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陆晏洲跟溺水的鱼一样张口喘息

作品:《八零绿茶小保姆,京爷他又争又抢

    “有我在谁你大胆的说!我不叫他牢底坐穿我就不姓陆!”


    “呼……呼……”


    “陈宝珍!醒醒!”


    “呼……呼……”


    陆晏洲真是要疯了,他揪了下头发今天非把陈宝珍嘴里的那个强奸犯狗杂种弄清楚是谁不行!


    “陈宝珍!!!”


    陆晏洲拉着陈宝珍的耳朵怒吼!


    地球爆炸了吗?陈宝珍惊醒。


    她感觉自己肩膀被钳子钳断了!


    “那个狗杂种是谁?陈宝珍!!!”


    房间一片漆黑,只有房门外头照进来的点点光,但也只是客厅里的月色而已,陆晏洲放大的脸好凶恶,陈宝珍听到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阿爷!这个人要杀人了!


    狗杂种?


    什么狗杂种?


    陈宝珍抖了一下,往前回忆了下对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是……就是……”


    “谁!?”


    “是——陆、晏、洲……”


    “什么?”


    陈宝珍伸出手指轻轻点点陆晏洲的鼻子,人又开始犯晕了:“对,就是你……你这个……坏狗。”


    陆晏洲呼吸一滞,气不打一处来。


    他把陈宝珍丢到床上站起身,抖着手对她指指点点。


    一个小姑娘,没结婚没对象怎么说那些浑话?还跟他?这种事情能开玩笑的吗!也就是他在这里,要是别人在这里听她这些话岂不是两个人的名声都给污蔑毁了!


    “呼……呼……”


    陈宝珍又开始打小呼噜,已经睡着了。


    但他还能说什么呢?


    难不成还要把她提起来打一顿?


    跟一个醉鬼发脾气显得自己没品,陆晏洲扯了下身上的衣服,刚刚被陈宝珍的胡言乱语弄得满身是汗,他都要气疯了。


    当然,现在也是一样的气。


    客厅里的灯点亮了,本来准备睡觉的陆鑫海听到陆晏洲崩溃的叫声从楼上下来,再一看客厅也没个人,陆鑫海走了两步,这才看到儿子从家里那个小保姆的房间里面走出来。


    房间里还是黑灯瞎火,儿子衣衫不整的,喘着气,满头都是汗。


    “你?”陆鑫海惊恐地站在原地。


    “爸,你还没睡啊。”陆晏洲现在也是精疲力尽,没什么跟人说话的心思。


    “你怎么从陈宝珍房间里出来?”


    陆晏洲合上门,但是想想这房间合拢了门闷得慌,于是给陈宝珍留了一道缝:“今天大队聚餐,我大队那几个把她也叫去了,晚上没看住喝醉了。”


    “刚刚我听见你在叫什么……”


    “陈宝珍喝醉了说了点糊涂话,我没了解情况,有些激动。现在没事了。”


    陆鑫海是何许人,他默了一默。


    陆晏洲从房间门口走到客厅来,又准备上楼去:“爸,你也早点休息。”


    陆鑫海喊住了他:“晏洲。”


    都已经走过去的陆晏洲听到父亲喊他,回转了身。


    “我这个做父亲的,一向都很开明。”陆鑫海斟酌了下语句:“我对你的婚姻大事只要求能结就行,但,自己弟弟喜欢的女人,我觉得并不合适。”


    “你误会了。”


    “嗯,如果是我误会了,更好。”陆鑫海走到儿子身边:“这只是一个提醒。好了,你们年轻人聚餐也晚,上去休息吧。”


    陆晏洲回到了自己卧室。


    他的卧室有陈宝珍卧室的几倍大,还有独立的浴室。


    今天陆晏洲没有做睡前训练,洗了澡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床也比陈宝珍的小床大很多,再躺几个陈宝珍都没有问题。


    陆晏洲砸了个枕头到床尾,怎么总是想着陈宝珍陈宝珍!


    他爸也是,那番话说出口不觉得可笑吗!


    他跟盛阳看上同一个女人?


    呵。


    他不会跟陆盛阳那样肤浅,漂亮只是一个女人最微不足道的优点而已,甚至都称不上优点。


    陆晏洲闭上眼睛。


    房间里窗帘未拉,窗外树影摇曳,如同人鬼魅在舞动,夜色从窗台漫进来,漂浮在地板上。


    “嗯……”


    什么声音?


    陆晏洲迷离地抬起头,浮光掠影的床上,女人咬着红艳艳的下唇,贝齿打战不堪承受。


    而他的嘴里还咬着……


    陆晏洲松口,不敢相信,目瞪口呆地盯着****。


    好美……


    为什么一个人能长成这样?


    看到他在愣神,陈宝珍抬起玉臂圈住他的颈脖,娇娇地在他唇边啄吻。


    “好人,终于肯放过我了。”


    陆晏洲手捏成拳头,放过?他没有放过,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刻控制得住自己,他不能,也不愿意。


    陆晏洲由着女人释放她的魅力,早被这一下一下的啄吻吻得心痒难耐,感觉被压抑许久的野兽放出来,双手立刻*******。


    陈宝珍“啊”了一声,接着娇声如情药:“你啊……真烦人,明天要是害我上不了课,我饶不了你。”


    “那就别饶了我。”陆晏洲****,狠狠道。


    一整个夜晚,作恶多端。


    ……


    天光大亮时陆晏洲醒过来,他脑子一片混沌,胸膛起伏着,浑身热血沸腾。


    “呃……啊……”陆晏洲跟溺水的鱼一样张口喘息,睁开眼睛。


    什么都记得。


    连香滑的触感都非常清晰。


    陆晏洲捏了下手掌,感觉到无限空虚,他坐起身,心情极差地揉着额头,发现薄被也被自己弄脏之后,脸更臭得要死。


    男人有这种时刻很正常。


    陆晏洲只是不大喜欢那种失控的感觉,一般都会通过打拳、训练把精力发泄掉。


    但昨天晚上,他怎么能梦到了陈宝珍???一个具体的,连头发丝儿都完全一样的人!


    他还像个吃不饱的禽兽一样!颠来倒去地把她弄得浑身脏透!甚至越脏越兴奋!


    是因为陈宝珍说了那些奇怪的话?


    是因为陈宝珍拉着他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陆晏洲胸膛起起伏伏找不出个理由,最后一掀被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进了浴室。


    冷水浴里很快传来了男人的低吼声。


    陈宝珍宿醉之后也起来了,她都不知道自己醉了,更不晓得自己把陆晏洲逼得发疯,那几杯二锅头早变成呼吸蒸发掉,除了身上衣服有点儿味,总体来说还是很神清气爽。


    昨天休息,今天就要继续当小保姆干活了,巨款化成泡影不还是得靠双手来赚钱。


    陈宝珍虽然心痛自己乱花了好多钱,但事情已经过去,再纠结不高兴也是白搭,无所谓了,给大家的礼物大家喜欢就好,她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