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作品:《王妃她只想搞事业(重生)

    与此同时,于司管带过来一个宫女,那人见到南皇立马跪了下来,慌慌张张地磕头请罪:“陛下,奴婢有罪,是奴婢没……没有摆好炉子,酿成大祸。奴婢罪该万死!”


    南都虽然没有秦地那么冷,但夜里多少还是发凉的。皇宫会为每位嫔妃的宫中送去一些炭火,留给他们夜间取暖。


    可现今是白日,就算屋子里要阴冷些,到外头的亭子里晒晒太阳就好了,哪里需要生炭取暖?明显的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朕劝你老实交代,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那宫女却依旧保持原话,“真的是奴婢不小心,珍妃娘娘和公主说要午休,让奴婢生炉子,奴婢也是万万没想到,那炉子会倒。”


    如此拙劣的演技,连司言茉都不信她的话。她真好奇周君松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人替她卖命。


    南皇明显还在怀疑她,神色不善地看过来:“漠巫卜好手段。”


    说完,命令侍卫也将那宫女带下去,好好审问。


    至于司言茉……


    “漠巫卜自求多福。”


    他早晚会杀了这女人。


    他带人走后,司言茉看着面前被烧的一片漆黑的凤阳宫,心中有茫然,也有愤怒。


    她果断去找了周君松,可淑妃告诉她,对方在贺春楼等她。


    胆子还真是大啊!


    仲子贺要是知道是他杀的檀牧禾,定会把他的皮扒了!


    事实也是如她所想,司言茉回到贺春楼时听到的就是仲子贺愤怒,又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我要杀了你!”


    她抬头望去,原本用来给乐师演奏的戏台上,左边站着面不改色的周君松,右边则是提着剑恨不得扑上去将人扎上千万刀的仲子贺。


    当然,之所以没有,是因为中间还有个周言卿拦着。


    “都闹够了吗?”司言茉走上楼梯,声音打断了三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她,一个漠然,一个悲伤,还有一个不知所措。


    “阿茉……”周言卿想要上前,却不知现在自己要用何等身份。


    而司言茉只是看了他一眼,现在不是他们谈论感情的时候。


    她径直走向周君松,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你知道你毁了什么吗?”


    周君松却笑了,舌头顶了顶被她打的那边脸,“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呢,你看起来不是很喜欢她。”


    一旁的周言卿意识到什么,生前一步询问两人,“你们在说什么?”


    司言茉怒不可遏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本来会很好的!”


    周君松挑眉:“你说的很好,是指把你的夫君拱手让人?还是指告诉父皇关于那个预言的事?”


    “你怎么知道?”难怪他会插手,原来是担心她把他的事说出去。


    “猜的。”周君松不紧不慢,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这样不是很好吗?一箭双雕,你还可以做你的秦王妃,而我有我要做的事。你最好要完成我们的约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周言卿讨厌这种所有人都瞒着自己的感觉。


    昨夜,他和仲子贺喝了一夜的酒,早晨清醒的时候,他想要去找司言茉。


    她怨自己也好,恨自己也好,最好把他打一顿,总之不要这样就不要他了。


    可如今事态似乎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司言茉回过头,和他解释,“周常宁死了。”


    “什么?”


    谁也没想到,最激动的是仲子贺,他又提起剑,抵在周君松的脖颈处,“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


    周君松自嘲一笑,“我在你们眼里是那么恶劣的人吗?”


    “不然呢?”回应她的不是愤怒的仲子贺,而是司言茉的冷眼。


    他看了过来,“我要真是那样的人,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把话说完。”


    周君松站起身,死死地盯着司言茉的眼睛,那其中有怒气,也有狠戾,但唯独没有欺骗。


    “父皇命我前去杀了他,我拖着弓箭手让他把话说完,给他檀家正名,你还要我怎么做?你难道就救他了吗?你不是也站在那儿保全自己?”


    他说的没错,司言茉的确同样没有资格埋怨他。他们同样的畏惧那个身处高位的男人,都不得不隐藏自己真实的意图。


    伴君如伴虎,司言茉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到。


    可现在,她不想再做那个懦弱的人。


    宁清资,檀牧禾,来找他算命的那个大娘……到底还要有多少人死在这些利用神谕达成自己目的混蛋手里?


    偏偏这群人,一个个站在高位上,不顾百姓的死活,将他们当成蝼蚁,当成自己的食物疯狂吸血。


    她恨他们,恨这个说着神明庇佑,但上位者一个个利用神明压榨百姓的世界。


    她不想再和眼前这个男人争辩,争辩没有意义,他们都在为了自己想要的而不择手段。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做不出周君松做的事。


    但仲子贺不一样,他心中没有他们那个庞大的世界。他只知道,在今年的元宵,他本该把檀牧禾“骗”回家去的。


    现在所有人告诉他,他的爱人不见了,他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一向骄傲,就是人生在世须尽欢的他,头一次失去全部力气,手里的长剑落地,自己也无力的瘫坐下去。


    “你们都是大人物,不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听到他说这话,司言茉心中一痛。


    她比谁都希望檀牧禾活下来。


    纵使她一直说仲子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简直是疯了,可她知道,那也是这么久以来,这人真正意义上的动心。


    可惜注定是场悲剧。


    她蹲下身子,握住仲子贺的手,“哥……”


    她也许就不该带檀牧禾来,也许就应该偷偷将人放了。


    仲子贺看向她的眼神中,第一次失去光芒,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小茉儿,你告诉哥哥,我该怎么办?”


    他眼眶通红,却掉不下眼泪,自顾自的说着:“那天我就该知道的,他怎么可能就不在乎了?他说他想出门,想回家里,原来的地方看看,不让我跟着。我以为他真的只是想家了,我还想去给他买点心,想带他回家,想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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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会是他的家人……”


    “他为什么要骗我呢?”有一把刀似乎插在仲子贺的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不是说好的,我学会了就会跟我回家吗?什么叫知道我学不会的?我没有那么笨的。小茉儿,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就这么一句又一句的说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司言茉心疼的拍着他的背,“嗯,我知道……”


    几人就这样说不出谁对谁错,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知过了多久,仲子贺停止了抽泣,看向司言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坚定,“小茉儿,我想读书了。”


    司言茉不是一直和他说他该入仕吗?那他就去。


    既然这些人动动手指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死,那他就去成为他们。


    司言茉没有先前的惊喜,只是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会成功,会做到他想做的事。


    同样的,她也该相信一次自己。


    司言茉站起身子,看向周君松,“你最好把她们安顿好了!”


    周君松愣了一瞬,轻咳两声,笑道:“小姨既然知道,方才那一巴掌,是单纯想打我吗?”


    “猜对了。”说完,她转身离去。


    周言卿慌忙跟上,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他自以为自己瞒的很好,现在看来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事,但他对他们却一无所知。


    他拉住司言茉的手,“阿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昨日为何要和我和离,同意我和周常宁在一起?”


    司言茉甩开她的手,罕见的耍起小性子,“不是你想娶她吗?”


    “我没有!是他逼我的!”周言卿怒吼,声音却委屈的不像话,“我想保护好你,保护好你的家人。”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难不成盼望着我和别人共侍一夫?”司言茉也满心委屈,眼眶泛红。


    她不恨周言卿要娶别人,她恨的是,他居然侥幸的认为,自己会同意和别人一起分享他。


    她司言茉绝不和人分享自己的爱人!哪怕只是一时也不行!哪怕只是缓兵之计也不行!


    她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眼泪掉下来,可心中那股复杂的爱意催生着她掉下眼泪。


    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愿意放手,甚至愿意为他去死,但你会害怕,害怕他给你的这份感情可以供人分享。


    眼前女孩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掉着。


    周言卿当即没了任何脾气,只剩下心疼,不知所措的抬手去帮她擦拭眼泪,“别哭,阿茉,我错了,你打我一顿吧。”


    司言茉倒也不客气,抽起拳头就往他胸口锤去,一下又一下,发出“嗵嗵”的声音。


    很疼,周言卿却不甚在意。


    要是这样能让她消气,把他打死,他也愿意。


    “阿茉,对不起,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只想稳住他,我想等回秦地,我们再想办法。”


    他轻声哄着怀中的人,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我知道你可能会生气,但我以为你至少会打我,骂我,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就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