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章 左木拉答应入伍
作品:《好孕连连,傻妻携瞎母随军被拒》 谢首长想着想着,转念,又想起让自己头疼不已的那个养女。
非要看上不成器的沈耀,空有一身架子和心眼子。
他在训练场上弄虚作假的事,他早有耳目!
之所以这次依旧派他出任务,也只是想摸摸他的底细。
但私下,他早已暗自另外派了一批人去营救谢景淮和左木拉了。
他们二人都是部队的兵王,一个是他死去儿子的兄弟,他对他也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赏识和其他情感。
而另一个,可是方家独苗子,还是他军区一把手的外孙子。
说什么,他都不会把希望放在一个外强中干的人身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首长思虑过后,转头再再看看左木拉,虽不是军人,却有军人的骨头。
还有对左家的愧疚,对谢景淮生死未卜的担忧。
以及帐下缺个能扛事的年轻人的现实,都在他心里打了个转。
“条件?”
谢首长坐回椅子上,手指敲了敲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权衡:
“填入伍申请表,加入西南军区!”
“成了正式的兵,之前你和谢景淮一起剿灭毒枭的功劳,部队一直给你挂着的!”
“我给你配最好的装备,让你带人去营救,这是最正当的理由,也是唯一的路。”
左木拉虽然在来之前,严老已经给他提过醒了。
但真正听到后,依旧还是有些吃惊。
他猛地抬头,他真的没想过要入伍,可看着首长不容置疑的眼神。
再想起谢景淮,那点抗拒瞬间被压了下去。
他又想起了训练场上的那支队伍!
想到,其实他答应入伍,从来都不只是为了救一个兄弟。
或许从这一刻起,他肩上要扛的,还有这一整支队伍的底气。
首长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了数,语气缓了些,却带着上位者的考量:
“你别觉得我逼你!”
“你哥的牺牲,我一直记着,培养你,算是我对左家的补偿。”
再者,谢景淮要是能回来,你们俩能成队里的尖刀;
就算他回不来,你这股劲,好好打磨打磨,将来也能挑大梁。”
他顿了顿,目光沉了沉:
“我老了,帐下总得有个靠谱的人接茬。”
“我那女儿眼光不行,找的人撑不起事,你要是能留下来,未必不是个好归宿。”
左木拉心脏狠狠一缩,他深吸一口气,抬手再次敬了个军礼。
这次虽不标准,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定:
“我天,只要能救谢景淮,只要能替我哥守住这边境,我左木拉,今天起就是西南军区的兵。”
首长看着他,眼里终于露出一丝欣慰,抬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入伍申请表,推到他面前:
“签了字,去后勤领装备。”
“记住,从今天起,你不仅是为兄弟活,更是为这身军装活。”
收到命令后,左木拉就离开了!
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准备工作,然后追上黎初。
他懂兽语,可以沿路问!
左木拉走后,严老并没有急着离开,斜坐在首长办公桌旁的一张老旧藤椅上。
那椅子有些年头,一动就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手里捧着个粗瓷茶碗,碗沿磕了个小豁口。
碧绿色的茶叶在温水里舒展,热气氤氲着爬上他的脸颊,把眼角的皱纹熏得柔和了些。
方才他就坐在这藤椅上,把谢首长跟左木拉对话听了个全。
从沈首长提起左木拉哥哥在战场上的峥嵘,再到提到得景淮。
又到话锋一转说起边境的安稳需要年轻人扛。
每一句话都像绕着弯的鞭子,轻轻抽在左木拉的心坎上。
直到左木拉攥着拳头说“我去”,严老才悄悄抿了口茶,眼底藏着笑意。
谢首长转身去看严老时,军装上的铜纽扣还沾着点阳光的温度。
他拿起桌上的暖水瓶,给严老的茶碗续了水,自己也端起那个搪瓷缸,喝了口里面的凉白开。
“你这老狐狸!”
严老放下茶碗,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语气里满是调侃:
“跟个半大孩子玩心眼,一步一步把人套进来,亏你还笑得出来。”
谢首长放下搪瓷缸,指尖在缸壁上轻轻划了下,脸上的笑意没散:
“严老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他。”
“没逼?”严老挑了挑眉。
“我刚刚坐在这里,只是没出声, 不是死了!”
“你呀,就是利用这小子救哥心切的心理……”
谢首长走到窗边,望着左木拉跑向营房的背影,阳光落在他的肩上,镀上一层金边。
他转过身,语气比刚才沉了些,却带着十足的笃定:
“他不是被我撺掇,是他自己心里本就装着军营,他不愿意承认……”
“又加上发生了砚州的事,所以才会一直耿耿于怀的!”
他平时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我私下听景淮说:他提起武器参数时,眼睛亮得像星星;
“提到边境巡逻,身子都会不自觉挺直了。”
“那样的孩子,天生就该穿那身军装!”那抹国防绿,早就在他骨头里扎了根。”
“只是他一直在逃避,我只是用特殊手段,帮了他一把而已!”
严老听着,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清苦里带着回甘。
他看着谢首长认真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没再反驳,只轻轻“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啜茶。
办公室里只剩下藤椅的轻响和茶叶在水中舒展的细微声音。
过了许久,严老才开口说道:
“本来,在发现你那女婿训练场作假时,我是想让你取消对他的外派的!”
“可是,黎丫头拉住了我!”
“还好我当时没冲动,否则,现在怎么可能还坐在这里和你悠闲地喝茶……”
谢首长听后,笑了笑。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公私不分的吗?”
严老品了口茶,再次开口说道:
“不好说,女儿可是父亲的小棉袄!”
“到时候 ,女儿和他妈一溜烟地跑到你面前。”
“ 一哭二闹三上吊,我看你估计比谁都没原则……”
谢首长闻言,喝茶的手一顿,低声说道:
“我倒是希望有这么一天,可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砚州的母亲……”
严老一听,吃惊的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首长听后,有些颓败:
“谢婵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战友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