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温情脉脉
作品:《死遁后成了修仙界黑月光》 今日的秦府仆役忙得不可开交,只因那些斩妖除魔的仙人当中竟有他们老夫人的旧识。
据说那位仙人与老夫人同岁,却依旧墨发红唇、光容可鉴,不仅在香檀寺中出手相救,还被老夫人请来府中做客。其他仙人闻言,不知是否出自好奇,也陆续来到秦府,各房公子小姐无论嫡庶长幼,皆被好好拾掇一番,由老爷夫人们亲自带去前院见客。
“后悔吗?当然有过。”
回到秦府后,叶露遣退了所有的下人,独留宁薇在房内对坐。
她的眼神悠长而苍老,“只不过当初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做出那个选择。这么一想便释然了,人这一生,总不能把各种福分都占满。”
九十余年各经世事,两人各有羁绊执念,起初交谈起来略有些生疏,可到底仍是昔日好友,随着深埋脑海的回忆渐渐复苏,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并肩行于外门大殿的时候。
......
她们的缘分起源于入门试炼。
玄天宗作为此方天地中历史最悠久的大宗,是众正道修士挣破了脑袋也想进的地方,即使是外门试炼也有不小的难度。
彼时叶露与她同去了熙城中由外门修士有偿开设的教习班,又在正式试炼中被分到了同组,最终合力拿到了进入外门的资格。
同样是从遥远之地跋山涉水而来,同样是懵懵懂懂初入仙途的十六岁,刚入宗门的前半年她们几乎是形影不离,可因为修炼理念的不同,后来她们自然而然地渐行渐远。
她无父无母,所求唯有长生,只把外门当作是进入内门的跳板,平日里除了听课便是去练功房修炼。
而叶露家中兴旺和睦,不仅有担心她吃苦、托熟人寄来灵石家信的爹娘,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
这份关切恰好也成了她的羁绊,在共度新年时她们交换过愿望。她的愿望是筑基后顺利升入内门;而叶露的愿望是修炼到炼气七层后回乡,风风光光地嫁个大族,照拂年老的爹娘和正值青壮的弟弟妹妹。
“炼气七层的修士普遍长寿,加上我玄天宗弟子的名头和身上这些积蓄,在我老家,想要娶我的人得踏破我家门槛。”
因此在她忙于提升修为的同时,叶露多忙于参与凡俗活动赚取灵石,听说有一年的入门试炼教习班还是她组织开设的,赚了不少的灵石。
分开的这些年,她成功筑基拜入玄清峰,叶露回乡后嫁给秦家少爷,成了这秦府中说一不二的存在。
回头看,十六岁时双双许下的新年愿望她们都实现了,而一朝的念头分歧,却也直接导向了完全不同的结局。
......
“说了这么多都是我的事,你呢?”叶露凝望着宁薇如初的容颜,眼中有羡慕亦有关切,“在玄天宗的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很好。”宁薇温然笑着,“在你离开后,我遇到了几位好心的道友,在他们的帮助下成功筑基升入内门,后来拜了个厉害师父,不仅细心教我剑道,还给我无数灵石、丹药、符箓,凡是我想要的,基本上开口就能得到。”
叶露感慨万千地点头,“可真是大机缘。”
宁薇没有撒谎,但她所说的仅仅是令人艳羡的前半段,后来的那些事若是告诉叶露,不仅无用,还可能给她和她的家人招致祸患。
堂前,燕璟静静地喝着茶。
待他将茶杯放回桌上,秦家家主忽问,“仙师,可是这茶不合您的口味?”
燕璟抬眸看去,“何出此言?”
秦家家主恭敬回,“是在下冒犯。观仙师神色,似乎有些不虞,许是在下看错了。”
不虞?燕璟稍稍后仰,将这二字在心里咀嚼一番,方才听那秦老夫人诉说往事时,他心里是有些异样。他生来便是魔修,爹娘陆续飞升,他便继承了魔界大统,后步入炼虚,自觉不该耽溺于琐事,便将魔主之位传于时任左护法的萧家先祖,同时名穆绰的玄清一起专心修炼,求证大道,时至如今虽有波折,却从没有过宁薇那种程度的落魄。
他没想到,她曾因缺少灵石买不起件像样的法袍,与人大被同眠硬熬严寒;也想象不出她因没有靠山家世不显被同门欺负,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模样。
他没办法顺着那老妇的话去深想,稍微一深想,心里便跟针扎似的,还莫名闷得慌。
她到底是他看中的人,听了这些陈年苦楚有所怜惜也正常。罢了。待她成了他的魔仆,自然也是她想要什么,他就会给她什么,届时她就会明白,他比玄清那个伪君子还要大方得多。
“二师兄,你们怎么过来了?”
宁薇随叶露来到前院,远远看见燕璟六人,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她双眸清澈,肤白如雪,明明穿着再简约不过的法袍,梳着女修当中再寻常不过的发髻,燕璟却只觉得引诱。
他用手指在掌心摩挲着,忍不住起身主动缩近与她的距离,“听说了你的事,反正后天才出发,就想着来接你回去。”
至于其他人,他也不知为何要跟着来。
“没有受伤吧?”燕璟握住宁薇的肩,将她转了个来回,又循着她背心往下探。
万毒宗那晚后,宁薇本就躲着燕璟,见他对她关切依旧,心中不免有些五味杂陈,便乖觉地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随便他摆弄。
只是他的力道时轻时重的,隔着层衣物在肌肤上来回,惹得她莫名想逃。
还好他及时把手收了回去,叹道,“幸好没有受伤。”
宁薇松了口气,燕璟却又抬手,如从前那般摩挲她头顶的发,“若是你受了伤,我便不敢再放你离开我身边了。”
他勾唇笑着,嘴角两个温柔的酒窝,眼里却含着浅浅的忧郁和伤感,仿佛也在为与她的疏远感到难过。
宁薇如遭锤击,心中酸楚绵绵荡开,“二师兄......我......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的意义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燕璟冲她摇了摇头,眼中阴霾散去些,“小师妹永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宁薇瞳孔放大。这回不在玄天宗,只有他们两个,燕璟总不能再是粗心喊错了。
她想要个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如同心有灵犀,燕璟替她做了抉择,传音道,“回去后来我房中,我有话想同你说。”
燕璟甫一转身,早就等候在此的老爷夫人们交换了个眼神,只轻拍了拍身前孩子的肩膀,那些穿金戴银的公子小姐们便齐声拜谢道,“多谢仙人白日救命之恩。”
宁薇仍是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看着,还好有燕璟做挡,并不显得她过分僵硬,“不必如此介怀。这其中也有戚道友的功劳。”
被她点到的戚寒川移目看了她一眼,因速度过快,只瞥见个模糊的侧影。坐他身旁的戚柔心事重重地低头,并未注意到这点滴异常。而沈绛尘自燕璟离座起便凝着两人动作,燕璟转身时才收回目光,眉目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祖辈与我师妹有旧,也算是缘分,”燕璟心情颇好,手一挥,便有几十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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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极佳的丹药悬浮堂中,“这些丹药你们且拿去,或延长寿命或强健体魄,就当是我这个做师兄的帮她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二师兄......”宁薇有些难为情。燕璟和她同样来自凡尘,背后毫无依仗,即使天赋极佳也不该这样破费,就算要拿也该是她拿。
她抬手去抓他的袖子,谁料袖子没捉到,反被他抓住了两根手指,攀升的热度和心跳令宁薇陷入了短暂的空白,手臂自然垂落时袖子也跟着落下,遮住了两人合握的双手。
“嗯?怎么了?”燕璟没有松开,低头来看她。
“无......无事”
宁薇飞快地抽手,耳廓却在燕璟的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后逐渐烧红。
......
烧着地龙的房中,燕璟将宁薇横抱于膝上,扶着她散了发的后脑,从唇畔厮磨到吮吸舌津,吻得如痴如醉、难舍难分。
水渍啧啧声中,他睁眼看她红晕的脸,气息不稳地伸手向她腰间。衣带一松,那衣衫便挂不住了,被手腕勾着,慢慢在她腰后落成一道褶皱的弧线,朝圣般托着那截细腻白皙的腰背。
一只手自前绕来,代替这弧线来回抚摸她微微内凹的腰窝。他以轻吻在那红肿的唇畔收尾,紊乱的鼻息渐渐往下落于雪中红樱,那只安分攀于他肩上的手忽然收紧,攥住了他的头发。
“嘶,松开。”
随着他沙哑出声,那只手竟真的松开了,若是仔细去看,便可见那双清澈的眸中如被迷雾笼罩,似乎并未意识到如今的危险处境。
一室滚烫忽被突兀的敲门声打破,“燕师兄,请问宁薇在这吗?”
燕璟不悦地抬头,只听那颤巍巍的女声继续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什么事?”燕璟将宁薇的头靠向他赤裸的胸间,对外传音道,“她正打坐冥想,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来转告于她。”
门外沉默一阵,戚柔怯怯道,“抱歉燕师兄,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我想亲口跟她说。”
“好,待她醒来后......”燕璟话中一个磕绊,低头见她无意识学他之前动作,浑身似如火烧,闭着眼一个深呼吸后才重新启齿,“我就将你找来的事告诉她。”
门外的戚柔松了口气,“多谢燕师兄!”
宁薇是在一阵煮水声中醒来的,这一觉似乎睡得格外舒服,她拥着柔软温暖的被褥满足地叹气,忽觉眼前一团阴影洒落。
“你醒了?”温柔带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宁薇猛地睁眼,顿时晨困全无。
盯着她埋于被中的红润侧脸,燕璟脸上的笑意愈发浓,“昨夜聊到太晚,你不小心在我这睡着了。”
睡着了,之后呢?他抱她到榻上的?
宁薇不敢抬头,隐约记得昨晚敞开心扉将心事说开,还被燕璟调侃了几句。
“无论是师妹还是小师妹,你在我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每回带给你的礼物也是独一无二的。我自知心有偏颇,便不想让五师妹觉得厚此薄彼,反引了你的误会。得你如此疏远,心中郁郁,日夜难眠。”
听了这句后,她心虚地跟他道歉,却被燕璟索要补偿。
补偿是......?
太阳穴一阵刺痛,宁薇怎么也想不起来。
燕璟眼底红光闪过,一丝魔气钻入宁薇狂躁的识海耐心安抚,缓解了她乍起的疼痛。
“久睡容易头晕,醒了便起来吧,我煮了些好茶,来喝点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