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作品:《始乱终弃了少爷后》 自从阮离搬进别墅,和朋友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很多,虽然她的朋友并不多,掰着手指头数也就那么一个。
对此,唯一的朋友很不满,一见面就控诉她重色轻友,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姐妹。
“他还不是我的男朋友。”阮离把路上顺手买的零食和小蛋糕递过去,对方欢呼一声接过去,片刻回到之前的重点,一脸震惊地拉她到沙发坐下,仔细盘问:“这都多久了,你们还没在一起。那亲嘴了吗?上床了吗?”
这么长时间没见,余冰依旧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被盘问的人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没。”
“你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问题。”
“都是。”
然后在余冰遗憾的叹息声中把小蛋糕从包装盒里拿出来,果然对方立刻就把所有事情忘在脑后。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给阮离讲上班时听来的八卦,顺便辱骂讨厌的老板和同事。
茶几太小,放零食时一根口红掉在了地上,阮离弯腰捡起来,看清上面显眼的logo,昭示着这根口红不菲的身价,完全不是余冰的消费风格。
“你中彩票了?”
“这是之前倪小红送我的。”余冰扫了一眼后说。
“你俩关系不是不好吗?”阮离把口红在茶几上立好,“如果没记错,你俩还打过架吧,不止一次。”
当时天临轩还给她们俩起了外号,一个小炮仗,一个小辣椒。
见了就掐,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互相刨了对方家的祖坟。
“人家为了显摆自己的富二代男朋友,离职前故意送我根口红说是感谢,其实就是恶心我。”
余冰伸出一根手指把刚刚立好的口红弄倒,扬眉笑着,“我才不管,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在天临轩干保洁的时候,阮离也见过倪小红好几次,长得挺漂亮,就是性格太急躁,争强好胜寸步不让,不肯吃一点亏,有什么好事抢着上,坏事麻烦事全推给别人。余冰在她手上吃过几次亏,又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于是大打出手,结怨颇深。
天临轩就像一个小型社会,相比于之前在环境相对单纯的小饭馆小超市打工,她见识到了更多的人性,也同时面临着更多的选择。
不是没有衣着光鲜的客人和她搭讪,形形色色的男人向她伸出橄榄枝,只要她想,就可以摆脱暂时的贫穷,不必为明天的饭钱发愁。
但这背后的代价,是她无法承受的。她根本没办法丢掉尊严,去做违背心意的事情。
再次见到司辰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像一条巨大的鸿沟,即便努力考下了证书,也没办法像陈朵那样自如自然地站在他身边,被人赞一句“金童玉女”。
她想得出神,没注意到茶几上的手机在震动。还是余冰提醒她,她才发现。
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犹豫了一下,一直等到自动挂断,也没有接起来。
“怎么不接?”余冰嗅到八卦的气息。
顺手把手机静音后,阮离像没听到她的问题一样转移了话题,告诉她自己已经通过了成人自考,对方立刻忘了之前的话茬,由衷地替她开心。
“那你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了,再也不用去做服务员收银员保洁这种体力活了。”
喜欢的工作吗?阮离都快忘了,自己喜欢的工作是什么了。
高考过后,她就把之前那些梦想埋在心底,连夜深人静时都不敢想起。
“但是我有点担心,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就算是正儿八经的本科也未必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更别说我这样的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余冰替她想主意,“你不是喜欢文学吗,那你就去投稿啊,说不定对方看到你的稿子就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了呢。”
“对了,你认识的那个黎老板不是开书店的吗?你去问问他啊。”
仔细想想,黎与知确实是她现在最好的求助对象。更何况,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过,如果有这方面的问题可以找他。
排除掉其他复杂的关系,他还算是她的学长,问学长一点他所在行业相关的问题,应该不算什么吧。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转了一圈,又暂时被压下。
二人八卦完余冰二姨姥家三表舅的大儿子出轨被老婆打断一条腿的事儿,余冰探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看到茶几上手机不停闪烁的屏幕,说:“要不你还是接一下?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阮离拿起手机,上面显示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
她后知后觉有点紧张,接起了电话。
“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冻柿子。”司辰的声音带着焦急,“它好像把我的手表吞下去了。”
“什么?”阮离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都变了,“那它现在怎么样?”
“趴在那不动了。”
“那你还不赶紧带它去医院,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怎么叫它也不起来,它应该是在等你。”
阮离挂断电话,换成微信视频打过去。那边很快接起来,司辰的脸一晃而过,然后屏幕上是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冻柿子,耳朵都耷拉下来。看起来状态确实不太对。
“我马上回去。”她一边说一边走去门口穿鞋,余冰拿起沙发上她的包,跟着走到门口,帮她挎上。
出来之后,她直接打了个车,路上还焦急地让司机快点,对方应了一声,一脚油门踩下去,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家了。
按密码开锁,一开门就看到司辰站在门口对她微笑:“你回来了。”
阮离看都没看他一眼,冲进屋连鞋都来不及换就开始喊冻柿子。客厅里传来一声欢快的狗叫,一道雪白的身影从里面蹿出来,摇着尾巴冲到她面前,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她扳着冻柿子的脑袋看着,“你乱吃什么了?”
冻柿子看着她,凑过去舔她的脸。伸手摸它的肚子,软软的,也摸不出什么来。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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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依旧站在门口的男人:“你确定它把你的手表吞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把手表放茶几上,转个身的功夫,手表就不见了,旁边只有它。”
“茶几?”她起身走到茶几那边,上下看了一遍,确实没有手表。往沙发上扫过去的时候,一道光芒闪了一下眼。在司辰不太自然的表情里她俯身把手伸进去,从沙发缝里摸出一块沉甸甸的手表。
“……是这块表?”她举着手表问,对方走过来,表情震惊地点头,“对,就是这个,没想到居然在沙发缝里。”
阮离看着他。
“冻柿子,是不是你把手表塞进去的?”司辰坐到沙发上,一脸严厉地捏着冻柿子的耳朵。
冻柿子叫了一声。
“你看,就是它。”贼喊捉贼的人捧起它的大脑袋揉搓,“你这坏狗。”
他看向阮离,“打搅你的约会可不能怪我,都怪它。”
后者皮笑肉不笑:“对,都怪狗。都是狗干的。”
她特意在“狗”字加重了语气。
骂完狗后她倒在沙发上,不管怎么样,冻柿子没事就好。
靠着沙发背缓过劲儿才发现,司辰居然换了一身衣服,不是常见的黑白灰色系家居服,而是一件黑底花衬衫,下面是宽松休闲裤,看起来跟要去海边度假一样。
“你怎么穿着肖承烨的衣服?”阮离看着他。
因为肖军师建议他适当改变一下穿衣风格,免得被外面一些妖艳贱货夺了风头。
司辰顿了一下,然后说:“很丑吗?”
“那倒没有。”阮离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就是感觉你被肖承烨夺舍了。”
“肖承烨这个奇葩的审美,”司辰一脸郁闷,“还准备过两天给我送一套花衬衫当生日礼物,”
“你生日不是下个月吗?”她语气疑惑。
刚才还一脸郁闷的大少爷脸色突然明亮起来,又很快恢复平静。
“你还记得……我的生日?”他抱着胳膊,面色波澜不惊,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没特意记,记性太好没办法。”阮离把那块手表戴到自己手上,太大了,一路撸上去直到套到大臂都还有富余。还沉得像块铁坨子,坠得难受。
她把手表拿下来招呼冻柿子:“过来,给你戴表。”
冻柿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把爪子搭在她膝盖上。阮离捏着冻柿子的爪子看它的指甲。
“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旁边的人突然问。
阮离捏狗爪的动作顿了一下,“你上次说,下个月的家宴,不会和你生日是同一天吧?”
“好像还真是。”
“是为了庆祝你生日?”
“怎么可能,巧合而已。”他语气很不屑。
“你怎么老转移话题。”下个月过生日的少爷很不满,“你该不会是不准备送我礼物吧?”
会说人话的小狗还需要礼物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阮离卖起了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