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银针试毒现杀机

作品:《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早上,宋甜一脚踩在药铺外的青石阶上,鞋底沾着昨夜暴雨留下的泥浆,黏糊糊地往下坠。


    她没停,抬手把乱翘的发鬏往耳后一拨,眼睛盯着巷口那抹青影。


    那宫女缩着脖子,怀里油纸包抱得死紧,脚步虚浮,一看就没安好心。


    十四阿哥从墙角转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湿气,压低嗓门:“姐,就是她!刚才在铺子里买了三钱断脉草,掌柜还问她是不是熬药给老人补身子,她愣说‘主子爱吃辣’。”


    宋甜冷笑一声:“爱吃辣?宜妃那张嘴,连咸菜都嫌不够精细,能咽这玩意儿?”


    她往前走了两步,声音忽然扬起来:“可是宜妃娘娘身边的人?我等这盐引等了一宿了。”


    那宫女猛地抬头,眼神一抖,下意识后退半步,脚跟磕在台阶上,“咚”一声闷响。


    “你……你是谁?”她嗓音发颤。


    “御膳房的。”宋甜笑嘻嘻地摊手,“太子爷今早馋了,点名要吃江南腌菜,非得用这盐引去提货。你不送,我自己去取也行——反正你们主子昨儿烧账的事,陛下还没算完呢。”


    宫女脸色刷地白了。


    十四阿哥不动声色绕到她身后,假装整理腰带,实则堵**退路。


    宫女咬牙,哆嗦着手从袖中抽出一封黄皮文书,封口打着红蜡,印着“江南盐政通行令”六个字。


    “拿去。”她递过来,指尖都在抖。


    宋甜没接,反而慢悠悠褪下腕上的银镯,从里头抽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针身泛着冷光,在晨雾里像一道冰线。


    她捏着针尖,轻轻挑开文书一角。


    针尖刚触到纸边,忽地一暗。


    黑了。


    不是脏,是那种从内里渗出来的乌青,像是雪地里泼了墨汁,迅速往上爬。


    宋甜眯起眼:“好家伙,纸里泡过鹤顶红,还加了断脉草汁?这毒沾手三天,人就手抖失语,看着像中风,实则是神经被蚀断了——去年李侧福晋倒下前,也是这症状吧?”


    宫女浑身一震,差点把剩下的文书扔地上。


    “你胡说!这是正经公文,哪来的毒!”


    “没有?”宋甜把银针举到她眼前,“那你敢不敢让我划破手指,滴血上去?血一碰纸就凝,那就是毒证。”


    宫女张嘴要辩,宋甜根本不给她机会。


    “省省吧。”她手腕一翻,撕下文书一角,直接塞进宫女嘴里,“嚼了。”


    “你!”宫女呛住,眼泪都冒出来,想吐又不敢吐。


    “吞下去。”宋甜逼近一步,声音压低,“我知道你服了解药,但这毒厉害在‘缓发’,解药只能护心肺,护不住四肢。


    三级食疗天心告诉我——你一个时辰内,指尖会先麻,然后抽,最后自己抓自己脸都控制不了。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还能硬多久。”


    宫女瞪大眼,嘴唇哆嗦。


    十四阿哥看得头皮发麻:“姐……这真能行?”


    “不信?”宋甜瞥他一眼,“你摸她手腕试试,脉已经乱了,肝气逆冲,脾虚血滞——典型的慢性**前兆。她不是今天第一次碰这东西,早被喂了解药,成了活体试毒罐。”


    宫女终于撑不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别……别让我发作……”她声音发抖,“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谁的命?”宋甜蹲下来,平视她,“宜妃?还是八阿哥残党?”


    “是……是宜妃娘娘……她说……只要把这盐引交到太子手里,让他亲手拆封,三天后自然会……会……”


    “会瘫?”宋甜接话,“然后群臣上奏,太子突发恶疾,不宜理政,趁机推个傀儡上位?老套路了。”


    宫女低头不语,双手开始轻微颤抖。


    宋甜伸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这毒,是谁配的?太医院的人?”


    “我……我不知道名字……只晓得……每月初七,有人去藏药阁取‘养颜散’,其实是换毒方……”


    “养颜散?”宋甜冷笑,“她一把年纪了还养什么颜?分明是掩人耳目。那取药的是男是女?穿什么袍子?”


    宫女刚要开口,忽然整个人一抽,右手猛地蜷成鸡爪状,指甲抠进左手掌心,疼得直吸气。


    “来了。”宋甜松开手,“毒发了。”


    十四阿哥赶紧扶住她肩膀:“现在咋办?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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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抖着进宫?”


    “不进宫。”宋甜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灰,“去太医院。”


    “啊?”


    “既然人家喜欢送‘补药’,咱们就上门讨个方子。”她弯腰从宫女怀里抽出油纸包,打开一看,里头除了断脉草,还有半块发黑的根须,气味刺鼻,“西域狼毒?啧,这都敢用,不怕吃出人命?”


    宫女抽搐着,嘴里含着纸片,说话含糊:“那……那不是给人吃的……是……是用来熏香的……”


    “熏香?”宋甜眼神一凛,“宜妃最近常点香?”


    “每晚……三更……点一炉……说是安神……”


    宋甜脑中电光一闪。


    胤礽前阵子夜里惊醒、心跳紊乱,太医说是心悸,可她做的安神汤明明有效。若真有慢性毒香日夜熏着,再好的药也压不住。


    她攥紧油纸包,指节咯咯响。


    “走。”她拽起还在发抖的宫女,“现在就去太医院。”


    十四阿哥愣住:“就这么闯进去?她可是宜妃的人,万一闹大了……”


    “闹大了才好。”宋甜冷笑,“她敢下毒,就别怕掀桌子。再说——”她抬起手腕,银镯晃了晃,“我这针还没钝呢。”


    两人一前一后押着宫女往街口走。宫女脚步踉跄,右手完全失控,左手死死掐着胳膊,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快到太医院门口时,她突然停下,喘着气抬头看宋甜:“你……你到底是谁?一个烧火丫头,怎么懂这么多?”


    宋甜没答,只把银针在阳光下一照。


    针尖那道乌痕,像条细蛇盘在金属上,阴森森的。


    “我是谁不重要。”她声音轻,“重要的是——你们以为藏在纸里的毒没人闻得出来,可你们忘了,有些人,靠的就是一张嘴。”


    宫女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


    宋甜却突然抬手,指向太医院侧门。


    一辆青篷小车正缓缓驶出,帘子半掀,一只戴着玉戒的手搭在窗沿,袖口绣着暗金缠枝莲。


    那是宜妃贴身大太监的标志。


    “来得正好。”宋甜嘴角一扬,“咱们的‘补药先生’,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