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为什么压着我?

作品:《夜色靡靡[先婚后爱]

    “丈夫”和“老公”这两个称呼有什么区别?


    在网络上面搜索,你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丈夫”是指合法婚姻关系中的男性配偶,强调法律赋予的权利和义务。


    “老公”则更偏向于日常称呼,带有情感投射,更加亲密。


    顾砚尘不明白叶靡为何会选择后一种。


    也许她不在意它们之间的区别,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但在听到“老公”二字时,顾砚尘身体蹿过一阵电流,流向四肢百骸,心脏也被击中。


    调酒师小哥哥和张迦在听到叶靡说的话后明显大吃一惊,尤其是张迦。


    她们作为同事也有几个月了,竟然完全不知道叶靡已经结婚。


    老公还是这么一位千年难遇的大帅哥。


    味道纯正,简直就是饰演霸道总裁的不二人选。


    张迦在一旁尴尬的笑,“不好意思,原来你是叶靡的丈夫啊…那个,我刚刚跳舞来着,一个没注意,她就喝多了…”


    “嗯……你是她朋友?”


    张迦点头,“对,我们是同事。”


    “我要带她回家,需要送你吗?”顾砚尘问


    这男人的气场太凌厉了,张迦怎么敢跟他们同乘一车。


    连忙摆手说:“不了不了,我待会儿自己叫车。”


    顾砚尘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叶靡,能站起来自己走吗?”


    女人抬起头,茫茫然的看向他,“走?去哪啊?我还要喝小甜酒呢。”


    她望向调酒师,笑容堆满嘴角,声音格外甜,竖起一根手指说:“帅哥,麻烦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叫什么来着?


    她想不起了…叶靡懊恼的挠着头,委屈巴巴的看着调酒师小哥哥,“刚刚你说…你说像我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草莓…草莓…”


    像她的?


    草莓?


    顾砚尘目光骤冷,在叶靡和调酒师身上来回周旋,最后定格在调酒师身上。


    调酒师小哥哥触到男人寒冰一样带有敌意的目光,顿觉内心颤颤,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叶靡还在那里比划着手指,下一秒‘哎呦’一声,身体突然腾空。


    “我…我怎么会飞了?”


    顾砚尘被她的醉言醉语无语到,“是,你不仅会飞,还能发射。”


    叶靡被他抱着,头一阵阵发晕,本能的找令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热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撩着男人的皮肤。


    顾砚尘呼吸发紧,更是加快了脚步。


    快到出口时,遇到周承牧,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富二代,几人有说有笑走过时,忽然看见顾砚尘。


    “你刚不是……”周承牧想说他刚刚不是说走了么,结果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人时一愣。


    “不是兄弟,你这抱着谁呢?”


    男人脸色沉沉,不欲多谈,只说:“还能是谁,我老婆。”


    众人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就是传闻中顾总的隐婚妻子?”


    “你看到长什么样了吗?”


    “没看见啊。”


    几人都有点好奇,但也显然不是好奇的时机。


    顾砚尘的司机已经提早将车开到夜店门前停下等候,看到顾砚尘抱着人出来时,连忙下车帮着打开后座车门。


    他把叶靡放进去后,紧跟着上车。


    “回京赋公馆。”他对司机说。


    司机回应一声后,发动车子离开。


    叶靡在车里动来动去,找到一个略显舒服的姿势靠在窗边,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不知道说什么。


    顾砚尘侧耳细听,没能听清,只好凑近一点,问她,“你说什么?”


    女人哼哼唧唧转过头,温热的唇瓣刚好擦过他的侧脸。


    她的唇是软的,饱满的,带着那一点刚好的热意。


    顾砚尘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保持着偏向叶靡的姿势没动,目光沉沉,带着一种暗夜里的深邃。


    女人的呼吸有节奏的在他侧脸上拂过,顾砚尘转头看去,她闭着眼睛,睡得安然。


    到家后叶靡仍然没有清醒,顾砚尘将她一路抱回去,到她卧室内,把她放到床上,她哼唧了一声,似乎不太舒服,动手去脱身上的外套。


    顾砚尘见此连忙按住她的手,司机也很有眼力见,见此连忙说,“那老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去吧。”


    司机离开后,他才放开叶靡的手。


    房间很热,女人外套包裹着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又去扒外套,但却毫无章法,外套里面是拉链,腰间还有腰带缠着,扒了半天,徒劳无功,烦躁的直皱眉头。


    顾砚尘在旁边看着无奈,叹口气后去帮忙。


    这是他二十八年的人生经历中,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


    竟然有着难以抑制的慌乱,像在做什么坏事一般。


    腰带解开,拉开拉链,帮她脱掉外套。


    她虽然不清醒,但配合的很好,全凭本能。


    里面是一件半露肩的修身内搭,她身材很好,该饱满的地方不遗余力的饱满。


    只脱掉外套,似乎还不够。


    床上的人看起来还是很热。


    她动手开始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手掌已经摸索到衣摆下端,只要抬起手臂,一个用力就能够解放,是顾砚尘及时出手制止。


    他按住女人柔软的手,“叶靡,这个不能脱。”


    顾砚尘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但万幸,她没有再继续脱了。


    外套捂的太久,身上出了很多的汗,长发搭在女人的颈窝上,被汗水打湿了一缕,顾砚尘伸出手把那缕发拂开,却没防备,被叶靡抓住了手腕,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扯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像抱玩偶一样的姿势。


    顾砚尘半个身子被她扯过去,右手撑在床边,半伏在叶靡身体上方。


    女人呼吸均匀,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挨的近了,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蓬勃香气,是热的香,丝丝缕缕在他呼吸间弥漫。


    男人喉结无意识滚动,眸色越来越暗。


    下面的人却忽然睁开眼,带着酒醉后的迷蒙,一双眼水水亮亮,似是无辜,也似是懵懂。


    顾砚尘皱着眉头,有什么东西要渐渐冲破理智。


    “顾砚尘?你……怎么在这?”


    “你说呢?”


    和一个醉鬼这样对话,其实是不明智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抽身就走。


    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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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


    叶靡似乎是清醒了一些,但又似乎没有完全清醒。


    大脑迟钝的一种状态。


    “你为什么压着我?”


    “你是不是想非礼我?


    “不可以哦!”


    这是一个醉鬼再一次脱口而出的虎狼之词。


    顾砚尘闭了下眼睛。


    “叶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我说什么了?”


    她还是那么懵懂。


    顾砚尘沉沉的呼出一口气,用力把手臂从她怀抱里抽出来。


    然后看着叶靡说:“但愿你明天清醒后,还记得今晚说过的话。”


    女人眨眨眼,不解。


    顾砚尘叹口气,认命似的,拉过被子帮她盖好,转身又出去到厨房给她倒一杯水放在她床头的灯柜上。


    离开她的卧室前,叮嘱说:“有不舒服就叫我。”


    叶靡没说话,不知道大脑有没有接受到信号。


    这一整晚,顾砚尘都没怎么睡,用心听着对面房间有没有声音。


    好在后半夜,叶靡一直很安静。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


    家政阿姨来打扫卫生,被嘱咐今天不用打扫主卧,且声音尽量轻些。


    顾砚尘周日也没有工作安排。


    叶靡醒来后走出卧室,就看到顾砚尘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穿着一身居家服,很日常很慵懒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是平日里极难见到的一种状态。


    不穿西装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会多一些温润,少一些凌厉与尖刻。


    叶靡并没有酒后断片,在早晨睁开眼后不久,昨晚发生的事,就浮现在脑海中。但也并非全部记起,大概只记得在夜店里,见到顾砚尘,他把她带回家,以及一些不太确定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今早突然见到他,就难免感到尴尬。


    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声音后转头看过来,似笑非笑的问:“酒醒了?”


    叶靡干笑点头。


    顾砚尘又问:“昨晚发生的事还记得吗?”


    叶靡其实也不太好说记不记得,因为有些记忆碎片,她至今分不清那是真是假。


    她笑说:“不太记得了。”


    男人又笑,眼中闪着狡猾狐狸似的光,问:“是么?那就很奇怪了,你不记得,却不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


    叶靡咬着唇。


    糟糕……


    忘记这茬了,真是漏洞百出!


    她呵呵笑,不说话,企图这样敷衍过去。


    顾砚尘却不想放过她,起身朝着叶靡走过来,到近前低头,视线与她拉平,盯着她问:“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叶靡忙摆手,笑呵呵的往后退,想说不用了,却被顾砚尘单只手揽住腰身扣回来,再一次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


    骤然靠近,叶靡呼吸一沉。


    男人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目光深深,带着一种蛊惑。


    昨晚那部分不太确定是真是假的记忆再一次袭入脑海。


    听见他说:“昨晚你抱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


    “却还问我,为什么压着你。”


    “是不是想要非礼你?”


    “叶靡,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喝醉酒以后,这么会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