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工作难找就去当太子
作品:《三国:我重生成了刘禅》 斜阳欲落去,一望暗销魂。
秋风萧瑟,斜阳如血,成都城内正是光影交错的大好时节。
“马得草!”
如此美景却是让穿越来的刘让狠狠问候了一声。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自己只是因为找不到工作,带着怀才不遇的心态前往昭烈帝庙前喝了几壶闷酒,倒头醒来,就到这刘禅身上来了。
换是别的皇帝,还则罢了,主要是这刘禅那乐不思蜀的名声着实令自己头大,你要说让他晚几年穿越来也好,当一个逍遥自在的安乐公,他不香吗?
当然你要说香,那李昭仪身上还香的很呢,可是就这三国时期低下的物质生产条件,换哪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学生能受得了,因此刘让这几天反常的举动也是格外引起了注意。
其实这就是刘让这个历史小白的无知了,古往今来,有几个亡国之君过得舒坦的,自己还得小心翼翼揣着姜维的密信,生怕哪天说错话,给司马家剁了,那能算好日子么,至少,没让你去赵构身上,那玩意可是个太监。
现在只剩一脸迷茫的黄皓,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第一天,跳了井,幸亏自己眼疾手快给抓住了,也是给自己那本就瘦弱的双手搞脱臼了,第二天更是直奔城北的龙坝池里,又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捞上来,第三天指着天上的太阳,喊了半天这个名字。于是乎黄皓不断擦拭额头的冷汗,尽管自己双手依旧生疼,不得不说这太子爷是真他娘的趁手,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心里默默祈祷着。
因此宫中似有传言,说世子被妖人附体了,或者说世子疯掉了,连亲爹都不认识了,只让刚刚接受这个身份的刘让哭笑不得。
“殿下?殿下?天气有些转凉了,要不,去李昭仪那坐会?”黄皓试探性的问道。
刘让显然没有听见黄皓的话,又是反复说了句:“都怪老刘!”
刘让又是仰起头看着浩瀚的夕阳光景,愤愤的咬紧了牙关。
现在是建安二十四年九月,正是听闻关二爷在荆州水淹七军大捷战报传来成都,一时间是群情激愤,仿佛兴复汉室的宏愿就在眼前,而自从汉中大捷之后,曾经四失妻子的刘玄德更是意气风发,于是乎进汉中王后便是招呼众人大摆宴席,刘禅自然是喝多了,并定下一门亲事,正是要和张翼德家女儿结为夫妻,喝的断片的刘禅再次苏醒时,就已经被刘让给上了身。
这下好了,刘让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就是今年,而且就是今年冬天十二月,迎来卑鄙小人吕蒙的白衣渡江,关二爷的败走麦城,一代英雄落幕,而且他带走的,还有大汉的国运,和彻底破产的隆中对,因此才有后面的诸葛带相帽——大事已然。
也就是距离这兴复汉室希望破灭的时间已经不足百天。
那么现在最棘手的事情来了,既然穿越成了刘禅,这荆州刘让自然是要救得,可是现在整个成都全沉浸在汉中大胜和襄樊战报的喜悦之中,就算自己这个时候说出来,又有几个人能信?更何况,自己这个爹对二叔的推崇近乎到了迷信的程度,就像卢纨鼓捣刘邦和项羽单挑样的,自己一定得想办法,保下荆州,更要保下那复兴季汉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你刚刚说去哪坐会?”年少的王世子似是回过神来。
黄皓见得刘让应声,赶紧拱手上前,并佯装掩面哭泣道:“殿下,您为国事操劳太多,一时间伤了神,大伙都很担心,要不微臣就带您去李昭仪那休息会,说不定殿下就能想起这些事了。”
“不必了。”刘让顿了顿,却是一声轻叹。
黄皓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显得有些讶异,问道:“那殿下,咱们现在是去斗蛐蛐呢,还是?”
“再说吧,李昭仪那,今日先不去,这样,我要去三叔府上。”刘让顿了顿说道。
“啊!”
黄皓有些惊讶。
“怎么了,不妥吗?”刘让问道。
“不是,殿下,当今王上最重礼法,未有完婚,岂能先.....这样王上面子上过不去啊,更何况,那是王上结义兄弟,殿下不能这样。”黄皓为难说道。
现在好了,只剩一头黑线的刘让了,没想到啊,这货原来在下人眼里是这么个样子。
刘让很想抬起一脚,直接揣在黄皓屁股上,却又是沉了声,缓缓出言道:“我要去见兴国贤弟,些许日子没见了,有些想念。”
黄皓赶紧站起,拾起笑脸,说道:“遵太子令,微臣这就陪您去张府。”
.....
张府。
羽箭破空之声,不断传来,只见三把箭支齐齐落入靶心,引得刘让不断拍手叫好。
“好好好!兴国贤弟果然好箭法!”刘让便是快步走到箭靶之前,看向张苞。
只见张苞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虎背熊腰,真就只差面上虬髯便是张翼德那般模样,见得刘让前来,手中雕弓也是缓缓放下,立即拱手行礼。
“世子?不知世子殿下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贤弟,说哪里话,叫什么世子,你我可以兄弟相称。”刘让一把拉着懵逼的张苞,便要往堂内走去。
“殿下,这于礼不合,拙妹尚待字闺中,也需明媒正娶,不可急在一时,而坏了君臣之礼。”张苞立即闪身上前,继续拱手道。
刘让那个无语,自己就是想学一下自己那个便宜老爹,收拢一下人心,怎么全部都这么看自己,俺是附身了刘禅,不是附身了西门大官人啊!
刘让忍了忍,又是沉声出言道:“愚兄只是想陪贤弟寒暄几句,莫非兴国贤弟不肯?”
张苞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拱手上前赔礼道:“太子殿下恕罪,臣刚才言语多有冒犯,还望殿下见谅,里面请!”
刘让闻言,便是示意黄皓在门口等候,自己则和张苞进了府中正堂。
正堂上,二人相对而坐。
张苞吩咐下人上好酒菜,举杯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刘让看着用醋包裹着的大肉,顿时没了些许食欲,这个时代的食物实在太过粗糙,便是放下手中耳杯,说道:“兴国贤弟,你可曾听闻居安思危?”
张苞疑惑道:“何意?”
“兴国贤弟,你难道不觉得最近都太顺了吗?一下是汉中大捷,一下又是二叔的水淹七军,威震华夏,本太子担心一件事。”刘让故作深沉的说道。
张苞赶紧追问:“太子殿下莫要卖关子,俺是个粗人,你就说,啥事吧。”
刘让却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继而沉吟道:“我近日收到军报,东吴正在偷偷调兵前往荆南。”
张苞闻言,略一沉思,旋即大惊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