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容谏雪,我们谈谈。

作品:《恶女夫君回京后,清冷权臣失控了

    裴惊絮微微凝眸。


    ——这实在不太像容谏雪会说出来的话。


    熟悉的沉香之中,夹杂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酒香。


    裴惊絮身体略略僵硬:“你、你喝酒了?”


    男人嗓音低哑,“嗯”了一声,却是将她的腰身箍得更紧。


    莫名的,裴惊絮想起当初,她与他一同参加宫宴,他不可能让她喝酒,裴惊絮回击他时,他骄矜轻笑:“我不会喝醉。”


    而如今,男人躺在她的身后,暖意与酒意袭来,当真带起她几分昏昏沉沉的睡意。


    喝醉酒说出口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裴惊絮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到底没敌过袭来的困意,眼皮落下,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了。


    裴惊絮整日没吃东西,腰酸背痛,双腿也在发颤。


    撑着身子坐起来,裴惊絮一眼便看到了手边温热的茶水。


    喝了几口水润喉,裴惊絮再次尝试下床。


    休息了一整日,到底是好一些了。


    走到外室的桌案边,裴惊絮缓缓落座。


    几道菜肴放在食盒之中,打开食盒,那些饭菜还是温热的。


    裴惊絮摆出那几道饭菜,尝了几口。


    ——是京城的菜色,应当是他从长安带来的厨子。


    许久没吃过京城的饭菜,裴惊絮也实在有些饿了,一个人吃了不少。


    吃饱之后,她的精神又好了几分。


    门外传来清浅的脚步声。


    裴惊絮并未注意,直到房门外的江晦恭敬开口:“见过公子。”


    这才反应过来,裴惊絮放了碗筷,转身看向来人。


    男人推门而入。


    月光披在了他的周身,他的脸色清冷淡漠,半分情绪也不得窥见。


    门外的江晦识趣地关了房门。


    裴惊絮吃过晚饭,精神好了许多,看向他时,杏眸微圆,一时间有些愣怔无措。


    男人并未开口,只是垂眸看她,夜风透过窗棂,灌起他的衣袍。


    “好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清冷开口。


    裴惊絮回过神来,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


    容谏雪上前几步,将她打横抱起。


    裴惊絮眼中尽是无措与慌乱,下意识地攀住了男人的脖颈:“容、容谏雪,你要干什么!?”


    容谏雪目视前方,将她扔在了软榻之上。


    “你。”


    “……”


    所以这个混蛋,问她好没好些,是这个意思吗!?


    “阿絮,我说过了。”


    “我们会有孩子的。”


    ……


    月亮高悬枝头。


    容谏雪阖了衣裳,翻身下床。


    他抬脚欲走,却被身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抓住了衣角。


    宽袍染了茉莉的花香。


    男人背身而站,并未回头看她。


    裴惊絮衣衫半掩,薄骨透裳,一双水眸晃荡,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


    “我、我们谈谈。”


    她有太多疑惑了,弄不清楚她很不舒服。


    “若你想说离开,便免谈吧。”


    所以,他这几日睡完就走,是因为担心她说出离开的话?


    这个思绪也只是在裴惊絮脑海中停顿一瞬,随即便摇摇头,声音细软:“不是,我想问问关于小风还有白疏桐的事。”


    男人绷紧的脊背似乎微不可察地松懈半分。


    微微转身,男人长身玉立,站在她的软榻前,任由她娇弱无骨的手抓住他的宽袍。


    “想问什么。”


    裴惊絮微微咬唇,将这几日自己整理出的思绪悉数问了出来:“小风他……何时与你开始合作的?”


    “私塾。”


    他只说了两个字,裴惊絮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


    以裴怀风当初之所以去私塾当先生,是因为那间私塾……就是容谏雪在庐州的暗点?


    “红药说,小风的房中有与白疏桐互通来往的书信。”


    “白疏桐逃走了,但守城的侍卫并未看见她离开京城,所以我仍藏匿在京城之中,我们的人找不到她。”


    “白疏桐想要利用裴怀风杀了你,所以与他传了信件,为了得到白疏桐的藏身之所,我让他与她通了书信,引蛇出洞。”


    裴惊絮继续问道:“当时在庐州城外,江晦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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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刺客是……沈淮尘的余党?”


    “沈淮尘断了一臂,被关入地牢不久,被白疏桐救走,”顿了顿,容谏雪继续道,“应当是白疏桐应允了沈淮尘什么条件,所以沈淮尘借由自己的余党,欲同裴怀风里应外合,截杀了你。”


    “沈淮尘……手臂断了?”裴惊絮一脸震惊,错愕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的表情无波无澜,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拿出来单独说的事情。


    只是微微颔首,算作默认。


    裴惊絮心口剧烈跳动几分:“是你砍断的?”


    容谏雪眸光淡漠,神情平静:“是我。”


    所以,沈淮尘当年欺辱她的事,容谏雪其实已经知道了?


    “所以,白疏桐应当是答应了沈淮尘,可以帮他修复手臂,沈淮尘这才愿意集结余党的?”


    自古至今,没有哪个帝王是残缺之身。


    沈淮尘想要称帝,别说身份,就是这具残缺的身体也绝容不下他。


    除了许诺要帮他修复手臂,裴惊絮想不出沈淮尘愿意以身犯险的理由。


    ——怪不得当时她见那为首的刺客那般眼熟。


    如今想来,那本就是沈淮尘身边的贴身侍卫!


    深吸一口气,裴惊絮将容谏雪告诉她的这些思绪整理。


    再次看向他:“你说……白疏桐逃走了,是什么意思?”


    容谏雪墨瞳无波,垂眸看她:“字面意思。”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道:“她自知做了错事,便在京城隐匿的行踪。”


    一笔带过,并未过多提起白疏桐的事。


    察觉到容谏雪不想说,裴惊絮也没再追问。


    事情询问得差不多了,裴惊絮缓缓松开了拽着他衣袖的手。


    男人清冷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看着她的手缓缓移开,眼底闪过什么情绪。


    一时间接收到太多消息,裴惊絮需要整理一下思绪。


    朝着男人微微颔首:“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意思就是,他现在可以走了。


    容谏雪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未离开。


    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烛火摇晃两下,男人笼着她的身影便也随着晃动。


    “我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