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快看傻逼来了》 课间,黄澄拿出今天带来的草莓牛奶,偷瞄着言和年,伸出一只手指把它推到他面前:“那个,补课的约定还算数吗?”
他眉毛下压,闷闷地回:“我不喝,先补哪门?”
听见他不打算计较刚才的事,黄澄嘴角咧出一个极大的弧度,脸上堆叠出苹果肌,笑逐颜开:“哪门都行,先数学吧。”
或许是觉得自己高兴的有些过于明显,又道:“把你的杯子拿出来,我给你倒一半。”
“不用。”他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数学笔记本,“哪里不太懂,我先给你过一遍知识点和一些必考公式。”
他又一次拒绝,黄澄也没什么反应,眉毛向两旁舒展,把奶放书包里后又拿出课本。
笔支撑在下巴那,盯着目录看了会儿,便指着道:“好像都不太会。”
她离得有些近,说话间气息扑打在他身上,莫名有几分晕眩。
他觉得自己耳朵又不太好了,顿了一下才问:“你是说,这些所有,都不太会?”
“那,应该会哪个,我现在改变一下措辞?”她挑起一只眉,试探地问道。
“没事,从头开始吧。”
言和年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集合这章,充分条件和必要条件最喜欢混在一起考,你需要分清楚它们各自的含义。”
“什么是交集?”他翻开第一页随口一问。
“不太会...”黄澄尴尬地保持笑容。
“...那什么是并集?”
“不是很了解...”
言和年眉心狠狠跳了两下,尽管他有她几乎什么都不会的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能第一节课就开始跑神。
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黄澄,上课认真听会别睡了,你真想当个废物吗?”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她不赞同地看向他,“我可以说自己是废物,但是你不可以!”
言和年:“......”
正准备反驳她时,目光触及墙上的电子表,只能换个措辞:“又快上课了,还要讲吗?”
“讲讲讲,言老师,小的就靠您了。”为了贴合场景,黄澄再次把那瓶奶拿出来,双手虔诚地推到他面前。
被突然这样一叫,言和年的脸染上一层驼红晕到耳根,腰板不自觉挺得更直,轻咳两声,顺手揭开奶就喝了一口。
甜甜的,凉凉的,奶味混着草莓香精味,味道意外的还可以。
他瞳孔微张,把瓶身转过来看了眼牌子。
这次只是作势要给他的黄澄:“......”
这之后的每天,只要有空,黄澄都会拉着言和年给自己讲几个容易理解的知识点和公式,手机被收后,回家吃过晚饭的娱乐时间也变成了背英语单词。
日子像流水般一天天过着,很快就到了月考这天。
早上出门前,她特地戴上之前出去玩时买的护身符,又蹭了蹭家里两个学霸身上的气运,这才稍微定了心。
泽华中学的考场顺序的是按照入学成绩来的,所以,倒数的黄澄和砸钱进来的言和年不出所料都在最后一个考场,两人便一起去了。
“言和年,你觉得这次的题会难吗?”黄澄手里拿着几张记有物理公式的纸,不放心地问道。
“考场上心态不出什么差错,难或者简单不太会影响总排名。”言和年就简单拿了个笔袋,他觉得临考前再看没什么用,徒增焦虑。
“好吧。”黄澄边走边瞬时记忆那几个重要的公式,她就指望着考前大脑这高度活跃的一小段时间。
走到拐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从楼梯那窜出来。
言和年瞳孔微缩,心跳快了几分,一把拉住了没有看路的黄澄,阻止她和那人的相撞。
“啊对不起,我没看路。”刘端悦挠着自己后脑勺,笑着露出那一口大白牙,“啊,黄澄是你啊,那没事了,言兄弟你也在!”
“怎么说话呢?”黄澄斜晲了他一眼,言和年则回复了沉默。
“跟你们说,考试期间上厕所的人真多啊,我跑别的教学楼上的,结果发现那栋楼也是考场,服了。”刘端悦自然地插到他俩中间,嘟嘟囔囔地吐槽。
言和年极轻微地皱了一下眉,随即又恢复自然,往旁边挪了两步,避免和他靠的太近。
“对了,你俩在哪个考场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自觉地跟着他俩走了。
“最后那个考场,56...”黄澄不情愿地哼哼回答。
“兄弟你呢?”他又看向言和年。
“和她一样。”
闻言,他的瞳孔瞬间发亮:“诶呀!那咱仨一个考场啊,真有缘分!”
说着,不由自主地想去揽两人的肩膀,都被嫌弃地躲开,他也不在意,揶揄道:“整天看你捧着书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和我一个考场啊。”
话落,言和年周身的气压又低了两分,想把这个人从四楼扔下去。
正拼命背公式的黄澄没忍住笑,收获了言和年憋屈怒视的目光。
“你笑啥,都在最后一个考场了,还背什么公式,我们听天由命吧。”刘端悦的的无差别攻击又转到黄澄身上。
见说到自己身上,黄澄没忍住盯着他幽幽开口:“手里都没拿笔怎么听天由命,是咬破手指写血书还是相信光的少年要对着空空如也的试卷唱奇迹再现,又或者成绩出来后听反方向的钟?”
“黄澄!你!你又怎么说话呢!”刘端悦的一张黑脸中硬生生被说出了几分红,“你借我支笔就不和你计较。”
原本黄澄就打算分给他一支,就随便从笔袋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和涂卡铅笔塞给他。
言和年余光注意到他俩的互动,握了握手里的笔袋,没有开口。
临进考场前,刘端悦突然叫住他俩:“对了,你们不会的题都蒙什么啊?”
黄澄把手里写有公式的纸放在考场外的书包放置处,才开口:“看感觉吧,但大部分的时候我会填B或者D。”
“看哪个和自己计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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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最贴合。”见她回答,言和年也跟着道。
但一般他这样选都是错的,后来遇到不会的就不计算直接蒙,遗憾的是蒙的也是错的...
“言兄弟你这个办法不行,对我而言,能写出几个步骤的题就不叫不会。”刘端悦摆摆手,排除他的做法,又对着黄澄道,“你这个也不行,都说不会的蒙C,你怎么还蒙B和D呢,听我的,都蒙C。”
最后他将手背在身后,语重心长地:“看来下次能出这个考场的只有我了啊。”
言和年想到黄澄的异常好运准备提醒时,又见他这副样子,张了张嘴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算了,人各有命,他到时候选B或D就行。
走进考场后一看他俩的座位号,刘端悦更嘚瑟了:“看我在第一个,你俩在倒数两个,记得听我的选C啊。”
黄澄闭着眼地冲他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言和年则再次回了沉默。
考场外尖锐刺耳的哨声吹响,老师站讲台中央展示未启封过的试卷后,便下发试卷开始考试了。
黄澄刚用拳头抵住下巴准备开始梦游似的答题时,就听到背后一声轻咳,无奈只好挺直后背,吐出一口气,去尽力解决自己会的那几道题。
但做着做着就开始跑神,她垂在身后的马尾,贴着言和年桌子的前沿,开始左右晃动。
她昨天刚洗的头,头发上还残留着那款洗发水栀子花的馥郁香味,清新厚重中夹杂着果味,每动一下,便摇晃着周围空气传到言和年这边。
他莫名有些静不下心,深吸一口气只能低声道:“黄澄,别动了。”
她后背一瞬间再度挺直,没坚持多久又趴了下去。
鼻尖那股栀子花香味却总是挥之不去,言和年抿着唇,用笔指着题干,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自己的试卷上。
快做到最后正当他想庆幸这次考试没出什么意外时,笔突然没了墨。
这才松口气,竟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面色如常地准备拿出笔袋里的备用笔时,瞬间回想起,他好像只顾着给黄澄写公式,忘了收拾自己考试常用的东西。
笔袋里只有一只中性笔和涂卡铅笔,甚至连橡皮都没有。
心脏慌乱跳动瞬息后,又稳下来,举手示意:“老师,请问有没有多余的中性笔,我笔没墨了。”
监考老师见他举起手,快步走到他身边,听清楚要求后就返回讲台上,寻找有没有空出来的笔。
黄澄做过会的那几道,连蒙带猜填完剩下所有后,下巴紧贴着试卷,看台上老师的动作。
只见她手在讲台上不停翻找,眉头紧皱,不一会儿就又来到言和年身边,正当要开口问谁有多余的笔时,黄澄把自己刚用过的那支笔递了出去:“老师,我这有笔,可以先借给他。”
“行。”监考老师拿过那支笔后来回看了两眼,便把放在言和年桌上:“先用这个同学的笔吧。”
他拿过那个明黄色的按动笔,上面似乎还带着残留的体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