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崩铁]听说龙尊一次娶十个

    持明大祭并不是丹枫请假的唯一理由。今早,他又梦到星穹列车,内容大差不差,还是那几个没有明确样貌姓名的人在笑闹,唯一的不同,是这次祂从原本的呆愣生动起来,参与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梦里的祂某个时刻即将到来前的紧迫感,沉甸甸压在心头,与车厢里乘客的相处,每分每秒都是倒计时。


    想要留下,但留不下。


    于是只能贪婪地摄取有人陪伴的记忆与情绪,想要在消散的时候带回无尽虚无之中,借此聊以慰藉。


    但当丹枫又在梦的终点经历了逐渐被分解的那种感觉,就明白了这些东西祂永远也无法留存。


    遗憾,却不悔。


    因为就如同第一次梦境所言,他自此不再孤单。


    等到梦醒之后,丹枫就被要求去潜渊阁复述梦境,之后也没空闲时间去休息,摆脱那种被分解拆散的感受,又要去忙即将开始的持明大祭。


    兜兜转转一整天,直到来镜流这边后他才喘上第一口气。


    当然,这些恼人的东西他不会和镜流抱怨太多。朋友是朋友,不是垃圾桶,偶尔提起还好,一直说就会让人厌烦,感情也就变淡。


    丹枫可不想镜流这处能休息的地方不再对他开放。


    镜流听他提起持明大祭,倒是有些兴趣:“你之前说需要你跳舞的节日?还要多久?”


    “对,还有两三年……怎么了?”丹枫听出来镜流话里满满的兴味,写药方的手不由得停了停,抬头看就发现镜流已经拿出来了玉兆往外发消息。


    “不怎么,就是白珩心心念念想看你跳舞,总要和她说一声。”


    景元在训练计划已敲定时就被镜流撵出去在院子里跑圈,现下她与丹枫两人独坐屋内,她在手下兵卒前下意识端着的架子自然也放了下来,脸上带了点笑。


    “也好,免得她没赶上又来闹我。”丹枫赞同的点头,然后被镜流直接将玉兆怼到了他面前。


    ‘我要看’三个大字后面跟着整整一屏幕的感叹号,不仅如此,玉兆还在不断震动,屏幕下方不断刷出来白珩新发的消息。


    镜流在玉兆后面,托着下巴,歪头催促:“来,回消息吧。”


    丹枫无奈叹气,伸手把遮住笔墨的玉兆挡到一边:“别和她一起闹,你收徒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彻底定下。”


    镜流拿回来玉兆,一边给白珩发消息,一边回答丹枫:“再过一两个月,之后若景元适应良好,仍要继续学,那就邀他父母亲朋一同办个拜师宴。


    对了,白珩说想带应星一起来,你觉得?”


    “她想带就带,几个外人来观礼的位置而已。”


    这院子僻静,哪怕在院子里慢跑,屋里的话景元也能听得差不多。镜流和丹枫有一搭没一搭往下继续聊,门外的景元听得满头冒汗。


    他倒是没对师父明明找的是陌枫,最后来的却是饮月君丹枫这事有什么意外。早在搜寻镜流信息的时候,景元就在网上看到了数量颇多的二人对打视频,还保存了不少,看得他颇为热血沸腾。


    不过除了视频,他翻到的更多的是罗浮杂俎上的各种帖子,将镜流的私人关系写的天花乱坠,精彩绝——呸,是胡言乱语。


    那些内容景元暂不多说,毕竟不是如今的重点。


    重点是镜流居然会给他摆拜师宴,拜师宴又需要父母出席,他私自拜师这事不可能一直瞒下去。


    景元对自己能否挨过正式拜师前这段时间充满自信,但自家爹娘会不会在获知消息后把他摁在膝盖上打,他就十分不自信了。


    景元回想起爹爹曾提及同僚的孩子进入云骑时的复杂神情。钦佩…担忧…但绝没有期待。在家里的长辈们看来,都是为仙舟做贡献,地衡司的工作虽然繁琐,但胜在比云骑安全,显然这条路更适合备受珍惜的家中独子。


    景元几乎能想象出若是他没解决这个问题后的场景:


    以这两次他和师父见面时她展露出的的重视程度,等师父正式发出邀请时,肯定会亲自上门说这事。


    到时候爹娘就会一脸茫然地接过帖子,然后就震惊地发现自家不到八岁的儿子不仅偷偷考过了成人考试,还自作主张拜了罗浮有名的无罅飞光为师,目标甚至是成为冲锋陷阵的云骑军,非常有可能年纪轻轻就阵亡。


    他们作为地衡司资深官员的涵养是否能维持住就难说了,至少景元能确认,长时间的谈心他是绝对免不了的,保不准还会二人混合双打。


    而这时镜流究竟会不会继续留下他教导那更是一个未知数,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得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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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全之策……”景元在喘息间喃喃自语,他跑圈跑得小脸红扑扑,脚下步伐一直不停,大脑却还在不断转动,去思考怎么才能循序渐进地减轻父母同意自己去当云骑的阻力。


    要不从爷爷奶奶那边入手?或者姥姥姥爷?


    嘶…家里怎么就没一个退伍云骑在,全都是地衡司的,承祖业是个多方便的借口啊,可恶。


    景元一边机械地迈着腿在院子里跑圈,一边脑子飞速运转。


    “得想个办法……至少要先给他们两个做点心理准备……”汗水顺着景元的额角直往下淌,他也顾不上擦。


    等镜流和丹枫推门出来叫停时,已临近亥时,不到十岁的小孩儿必须回家了,但景元暂时还没想出来能从哪儿入手解决这个问题。


    丹枫双手抱臂靠着门框上,看着小孩儿接过镜流递去的毛巾擦汗,问:“如今感觉如何。”


    景元将跑了这么久之后身体上各个感觉都老实回答,生怕漏了什么影响他未来长高。丹枫对患者唠叨的情况已是习以为常,耐心听完后给镜流发了几条丹鼎司关于舒缓肌肉的教程视频,让她并着药浴方子一同转发给景元,记得训练后做做。


    沟通完毕,丹枫直接留下一句我去休息,便进了自己的那间房。


    景元看饮月君毫无外人姿态,在心里往先前看的一部分帖子上画叉,然后借将水递还给镜流的动作,一边瞄着师父的脸色,一边小声问:


    “师父,饮月大人就是和您同住的朋友吗?”


    镜流接了水后拿出玉兆给景元打出租,送他回家,她闻此言无其他想法,只是平平淡淡应声回道:“算是,还有个现在在朱明。”


    景元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师父还是回答算是,不过他还是乖乖哦一声,然后仰头问师父:“我方才听您说之后要设拜师宴?”


    如今训练计划已经出,那接下来镜流自然会在不影响景元身体的情况下拉满训练量,若是娇生惯养的小孩自然受不了。镜流瞥一眼小孩儿,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


    “你先受得了训练强度再说,明日照旧到校场找我。”


    “好!景元一定会按时到场!”小孩儿闻言双手握拳,狠狠点头。


    将徒弟送走,看那艘星槎消失不见,镜流这才转身回院开始自己的练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