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谢景淮问黎初,她是不是被下放的知青

作品:《好孕连连,傻妻携瞎母随军被拒

    黎初看到谢景淮,也仅仅只是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


    原主身份敏感,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谢景淮作为军人,要和她结婚,自然得付出代价。


    他这次来到来到刘家村没回家,而且还戴着人皮面具,想必应该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如此一看,倒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可怎么会被刘秀的三言两语所蛊惑,认为原主背叛了她呢?


    有个脑子的人都会回来看看呀?


    可黎初不知道的是,谢景淮其实骨子里是自卑的,他自己认为自己一个泥腿子配不上黎初。


    而刘秀在信里跟他说,黎初勾搭的人是她的前未婚夫!


    说什么二人当初没在一起是因为那男的父母不同意,可男的有了自己的天地后又回来找黎初。


    所以,谢景淮选择了成全黎初,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


    又加上执行这个秘密任务时远远地看见原身虐待自己的母亲,可他又不能露面。


    所以在无尽的自责和成全心之下,就和组织申请了离婚。


    而这一次,由于末世黎初的到来 ,剧情有了些许偏差,谢景淮和自己的队友走散了,而且还伤得极重!


    若不是雪团子带着狼群发现了他,他早就命丧荒野了!


    黎初给谢景淮清理干净污渍后,就从空间里拿出来了草药研磨后为他包扎治疗。


    干脆点利落地处理完所有伤口后,黎初猛然发现谢景淮的后脑勺有一个大大的鼓包。


    然后她又仔细给他检查了一下,确认对生命无害后,就没管了。


    黎初看了看月头,时候已经不早了,她本想把谢景淮带回家,可又考虑到她任务的保密性。


    于是,找了个干净的山洞,把谢景淮背了进去。


    然后又让雪团子守着谢景淮,她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给他带上人皮面具。


    次日一早,黎初起了个大早,由于心里记挂着谢景淮,她比往早起了俩个小时,天还没有亮,她就进山了。


    她计划着先去给谢景淮送食物和换药,然后在回去记工分。


    可黎初到了洞口,却发现没人,雪团子倒是趴在洞口呼呼大睡。


    黎初把雪团子一脚踢开,打算去找谢景淮。


    可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起来!


    随后,黎初一个不注意,就被那个高大的黑影反卷着双臂按在了冰冷的石壁上。


    白嫩的小脸直接抵这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弄得她脸皮火辣辣地疼。


    “你是谁?”


    周遭是浓得化不开的黑,连呼吸都像要被这粘稠的暗给吞噬。


    男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没有一丝温度,像寒冬腊月里冰面裂开的脆响,又冷又硬。


    但黎初还是透过声音,辨识出这个阴冷的男人就是谢景淮。


    这让黎初无比愤怒,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她反抗,这是在末世当中养成的习惯,绝不屈服。


    可下一秒,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又想到了现在自己的身份。


    于是,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把怒气强压了下来。


    可谢景淮这孙子是闹什么?


    任务是要保密,但怎么自己媳妇都不认识?


    还是说,由于任务的特殊性,要假装不认识自己?


    既然这样,她就陪他玩玩吧,谁让他是娃她爹呢?


    于是,黎初回道:


    “我是山下的村民,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


    谢景淮听后,并没有立刻放开黎初,而是看了眼她带的东西,见里面是一些食物和草药!


    又俯下身子嗅了嗅,这气息和他昨晚迷糊时嗅到的一模一样。


    是一股淡到极致地茉莉花香,混合熟悉的香甜。


    仿佛他曾经与这味道的主人抵死缠绵过,所以才让他想起就念念不忘。


    可他的脑子却在清晰地告诉他,他昨晚才有第一次接触这名陌生女子!


    可是,她给他的感觉。


    为何如此熟悉?


    虽然疑惑,可他还是把人给放开了。


    黎初得到自由后,立马起身,一只手捂着刚刚被石壁磨红的脸。


    然后没说话,只是抬眼看着谢景淮。


    她的睫毛微微垂着,又倏然扬起,眼底像盛着半汪没烧开的水,温吞里裹着点刺人的热气。


    那目光不算凌厉,却带着点委屈,像被雨打湿的花瓣,蔫蔫地卷着边,偏又执拗地朝着谢景淮的方向。


    仿佛在无声地控诉:“我好心救你,怎么恩将仇报?”


    无声地怨怼之意藏在眼底的水光里,轻轻晃着,看得谢景淮心里不住地发颤。


    尤其是看到她纤细手指下脸上的红印时,心里更是愧疚万分。


    那脸上的红印子 ,是他刚刚把她当做了敌特的同伙时,把她压在石壁上磨出来的……


    "抱歉......"


    谢景淮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溢出唇畔,带着几分沙哑。


    黎初叹了口气,摇头说道:


    “无事!”


    “你受伤了,先过来吃点东西,吃完我给你换药!”


    其实这么快原谅谢景淮不是黎初大方,而是黎初真的没有感觉有多疼,谢景淮也没有把她压多久。


    只是原主的皮肤过于娇嫩,受不住一点儿轻微的碰触。


    这一点,在新婚夜黎初就早有体会,毕竟,那晚谢景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半个月了才消下去!


    另一方面是,黎初能理解谢景淮的当时处境,毕竟才死里逃生被救,警惕性是必须的!


    换作是在末世,自己若是谢景淮,那么估计现在的自己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谢景淮见眼前的女子并没有和他计较他刚刚的鲁莽,而且还主动帮他换药,心里顿时涌起暖意。


    这是除她的母亲外,第一个离他那么近,又对他如此温柔的女子。


    可他搜罗了自己属于刘家村所有的记忆,都对眼前的女子没有半分印象。


    眼前的女子穿着件半旧的月白布衫,领口也洗得有些发皱,袖口也磨出了毛边,下身配着条灰卡其布裤子,裤脚仔细地收着……


    可即使是这身最普通不过的衣裳,穿在她身上,竟像蒙尘的玉,反倒衬得那份干净的美愈发清晰。


    她的头发松松挽在脑后,只用根乌木簪子固定着,几缕碎发垂在鬓角,被洞口的风一吹,轻轻扫过光洁的额头。


    她的皮肤是那种久不见暴晒的白皙,像春日里刚融的雪水,透着点冷润的光。


    眉眼生得极秀,眼尾微微下垂,带着点旧式闺秀的温顺。


    可抬眼时,眸子里又藏着点没被磨掉的清贵,像被粗布裹着的珍珠,纵不起眼,那点温润的光泽也藏不住。


    “你是被下放的知青吗?”


    在黎初给谢景淮换药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