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三十八章

作品:《嫁给残疾王爷后

    县令话说的巧妙,“唐小兄弟,你母亲是为咱们宿县做个贡献的,她伤害尸体,是为了拯救全城的百姓。作为宿县的父母官,我怎么可能不感激她?”


    县令说到这里,脸上适时露出一抹为难之色,“可是,宿县中有人执意要你们死,是他状告了你的母亲,非要她死不可。”


    “是谁?我们唐家行医多年,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与人结仇,是谁非要置我母亲于死地?”唐副简直不敢相信,他父亲在时,就是宿县的良医,他从不多要药钱,尽量让百姓看病少花钱,甚至还自己贴补了很多家贫之人。


    父亲和母亲都是良善之人,会是谁想要害她们呢?


    县令捋了捋胡子,“正是本县的朱家人。”


    唐副更疑惑了,“可是我父亲对他家非常好,朱家家贫,我父亲还赊给了他不少药钱,朱家发家后,父亲也与他们家私交甚好……”


    县令看他的眼神更怜悯了,他意味深长地说,“唐小兄弟,你恐怕不知道啊,升米恩,斗米仇,这恩太大,偿还不了,就变成了死仇,这种情况下,不死不休。”


    唐副眼泪夺眶而出,“就因为我阿爹良善,所以在我阿爹死后,就非要害死我阿娘?狗东西,不得好死!”


    张朗也看不惯朱家人,“这个朱家忒坏,这种人家突然发家,私底下想必也有很多脏事儿,县令大人,朱家这种人家才应该问斩呢。”


    张朗知道,王妃娘娘是想重用张秀姑的,他也不介意现在卖唐副一个人情。


    “好人该放出来,坏人也该身败名裂,这可是皇上和王爷都盯着的案子,该怎么做,您仔细思量。”


    县令看张朗说了这番话,他就知道,唐副和张秀姑是真的傍上贵人了,这样一来,他更不敢得罪她们了。


    他下了狠心,“大人说得对,下官会好好考虑的,一定会给您和唐小兄弟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给也不行啊,人家背后有着通天的关系!


    *


    唐副去牢里接了母亲出来,张秀姑本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没想到自己还能脱罪。


    她被儿子搀扶着,“副儿,我怎么又能出来了,县令大人不是判处了我死罪吗?”


    唐副安抚母亲,“阿娘,我去京城,见到了阿牛叔说过的那个王妃娘娘,她真的像传闻中一样,把我们普通百姓也当人。”


    张秀姑脸上呆滞了一瞬,她也没想过居然是个素不相识的大人物帮了她们。


    她还记得,王妃娘娘说的那句‘人命至重,有贵千金。’她当时还以为这是一句戏言呢!


    唐副还在说,“害我们的人是朱家人,他家花了银子请了讼棍,非要您死罪!县令大人说,升米恩,斗米仇,咱们帮错了人!不过,现在朱家贪赃枉法的事情败露了,他们放高利贷,开赌场,县令带人抄了他们家的老巢,朱家一家被流放了三千里!”


    张秀姑听着却越来越心惊,“副儿,咱们这等普通人家,王妃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帮咱们?”


    唐副想起张朗的话,“阿娘,王妃娘娘在京城开了医署,志在吸引天下有才华的医师去那里施展抱负,是您的才华,救了咱们!”


    张秀姑一时间百感交集,这段时间,太多事向她涌来,志同道合的丈夫去世,自己也锒铛入狱,不日,就要被判处死刑。


    可现在居然峰回路转,日子有了新盼头,她可以去京城行医,那位王妃娘娘看起来是个惜才之人呢!


    士为知己者死,张秀姑已经做好了为王妃娘娘奉献一生的准备!


    *


    京城,隆义侯府。


    闺房秘处,鎏金香鸭自嘴中吐出缕缕白烟,房间中烟雾缭绕,不时有可疑的水声透过重重帐幔,自里间传来。


    里间,高文昌赤着上身,把头埋在身下人的颈窝处,忙活了一阵,突然站起来,将茶几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去。


    清脆的瓷器响声在房间中回荡,床上的女子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单薄的布料,忍不住嘤嘤啜泣。


    “贱人!别哭了,烦死了!”高文昌仿佛一个发狂的公兽,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疯狂怒吼。


    床上的顾宝珠听到那句贱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微红的面颊上面仍是一派楚楚可怜,但眼神却冰凉无比。


    高文昌居然骂她贱人?


    真可笑!他自己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谁不知道高文昌被男人破过身子?


    高文昌不过是个被男人玩坏了下半身的小兔子!他凭什么嫌弃她?


    这几个月来,她都陪他试了多少次了?可他那玩意儿就是废了,再也立不起来了!


    他不中用了,她能怎么办?


    他们两个人现在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高文昌凭什么吼她?


    “银样镴枪头!你又是什么好货?百般逗弄都起不来,我劝你别白费工夫!”


    顾宝珠受够了高文昌这几个月来的臭脾气,原来的高文昌多好啊,翩翩君子,为人温和,总能在徐佩仪给她难堪时,及时安慰她。


    顾宝珠以往从没看见过高文昌疾言厉色的模样,她见到的高文昌总是身着宽袍大袖,文质彬彬,一身洁净的衣物,一副端方君子的派头。


    那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多好啊,有徐佩仪这个脾气不好的人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俩只用在人后,互相关心,抚慰彼此的灵魂。


    他们俩像是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亲密爱人一般,背着徐佩仪偷偷来往,感情反而压抑不住似的,愈演愈烈,仿佛燎原大火,势不可挡。


    可他们真在一起了,却频频爆发矛盾。


    高文昌那晚明明是要设计徐佩仪和他表弟的,可不知怎么的,他表弟却来了他的院子,顾宝珠也被人敲晕了送到屋里。


    高文昌喝下那加了料的酒,春情涌动,情难自抑,一夜承欢,最终那物件儿使用过度,被玩儿废了。


    第二日,那群客人久等高文昌不至,一群人担心他是否有了不测,一起到高文昌的院子里,破门而入。


    结果他们发现了高文昌和顾宝珠,以及一个肥胖的男子,一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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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榻上。


    高文昌被夹在中间,脸色绯红,好似含春桃花。


    徐佩仪是最后进来的,她看到眼前这一幕,被惊得不会动弹,半晌才发出了一声哀嚎。


    徐佩仪乍惊乍怒,旋即往后一倒,不省人事。


    宁国公府的下人立马将大小姐接住,把徐佩仪带回家。


    第二日,宁国公府的退婚帖子就送到了隆义侯府。


    与此同时,高文昌被人前后夹击的风流韵事也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不知道是哪位神人,目睹了当日盛景,还给这件春事专门画了春宫图。


    满城的百姓谁不爱大人物的笑话?这本春宫图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一阵传播,销量颇高,至此,高文昌的名声算是烂透了。


    顾宝珠作为当事人之一,也被忠勤伯一顶小轿子送到了隆义侯府邸,连嫁妆都没给多少,只堪堪装了一箱子,就把她打发出门了。


    据说,隆义侯本来一直属意高文昌做世子,但此事一出,他立马到宫中,请皇上批准了长子做世子的奏疏。


    回家之后,隆义侯也立马分家,将高文昌这个二房分出去,给了一笔不菲的分家费。


    这意味着,高文昌也被他爹放弃了,也是,一个被人压在身下的兔子怎么做世子?传出去,这是要笑掉大牙的!


    隆义侯府也是勋贵圈子里的名流,怎么能受此大辱?自祖宗传下来的家业,可不能会在一个名声尽毁的子孙手里。


    隆义侯此番也是弃车保帅,至少保住了大半的家业和名声。


    等过个十年八年,京城总会有更劲爆、更让人啧啧称奇的事件发生,到时候,大家会慢慢遗忘高文昌的丑事。


    更何况,隆义侯何其敏锐的一个人,他毕竟是高家家主,他早在私下里就查清了事情的真相。


    是他家的那个孽子想害宁国公府的大小姐,想让人家身败名裂,人家提前发现了,反将了他一军,这才让高文昌吃了这个大亏。


    有其子必有其父,隆义侯当然也不是白纸一张,他只是有些可惜,高文昌要算计人,就应该算计得聪明点。


    可他太不谨慎,居然被人家发现了,这样一来,人家反击在所难免。


    隆义侯知道是徐佩仪设计了高文昌的丑事,可他根本不敢做什么事。


    两家退婚后,宁国公特意从边关修书一封,要他好好管教儿子,否则,宁国公亲自回京,和陛下说说隆义侯府的家教问题。


    隆义侯势不如人,自知理亏,悄咪咪地吞了苦果,不敢声张。


    他也对高文昌这个儿子失望了,也不爱管他了。


    高文昌从备受瞩目的家族核心成员成为了边缘人物,自己又被从前看不上眼的那些人嘲笑,尤其是隆义侯府世子爷自从得了世子之位,春风得意,把高文昌挤兑得在家族中没有位置了。


    心里和生理的双重打击下,高文昌身上的物件儿虽然还全模全样,但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些天来,他一直躲在房中,药也吃过,香也用过,却一直没有什么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