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怎么捡了只涩情大狂魔回来!^……

作品:《饕餮餐餐靠饭灵根

    男人听到保证,松开了她的手,似乎也松了口气。


    他终于有空去揉剧烈疼痛的额头,但余光扫了眼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美色里、被冲昏头脑的女人,他还是决定多说几句。


    “你的灵根做出来的食物味道很好,并且对我有益,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再加之我们已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了,你的为人……我清楚。”说到一半,他莫名有些慌乱,快速总结道,“总之,我需要你和你的灵根。”


    “原是如此。”昭韫托腮,点头作答。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人,尤其是在测出灵根后,一大批先前对她嘘寒问暖的人如退潮般离去。


    她早已知晓大多数人都是依靠利益交换而联系着的。


    而小羊借救命恩情留在自己家,要求再住上几日,表面上虽合情理,但难免会让人有更深的猜测。


    这么有钱,修为如此高深,想找多少人,想住多大院子都行,为何偏偏离不了她?


    这会男人做出了解释,让她知晓了他也是带着目的的,这倒是安心不少。


    而且这目的简单,容易达成,只需要做点菜就行。


    更何况,她本身就需要通过多做菜的方式来琢磨饭灵根的功效和用处。


    一个人做多了吃不完,浪费,两个人就刚好。


    思及此,昭韫自信满满:“可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做饭给你吃。”


    重溟捏着眉心,分明看起来已经是极度的刺痛,可他仍勾着个不正经的笑,一一列举出养自己的好处:“你放心,我很好养活的。”


    “我武功高强,你若想游历四方,我便是你最锋利的刃,你若想偏安一隅,我便是你最坚固的墙。”


    “我不挑食,你若是想钻研灵根、研究功效,我便第一个试吃。”


    “至于身外之物嘛……我的宝库确实比一些小门小派充实上不少。”


    重溟指尖一弹,一根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极品青玉发簪凭空出现。


    他直起身,宽大的衣领滑落几分,露出精致的锁骨。随后将这发簪摩挲几下,轻轻簪在昭韫发间,细细端详了会,满意道:“确实衬你。”


    昭韫退后两步,摸着发簪,不知所措。


    这宝物贵重,自己怕是担不起。


    谁知重溟像是料到了昭韫的所思所想般,当即说道:“你收着就行。”


    “这簪子,只是冰冷的收藏罢了。你若喜欢……”他顿了顿,挥手噼里啪啦抖出成堆的珠宝匣子,语气里带着点诱哄的意味,“不若就交由你,也好增添点意义。”


    重溟凑近昭韫的耳畔,气息温热:“最重要的是,我是妖兽,不似名门正派那般无趣。”


    “往后你若是想玩什么花样,我都由你支配。”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沙哑,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


    言罢,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经烧得浑身冒烟的昭韫。


    昭韫只觉得心烦意乱,一股说不清是恼怒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涌上心头。


    瑟诱,瑟诱,就知道瑟诱!


    虽然她确实是吃这套。


    但是!


    怎么就捡了只瑟情大狂魔回来!


    一天到晚,脑子里能不能有一点绿色健康小清新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她忽然伸手,捻起一块酥饼,直直塞进他嘴里。


    她眼下只想让这叽里咕噜讲个没完没了的老妖精闭上他的嘴!


    “咳!咳咳……”重溟完全没料到老实质朴如昭韫也会搞偷袭这一手。


    于是,毫无防备的,他直接被饼干屑呛了个正着,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身子向旁边侧,眼尾瞬间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挂在他长而密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烛光下,那张因咳嗽和泪珠而更添艳色的脸,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昭韫看呆了眼,不单单是因为此人极貌美的脸蛋。


    她本以为男人会发点小脾气,谁知他竟咳着咳着又笑了,然后抬起湿润的眼发出邀请。


    “昭昭你好生贴心,体谅我痛得厉害,亲自喂我吃酥饼。”


    “不若再喂我吃一块?”


    昭韫倒是不介意再一次堵住这张老是冒出花言巧语的嘴。


    于是她极其爽快地递了块酥饼过去。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男人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只好晃晃僵住的胳膊,掩饰自己的尴尬,以打散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崇明,你到底吃不吃啊?”昭韫佯装恼怒。


    话音未落,重溟像是做了个重大决定般,忽然张口,含住了昭韫手里的酥饼。


    他动作极慢,柔软的唇瓣像是故意般含住她的指尖。


    温热、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甚至还能感受到舌尖极轻、极快地掠过她的指腹。


    昭韫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指尖残留的酥麻感直窜心头。


    “你……你在干什么!”昭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羞恼,开口呵斥道。


    “如你所见,我在勾引你。”重溟抬眸,眼波流转间尽是诱惑。


    昭韫没想到这男人还能这么赤诚坦荡。


    她本以为这些小手段都得隐晦地说出来呢。


    竟然还是个性情中人!


    抱拳了!实在是佩服佩服!


    故而当重溟向前倾身,一缕长发顺着动作垂落,口吻中带着浓浓的蛊意反问她“不喜欢吗?”时,她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微微偏头盯着他看了许久。


    然后,用着异常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喜欢。”


    拜托,谁还不是个颜狗了?谁不喜欢有服务意识的美人耍点小心机来主动勾引你啊?


    这完全出乎了重溟的意料。


    他愣在原地,耳尖、脸颊、乃至领口大敞下的那片肌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绯红。


    他仓皇地垂下眼,不敢再看昭韫,哪还有先前半分的游刃有余。


    最终,他只能抓起一个软枕,将滚烫的脸埋了进去。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细如蚊呐,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无措:“你这人……!真是拿你没办法!”


    **


    夜已深了,该到了就寝时间。


    自打瑟诱反被撩后,某男就一直趴在软榻上躺尸,大有躺到天荒地老、海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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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的意味。


    这时,一个柔软的物什带着清风袭来,“啪”的一下轻拍在他腰上。


    重溟伸手向后一探。


    原来是个枕头。


    他刚把头稍微露出来点儿,就听见昭韫的声音柔柔响起:“你我男女有别,要不然你还是出去睡吧?客房出门左拐,往前再走两间就是了。”


    噩耗。


    不爱听。


    他皱眉,冷着一张脸,不太情愿地坐起身。


    小白眼狼没良心,得了他的恩情,看了他的美色后,还要分房睡。


    虽然妖界不在乎这些劳什子“男女有别”的,但他尊重人间的观念。


    只是免不了一步三回头。


    重溟面色凝重地走到了房门口,终于还是忍不住,扶住门框,摆出个风情万种的姿态来。


    他嗓音刻意放得低哑缠绵:“长夜漫漫,昭昭当真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昭韫脸上果然露出一丝犹豫。


    重溟暗喜,却见她快步折回去,把方才拿来埋头的枕头一并递给了自己。


    昭韫忍痛割爱:“见你刚刚这么喜欢这个枕头,索性先给你。但你适应后得换回来,这是一套的,少了一只我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似乎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扬起个明媚的笑容:“不过我不着急!还是你比较重要些,你睡得安稳,我心里也踏实。”


    重溟没办法,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在昭韫身边好上了不少,都有些吃“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这套了。


    尽管很不情愿,但他还是老实地叹了口气,拎着专属小奖品——枕头一枚,出去了。


    深夜的风还是有些寒凉,重溟步伐沉重,连带着心也跟着一起萧瑟了。


    犹豫片刻,他走到门前,屈起手指,轻轻扣响房门。


    “外头风凉,我这衣服,有些冷了。”


    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图再次使用歪点子。


    显然的,没有视觉冲击,语言形式的瑟诱起到零个作用。


    屋内的女人倒是很贴心,对他的话来一句应一句:“是呀,赶忙歇下吧,明日还有事,得早些出发。”


    重溟认命了。


    既然没人欣赏这副皮囊了,他索性又变回了小羊形态。


    只是那小羊形态可没成人形态那般识大体、知礼节,他才不管什么克制不克制的,他只要和昭韫一起睡。


    最多最多,不和她睡一起嘛~


    又不是不能睡小羊窝!


    说干就干。


    重溟用两只小鸡爪抱起那个对他来说过于庞大的枕头,然后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石阶上,扬起脑袋,发出了细细的、呜咽般的哼唧。


    门内,刚闭目调息的昭韫睁开眼,听着外面可怜兮兮的动静,叹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拉开了一条缝,漏出了暖黄色的光线。


    一只素手伸出门缝,揽过小羊,将他抱了进去。


    “好吧,你知道的,我拒绝不了你。”


    昭韫和小羊对望,然后把他放回小窝里。


    “晚安。”


    “晚安。”


    又是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