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五十六章,偶遇道士送书信,不见踪影是悲愤
作品:《许州故梦》 清晨的武馆还是阴云密布变得朦朦胧胧,驻守在院内高堂的馆主还是一如既往到此。
“馆主好”
“嗯”
操练场早早到来的他们却只见身着灰衣精瘦的男子,在身边人的陪同下穿过人群走到面前?不一会儿洪仁上前把手里记载武馆护卫的名册恭敬的交给馆主,然后就回退馆主身后等着吩咐?接过花名册的张馆主抬头看一眼人群开始低头点名,点到“陈文生”却听不到他最熟悉的回应?
“陈文生,陈文生……”
底下有几个人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大哥呢?”
“不知道呀?”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
台上听着令人失望回答的他不禁心里生着闷气,众人看着平时和气的眼神透着些许不悦。本来脸色不好升起来的怒气却被突如起来的雨滴打在身上,考虑着他是小姐贴身护卫跑一天还没有起床。
‘没有想到平时勤奋用功的他居然也会有缺早课的一天,不知道有多累居然未见他的身影……
这次念你是小姐护卫是初犯就放过你一次,下次还敢这样决定让他受青苔之刑?
“这次就不管他了我们继续操练……”
“是”
众人在馆主大人的带领下又度过一柱香,两柱香的时辰,在有着潮湿的阴雨天在经过操练身体出汗变得浑身湿透。临要结束之时张馆主还是没有见到陈文生的到来,心里不禁担心他是否生病得了风寒?
“在这人群中就属于你们两个跟他要好,这天有空就让你们去护卫居所看看他?”
“是”
“都散去吧?”
空旷的龙湖街摆着一个写着“替人算命,代写家书,测字知祸福”的小摊位,一位穿着道士服正在用他略显笨拙的嗓音吸引客人?不经意见到失魂落魄的陈文生过来,手里拿着酒壶准备送到嘴边想要喝水却发现是空的?
“本铺可以替人算出命运,测字知晓自己的命运。为陷入思念中的才子佳人写情诗了却思念,给远方的游子写家书寄给远方的父母……”
他看着刚来的摊铺便走过去想让先生算命,顺便让他代写书信给春心楼的天月?
“这位公子看你脸色带着忧愁是否遇到难处,不如让我为你算八辰生字或者出一个字测试命运如何”
“不,我只想单纯写信给故人!”
“不知要寄往何处……”
“春心楼……送或者不送”
“送,送,送,不知你要写什么!”
“只是普通的家书而已……”
一夜未睡的陈文生坐在先生面前讲着自己的来意,看着算卦先生用毛笔沾墨在白纸肆意挥舞着?等心中的话讲完后就看到先生提笔落款,双手捧起写完纸张给他示意让他看下!
“公子,你看这个可行!”
“可以”
他只是看一眼送上来的信纸后用淡淡的语气回答着,眼神却是一夜未睡的困倦……
“既然先生没有疑问,那我就包好信纸派人送去,只是看你似乎遇到困难就不收你的笔墨钱。”
“嗯,我还是有一件事想问……”
“有什么事你说”
“你觉得我今后的命运如何?”
“劫后重生,贵人相助,蜜苦姻缘,一片光明……”
“有先生说的话我就放心了,我走了告辞”
算命先生看着他留下身上最后些许碎银后向州衙方向而去,落寞的行走背景却是不稳重的步伐。于是他就叫来身边的徒儿交代一番后就偷偷跟着陈文生身后去,怕的是一时想不开就会找个地方寻短处?
“徒儿,为师有事去茅厕方便一下?你呢就替我看好这个算命摊子!”
“是”
…………
“我和你娘都是遭人陷害才被官府押送法堂的,只不过我放下事物后几次去州衙击鼓遭到驱逐?出事那天本来跑到茶山坊找到茶主测查,可他一番用话语安慰我之后便没有管过……”
站在门口民意鼓前想起师母讲过母亲关在法堂的遭遇他的心情杂乱,心里暗暗决定要用‘自投罗网’的方式去见自己的母亲!双手拿起这沉重的鼓槌用力去敲打巨大的圆鼓面,却不料阵阵鼓声引来路过的百姓和守位聚集。
“你是何人有什么冤屈吗”
“一位想见被关押在法堂母亲的不孝子”
“嗯……不知道你的母亲是何人所犯何事”
“杨雪心,在茶山村被诬陷犯偷盗之罪”
“你就是她的儿子?”
“是”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寻求不费工夫,既然是你送上门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来人,将这个“同伙”抓起来关进后院法堂接受审问?”
驻扎门口的守卫看到有人过来打鼓便怀疑他是找事,想起大人还没有过来便快步过去询问。一听到来者报“杨雪心”的名字怀疑是同伙,又过来几人把陈文生捆住押送到法堂去了?
官府抓人的操作瞬间惊呆前来看热闹的民众,不知情的他们开始对官府抓人议论纷纷。
“这小子是谁敢如此敲响许州官府的!”
“我料想他对官府肯定有说不完的冤屈——”
“对,对,对,一定会是如此的!”
“还是散了吧?这不是我们要管的事不然被捕头听到又该训斥我们?”
“好”
本来看热闹的老百姓在讨论自己的看法后走开继续忙自己的事,空荡荡的路上就只剩下算命先生转身离开……
这时的刘三宝在刘府家中与自己的妻子情意绵绵,早起穿衣后丫鬟的侍候下喝一碗素米粥就走出府门?与身后相送的她话别就坐上朴素的轿子去州衙,临别时两人的眼神里透着对双方各种不舍?
“晚上早点回来,记得家中还有你最爱的山药排骨?”
“我会的……不过你也保重你的身体”
“嗯”
等到他坐着四人抬的轿子慢慢悠悠走在路上,用他们脚步的劳累走过两公里的路程才到州衙。下轿走进州衙门口穿过法亭和广场之时,却只见属下在正堂等候像做贼心虚似的等着上司审问!
“见过大人!”
“你们见我之时不必紧张就像平常一样做事即可”
“是”
听到上司发话他们终于放下紧张回到自己的位置各司其职,准备用忙碌开始在州衙做事的一天。而刘大人正准备坐他的案堂上准备看各地方送上来的案宗,只有一人上前在他耳边悄悄禀报陈文生击鼓之时?
“什么……有个人他自己送上门来?”
“是”
“嗯,先让他在法堂好吃好喝待上几日,等我忙完这一切必会在公堂好好审问?”
一向聪明的刘三宝刚开始知晓茶山村便觉得其中必有隐情,无奈这些天却被公务缠身抽不开身?面对他们送上来堆积如山摆在他面前的案折头疼不已,觉得这一次又是忙到晚上?
心里想着反正被“抓”来的那个妇人孤孤单单没有人陪伴,不如顺便“送”进去一个年轻人跟她聊天?
清晨在门外故意击鼓的陈文生被看大的守卫押到暗如天日的法堂里,与众多命案的人关在一起?而那些人看到有守卫过来纷纷趴在门上直呼“冤枉”,邋遢如乞丐的模样直接吓跑两守卫?
“快跑,鬼呀?”
“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要申冤——”
呜————那哭声如鬼哭狼嚎般震慑整个法堂,如同数十个冤魂游荡在这天地间?
“吵什么吵哭什么哭,不知道这是法堂吗?又不是地府的阎王殿让你忍受十八层刑罚?”
法堂里有一个人却打破这个局面,全场却变得鸦雀无声恢复寂静?本来趴在门上的他们听到声音却个个回头看下眼前这陌生人,只见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钥匙走到有单独屋子打开大锁进去说道?
“相信能进到法堂里的人都是与命案,冤案有牵连的亲人家属,都是不甘心受他人冤枉眼睁睁看着亲人入狱却无能为力?你们也许刚知道这件事之时恨不得到这作恶的门口去大闹,结果却被巡游的别监,捕,卒……等等抓到这里吧?”
“是,是,是……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苦主家人的,我们和你素未平生又为什么阻止我”
“刚才进来之时看到你们趴在喊冤枉时猜到的,只是不想看到这样吵闹给州衙施加压力吧?有没有想过这样闹只能给自己亲人徒增一分罪过,就没有想过用冷智的方式期待公平的结果?”
“我们怎么相信这世间有公道两字,都是喜欢错判冤案找人背罪而已”
“你们只是有家人被人诬陷被关起来又不是被判决死刑,难道你不相信刘大人的断案吗?”
“他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不错,只是觉得他不能与朝廷坏官对抗……”
“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好官存在我只相信世上有包青天存在,他能刚正不阿也能斩杀某个朝廷坏官……如果爱民如子和刚正不阿能合在一起那么世上将是一片清朗,而这个清朗就是我们心中信奉的公平,公正,公道……”
“额……?”
“就是你们用智取的方法去寻求属于做恶人的罪证,相信某个清官愿意交给他还你清白?心中只要相信有大许律条存在就不害怕,就算手里有证物和人证也能扳倒……”
“是真的吗?我们还可以相信世间有清白二字吗?”
“是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做人无愧于心又何须装作害怕做恶之人,倘若连自己变得浑浊又如何要求别人清白……”
最后一句话却被他们听到各自心虚面面相觑,几个人正视对方邋遢模样却突然明白什么……
而此时的陈文生在打开法堂单独大锁进入却看到一位妇人躺在床上,正在睡梦中她听到异常后便起床想驱逐他!两人的眼睛正在对视间却突然有似曾相识的,相似的模样越看越觉得亲人回来了?
“打扰了,大婶”
“没有事,你想住就住下吧!”
“谢谢,大娘!只是不知大娘来自哪里的?”
“凉州人士”
“我也是凉州人士?”
“真是没有想到我杨雪心能在这里会遇见家乡的人,不知你是凉州那地方的人士一看到你就感觉很亲切……”
“娘……”
听到熟悉名字的他顿时有些吃惊,结结巴巴的说不来话来……
“生儿……”
“是孩儿”
几年未见的母子终于在这法堂里相聚,情绪激动的他则起身向自己的母亲嗑一个响头?而在另一处刚来还在喧闹的他们则恢复片刻的安静,不但习惯关在法堂的哭哭闹闹更是开始修整自己的模样?
………………
午时回到家中的算命先生坐在自己的屋子,看到桌子的信纸上写有“天月公子”?
“看他身上穿着不像是从远方而来的灾民,倒像是我熟悉商行武馆护卫的破败不堪的旧衣?让我替爱人传达的信纸字迹不像是两人的相思,倒像是遇到什么无法说出口遗憾诀别……”
想到这里他就又看一眼还未送出去的它,提前查看在纸张他留下的的伤情文字。
“这个人怎么会认识天月……”
各种疑问在这算命先生脑中不断的徘徊,丝毫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肩头……
“师傅,你正在想着什么那么入神?”
“敬天月小姐……”
匆匆赶来的徒弟看着眼前原地发呆的师傅时,眼神不经意间瞟一眼手中的纸张不小心大声念出却被师傅捂住
“大嘴巴徒儿,你想要干什么吗?”
他用严厉的眼神盯着笨拙木讷又大嘴巴的徒弟,想到用手捂住它差点看到才稍稍放下心?
“你都看到了?”
“没有,没有……”
“那就好!”
随后他便收起手中的信纸叠成四方块装进钱袋里,拉紧钱绳后就扔给身后赶来的徒弟?
“一会你去春心楼把这家信交给名叫天月公子的手里,你要记得信的内容关系到这人在法堂的安危?一定要亲手交给名叫“天月”之人,否则交给其他人会给他俩招来牢狱之灾……”
“是”
等他带走书信离开师傅家回到家中已是午时,肚子饿的徒弟在家要吃饭填饱肚子休息一儿?躺在床上睡到正鼾想起一件事还没有做,于是起身就带着书信步行前往春心楼方向而去。赶到那里的时候却恰好是太阳落下墙头,忘记自己师傅的嘱托就直接走进春心堂?
“有人吗?有人吗?”
“谁呀?”
“信使”
“哦……”听到外面有声音的药主则走出屋门见到站在路边的小道长,看他手里有东西则满腹疑虑的问下!
“敢问小道长来此有何事?”
“受人之托给一名叫天月送信……”
“何人”
“陈文生”
长得胖乎乎的小道长从身上挂着莲花包中取出一封信交给程岚,他接过之后看着信封的名字大惊失色?
“他是出什么事吗?”
“听师傅说过天亮遇到一个失魂落魄的男子,留下一封家书后就去州衙击鼓被关起来”
“什么……”
胡峰和刘合在武馆一天感觉肚子饿了,趁着晚上回到护卫居所休息之时偷偷去灶房买饭吃?两人吃饱喝足后想起自己大哥躺在床上生病还饿着肚子,临走时又好心给他打包一碗小米粥和他最爱吃的竹笋炒肉等?
“一天都没有见到陈大哥出现,不知道他‘病情’怎么样?”
“过去看看就可以了?”
“嗯”
两人回到护卫居所就带着饭菜去他的住处看望,却发现红色屋门紧闭敲门寂静无声?
“大哥,陈大哥,你身体好些吗?原谅我们清晨没有来此喊你,今天才知道你生病了?”
他们只用手砰砰砰敲门却听不到屋内任何声音的回答,怀着不安就用双手轻轻推开独属于他的小住处?映入眼帘却是被擦得干干净净的小桌椅和叠得像豆腐块的被子,还有他的护卫衣服在小小柜子静静躺着……
“不是我们想到躺在床上养病,而是他昨夜根本没有回来,不知他跑在那里居然为何一夜未归”
“是呀?亏我们还给他带最爱吃的小米粥和竹笋炒肉,看来不辜负美味只能自己喝了?”
“是呀!要是明天张馆主问起来怎么办?”
“就说他躺在床上得风寒起不来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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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悄悄退去又迎来准备值班的月亮身边还有一群的星星给她做伴,恼人的乌云总是偷偷路过挡住它的皎洁?在许州粮坊的徐天月借着屋里烛光看着账本,手中还在拨弄着算盘?突然感到一阵不禁起身伸伸懒腰向窗外看去,却见灯红的繁华中有一对恩爱夫妻?
“相公,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
“嗯……云饼,凉州面条,香酥鸡,蜜中翅!”
“可是你说的这些我不会做怎么办,记得你曾经说过喜欢上得厨房下得厅堂的贤惠女子?”
“以前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现在遇到你之后都通通不算数,你在我眼里就好像是天上仙女下凡到人间一样,我连宠你和爱你都来不及呢?
夫人,难道忘记了?你本是一个酒楼的老板娘想吃什么都能吃得到,再说爹娘早已经把你当做女儿对待……”
“好像也是……”
在天月眼前的男子则用手带着宠溺轻轻刮一下身边妇人的鼻子,她感受的眼前良人的情谊就害羞扎进他的胸膛?
“什么时候我也跟他一样……唉”
想到未来跟他浓情蜜意的日子竞不知不觉下了楼,手里拿起雨伞就这样走出粮坊?靠着自己独有的单相思不知不觉回到春心楼,那里的人看到她还是向往常一样对她行礼!
“见过小姐……”
他们的问好一瞬间就把她拉回现实,看到却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幻儿过来……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嗯”
只见她像平常般搀扶天月走进属于父亲为她建造的楼阁闺房,两人正要上楼时却见到坐堂的药主程岚!
“程大哥,你还没有回家呀!”
“是的,等我把这药典整理完就回去……不过,我这里有一封写给你的书信?”
“谢谢,程大哥”
正在端坐药堂的程岚见到自己的小姐向他走来则从药屉拿出书信,用双手恭恭敬敬交给徐天月就离开了。她接过这封信后向他道声谢就上楼去了,被人扶回到闺房后幻儿就去下楼打洗脸水了。
“小姐,你在这等着,我先下楼打洗脸水?”
“去吧”
待幻儿走后徐天月还是打开装在钱袋的信纸,从里面掏出四方块的纸张看到伤情文字:
“敬天月小姐在上珍念之恩惠,未忘小姐救命之恩承蒙行首/小姐照顾?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身处在州衙法堂之中,一定会认为我辜负你的信任就这样擅自离开武馆!那时的馆主/朋友/小姐知道我不在那里气得想处罚我,其实我这样做是从昨日去茶山村开始的。
那时的我却遇到多年未见面的师娘从她的一言一行中得知母亲的状况,听到消息回到护卫居所的我不知该怎么办?想到行首/小姐都是出身为卑微的私商,害怕官商相护不可能会管我的事?
我很感激小姐对我的相救和照顾也感谢他们的坦诚相待,靠着勤奋练功让我在这里属于一片天地?又从濒临的死亡绝境中拉回给我重生的机会,让我从一介小人升为可以保护你的贴身保镖!
如今不辞而别离开这里却是我一生无法改变的错误,你就当做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这个人……”
捧在手中那信纸的肺腑之言如泉涌似扎着她的心,如花容脸上却是悄悄掉下一滴水
“你这个笨蛋,傻瓜?有心事总是默默藏着不肯对别人讲,难道是你信不过我还是什么……”
她看到这封信后即是伤心又是气恼一挥手就把桌上的茶具给推到,在门外端着温水的幻儿看到便把它放到架子上?跑到她的身旁抱住情绪有些失控的天月,却无意看到一地碎片和受伤流血的手?
“小姐,何事如此伤心?不管遇到什么事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幻儿安慰着在床上的天月在她身旁食盒找到白色布条和治理伤痛白药,随后便打开瓶盖给她上药包扎?不想回答的天月则伸出那受伤的手,发觉是桌上的信纸内容便明白什么?
“小姐,他一定是遇到什么难处?”
“难处,他有什么难处?有什么事能比未来前途重要吗?难道他不知道再去官府就要受更严厉处罚吗”
“我看他留下的信纸是好像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想必他是不想连累这里才会说如此狠绝的话?”
“是真的话吗”
“他来到这里几年想必那儿的人都了解他那沉默寡言的性情,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轻易向人吐出心里话?
除非是他心中能理解的爱人和知己……”
“我难道不是他的朋友吗?”
“在他的心中你只是需要敬重的商行小姐,除了小姐有事安排平常他只能对你敬而远之……”
“那我该如何做?”
“要不你就把他放在一边什么都不管任他生死如命,要不派人去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我在茶山村没有我们的人呀?”
“小姐,你难道忘记珑儿姐姐是茶山村的人,他家可是四代喜欢给人算命的先生?”
本来要哭泣的徐天月跟自己的贴身丫鬟幻儿聊过才明白,又收起泪眼看下放在桌上的信纸?
“我明白了,一定是珑儿的爷爷遇见文生看出什么,所以就派人送信想告诉我什么?”
“也许是吧!不过还是需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