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鸽存在的意义
作品:《黄金碑》 (虚构剧情,与现实无关)
1917年7月10日凌晨,一声枪响踏破黎明,白鸽之血用于筑起战争的高墙,从蓝天而来的,不止是枪林弹雨。
世界技术停步不前,是因为战事频繁,他们用自己的感性掠夺人们活下去的权力,没错,毫无意义的战争,就像等候回家的孤鸟与鸟群打架,以快点回到自己的窠巢。
“这难道还不够说明吗,我们八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次成功与外界联系上,这还不是可怕的事实吗?”
是的,我们的时间,停止了,至少在外界的角度来看,至1917年7月10日起,塞沃琅市就彻底封城,不得让任何人出入,也从那时开始,市里的部分人们突然开始觉醒,异能,一个从来没人相信的东西,据暗处的思想家研究,这个异能是让人内心的执念具象化,嘿,多滑稽,以痛苦化作的利刃,这是既定的事实——这不会受欢迎。
1918年10月12日,唐格迪倒影组发表的一封报纸被疯抢,他们是一批自称新时代思想家的组织,全由匿名的作家组合,哦,别在意,那几乎只是疯狂的作家们在找创作灵感,于是莫名其妙的组成了一个组织,有模有样的提倡他们的各种主义。具体说唐格迪倒影组在那天到底发了什么?那是一个对所谓异能的指控,甚至他们管异能叫「人格执念障碍具象化」,有意思的是,大家都很认同这些所谓的哲学家们在报纸上的胡编乱语。
“天啊,我们真该抵制「人格执念障碍具象化」,这太可怕了…他将我们变的异己呐。”
“可是他们曾经不是也是我们的同伴吗?”
“他们生病了,这就是他们和我们的区别,亲爱的。”
……
自私,罪徒。懦弱,逃避。冷漠,麻木。天赋,嫉妒。平凡,意义。沉溺,**。憎恨,伪善。虚无,可悲。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日下午,塞沃琅市,一场稀松平常的阵雨降下,并非电闪雷鸣,却把毫无准备的众人淋了个措手不及。
这时候,路边的店铺起到了不止是花钱的作用,街边的棚子挤满了人,地板湿漉漉的,满是鞋印,人们不愿离去然后直接跑回家,他们仍然挤在人群里,宁愿如此待到大雨停止,即使早已被彻彻底底的被浇了个透。
抬头看的话,这场雨真就像雪一样,虽然接近北极圈的地区,下雪是常有的,但雨不一样,其实低头也好,泥土湿润的气息会充斥鼻腔,对比冷冽的冰雹,谁都更喜欢水面波澜,噢…至少是大部分人吧。
“**——天杀的暴雨。”
这时候就很适合来上这一句。
一个蓝紫色挑染的青年正冒着雨在街上奔跑,他是夜流光,长相清秀,大概162左右吧,染发时顺便把眉毛也染了深蓝色,长生辫,后发的发量比较薄,在前面看几乎看不清他的辫子,左耳极其违和的挂了个蓝色小花耳坠,据他说,这是勿忘我,在此之前,似乎一直被别人调侃,但他不是很在意,穿着的是黑色调的外衣,里面是整洁的,刚熨过的白衬衫,但现在下雨了,却显得极为狼狈。
夜流光和众人一样被淋了个透底,但他不会像大家一样,躲在店铺的棚下,毕竟一个爱干净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和那群如同臭鼬的人群寓居于同一屋檐。话说唯一坚持跑在雨底下的他,倒成为了他们此时悉悉索索谈论的对象。
“嘿,那个傻子居然有雨还在街上跑,真是活久见了。”
夜流光抬头,望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虽然等了很久,理想也终没有实现,是的,他不属于这个时代。
也并非是想回家,而是觉得异己的地方很压抑。半年前,夜流光在外停宿时,触摸了一座死城的墙面,再转头时,正被一位陌生人注视着,那位陌生人看起来很害怕,手不停的搓着,慢慢往后退。夜流光抬手询问,但那人看起来,就像要被杀了一样,尖叫一声后,哒哒的跑着离开,急切的甚至撞上了墙。
“天呐!!「人格执念障碍症具象」者!”
“什么…?”夜流光感到不对劲,因为刚刚分明没有人在他身后。
这时候逃跑,是最好的选择,谁都不知道刚刚跑开的人,会招呼来什么家伙,夜流光走在屋檐下面,望着眼前的城市,这绝对不是刚刚那座死城,刚刚明明一个人都没有,现在街上居然多了几个居民,还有孩子。
“嘿——先生,来这边。”
一个男人正小声的对着夜流光说话,他半躲在大门后面,墨绿色的中短发,应该每天都细细整理过,看起来十分顺滑,大概有将近二十岁,穿着普通的咖啡色风衣,难道是侦探?是来打探消息的?此时夜流光正注视着这个男人。
“呃…别这么看着我,怪像怀疑的,先生,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也是「具象」者”
具象?一个新的名词,大概和前面逃走的那人有关系,算了,先进屋子吧,总比在外面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