小胡同里,阎埠贵和阎解放已经都傻了。他们想跑,可腿肚子直哆嗦,根本迈不开步。阎解成还半个身子卡在窗户上,哭爹喊娘。“爸!救我啊爸!”
就在这片混乱中,一道道光柱照了过来。手电筒的光,煤油灯的光,将这阴暗的小胡同照得亮如白昼,也照清了胡同里那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所有人都看清了。一个年轻人,半个身子卡在何雨柱家的后窗上,两条腿还在外面扑腾。他旁边,站着一个同样年轻的小伙子,手里还抓着一根明晃晃的铁棍。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干瘦的老头,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这……这不是……”
“三大爷?”
不知道是谁,先认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这声惊呼像一个开关,整个场面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看清了,那个卡在窗户上的,是阎家大儿子阎解成!那个拿着撬棍的,是阎家二儿子阎解放!而那个站在后面,吓得魂不附体的老头,正是院里最有文化,最爱面子的三大爷,阎埠贵!
“我的天……”
“他们……他们这是在干嘛?”
“撬……撬何雨柱家的窗户?”
人群彻底炸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钉在了阎埠贵那张惨白的脸上。那目光里,有震惊,有鄙夷,有不解,更多的是看笑话的幸灾乐祸。
“哐当——”
阎埠贵手一软,那根撬棍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知道,自己这回彻底完了。他当老师的清誉,他三大爷的脸面,今天晚上全完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抓着阎解成的一条胳膊,像是拎着一只小鸡。他走到门口,目光冰冷地扫过阎家父子三人,最后落在了面如死灰的阎埠贵身上。
何雨柱的嘴角一勾,带着一丝嘲讽。“三大爷,”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买卖不成,改明抢了?您这老师当的,可真是为人师表啊!”
听到“为人师表”四个字,阎埠贵的脸瞬间涨成了酱紫色。
“我……不是……这是误会……”
阎埠贵哆嗦着嘴唇,想为自己辩解。
但他大儿子半个身子还卡在人家窗户上,二儿子手里还攥着撬窗的铁棍,他自己就站在这里。
这种话,说出来连鬼都不信。
“误会?”
没等何雨柱开口,人群里的贾张氏就双手一拍大腿,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哎哟喂!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文化人啊!”
“大半夜不睡觉,带着俩儿子来撬人家窗户,这也是文化人干的事?”
“阎老西!你平时算计我们家那点粮食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算计到何雨柱头上了,改偷了?”
贾张氏的话又尖酸又刻薄,阎家父子三人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院里的人群里,传出几声没忍住的笑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