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还在勾引

作品:《成为太子妃的第三个月

    江月窈仰头承.吻,泪水涟涟,手腕处的酸疼时时刻刻提醒她,这场折磨还看不到尽头。


    数不清过了多久,外面一声惊雷,似是落起了细雨。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这么一会儿就乌云密布,蓄满了雨水……”


    “谁说不是呢,勒令大军加快速度,务必赶在天黑之前赶到行宫。”


    外面传来了林宗和杨宜的交谈声。


    车厢内气氛升温,窗门欠缝,有几滴雨水透过车帘落在她的手背。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近在耳边。


    江月窈如释重负,低头从怀中掏帕子想要擦手时,萧承宴抵住了她的动作。


    “喜欢吗?”他故意恶劣地问道。


    江月窈杏眸湿红,呼吸紊乱,娇娇的声音断断续续道:“臣女当然喜欢。”


    接着,怕他再说什么骚.话,她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殿下说话算话,可要成全臣女的一片痴心!”


    萧承宴眸色晦暗,他虽此刻靥足,心里却有些恼火。


    一定是太久没和女人接触,才会任她轻轻动作就把持不住。


    此女手段了得,倒是可以用她锻炼心志。


    他哑声道:“准你留在身边侍奉,去让杨宜备水。”


    江月窈眼眸一亮,“谢谢殿下。”


    ——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散尽时,一行人到了灵坛行宫。


    一衣着光鲜的高门贵女扶着夫人的手,晕乎乎问道:“阿娘,今晚女儿还能见到太子殿下吗?”


    艳丽的夫人宠溺笑道:“自然,离了皇宫,太子便是行宫身份最贵重的人,哪有主不待客之道。”


    贵女闻言,眼睛亮了亮,腰也不疼了,满心期待接下来的安排。


    谁料,林宗走到众人面前,肃声道:“殿下有令,祭天敬祖需沐浴焚香,诚心静气,故而今晚不设宴。稍后会有人带诸位去各自的院子,晚饭也会一并送过去,还请各位在此地稍等片刻。”


    “啊?那我见不到太子殿下了吗?”那贵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娇呼道。


    她坐了一天的马车,腰疼不说,晕车吐得她快虚脱了,就是想着能见到太子,结果眼下宴席竟然不摆了?!


    林宗目光扫过那女子,沉声道:“现在哪家不满意,即刻返程即可,殿下会派金吾卫护送。可若是今日之后再让我听见这些话,就不是返程这么简单了。”


    贵女身侧的夫人顿时捂住她的嘴,朝林宗讨好笑笑。


    林宗见没人再敢抱怨,抱剑离开,让青鸾留在原地安置官眷。


    江月窈跟着萧承宴去了他的住处,摇梨苑。


    只是她并未近身到萧承宴的寝殿,而是被安排到了行宫下人住的偏殿。


    逼仄矮小的两间房放着六张大通铺,房中除去两个简陋的洗漱盆,帨巾架,便只剩下角落里几个放衣裳的箱笼。


    行宫的宫女看见江月窈,虽不主动攀谈,但到底有些羡慕。


    能在太子殿下近身侍奉的宫女,无论是出身,体面,还是日日能见到殿下,其中哪一点都比她们这些在行宫侍奉的好太多了。


    江月窈朝她们点头示意后便抱着自己的行李去休息了。


    床板很硬,只有刚好容身的一窄条,潮湿的被褥漏着棉絮,隐隐有一股发霉的味道。


    江月窈上辈子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妃,这辈子在家也算锦衣玉食长大,眼前的环境对于她来说确实过于艰苦了些,可眼下她并不在乎这些,她有更重要的事要想。


    她记得上一世太子在灵坛祭天时遇见了刺客。


    那时人群慌乱,她吓得惊慌失措,不小心与家人走散,却被挤到太子身侧。


    论私心,她巴不得太子被一剑射杀,这样太子与姜家的婚事便可就此了结,她也不用替嫁。可千算万算,没料到刺客那箭是歪的,雕花翎箭笔直的朝她眉心射去,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萧承宴救了她!


    她还因此被圣人的怒火牵连,关进了大牢。


    江月窈以为她就要死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中,也是萧承宴不顾身上的箭伤前来救她,她才被赦免,自那以后她被禁足了好久才有借着谢恩的机会再次见到萧承宴。


    两人多日不见,她之前铺垫的感情近乎前功尽弃。


    那天,江月窈费了好大的心思。


    她是白日进宫谢的恩,直直到了第二日早晨才被人扶着从东宫的宫门走出去。


    也就是那夜过后,萧承宴许她一个名分,允诺放过江家。


    这一世,她决定换个法子!她实在不想回忆那夜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若是明日遇刺,是她救了太子,不正好可以借着机会堂而皇之的住进东宫,增进感情,徐徐图之!


    这一世许多轨迹已经悄然变化,万一她坐牢太子不管她呢?她不是白白牺牲了!


    她不敢赌。


    何况今日太子的行事作风让她好陌生。


    至少上辈子他没一见面就让她帮他做这种事……


    江月窈揉了揉酸疼的右手,陷入梦乡。


    她太累了,足足帮他弄了两个时辰呜呜,什么狗男人,怎么那么持久!


    ——


    摇梨苑,正殿。


    林宗进来时,萧承宴方沐浴过后,穿着月白色绣暗云纹亵衣坐在榻上,漆眸紧闭,鸦羽似的睫毛低敛如扇,脸色隐隐泛白。


    不知怎的,只要他一闭眼,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浮现那张湿漉漉的娇靥。


    脆弱不堪折的跪在他身下,肤如凝脂,纤手如兰,轻轻动作着。


    水润的粉唇因为他手指的蹂.躏渐渐染上颜色,一张一合的,仿佛能无限包容他的。


    那种被吸吮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起了妄念。


    林宗上前询问:“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承宴敛息,克制压下那股游窜的情.欲。


    他睁开眼,凤眸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猩红,“何事?”


    林宗顿时低声道:“回禀殿下,我和杨宜查到这附近埋伏了上百刺客,甚至有人带着弓弩,刀斧,只是不知,背后的势力是谁。”


    萧承宴冷笑:“整个皇宫,除了那两位想要我死,还有谁敢。”


    林宗撼然,是沈皇后和她的儿子晋王殿下。


    “若非孤是先皇后所出的正统嫡子,宗庙亲镌的太子,想必父皇早就被沈皇后的耳边风蛊惑,从而废掉孤。除了晋王,还能有何人敢明目张胆地在京畿刺杀储君!”


    林宗毫不迟疑:“那属下立刻调兵,明日将贼人一举拿下。”


    萧承宴摇头,“去取护心镜。晋王如此粗鄙胆大,孤若不成全他倒是可惜了。”


    林宗虽担心却不敢忤逆太子的命令。


    刺客应对一事解决后他又想起一件事,秉道:“殿下,长武县县令送了一批美人到行宫,属下照例遣送回去?”


    林宗只是按流程汇报一下,准备等萧承宴点头就出去了。


    之前地方官员亦或是朝中大臣给殿下送女人时,无一例外,那些女子都被送了回去,连殿下的面都见不到,这次应该也一样。


    “送来吧,选个模样最好的。”


    林宗睁圆了双眼,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谭一样!


    他重新打量了一下他家殿下。


    墨发散着,发梢隐隐挂着水珠,很显然是刚沐浴完,视线下移,平稳的山川鼓出来个丘陵,隐隐有壮大之势。


    同为男人,林宗自然明白殿下此刻的状态。他不敢再看下去,即刻准备去挑个漂亮女人送来。


    这些年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近殿下的身,除了白日里的江小姐。


    难道,殿下的初夜,就要这么给了一个低贱的瘦马?


    他真为殿下扼腕啊!


    过不多久,送来那几人中姿色最为上乘的瘦马被送了上来。


    “殿下万福金安,奴名唤……”


    萧承宴不耐打断,“不必说你的名字,跳舞。”


    他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对女人感兴趣了。


    若是,江月窈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珍儿顿时卖力的舞动起来,她容貌出众,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剪水杏眸尤为勾人,穿的衣裳薄如蝉翼,扭动间白花花的胸.脯猛地颤动,水蛇般的腰肢扭啊扭的,几瞬便蹭到了萧承宴身边。


    萧承宴发觉自己还能看得下去,想来应该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他刚准备唤林宗进来去杀了江月窈。


    “殿下,求您疼爱珍儿,嗯……”


    可当珍儿跪在他膝前,胸脯挤蹭着他的膝盖,杏眸含水,做出动情之态时,萧承宴心中怒火中烧,顿满脸嫌恶。


    他抬腿朝着她心口踢了一脚,珍儿当即惨叫一声,摔在地上。


    林宗听到声响立刻推门进来,边走边后怕,难不成这瘦马是刺客?被殿下解决了?


    萧承宴揉了揉太阳穴,不耐道:“把人带走。”


    等人走后,他低头看了眼瘪下去的帐.篷,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那女子也不算丑,甚至眉眼间有几分妩媚,腰身也够细,动作更是无一不在勾魂点火。


    可他为何他兴致全无?


    难道江月窈给他下了媚.药?


    他不会这么久没用,真不行了吧?


    萧承宴心里“蹭蹭蹭”的往外冒邪火,他迫切的需要一个女人来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可他对着外面的女人石更不起来……


    “林宗!”


    屋内传来一声厉喝。


    林宗刚把人处理完,转头就推门进去,殿下今儿怎么了?


    好奇怪,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都招呼他多少趟了……


    “去杀了江月窈!”


    林宗一怔,犹豫时上头的主子又改变主意:“算了,将她带过来,孤亲自了结她。”


    林宗领命出去,他心里默默为江月窈点了盏灯。


    他家殿下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从来没有失言过。


    这么一位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的小姐,可惜了。


    江月窈睡得正香时被林宗拎到了正殿。


    地毯柔软,她摔得迷迷糊糊,因白日在马车太累了没有醒。


    她闭着眼,雪白柔夷堪堪摸索到他的长靴。她捏了捏,好.硬,遂一路向上至膝盖,大腿。


    萧承宴黑眸深不见底,冷眼看着她的小动作,另一手毫不犹豫的梏在她的脖颈上。


    触手生温,脆弱易折,软得不成样子,甚至透明的血管在他掌心一跳一跳的。


    很美,也很易碎。


    萧承宴轻轻把玩着,漫不经心的想,只要他轻轻动一动手指,她就会立刻死在他的手中。


    这么漂亮的皮囊,可惜投错了胎。


    “什么东西,好软……”她唇边嘟囔着,纤细的手指欠欠的捏了一把。


    萧承宴闷哼一声,眼底眸色比夜色更为幽深。


    好大的胆子。


    敢说他软?


    江月窈身体前倾,毫不受力的贴着他,冷不防下颌被人捏起,难耐的疼痛让她控制不住喊出了声,细细软软的颤音只是轻微哼着,便让他身体一瞬充了血.欲。


    萧承宴紧紧皱眉,屏住呼吸,试图让自己控制那份不属于他的躁动。


    江月窈终于睁开了眼睛,盛满烛火的盈盈水眸,美得惊人。


    几乎是一瞬,萧承宴改变了主意。他不想承认,可看见她的脸,她的唇,他就想咬,想亲,想狠狠的蹂.躏,看那花瓣被他催折的破碎不堪。


    还没等江月窈看清,细细密密地吻便落在她唇瓣上,猛烈地动作让她呼吸紊乱,彻底醒过来。


    这个味道,这个吻法,是萧承宴!


    她只被他吻过,占.有过。


    苏业待她如珍宝,不舍得碰她,两人最亲密的动作不过是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牵过她的手。


    意识到这点,江月窈心里突然好难过,难过的让她喘不过气,呼吸也紊乱不堪。


    她的反常自然落在萧承宴眼里。


    他松开她的唇,不带感情的眸光扫过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探究问:“怎么,你不喜欢这样?”


    太子:想要贴.贴被老婆嫌弃惹[可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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