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作品:《到底谁是废物啊!

    轮到测试女生八百米的时候,严靖也没能赶回来,黄澄就心安理得地偷偷溜走,和他们四个又去体育馆内测试身高体重了。


    回到家后,她撒泼打滚耍无赖,最终磨得黄青雯松了口,去医院给她开了个先天性心脏病的证明。


    也不算作假,毕竟她确实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尽管已经做手术治疗好了。


    其实,小时候黄澄也是个倒霉蛋,睡着觉就会从床上摔下来,小区里的猫猫狗狗见到她就要扑过来。


    两岁时更是心脏病突发,半夜送进医院差点救不回来,那时她全身插满管子躺在重症监护室,小小的胳膊上被针扎得青一片紫一片,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里,呼吸微弱。


    黄青雯只能隔着几层防护看她,连简单的拥抱抚摸,都成了奢侈的事情。


    但好在,她坚持下来了,那次大病过后,所有围在她身边的霉运似乎都被魔法世界的女巫用咒语驱除,变成了如今这个好运幸福的黄澄澄。


    运动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后面也没再发生什么让严靖心梗的事情。


    热闹的三天结束后,一切又回到了正轨,除了因为那个措不及防的拥抱,有些尴尬和不自然的黄澄和言和年。


    这天早上,临近上课,言和年才看见黄澄的身影。


    她步履匆匆地小跑过来,校服外穿着自己的白色绒毛衣,神情严肃,像冬天刚出炉模样标准,热腾腾的包子。


    她难道在生气我突然抱她了?


    言和年的手来回摩挲着数学练习册边缘,尽管运动会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他心里仍有些说不清的焦躁不安。


    掀起眼皮偷偷瞄了她一眼,发现她紧皱的眉头后又猛然收回视线。


    她果然是在生气吧...


    言和年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会突然靠在她的肩头,仿佛那刻自己的身体不用大脑支配,只凭着心跳行事。


    扬起一边眉毛,把手中的练习题直立起来,眼神透过纸张再次偷看她的表情。


    这次,原本目视前方的黄澄突然转过头对着她,红润的唇畔紧抿着,脸颊的肉被挤在两边。


    言和年心里的苹果直落在树下,“咚——”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快速眨动眼眸,大脑高速运转思考着道歉的语句。


    黄澄像是没注意到他的窘迫,靠得更近了,最后直接把他手里拿的书一把掀开,气势汹汹地张开嘴巴:“快看我嘴里这个可恨的口腔溃疡,是不是特别大,痛死了!”


    言和年有些愣,睫毛上下翻动:“嗯...”发出的声音不成语调。


    片刻后,才长舒一口气在心里轻叹。


    吓死我了...


    随后又意识到他俩间的距离过近,脖子登时红了一片,默默后倾身子。


    “看啊!这么大!话都说不灵,饭也吃不下了。”黄澄苦着脸,不高兴道。


    “你靠得太近了,我没法看,往后退一点。”


    “好。”黄澄往后退了些,又扒拉着自己的下嘴唇,将里面湿润殷红的部分展露出来,“能看见了吧,是不是特别大。”


    “嗯嗯嗯...”他耳根红到要滴血,实在不好意思直视她的嘴唇,只能应和着点头。


    她从桌子里摸出镜子,把它立在课桌上,对着照了又照,从镜子里看见上厕所回来的禾瓷话。


    她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快看我嘴里的口腔溃疡,是不是特别大,特别恐怖。”


    “嘶,看着就痛。”禾瓷话看着那个深大的白色浅坑,倒吸一口气,“你最近吃什么了?”


    “中午吃食堂,早晚吃我爸妈做的饭呀。”她耷拉着脸,声音丧丧地。


    “中午你肯定买的都是麻辣烫,麻辣香锅,麻辣拌。”禾瓷话回道,说完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我知道北餐厅有一家炒菜还不错,吃起来挺清淡的。咳咳...你想吃今天中午就和我一起吧,正好简露今天请假了。”


    简露,就是当初军训那个戴眼镜的女生,她和禾瓷话经常在一起吃饭。


    黄澄皱着眉思索片刻才道:“也行。”


    她中午吃饭一般都是一个人,这样快了不用等,慢了也不会让别人着急。


    “言和年你今天中午带什么过来了?”她有点好奇他每天都在吃什么。


    注意力一直在她这边的言和年,听见话题突然转到自己身上,顿了下才道:“今天没有带便当。”


    “谁没有带便当啊?”刘端悦大喇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没带便当吃食堂不就好了吗,中午怎么还要带便当,真是个讲究人。”


    黄澄憋住笑,同情地看了一眼言和年,只见他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握紧拳头声音冷淡:“我没带。”


    “啊,原来是言兄弟你啊,那就不意外了,我以为谁这么讲究呢。”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语句,偏偏配上了刘端悦这张傻脸,就显得格外真诚。


    每次下课铃响,他都是第一个冲出去,这么久根本就没意识到言和年没去过食堂这件事。


    “言兄弟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饭,我跑饭可快了。”


    “不用。”


    “他不用我用啊,我跟禾瓷话用!你帮我俩买饭吧!”黄澄积极道,说完用眼神询问禾瓷话的意见。


    对方视线轻轻落在徐闻身上:“你今天中午要吃什么?”


    措不及防被拉入谈话的徐闻一愣,回:“我中午吃什么都可以。”


    “好!刘端悦,我们四个一起去吃饭,组织交给你的任务是买四份北餐厅的炒菜,能不能完成?”黄澄瞬间反应过来她的想法,捂着持续疼痛的一边脸,龇牙咧嘴道。


    没等刘端悦点头同意,言和年先闷闷开口:“五份。”


    说完,他幽怨的目光落在黄澄身上,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棕色的猫眼默默盯着她看,直到她心里发毛。


    这四人“愉快”的决定后,被无视的刘端悦:“嗨?”


    “刘端悦你站着在给谁招手,已经上课了赶紧坐下。”


    穿着驼色大衣的语文老师拿着课本走进来。


    他的黑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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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上一度,怏怏坐下。


    不过等到中午吃饭时,还是第一个冲出去买了五份饭,坐在那里等着那姗姗来迟的四个人。


    “你们四个能不能快点!我早就到了!”他一个人坐了整张桌子,面前摆了五份不同种类的菜。


    最后一节课时,黄澄特地把每个人想吃的菜写在便利贴上,偷偷贴在刘端悦桌前。


    两人同地下交接组织一样,冒着被严婧发现的风险,完成了此次艰难险阻的任务。


    “这不就来了,有没有我的紫菜蛋花汤?”


    黄澄眉眼含笑,避着来往端饭的同学,小跑过去。


    言和年眉毛微蹙,跟在后面。


    “可算是来了,你们不知道我拒绝了多少人,一堆人都狼视眈眈这个位置。”


    “虎视眈眈。”紧跟在后面的徐闻忍不住提醒道。


    他都有些替刘端悦的语文发愁。


    坐下后,黄澄看着自己面前那碗飘着像云朵般绵密的黄色蛋花汤,弯眸道谢。


    “言和年你尝尝,我觉得食堂阿姨做这个很好喝。”她指着他面前那碗,推荐道。


    黄澄和禾瓷话都想喝这个汤,刘端悦干脆给每人都盛了碗。


    “嗯。”他舔舐嘴唇,轻舒一口气,像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


    今天没带便当也不算意外,张嫂每年总会回家一段时间,他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带别的阿姨做的饭就好。脑中忽然闪过黄澄一个人去食堂的画面,就鬼使神差地对温岭南说最近要在学校吃饭。


    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端着自己平时不会碰的碗,懊恼皱眉,艰涩地递到嘴边。


    身边的罪魁祸首则舒展眉目,端着那个蓝底陶瓷碗也往嘴里送。


    两人一个没头脑笑眯眯,一个不高兴黑着脸,同步喝了口汤。


    “嗷!好痛!”黄澄感觉嘴里被蜜蜂蛰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痛感迅速扩散,疼痛牵扯着大脑神经。


    “烫。”言和年则像猫一般食吃不了烫,他微皱着眉,殷红的舌头吐出。


    两人又同时放下碗,表情如出一辙的痛苦。


    坐在对面的禾瓷话闻声抬眸,看见难受地挤眉弄眼的两人时,“噗嗤”一声,乐了。


    “黄澄和言兄弟,你俩咋了?”刘端悦嘴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堆东西,把自己的盘子往前推,“是想尝尝我碗里的菜吗?是不是也觉得别人碗里的比较好吃啊?我可以尝尝你俩的菜吗?”


    他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


    虽然没有东西溅出来,但言和年还是默默把自己的盘子往外拉,在他准备拒绝前,徐闻赶紧开口:“你要不要吃我的黑椒牛柳,我觉得挺好吃的。”


    “真的吗!谢谢你徐兄弟!”他眸光发亮,一筷子不小心夹走了他盘子大半的牛柳和鸡块。


    徐闻轻眨眼,不动声色地把盘子也拉远了些。


    一顿饭下来,黄澄的口腔溃疡痛得更厉害了,言和年被烫到舌头发麻,只有刘端悦摸摸吃圆的肚子,觉得下次可以再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