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药膳方子换兵权

作品:《清穿之御膳房咸鱼只想干饭

    宋甜一脚踹开刑部大牢的门,冷风卷着草灰往里灌,她没停步,直奔最里头那间囚室,十四阿哥紧跟着她,靴子踩得石板咚咚响。


    “人呢?”她问守狱太监。


    “刚抬进去,嘴还在冒血沫,太医正看。”太监声音发抖,“说是……急症。”


    宋甜冷笑一声,掀帘就进。屋里一股腥甜味扑面而来,王大人躺在草席上,脸青得发紫,一只手还死死攥着半块饼,两名太医围着扎针,药罐摆在炉上,汤色浑浊。


    她走过去,掰开王大人嘴一看,舌根发黑,牙龈渗血,“这不是急症,是**。”她说完,伸手去拿桌上的药碗。


    “姑娘使不得!”一名太医拦她,“这是院正亲自配的解毒汤,还没试过——”


    她已经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舌尖一触,眉头立刻锁死。不是苦,是滑——像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打转,盖住了药性。


    她吐出来,盯着碗底:“滑石粉?你们太医院现在改行卖粉了?”


    两名太医脸色煞白。


    “这药要是灌下去,毒不发作,可也解不了。”她把碗重重搁下,“谁让你们掺这个的?想拖时间?等谁来收尸?”


    没人敢答话。


    她转身对十四阿哥说:“去,把你怀里那罐蜜拿出来。”


    十四阿哥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带着?”


    “昨儿你偷搬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她伸出手,“快点,别废话。”


    十四阿哥咧嘴一笑,从怀里摸出个小陶罐,泥封完好,他递过去:“就剩这点了,本来想回去拌面条吃。”


    宋甜接过,打开盖子,用指尖蘸了点蜜膏,闭眼感应片刻,再睁开时眼神清亮。“成,没被动手脚。”她迅速抓药:当归三钱、甘草两钱、金银花五分,最后挖一勺老槐蜜搅进去。


    药熬得快,十分钟不到就滚了三遍。她亲自端到王大人嘴边,捏开牙关,一点点灌进去。


    “这蜜……真能解毒?”十四阿哥蹲旁边问。


    “蜜本身不解毒。”她盯着王大人脸色,“但它能引药入血,还能压住那种藏在饼里的‘阴线草’——这毒见不得甜物,一碰就瘫。”


    话音刚落,王大人喉咙咕噜一声,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活了。”十四阿哥拍腿,“你这舌头是长了眼睛吧?”


    宋甜没理他,只低头检查那半块饼。她掰开,闻了闻,又舔了一下指头,表情变了。


    “不对劲。”她低声说,“这饼皮里掺了豆粉,但豆粉不纯,混了点灰白色的渣——像是从旧账本上刮下来的纸灰。”


    十四阿哥瞪眼:“谁往饼里塞纸灰?疯了吧?”


    “不是疯。”她站起身,“是怕人看不懂暗记。这灰里有朱砂,还有火漆碎末,应该是烧毁未尽的密账残渣。他们想让他吃了毒,再把证据一起吞了。”


    十四阿哥倒抽一口冷气:“狠啊!这哪是灭口,这是连骨头都不想留!”


    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整齐划一,带着铁甲碰撞的轻响。


    帘子一掀,康熙大步进来,龙袍未换,眉心拧成疙瘩。身后跟着一队禁军,气氛瞬间绷紧。


    他目光扫过地上黑血、桌上药罐,最后落在宋甜脸上。


    “你说这药是假的?”


    “不是假。”她回得干脆,“是障眼法。滑石粉无毒,但能让所有验毒手段失效。


    只要拖过两个时辰,毒发身亡,就成了‘突发恶疾’,谁也查不出真相。”


    康熙眼神一沉:“太医院竟敢如此欺君?”


    “奴婢不敢说是谁指使。”她顿了顿,“但送药的人,现在还堵在外头,要不要叫进来问问?”


    康熙抬手:“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穿绿袍的御医被押进来,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说。”康熙只一个字。


    那御医抖如筛糠:“是……是有人塞银子给小的,让加三钱滑石粉……说是为了‘延缓药效’,好留时间请圣安……小的该死!小的不知会害人性命啊!”


    “谁塞的?”康熙声音不高。


    “小的没见过脸……是个小太监,穿蓝布衫,提个食盒……从御膳房后巷来的……”


    宋甜和十四阿哥对视一眼。


    又是御膳房。


    康熙缓缓转头看她:“你救了他。想要什么赏?”


    她没跪。


    而是从袖中抽出一张纸,双手奉上:“这是真正的解毒方。若能在各牢推广,往后类似下毒案,都能早一步应对。”


    康熙接过,看了一眼,抬眸:“你还想要什么?”


    “奴婢不要黄马褂,也不要御前带刀。”她抬头,直视天子,“请赐兵符一面,调禁军百人,专守户部西库与刑部大牢。”


    满屋死寂。


    连风都停了。


    十四阿哥张着嘴,半天合不上。


    康熙眯起眼:“你说什么?”


    “兵符。”她重复一遍,声音没高也没低,“虚名护不住账本,兵才能。”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康熙往前一步,“一个宫女,要兵权?”


    “我不是为我自己。”她说,“王大人差点死在牢里,**能送进来,下次就能送刀。账本烧一次是意外,烧第二次就是有人定要掩盖。我不信太医,不信狱卒,只信自己能调动的人。”


    康熙盯着她看了足足半分钟,忽然笑了。


    “你倒是不贪。”


    “我贪。”她坦然,“我贪的是以后做饭的时候,不用总想着有没有人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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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下药。”


    康熙笑声止住,眼神深了几分。


    “准。”他终于开口,“兵符三日内交付,归你调遣百人,专司两处守卫。若有滥用,杀无赦。”


    “谢陛下。”她这才跪下,却没磕头,只抱拳一礼,像江湖人。


    十四阿哥站在边上,看着她站起来,背影挺得笔直,忽然觉得这丫头不像厨娘了,倒像当年他爹带兵闯营时的模样——不怕死,也不怕惹事。


    “喂。”他凑过去,低声问,“你真打算管兵?”


    “管不管不重要。”她拍拍他肩膀,“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我不仅能做菜,还能断粮。”


    外头忽地一道闪电劈下,照得窗棂雪亮。


    康熙转身欲走,忽又停下。


    “那饼里的纸灰,查出来是什么了吗?”


    宋甜摇头:“还没细验,但应该是朔州那边的官文书,掺了修河款的印泥味。”


    “修河款……”康熙喃喃一句,没再说什么,大步离去。


    禁军跟着撤出,牢房重归昏暗。


    十四阿哥靠在墙边,看着宋甜蹲回去翻那半块饼,忽然问:“你就不怕?拿了兵符,等于捅了马蜂窝。”


    “怕。”她头也不抬,“可我更怕哪天早上起来,发现我的灶被人砸了。”


    他笑出声:“那你这招够损的。拿个药方换兵权,全天下也就你能干出来。”


    她把饼渣包进油纸,揣进怀里:“不是**出来的。是他们逼我学会的。”


    外面打更声响起,四更天。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朝门口走。


    “去哪儿?”十四阿哥问。


    “回一趟御膳房。”她说,“得把新药方抄三份,一份留底,一份送太医院备案,还有一份……贴牢门口。”


    “贴门口干嘛?”


    “告诉某些人。”她回头笑了笑,“下次下毒,记得换个配方。”


    十四阿哥看着她走出去,背影消失在廊道尽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怀兜,那罐蜜没了,可心里莫名踏实。


    他正要跟上,忽然听见远处一阵骚动。


    扭头一看,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过来,手里捧着个木匣,差点摔在台阶上。


    “十四爷!十四爷!”那人喘着气,“刚从西角门搜出来的!有人想往外递这个!”


    十四阿哥接过木匣,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湿透的纸,边缘焦黑,像是从火里抢出来的。


    他抽出一张,借着灯笼光一看,瞳孔骤缩。


    纸上赫然写着一行字:


    “腊月初三,红衣接头,银走暗渠。”


    他猛地抬头,望向御膳房方向。


    宋甜的身影早已不见,只有风吹动檐角铜铃,叮当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