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妈的哪个狗杂种?是谁!

作品:《八零绿茶小保姆,京爷他又争又抢

    她现在跟揣了一包废纸有什么区别!


    而且,为了庆祝她终于拥有了这包废纸,她用周主任给她的工资今天大花特花,大买特买,大送特送——


    怎么就不知道在银行里打开看一眼呢?


    陈宝珍鼓着脸颊,两行泪潸然而下。


    小胡、小胡爱人吓得直看陆晏洲,这咋回事,刚好好的咋还哭了?


    陈宝珍抱着不是假钞胜似假钞的真币抽抽搭搭:“嫂子、小胡哥,这顿饭……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算便宜点呜呜呜呜,我身上的钱不够付。”


    陈宝珍哭得很伤心,最后陆晏洲给付了餐费,大家都挺担心陈宝珍,最后归结于醉了,人一醉不就是不寻常吗,于是各自回家去,陆晏洲带着陈宝珍上车离开。


    陈宝珍在车上还一直擦眼泪。


    小脸花花的。


    “我说你怎么哭个没完?”陆晏洲受不了。


    “我难过……”


    “酒你要喝也喝了,客你要请你请了,最后你请的客我付的钱,我没讲一句你还难过上了?”


    “我的钱……花没了。”


    “现在才知道花没了?今天大购物喜滋滋送这个送那个的时候干什么去?”


    “太穷了,我不辞工作了。”


    陆晏洲打起了精神:“嗯?”


    “就是继续在你家干下去。”


    陆晏洲笑出声:“哦……怎么突然改了?”


    陈宝珍吸溜两下鼻子:“因为我发现,妄想不劳而获最终只会一无所有,人还是要扎扎实实地赚钱,那才会属于自己。”


    “挺好。这个思想不错。”


    那也是经历了血的教训才端正了思想好不好,要不是陆晏洲给她付了账,她现在穷得屁股蛋都吹冷风。


    邪恶的人终将受到惩罚,她算是深有体会。


    陈宝珍窝在座位上,怏怏抱着自己,可怜巴巴。


    快到家的时候,陆晏洲才跟陈宝珍说起来:“你这么想念书,其实不一定非要回老家找学校,这里一样可以,我可以帮你。”


    他加了一句:“看在陆盛阳的份上。”


    “我知道有个别高中不卡之前的学历,先把学籍挂上去,然后找培训班上晚课,把课程快速先补起来,等补得差不多再直接上高三念书,一年或者半年之后高考。只要你愿意用功,这比从头开始念来得快。”


    陆晏洲说了一堆发现旁边的人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转过脸,看到陈宝珍窝在座位上已经睡着了。


    陆晏洲没说什么,把车窗户关上,现在差不多初秋,夜风吹进来也冷。


    八点多,车子在陆家停下。


    陆晏洲下了车给陈宝珍那边打开车门,女人还没有醒,陆晏洲推了下她:“到家了。”


    “喂。”


    “陈宝珍!”


    最后陆晏洲大声喊陈宝珍也只是抖了下睫毛,感觉要醒,但却把脸扭到了没有陆晏洲的那一边。


    这是真醉了。


    陆晏洲扶着车门等了片刻,手指不耐烦敲击着钢板,最后还是抓着她的胳膊,抄起腿把人抱了出来。


    多亏现在时间不早,家里没有人在客厅,陆晏洲松口气抱着陈宝珍径直去了她的小卧室。


    从她脖子上拉出钥匙挂,打房间门,里头漆黑一片,陆晏洲摸索着把人丢在了床上。


    折腾到这里,陆晏洲也是微微喘息,这房间他从来都没有进来过,以前做杂物间的时候他也没进来,现在才发现这屋子居然没有窗户。


    那不是关上门就很闷又很黑吗?


    陆晏洲皱着眉头准备去开灯,但是女人似乎很不舒服,嘤嘤咛咛地翻身,腿从床上掉下来,人也要掉下来的时候陆晏洲及时去接好歹没让她摔到地上。


    这房间小,床也小,翻身都能掉下去,陈宝珍怎么在这里住了大半年的?


    陆晏洲心里有了想法。


    家里这么多房间做什么不给她一个好的?


    陆晏洲把人跟滚香肠一样往里推,推到贴着墙壁,正要走,人却被一把给抓住了。


    “嗯?”


    陆晏洲本来就弯着身子倒不至于被抓着倒下去,女人的手臂却攀上来,小鼻子贴着他的脖颈嗅。


    “啊呀,陆晏洲,你喝酒了,身上真臭。”


    浅浅的酒香从女人的呼吸间喷吐到陆晏洲喉结,酥酥麻麻,像是羽毛在轻轻搔动,陆晏洲鼓动了下喉头,按捺住有些不合时宜地变化,沉着脸拉下这个醉鬼的手。


    醉鬼对此从善如流,她还嘿嘿笑。


    “想亲我是不是?不给亲哦!”


    但是笑着笑着又嘤嘤哭起来:“你这个混蛋!也不晓得有多痛!一点都不心疼我,那么大,还要塞呜呜呜呜……”


    陆晏洲没喝酒,脸也跟火烧一样,她又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且你是狗吗!”女人又从嘤嘤哭泣变成愤怒。


    她反手抓住陆晏洲的手摁在自己胸上:“这里还被你舔破皮了,你这个坏狗!”


    “你说谁舔?你自愿的吗?”陆晏洲感觉到五指陷入无限绵软之中,惊恐万分的同时心往下沉。


    什么塞什么舔……他毕竟是当公安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难道陈宝珍之前被……


    这是重大犯罪!


    “我没有自愿!我是被逼的呜呜呜呜,我都说不要了……”


    陆晏洲火腾地冲到头顶,他没料到今天晚上炸出这么一件刑事案件,陈宝珍这个蠢货!


    人蠢就别长得这么花枝招展!对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点戒心,不知道所有男人都是脑子里长了根鸡的玩意儿吗?都没有人教过她被侵犯了要报警吗?


    “事情发生之后你做什么不报警!”


    “报警有什么用……他就是公安啊……”


    “什么?!”


    陆晏洲不可不谓震惊,两只手使劲抓着陈宝珍的肩膀:“你没有说胡话吗?这个人我认识吗?”


    “我怎么可能说胡话,你又怎么可能不认识……”陈宝珍声音渐渐小了,她好困,想睡了。


    “别睡!现在跟我去局里做笔录!”陆晏洲拍拍陈宝珍的脸,语气暴怒得吓人:“他妈的哪个狗杂种!是谁?”


    陈宝珍呼吸渐小,连陆晏洲难得一回的骂脏话都没听到。


    就算听到了,估计也得嫌弃地腹诽他素质低下。当公安的犯罪嫌疑人见那么多,这点小风小浪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