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吻痕

作品:《[HP]我在魔法界富养斯教

    霍格沃茨的日常节奏,在威尔克斯教授刻意维持的平庸与务实下,似乎逐渐找回了平静。


    黑魔法防御术课堂变得注重实战,他仿佛真的只是一位被魔法部派来专心修补烂摊子、恢复教学秩序的技术官僚,对权力斗争毫无兴趣。


    然而,在这层刻意营造的平静表象之下,错综复杂的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对于远在里德尔府的伏地魔,威尔克斯完美扮演着一只安分守己的“鼹鼠”。


    通过那枚特殊的联络金币,他定期传递着“精心筛选”和“微调”的情报:


    “目标(哈利·波特)近期情绪波动较明显,常在城堡西侧废弃教室或廊桥附近独处,对魔法部及福吉本人的公开敌意未见减弱,且在私人交谈中有加剧趋势。”


    “邓布利多近期召见目标的频率显著增加,会面地点均为校长办公室,时间多在宵禁后至午夜前,具体谈话内容无法探知,但目标每次离开时表情均较为凝重。”


    “保护神奇生物课教师海格,近日从禁林深处带回数只危险等级较高的炸尾螺,似乎在尝试进行某种跨物种杂交培育实验。”


    “斯内普教授对目标的课堂监控及课后‘辅导’力度一如既往的严密,魔药课惩罚频率与强度均有增无减。邓布利多近期试图与斯内普教授进行非工作会晤的次数增多,但斯内普教授态度始终保持冰冷与距离,未见任何松动或被拉拢的迹象。”


    这些情报真伪掺杂,细节足够具体以显得真实可信,又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真正的核心机密与行动计划。


    每一次情报的发出与接收,都在塞拉菲娜强大精神力的掩护下进行,过程隐秘,不留丝毫痕迹。


    他的观察重点,始终集中在哈利的情绪状态、魔法能力的细微变化、与邓布利多及其他凤凰社成员的互动频率上,这些都是伏地魔急切想知道,却又无关真正大局的边角信息。


    在塞拉菲娜的直接指令下,威尔克斯也曾进行过几次极其隐蔽的微干预:


    他曾“偶然”路过,用一个驱逐咒吓跑了正纠缠、试图用墨水砸哈利的皮皮鬼;也曾在校管理员费尔奇试图没收一本哈利遗落在走廊、内页涂满了对乌姆里奇和福吉愤怒诅咒字眼的笔记本时,以“所有涉及前高级调查官及部长的物品需由现任高级调查官统一审查”为由先行扣下,随后那本笔记本便“意外”地淹没在他办公室一堆无关紧要的旧文件里,几天后,哈利在图书馆一个偏僻书架底层“幸运地”重新找到了它。


    而在里德尔府这边,小巴蒂的神经始终高度紧绷。


    每一次向主人汇报,尤其是涉及斯内普的情报时,他都需字斟句酌,如履薄冰,既要传递信息,又绝不能引发黑魔王对斯内普忠诚度的丝毫质疑。


    “主人,威尔克斯的最新消息。”小巴蒂躬着身,“波特最近行踪更诡秘了,情绪阴晴不定。邓布利多找他密谈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晚。他们肯定在背后加紧谋划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还有……”


    “……邓布利多最近也在频繁地召见斯内普。几乎每次找完波特之后,或者隔天,就会把斯内普叫去校长室。每次谈话时间都不短。那老蜜蜂,我看他是贼心不死,变着法地想撬动斯内普的立场,在他身边埋钉子!”


    “不过,从威尔克斯观察到的细节来看——斯内普对波特那小子下手更狠了,关禁闭关得毫不手软,课堂上找茬扣分更是变本加厉——他的立场……目前看来,还算稳固。至少对波特和邓布利多的厌恶是实打实的。但邓布利多这种持续不断的纠缠和试探,终究是个麻烦!像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伏地魔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在蛇头杖上缓缓敲击着。


    猩红的蛇瞳缩成两道危险的细缝,里面寒光闪烁。


    “波特……邓布利多……”


    “继续盯紧!波特的一切反常,邓布利多的一切举动,都要查!不惜一切代价!”


    “至于西弗勒斯……”


    “我相信他的忠诚和智慧足以应付邓布利多那些可笑的花招和试探!他对波特那孽种的‘特殊关照’,就是向我证明忠诚的最好方式!”


    “小巴蒂,我知道你向来对西弗勒斯心存芥蒂,但在这一点上,不要让你的个人喜好蒙蔽了你的判断,更不要让我失望。他在霍格沃茨的位置,对我们至关重要,无可替代!”


    “是,主人!我绝不会让您失望!”小巴蒂立刻深深低下头,语气无比恭顺坚定。


    但在眼睛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如释重负和更深层次的警惕飞快掠过。


    ······


    霍格沃茨的日常仍在威尔克斯教授精心维持的“平庸”中缓缓流动。


    地窖里,壁炉的火光不安分地跃动,将紫金色的石墙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光影在墙面轻轻摇晃。


    斯内普深陷在那张特制的沙发中,几乎整个人陷进塞拉菲娜的怀里。


    他黑色的头发散在她深色丝绒睡袍上,脸埋进她柔软的小腹,呼吸透过薄薄的布料,温热地渗入她的皮肤。


    睡袍的领口早在之前的依偎间松开了些,此时又被他无意识地蹭得更开,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和锁骨的边缘。


    塞拉菲娜手指轻轻穿过斯内普浓密的发间,一遍、又一遍。


    “伏地魔的信任……”她的声音低沉,“是他亲手为自己挖的坑。”


    他埋在她身前,模糊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混杂着熟悉的嘲讽,但更多的是懒洋洋的满足。


    可另一种更私密、更本能的需求,却悄悄抬头。


    他终于微微抬起了头,不太情愿似的,磨蹭了一下才彻底离开那片温暖。


    壁炉的光映进他总显得冰冷的眼睛,此时却只剩下深黑的依赖与毫不掩饰的渴望。


    他的目光停在她睡袍滑落的领口,那片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圆润的肩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抬手,微凉的指尖将领口拨得更开。


    整个肩头和白皙的颈线彻底暴露在空气与他的注视之下。


    塞拉菲娜低头看他,眼里带着纵容。她还微微侧过头,将那一处肌肤更完整地献给他。


    斯内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随后他俯身,将温热的唇印上她的肩头。


    先是轻柔的试探,舌尖轻擦过皮肤,留下细微的战栗;然后是他加深的吮吸,仿佛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味;最后是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不留下疼痛,只留下被包裹、被占有的触感。


    她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叹息,又像是满足。空着的那只手插入他发间,轻轻按压着他的头皮,纵容他继续。


    他在那处留下一个深红近紫的印记,清晰得像雪地里的花瓣。


    他的嘴唇没有远离,反而更深地埋入她的颈窝,滚烫的呼吸扑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怎么还…没长大…”


    没头没尾,却满载着等待的焦灼和想要完全占有的**。比任何清晰的情话都更令人心颤。


    塞拉菲娜呼吸微微一滞,手臂将他环得更紧。


    良久,他才抬起头,黑眸注视着自己在她肩头留下的痕迹,目光中交织着满足与得意。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极轻地抚过那一圈鲜红的印记。


    塞拉菲娜轻轻笑了。


    指尖无声地抬起,一缕淡金色的魔力悄然落在那个吻痕上。


    刹那间,那印记边缘变得更清晰,颜色也更鲜活,仿佛被留在了刚刚被烙印的那一刻。


    它会极其缓慢地淡去,长久地停留在她的皮肤上。


    “我的标记……”她低声说,声音沙哑而占有欲分明,嘴唇随后温柔地贴上斯内普的额角。


    他轻轻颤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再一次把脸深深埋进她的小腹,比之前更用力、更彻底。


    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把她锁进自己的怀里。


    睡袍彻底乱了。


    壁炉中的火焰持续燃烧,将两人紧密相拥的影子投在紫金色的墙上。


    地窖里弥漫着魔药的清苦、火焰的暖意,以及强大而隐秘的眷恋。


    ······


    几天后,当塞拉菲娜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校长办公室时,邓布利多正凝视着窗外禁林上空盘旋的鸟群,神情凝重。


    她带来一个坏消息:“斯多吉·波德摩被捕了。试图闯入魔法部神秘事务司,被当场抓获。”


    邓布利多转过身,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深处掠过一丝沉重。


    斯多吉是他的凤凰社成员,忠诚可靠,他的被捕绝非偶然。


    他看向塞拉菲娜,那张精致得不似凡人的面孔上,神情依旧温和。


    然而,就在邓布利多心中快速权衡着营救的可能性和随之而来的更大风险时,塞拉菲娜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至于威尔克斯教授……你无需过多担忧。”


    邓布利多的手指在胡须上轻轻捻过,复杂的思绪在眼底翻涌。


    他确实无需过度担忧威尔克斯——至少不是担忧他本人的威胁程度。卡斯蒂尔家族的强大,早已超出了寻常巫师的认知边界。


    假期里训练哈利、赫敏和罗恩的那几位教官,她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息,那份举重若轻、仿佛规则在她们面前都显得柔顺的力量,远超伏地魔所能达到的极限。


    她们大概率来自那个传说中神秘莫测的中州,是行走于世间的、另一种维度的存在。


    卡斯蒂尔家族不会成为新的黑魔王,这点邓布利多无比确信。


    她们更像是一群俯瞰尘世的观察者,或是游戏人间的强者,行事准则难以揣度,随性而至,肆意而为。


    塞拉菲娜本人更是如此。


    至于她们背后是否还有更深、更宏大的棋局,是否在利用伏地魔的崛起达成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邓布利多承认,这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但有一点他同样确信:塞拉菲娜不会真正危害魔法界。她的力量太过超然,这片土地对她而言更像是一个值得偶尔驻足的花园。


    而且,她也不再是那个只能以冰冷理性衡量一切的兵器了。


    邓布利多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校长室紧闭的门,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橡木,看到地窖深处那间魔药办公室。


    她有了西弗勒斯。


    这个认知让邓布利多心中那份因未知而产生的寒意稍稍退却。


    无论塞拉菲娜的思维模式多么偏向理性与计算,西弗勒斯的存在本身,就是她与这个世界最深刻的情感联结。


    这份联结,像一道无形的枷锁,也像一层温柔的缓冲。


    哪怕是为了不惊扰、不“吓到”她这位敏感又骄傲的魔药大师伴侣,塞拉菲娜也会在出手时,本能地收敛,将手段控制在一个相对“温和”的范畴内——至少,是相对她自身力量而言的温和。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最终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与沉稳,“感谢你的消息,塞拉菲娜。以及……对威尔克斯的‘关照’。”


    塞拉菲娜点了点头,随即她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


    校长室再次恢复了寂静,只有银器旋转的细微嗡鸣和福克斯偶尔梳理羽毛的沙沙声。


    邓布利多坐回他的高背椅,双手指尖相抵。


    威尔克斯暂时被标记为“无需过度担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无害的。


    他是塞拉菲娜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这盘棋的对手,是伏地魔。


    斯多吉的被捕,则像是棋盘另一端落下的另一枚黑子。


    福吉……


    邓布利多望向窗外阴沉的天空。


    ······


    地窖,魔药办公室。


    壁炉里的火焰稳定地燃烧着,将紫金色的壁毯映照得温暖而华贵。


    塞拉菲娜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那张深紫色的天鹅绒沙发旁。


    她刚坐下,甚至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便带着点急切地靠了过来。


    斯内普高大的身躯在她身侧蜷下,将脸深深埋进了她的颈窝。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回来了。”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沙哑。


    他早就知道斯多吉·波德摩被捕的消息。塞拉菲娜收到部下传讯时,他就在她身边,翻阅着最新的魔药期刊。


    卡斯蒂尔家族的事务,只要他愿意听,她从不避讳他。


    “嗯。”塞拉菲娜的手落在他浓密的黑发上,指尖轻轻梳理着。


    “阿不思知道了。”


    “他脸色一定很精彩。”斯内普的声音依旧埋在她怀里,带着一丝嘲讽。


    他太了解邓布利多的思维模式,斯多吉被捕对凤凰社是个打击,对邓布利多的布局更是干扰。


    “他担心威尔克斯。”塞拉菲娜平静地说,指尖的动作未停。


    “多此一举。”斯内普哼了一声,脸在她颈窝处蹭了蹭,“那枚带着下水道臭味的小金币,翻不起浪。”


    “伏地魔需要眼睛。”塞拉菲娜的声音很轻,“那就让他看他想看的。神秘事务司那边,快了。”


    斯内普对此毫不意外。


    他沉默了几秒,享受着爱人怀抱的温暖和她指尖在发间的轻柔触感,然后才闷闷地说:“波特他们不是巨怪了。”


    一个假期在卡斯蒂尔家那群非人教官手下的锤炼,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普通食死徒……哼。”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意思不言而喻。


    而且,波特那小子再蠢,也该知道伏地魔会利用预言球设下陷阱引他上钩,塞拉菲娜也早就告诉他这件事了。


    这点警觉性,在卡斯蒂尔教官们的教导下,应该被刻进骨头里了。


    塞拉菲娜的指尖滑到他的后颈,轻轻捏了捏紧绷的肌肉。


    “我知道。”


    “如果是我,会让哈利他们顺水推舟。这可以当成一个历练。”


    “不过……阿不思……就不一定了。”


    壁炉的火光在他们身上跳跃,将依偎的身影投射在温暖的紫金色墙壁上,拉得很长。


    斯内普更深地埋进她怀里。


    他其实也觉得可以让波特他们去,卡斯蒂尔的魔法可不是花架子。


    过了一会,他闷闷的声音响起:


    “等放假……还要去度假。”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或者等伏地魔消失之后。”


    他蹭了蹭。


    想跟菲娜一起。


    塞拉菲娜低下头,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耳廓。


    “好呀。”


    ······


    清晨的霍格沃茨礼堂,阳光透过高窗洒在长桌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空气中弥漫着烤面包、煎培根和南瓜汁的香气,但格兰芬多长桌的气氛远比食物更加热烈。


    罗恩·韦斯莱被巨大的喜悦冲击得有些晕乎乎的。


    他面前那盘熏肉和煎蛋几乎没动过,右手却紧紧攥着一份边缘有些卷曲的羊皮纸通知——那是正式任命他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守门员的文书,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红发下的耳朵尖激动得通红,周围是安吉利娜等老队员,以及哈利、赫敏、西莫、迪安他们热情的祝贺与善意的拍打。


    他真的做到了!


    他不再是那个总是活在哥哥们阴影下、连魔杖都用的二手货的罗恩了!


    他是格兰芬多的守门员!


    “干得漂亮,罗恩!”哈利由衷地笑着,用力捶了一下好友的肩膀,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这份喜悦暂时驱散了连日来盘旋在他心头的阴霾。


    他拿起南瓜汁喝了一口,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教工席。


    海格那庞大身影惯常坐着的位置,连续几天都空荡荡的。


    “海格呢?”他皱起眉,压低声音问旁边的赫敏,“他好像……消失好几天了?”


    赫敏正皱着眉头,指尖快速划过今天《预言家日报》的版面,闻言抬起头,棕色的眼睛里同样盛满了担忧:“我也没见到他。早餐、午餐、晚餐都不在。而且……”


    她把报纸推过来一些,丽塔·斯基特那夸张又刺眼的标题立刻闯入哈利的视线:“秩序捍卫者!魔法部傲罗英勇擒获意图破坏神秘事务司的暴徒!”


    旁边配图是斯多吉·波德摩神色茫然、被发光的魔法绳索紧紧捆缚的照片。


    这份报纸让周遭的空气瞬间冷凝下来。


    喧闹声似乎远去了一些。


    哈利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动手了。”


    他的绿眼睛锐利地看向赫敏和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罗恩,“伏地魔要对预言球下手了!斯多吉就是证明!”


    与格兰芬多长桌那份掺杂了忧虑的喜悦不同,斯莱特林长桌这边,气氛更多的是带着惯常的冷淡和一丝嘲弄。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切着香肠,眼睛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对面热闹的景象,嘴角撇了撇,转向身旁的塞拉菲娜。


    “你看到了吗?韦斯莱家那个红毛鼬鼠,”他拖长了语调,“居然混成了格兰芬多的守门员。我看他们是彻底没人可用了,穷得连个像样的守门员都找不出来了。”


    潘西立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笑,用银勺轻轻敲了敲杯子边缘,吸引周围几个人的注意。


    “哦,得了吧,德拉科。你指望什么?指望他们能有个像样的扫帚吗?我敢打赌,他用的还是他哪个哥哥淘汰下来的老古董。”她夸张地哆嗦了一下,“想想都觉得寒酸。”


    “至少能给他们那破烂的队服增添点‘色彩’,”布雷司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晃着杯里的果汁,语气玩味,“毕竟,扑球失败时,他脸上的表情和他头发的颜色一定会很相配。”


    达芙妮轻轻摇头,语气显得稍微“公允”一些,但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好歹是正式队员了。虽然……嗯,以格兰芬多今年的阵容,加上这么一个守门员,我们学院杯的魁地奇奖杯大概可以提前擦亮了。”


    高尔和克拉布配合地发出瓮声瓮气的笑声,往嘴里塞着更多的培根。


    塞拉菲娜端着牛奶杯,好笑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这种小团体内部心照不宣的排挤和毒舌,她早已习惯,甚至偶尔会觉得有几分幼稚的趣味。


    “说起来学院杯,”潘西又把话题扯了回来,翻了个白眼,“哪年不是这样?期末宴会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总能找到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给格兰芬多加上一大笔分数,硬是把宝石杯变成红金色的。‘勇气可嘉’、‘敢于对抗邪恶’……哼。”


    “可不是吗,”德拉科冷哼一声,“仿佛我们斯莱特林遵守校规、凭实力赚分是什么罪过似的。”


    塞拉菲娜轻轻放下杯子,紫金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狡黠的光。


    她微微向前倾身,声音不高,却足以让周围这几个小蛇都听清:


    “我还跟西弗说呢,让他努努力,平时多扣扣分。我呢,就等学期末再来‘施压’。”


    她顿了顿,环视一圈瞬间亮起眼睛的同伴们,唇角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毕竟,我是校董。”


    这话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一圈兴奋的涟漪。


    “哇哦!”潘西第一个低呼出声,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这才叫真正的幕后操纵!院长扣分,你来最终拍板!看邓布利多校长这次还能怎么偏袒!”


    “这简直太棒了!”德拉科脸上也露出了真正愉悦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学院杯易主的场景,“早就该这样了,塞拉菲娜!让所有人都明白,斯莱特林的规则才是真正的规则。”


    布雷司吹了声口哨,举起果汁杯向她致意:“为我们的校董大人干杯!看来今年期末宴会,我们终于不用看着他给自家学院疯狂喂分了。”


    就连一向比较矜持的达芙妮也掩口轻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高尔和克拉布虽然不太明白具体操作,但看到大家都这么高兴,也跟着咧嘴笑起来,盘子里堆成小山的食物似乎都更香了。


    塞拉菲娜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只是笑了笑,重新端起了牛奶杯。


    阳光掠过她银色的发丝,在她平静的眼底投下细碎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