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五十七章:心伤请辞旧医治,杨府拜会有决断
作品:《许州故梦》 当徐天月收起脆弱后在幻儿的细心包扎下被她扶在床塌盖好被子早早睡去,后又下楼拿东西清扫落在地上那沾满血的茶具碎片?
等她忙完抬头发现已是深夜乌云盖住整个天空,她看一眼天月小姐的睡颜悄悄吹灭蜡烛关上门离开。
正当她从春心楼走出来的那刻幻儿回到住处坐在玉台阶上,想起今晚小姐的行为不禁感言:天上本有晴,奈何乌云盖。许州有痴女,恋郎何其深……
怀着不安的心思中又增加一条愁绪和无奈……
却未想在另一处昌义馆里灯火通明似是什么人在屋子里,昏暗的烛光却照透所做所为?
当金城夫人处理这繁杂的账目和商品把关后,带着疲惫和睡意后就被水仙搀扶到床上睡去……
而她则悄悄去离住处有几步的雅苑里去看看,推开门打开火折子点油灯整个屋子亮堂堂?
“是霜儿妹妹,请留步……”
这次的相见却是那么匆匆忙忙就这样走了,好不容易重逢最起码把相思的话说完(透)。回去又留下吞吞吐吐的几句话回绕脑中,他那紧张又羞涩难言的模样直让她气急。
“下回有机会我会主动约你到望春楼,玉润湖看看,带你领略着这许州独有的景色……”
“好”
初见时他还是在凉州的陈府里那时她还是这个家的大少爷,只不过小时候的分别相隔一方。再见他时还是在这偌大的许州某街上,她正好去春心堂拿药回去的路上遇见他?
心情大好的她则看着画墙中间上挂有本朝李太白所画的仙鹤图,在它的面前摆着最古老的长琴!
难掩心中的笑意的她则用轻盈莲步走到桌前长琴,提起轻纱裙慢慢在凳子坐下抚摸。双手轻轻放在粗细不均的琴弦上开始弹奏,用指套轻拨几下揍出美妙的声音。再用身边两位女使所教的调来唱诗书里面词,歌声婉转动听却是令人听见陶醉其中……
“此国有双鹤,冠红留洁白。
宛立在湖中,成双又成对。
约许互终生,恩爱不离弃。
一条玉河带,天涯隔江边。
我如天上仙,盼君来看我。
你如呆头鹅,不知奴相思。
思君如梦痴,念君何时来。
长琴撩心声,愿有重见日。…………”
嗡————
突传来一阵琴弦断裂的声音,却是它承受不住力度断掉了?
“你怎么了?”
“弹琴吟唱时被断掉琴弦打痛手指感到心慌,总是觉得惶恐不安会发生什么事故…”
一阵手指传来的嘶痛打破她原本的思绪,一抬头就看到薛玉龙不知何时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并轻轻吹走她的痛感,然后就从自己怀中掏出随身所带药水轻轻涂抹伤口……
“你呀?不知道这琴年久很长失修放到这里很久吗,居然也还敢来到这里大胆拨琴吟唱?就不怕长琴主人发现追究毁琴之过,然后把你送上官府赔偿这长琴的损失吗……”
“可是我拨动琴弦时并不知道长琴有主人的,既然你见多识广不如讲讲长琴渊源……”
“好,这长琴原本是太祖在世赐给秦太妃的,是证明帝妃两人夫妻琴瑟和鸣之物?后来皇宫太祖五十岁在寝殿驾崩后,秦太妃所住宫殿失火宫人以为葬在火葬没有踪迹?
民间有传闻是她抱着孩子逃出皇宫时随身带着长琴饥肠辘辘流落街上,想起要养活三岁孩子就遇到大官给卖了?……”
“啊,薛大哥!你是怎么知道?”
“我曾经看过有关这秦太妃的史书……”
此时深夜薛玉龙的体贴和细心却抚平她那受伤的心情,他用长琴来源的缘故讲述帝妃恩爱。未曾想屋内他跟她敷药一幕却恰好被路过这里金城夫人看到,以为两人早已生情还没有说出口?
“如此心意相通的一对璧人我真是越看越喜欢,那天我一定做主选好日子让他们成婚……”
她只是捅破窗户纸看一会就回屋休息看着离去他们安睡时却是夜已深沉,路上的打更人在这里敲打几下天已经亮透!
从二月十六的会见官商到如今清晨日出二月二十,这几天对在他们来说如同是度日如年?
平常住在春心楼上的徐天月则从昏沉的梦中醒来,坐起身后瞧见她那受伤的手包着白色布条。穿好衣服后的她则看到幻儿带上门的热毛巾,在她的细心擦拭脸恢复一点清醒。
经历一夜沮丧的她看到送上来的饭菜什么吃不下,想起他的不告而别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心情烦躁无心管理粮团的她则带着幻儿一起走出这个阁楼,不知不觉却来到许州武馆旁的护卫居所?她在那里不光看过他的住处,更是来此等待他们过来询问。
“见过……小……姐……”
“嗯”
推开陈文生住所的门坐在小桌前徐天月正在翻着书粮鉴,突然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一眼门外。发现刘合和胡峰不知何时现在她身旁,眼神更是带着惊恐和害怕的模样。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你们!只是觉得这几天没见到我身边的贴身护卫,特此过来看看他怎么没来?”
“他…他…他…在外面训练还没有回来呢?”
“是吗?可我派身边的人来过并没有发现踪迹,我倒是想问问此时的他在哪里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这……”
“他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从昨天到今天早晨一直没有见过他的踪迹,以为他跟着小姐太累偶感风寒就没有叫他。昨晚我们想带着东西前来这里看看他的病是否好些,直到看见床上空空如也才明白一夜未归?”
“什么,怪不得那天回来路上总是心不在焉就像是遭受什么打击似的,问是否有心事他总是沉默不语?”
“我们以为他会守时会早早来到武馆的谁知我们到后,馆主点名却不见他踪影……”
“原来如此……”
“小姐,我们说的是真的”
“不过我希望你们对此事守口如瓶因为我不想她,倘若有人问起就说他跟随我去处理某行主的丧事!”
“是”
“退下吧??”
徐天月在护卫居所陈文生的住处前来询问的兄弟两,得到想要的答案又留下叮嘱走出护卫居所?出门坐上马夫牵在门口的马车后,又去一趟许州粮坊去见爹爹顺便请几天休息?
马夫架着马车又是慢慢悠悠穿过热闹的人群,用一柱香的时间看过许州街道的繁华。到那里她掀开帘子被幻儿搀扶走下马车进后院的门,来到仓房看着来往背着粮袋的人?
“女儿呀,你看那万亩庄园的樊老板真讲信用呀,果然遵守合约承诺把麦子送上来?
自从跟他有过交情就成为一生挚友承担着商场的风雨,我就喜欢像他那性格豪爽的人。不像有些人生性狡猾光想占别人便宜,对一个东西的价格和人情斤斤计较……”
“嗯……”
他在院中看着搬着粮袋奔波在粮仓的工人,畅所欲言中丝毫没留意到女儿的苍白脸色?
“天月,你脸色很差好像有心事?”等徐行首回头看一眼女儿那苍白的角色时又注意她的手
“噫……你的手怎么受伤身边的臭小子哪里去了,身为贴身护卫负责你的安危如此失职?等我见到他会好好骂一顿再给他二七棍作为惩罚……”
“我没事只是昨晚回屋休息不小心打碎茶具,幸好是身边的幻儿看到便立即拿药涂抹包扎。早晨女儿醒来顿感浑身无力喉咙肿痛看过程郎中,想起今日他昨日跟我说过想出去看看便应允了!”
“既然女儿身体不适那就早早回去休息吧,记得让珑儿和幻儿负责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这里有账房先生和我一起照顾仓房,女儿只要在闺房养好身体即可……”
“爹,我会照顾自己的……”
今日一向沉默的徐天月来粮坊向自己爹爹说明来由,心满意足就走出粮坊不坐马车步行回到春心楼。
来时是趁着早晨阳光离开时落日太阳西沉拖着沉重的身体到春心楼,由于旧伤引起的疼痛似乎要昏倒门口。在春心坐堂的程郎中和幻儿看到天月小姐,放下一切事物跑过去搀扶她上楼回屋休息!
“程药主,我这是怎么了?”
“是遭受某种打击的心伤再加上未及时换药,估计是粗布条摩擦伤口疼痛在身引起昏厥。
幻儿姑娘,还望你到春心堂取出药箱和一盆水。”
程郎中一边拿着她的手把着脉望问听切,留意她另一只手上的伤口便迫不及待解开白色布条!又让幻儿打来一盆清水重新清洗伤口敷上草药,临走时开几副药交给幻儿叮嘱几句就下楼了?
“万幸,真是万幸!要不是发现及时恐怕会引起伤寒,我刚才敷上治外伤的草药能去除疼痛?不过这几天小姐可能在床上休息几日按时服用汤药,再敷上止血草药就能恢复如初……”
“谢谢程大哥……”
幻儿下楼送走程药主又回到自己的闺房,看见小姐受伤重新包好的细纹布条心如刀绞?又从屋子放东西的药柜找到受潮的白色药瓶和用麻做成的布条,跪在小姐的床上一遍遍的道歉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幻儿疏忽害你的身体了……”
“幻儿?我的身子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
“我知道小姐想说什么,无非内心为臭小子担忧”
“你呀?怎么跟我爹爹学会说粗话?”
“我那是一时气急恨不得想骂醒他小姐对他那么好,可他却辜负你的心思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唉……可有人送来书信说他还有母亲在世只不过得罪小人身入法堂……”
“小姐,我们可以派人找珑儿姐姐帮忙呀?她不就是茶山村的人还有她的姑姑也在做采茶妇吗?”
“依你之见派谁去呀”
“我”
……………………
深夜已在州衙的刘三宝坐在史堂上查看完一天的案卷正准备起身伸伸懒腰活动筋骨要回去。
突然想起昨日早晨有人提起茶山村偷盗一案,起身走到典室拿出茶山村案卷细细研读?
贞丰六年春二月十五日自茶山村民红婶击鼓控诉,自报她在茶山村杨雪心住处发现通匪的证据!次日,捕头就在红婶带领下去茶山村搜查,在杨雪心枕头处发现暗红玉石茶具!
他突然想起什么就起身叫身边的人带路来到法堂,然后派人取出收上来的赃物放在案桌上慢慢端详?看着暗红色雕刻着笑面佛模样又透亮的昂贵茶具,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过得贫穷的茶妇会拥有:
只是从凉州逃来一名普通民妇千里迢迢来这里只是想活下去,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又有谁跟她有交情。除了跟她一起采茶同住的冯茶香,李萍,方玉梅是患难之交,还有谁肯愿意结识她成为朋友!
红婶来报这是通匪的证据是跟牛头山接头的证物,但是这山头离这里有六十里一日又怎能走得到?即使是山上的人下山也不可能在商考茶主眼皮底下犯事,其中必有猫腻是有牛头山的人潜伏茶山坊搅事内斗?
那主动认罪又自称她儿子的是谁来此意图是什么,到底是来帮她脱罪还是故意害她……
想到这里他感到此案件疑点重重而且心乱如麻,决定去法堂会会那人的模样后就去找杨玉郎?想到这里他就带着画师趁着夜色来到凉飕飕的法堂,又吩咐牢头开锁把陈文生带出来审问?
而刘三宝则示意身边画师藏在四方院州衙隐蔽之处,自己就从屋内搬来小桌小椅放在院中间?
“堂下何人,为何敲下州衙门口的民意鼓?”
“大人,我是茶山村一名采茶妇的儿子只是想为我的母亲洗清罪孽,偷盗玉石不是她而是我?”
被人带上来的陈文生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想要用顶罪定案洗清母亲的冤屈。刘三宝坐在他面前摆弄这暗红色的茶具,不言不语想要继续听他说什么……
你有何凭证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又有何人见过你“偷盗”过程吗?本官派出去的人说搜查那天并没见过你,有人自称“失主”呈上供词把玉石丢失说一边……”
刘三宝就把案卷中夹着白色纸张扔给面前的陈文生,却只见他捡起它仔细看了一遍?
“如果你真是杨雪心之子参与偷盗的过程,那一定见过放在桌前的玉石茶具吧?这时候偏偏冒出来要承认你娘犯下的“错误”,凭你说的话就定案以为本大人能信吗”
“这……”
“自古州衙申案要有人证和物证才能证明清白,胡乱认下罪过包庇真凶是要打五十大板。”
刘三宝一句话就让陈文生呆立原场不知所措,原本认罪的心性听到这里时如同冷水似的浇灭?自从来到法堂见到母亲时只知道叙旧,见过方师娘只知有冤情却不知她们的死敌是谁?
“想来是你不在她们身边不知谁对她好谁对他坏,有时似羊似狼的性格是我们看不出来的?你说你母亲有冤情遭人陷害光想着为她脱罪,可否曾想过寻求官府帮助人证和物证?”
“大人,是我鲁莽思虑不周……”
“你只是被自己的莽撞冲昏头脑不冷静想问题,要知道大许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你若信得过世上有包青天的存在……”
“一切全听大人的”
“好……”
“是”
待门口的衙头押走陈文生回到法堂离开正好躲在角落的画师出来,拿出画好的画像交给眼前的上官?
“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
得到令他满意的画卷后就回屋休息了,等到第二天天亮拿上晾干的画卷去杨府的路上?
从秋玄山庄来到许州随意找到客栈在住下的沈石,雷江娘,两人向师傅请辞来许州游玩更多却是想看看杨师弟!清晨从住处客栈出来看尽这街道的繁华景象,走一段路不知不觉来到杨府?看到上方匾额写着醒目的“杨府”,拿着扇子的沈石不禁上前轻轻叩门?
“你们是谁,有我们家的请帖吗?”
吱呀————只见府内有两个家丁打开大门看见陌生的两人不禁开口询问!
“你们是何人来此有何贵干……”
“我是你府杨公子的朋友”
“两位公子请等候,我这就去通报少公子……”
在自家花院凉亭桥的杨玉郎在凉亭上看满院春色时,门口看守的家丁则走过来到他面前。感觉背后的杨玉郎回过头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模样,
“春光,有什么事吗?”
“门外有一男一女求见少爷!”
“春光,带路”
“是”
杨玉郎与他们话别后就随着春光一起走出这个凉亭,来到府门就看到是大师兄和师妹来访?在门口守侯的阿伯看到是少爷回来了,站在他身后等着吩咐!
“大少爷”
“退在身后吧!”
“大师兄,雷师妹,你怎么过来了?”
“我们是来这许州游玩想起书信提过你家特地前来这里想讨杯茶喝,只是看你一人出来却不见令堂令尊?”
“他们带着我的女儿放风筝踏青去了”
“哦……我还想着见到伯父伯母有事求帮忙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进去找一处相聊……”
“嗯”
许久未见面的师兄妹在杨玉郎的盛邀下走进这个杨府,又穿过院落来到招待客人的桂花堂!
“阿伯,辛苦你去小厨房准备四个小菜一个汤,再准备一盘酥饼和一盘秦州馍招待……”
“是”
二月二十二的午时,一辆马车停在杨府门口站在门口的阿伯看到是自家老爷,就和马夫下车主动搀扶着杨遥南夫妇下了马车
“老爷,夫人,你回来了”
“嗯……今日家中有什么事吗”
“是少爷的朋友来了!”
“嗯……估计”
这时穿着粉色衣裙的宁香儿手里牵着四岁的娃娃出来,见到回来的公公婆婆便赶忙上去关心?
“公公,婆婆!这一路可好”
“都好,都好”
“见过爷爷(奶奶),”
“我的瑛儿不知她在书房有没有好好听先生讲课,未做完的功课和才艺有没有落下……”
“婆母,你放心?香儿一直派身边的丫鬟盯着呢?”
“嗯,那就好!
刚才听管家来报亲家母亲派人来说想让做女儿的你带着瑛儿回娘家,不知香儿媳妇你是如何决定的……”
“想起上次回家已是去年中秋如今已有半年未归是我做女儿不孝?”
“原谅我们只顾着忙乎朝廷之事忽略你的思乡之情,幸好宁州跟凉州相邻而且离许州并不远?如果哪天想回去就让玉郎向圣主请辞陪你和瑛儿回去几天,让你见到生身父母可以好好叙叙旧”
“这……婆母?如果我不在的日子谁来侍候陪你解闷?”
“有他们呢?”
三个人在门口说着话似乎忘记进门休息等到反应过来却想起家中的客人,杨玉郎的母亲陈慧茹捕捉夫君的想法便说道:
“相公,去吧!说不定见到他们会有雪心妹妹和陈文生侄儿的消息”
于是她就带着宁香儿,瑛儿走进门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杨遥南则在阿伯的带领下走进桂花堂。看到三个人在桌前坐在聊着天,听到后面有脚步声的沈石则回头看见杨遥南?
“见过杨伯父”
“起身吧?”
恰好小厨房的人端着做好的菜过来放在桌上,还有几碗放有虾米的粥摆在他们面前?三个人恭敬把杨遥南请坐在桌中间看着满目珍馐,而杨玉郎看到自己的父亲过来心里紧张要死?
“老爷,少爷还有各位客人菜好了”
“下去吧”
“是”
“沈师侄,雷师侄女,你的家父还得还好吧?我那个陈妹夫现在过得如何……”
“师伯,一切都好!他们承你的帮助下在秋玄山庄安享晚年,只是难忘六年前的伤痛——”
“是呀!如果不是那次意外……”
突然门外的人急匆匆赶来送上来一份请柬到杨遥南手上,接过请帖只看一眼就知道来者何人?
“快请,快请!是刘三宝大人来了?”
“是”
那个人急匆匆跑出去迎接站在府门口的官人,不一会在他的带领下走进桂花堂见到众人。只见他头束玉带穿着白色色衣衫过来,拿着画卷向在座每一个人打个招呼!
“杨前辈”
“刘大人”
“这位是谁……”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刘三宝,他是许州最大的官坐镇在州衙管理天下不平之事?这位是我大师兄沈石,雷江他们也是从远地方而来专门来此看我的?”
“幸会幸会”
“彼此彼此”
江娘听到杨遥南说出这句话却突然想起什么,忘记祸从口出的罪过不假思索说出来!
“不知刘兄来此有何事居然还随身带着画卷?”
“这是我让画师临摹那对母子的模样,正好有事杨兄帮忙就随身带来了——”
随处找到位置的刘三宝便把茶山村偷盗一案和跟陈文生的会面全部说一边,顺便把手中的画卷交给他们打开看看?杨玉郎,杨遥南,沈石,接过画卷,看到画中人越看越熟悉……
“这个人怎么长得像我妹妹?”
“是呀,这年轻公子的模样长得像陈伯父”
“对呀!”
手里拿着碗喝着粥的江娘听到这话语饭都吃不下,伸手接过沈石手中画纸惊讶说不出来?想起那晚在春秋夜市遇到的男子,过来坐在身边吃饭却没有及时认出来?
“这个男子就是我来许州居住客栈前晚吃夜晚的男子,那时看他穿着素净一人游荡在这春秋夜市。脸色很差像是遭受什么打击失魂落魄,我看可怜就好心把他的饭钱给结了。”
“然后呢?”
“他把饭吃完就留下一会儿空口的承诺跑开,结果等我吃完饭后等他半个时辰就走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害我日夜流眼泪的人——”
“什么?”
“怎么啦?”
“我也突然想起手下人来报前天有人击鼓是茶山村案偷盗人之子,时辰好像是你说在天亮之前?
可是我自从接收案宗后就怀疑其中有隐情事必蹊跷,今日特地而来想寻个帮手去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兄,杨兄,不知你俩谁最愿意陪我去查案……”
“还是抽筷签决定吧!”
“好”
坐在桌旁的刘三宝提议用不同颜色木棍筷子装在竹筒摇晃测试,如果谁抽到黑色的筷子那这个人就要调查?刘三宝抽中白色,杨玉郎抽中棕色,江娘抽中红色,未曾想只有沈石抽到黑色的筷子?
“沈兄,一切都交给你了?”
“看来我得给任兄写书信一封嘱托让何师弟照顾众多师兄弟几天,还有让江娘回到师傅身边……”
“大师兄,就让我在身边!”
“你就负责照顾师傅吧?要不然查案还得顾你的”
“可是你们都走剩下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无动于衷吧”
“你呢?就等到有结果的那天准备好接你的姑姑暂时住杨府!”
“那我们兄妹两是不是很快相见了”
“应该是的!一切要等到真相大白一天?”
“谢谢刘贤侄”
“快吃饭吧!要不然菜都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