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除掉就是
作品:《[HP]我在魔法界富养斯教》 塞拉菲娜轻笑出声,指尖揉弄着怀里那颗毛茸茸的黑发脑袋,顺手挑起几缕发丝,灵巧地编起一个小小的麻花辫,像是在给一头闹脾气的凶猛野兽系上可爱的装饰。
怀里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衬衫下摆,微凉的指尖在她后腰的肌肤上带着点抗议意味地轻轻摩擦着。
塞拉菲娜任由他动作:“西弗,愤怒需要出口。”
她可舍不得自家男人一直生闷气,伤身。
斯内普没有抬头,但埋在她腹部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示意他在听。
那温热的呼吸持续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塞拉菲娜继续梳理着他的头发:“关于那只粉□□,眼下我们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条路,立刻解决她。她使用黑魔法刑具折磨学生,这一点我们‘亲眼所见’,证据确凿。这份记忆,或者如果我们愿意,可以提供更直接的证据,足以让她在阿兹卡班最底层度过余生。我们可以选择匿名的方式,用舆论引爆这颗炸弹,然后迫使魔法部不得不成立紧急调查组,让阿米莉亚·博恩斯那样正直的人出面处理。乌姆里奇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剥夺所有职位,直接逮捕入狱。”
她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微微一震。
斯内普猛地抬起了头,黑眸紧紧锁着她的脸,那里面翻涌着对这条提议的强烈渴望与快意。
他无意识地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
“然后呢?”斯内普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干涩,“魔法部会立刻再派一个下来。福吉那只蠢笨的嗅嗅,只会派来另一个穿着粉红开襟衫、只会呱呱叫的癞蛤蟆,或者更糟,一个明晃晃的早就被邓布利多拒之门外的、福吉自己的核心走狗。”
塞拉菲娜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这正是关键所在。赶走一个不受控制的敌人,自然要换上一个我们能够掌控的‘盟友’。”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紧抿的显得有些苍白的唇。
“我们可以‘建议’魔法部,或者说,通过一些运作,让魔法部主动选择一位… 更合适的继任者。一个我们的人。”
“福吉需要安抚霍格沃茨日益紧张的情绪,也需要一个能监视邓布利多、但又不至于像乌姆里奇那样蠢到激起全面反抗、让局面彻底失控的人。只要运作得当,借助卢修斯或者我们在魔法部其他朋友的力量,并非不可能做到。”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而且,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职位出现这样一个权力真空,我不信没鼻子那边会毫无动静,不试图插手干预。”
斯内普的黑眸深处立刻燃起一丝锐利的算计光芒。
一个能安插在霍格沃茨高层、能量身定制情报、施加影响、甚至在关键时刻提供便利的棋子,其价值远远超过单纯赶走一个乌姆里奇。
“第二条路呢?”他追问,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坐直了一些,但依旧紧靠着塞拉菲娜。
“第二条路,维持表面的和平。暂时放任她。”
“她的手段虽然恶毒,但并非无懈可击。我们只需暗中帮助哈利渡过每一次惩罚。”
“这很简单,我能让他在书写时完全感受不到痛苦,或者让乌姆里奇‘看到’她想要看到的哈利痛苦不堪的虚假画面,而不留下任何可以被追踪的魔法痕迹。
让乌姆里奇继续她的拙劣表演,让她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肆意蹦跶,让她自以为得计,直到她自己犯下更大更无法挽回的错误,或者直到我们找到一个更完美、更不着痕迹的时机,让她自然地消失。”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斯内普的手臂:“这条路的优势在于,我们无需承担任何暴露自身能力的风险,也无需费心去费力运作继任者的事宜。而且,霍格沃茨内部持续可控的混乱,某种程度上,也能有效地牵制福吉和魔法部的注意力,为我们其他计划争取时间和空间。”
斯内普沉默了。
他重新靠回塞拉菲娜的怀抱,两种选择在他精明的大脑中激烈地交锋、权衡。
塞拉菲娜静静地拥着他,手指重新梳理他的黑发,那个编到一半的小麻花辫就那样随意地垂着。
壁炉的火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让她的面容显得更加深邃难测。
地窖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只有木柴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和两人的平稳呼吸声。
斯内普的目光落在塞拉菲娜的手腕上,那里,他留下的咬痕依旧清晰可见,像一个野蛮的勋章。
他缓缓闭上眼,将脸更深地埋进那片带着他专属印记的温暖之中,声音闷闷地传来:
“那么……你的倾向呢,菲娜?”
而塞拉菲娜低柔的话语在他尚未完全平息的心湖中激起新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涟漪。
“如果她的存在让你感到不快,那我们就除掉她。”
斯内普埋在她腹部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
那圈被时间魔法刻意延缓了愈合的齿痕就在他眼前,有力地宣示着怀抱主人的强大与对他独一无二的纵容。
他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像是嘲讽命运,又像是某种被精准取悦后的黑暗满足。
他缓缓抬起头。
黑色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的震怒余波尚未完全平息,但已被更锐利的算计所覆盖。
他伸出手,用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塞拉菲娜手腕上那圈属于自己的齿痕。
“惹我不快?”
“那只粉红色的浑身散发着廉价刺鼻香水味的癞蛤蟆,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甜腻造作的嗓音,她颁布的那些愚蠢至极的教育令,她踏进霍格沃茨这片土地的每一步都让我感到难以忍受的生理性作呕。”
“除掉她。”
斯内普重复着塞拉菲娜的话,黑眸死死锁住她的眼睛,“立刻,马上。把她和她那支该死的黑魔法笔,一起塞进阿兹卡班最阴暗潮湿、连摄魂怪都懒得光顾的角落,让那些怪物去亲吻她那涂满厚厚粉底的肥硕脸庞!”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仿佛仅仅是用语言描绘那幅场景,就带来强烈的宣泄快感。
“至于魔法部会派谁来……”斯内普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度讥诮的冷笑,“随便他们派谁来。另一只粉□□,或者另一只更加愚蠢听话的走狗。”
“但最终,”他的目光灼灼,死死盯着塞拉菲娜,“最终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必须是我们的人。”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塞拉菲娜,带着信任和兴奋:“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手段和魔力,让福吉那只蠢笨的只会在金币里打滚的嗅嗅,主动地、心甘情愿地、甚至感恩戴德地把我们指定的人选,送到那个位置上。就像你让这咬痕……”他的手指再次充满占有欲地划过她的手腕,“……停留得如此恰到好处一样。”
他深知,玩弄一个康奈利·福吉于股掌之间,对他怀中的这位少女而言,恐怕比精准称量一勺瞌睡豆粉末还要容易。
塞拉菲娜迎着他的黑眸,空闲的那只手,指尖悄然在虚空中划过一道轨迹,一丝无法被任何魔法探测到的精神涟漪在她指尖消逝。
“如你所愿,我的魔药大师。”
“那只粉□□,很快会成为阿兹卡班漫长历史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注脚。而她的继任者……”
她微微倾身,靠近他,气息拂过他的耳廓:“会是一个让福吉深感满意,并且最终只对你我负责的、最安静的影子。”
壁炉的火光跳跃着,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投射在紫金色的墙壁上,拉长、扭曲,如同盘踞的蛇影。
斯内普重新将脸埋回那片温暖之中。
塞拉菲娜指尖再次温柔地梳理他的头发。
斯内普依赖地在她怀里拱了拱,随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缓缓坐直了身子。
塞拉菲娜疑惑地歪了歪头,紫金色的眼眸里带着询问。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深邃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
然后,他低下头,带着虔诚却又充满掠夺的强势,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尖纠缠着她的舌头。
良久,他才喘息着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
他将塞拉菲娜紧紧搂在怀里,把脑袋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塞拉菲娜低低地笑着,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她灵敏的嗅觉再次捕捉到了一丝细微却顽固的属于乌姆里奇的粉甜香水味,混杂在斯内普的气息里。
她一下子不笑了,轻轻推了推斯内普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对那讨人厌气味的嫌弃:“西弗,去洗澡。你身上还沾着那女人的味道,难闻死了。”
斯内普身体一僵,满腔的温存瞬间被这句话打散。
委屈涌上心头,但他抿紧了唇,什么也没说,只是委屈地看她一眼,然后立刻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径直走向浴室。
该死乌姆里奇!
该死的粉红癞蛤蟆!
他的塞拉菲娜都嫌弃他了!
温热的水流急促地冲淋而下,打湿了他黑色的发丝,流过苍白的皮肤和结实的胸膛。
斯内普用力搓洗着身体,仿佛要将所有沾染上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彻底洗净。
他用了比平时多好几倍的沐浴露,浓郁的带着清苦药草香的泡沫覆盖全身,那是塞拉菲娜喜欢的他惯用的味道。
水流冲走泡沫,也冲走了最后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味。
他站在水幕下,微微仰头,让水流冲刷过脸庞,心里再次给乌姆里奇记上了一笔。
洗完澡,他只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条黑色的丝质睡裤,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和属于他自己的清苦气息走了出来。
微湿的黑发贴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的刻薄,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
他径直走到同样已经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了舒适睡衣的塞拉菲娜身边,像只确认领地的大型犬一样,凑到她旁边。
自己现在只有她喜欢的干净味道。
塞拉菲娜感受到他带着水汽的皮肤和好闻的气息,满意地抬手摸了摸他半湿的毛茸茸的脑袋。
斯内普享受地眯起眼,顺势低下头。
塞拉菲娜笑着奖励地亲了亲他的下巴,然后是嘴唇,一个短暂却温柔的吻。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斯内普再次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塞拉菲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半干的头发,低声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
壁炉的火光温暖地笼罩着他们,空气中弥漫着安宁祥和的气息。
在这份令人放松的温暖与静谧中,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和温柔的絮语,斯内普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
沉重的眼皮缓缓垂下,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他就在她温柔的怀抱和指尖的抚慰下,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