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章“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作品:《偷吻后,禁欲教授他夜夜沦陷

    周忆安从姜晚凝打工的意大利餐厅出来时,餐厅的领班高丽告诉他,姜晚凝今天没来兼职。


    他有点失魂落魄地走出餐厅,又立刻开车去了她的住处,却发现她根本没回来。


    她是真的在躲着他吗?


    周忆安彻底没了方向。


    或许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她对自己本就无意。


    今晚约她见面,她反悔了?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赴约,更没想过要加深他们的关系。


    活了三十二年,周忆安从未如此挫败、失落。


    向来很少喝酒的他,竟把车开到了酒吧。


    酒吧里,正喝着闷酒的他接到了姜晚凝的电话。


    可刚接通后,那边便传来忙音。


    微醺中的周忆安本就失落,这通突兀的电话却像一剂强心针,让他瞬间清醒。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酒杯,起身就往酒吧外冲去。


    此刻他感觉到她是需要他的,就如同他需要她一样。


    ——


    此刻,姜晚凝终于明白方才那粒白色药丸的作用。


    ——浑身像有无数蚂蚁啃噬,羞耻又难受得让她想撞墙,偏又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姜晚斌看着她痛苦难耐的模样,发出阴险的笑。


    药效彻底发作,姜晚凝理智尽失。


    大脑拼命想控制身体,四肢却完全不听使唤。


    灼热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她无意识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褪去。


    “哈哈……妹妹,哥哥还没动手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姜晚斌在一旁淫笑着,“都不用哥哥帮忙,自己就脱光了?等一下,哥哥这就来陪你。”


    他一边浪笑,一边也吞下一粒白色药丸,随即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物,连贴身内裤也扔在一旁,彻底赤裸着身体……


    姜晚凝身体不受控制,意识却清醒地抗拒着。


    当看到姜晚斌全身赤裸地站在面前,她惊恐地睁大眼,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她用力摇头,嘴里含糊地喊着“不要,不要……”


    她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挣扎着坐起身,缩到床头角落。


    姜晚斌知道姜晚凝能住着这样破烂的地方。


    料定她现在也没什么靠山,这时候更不会有人来救她,便也不急。


    他早年因找不到女友,长期压抑性欲,又染上手淫的习惯,落下了毛病,此刻只能靠药物维持。


    药效渐渐发作,他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姜晚凝——那双小鹿般的眼睛蒙着水雾,楚楚可怜,更让他按捺不住。


    他缓缓爬上床,一步步逼近。


    身上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姜晚凝浑身抖如筛糠,连呜咽的哭声都变得微弱,只看到她在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麻药让她浑身瘫软,加上那药的作用,姜晚凝只觉身处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与其受这般屈辱,不如让她死了……


    姜晚斌却一把将她从墙角抱过来,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褪去她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灯光下,两人赤身相对,一切都暴露无遗。


    姜晚斌像头失控的野兽,对着姜晚凝乱啃乱亲。


    她拼命摇头躲闪,泪水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终于,他费力撬开她的嘴,却尝到一股又咸又腥的味道。


    抬头一看,姜晚凝的嘴角正不断涌出鲜血。


    血很快就流到了床单上,慢慢洇开。


    姜晚斌被这么多血吓的瞬间软了,连滚带爬地后退,失声尖叫:“救命!救命啊!”


    此刻正在门外徘徊的周忆安听到屋里动静,猛地踹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眦欲裂!


    ——姜晚凝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嘴角不断溢着血,连床单上都洇开大片暗红。


    此刻,她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一动不动,仿佛灵魂早已抽离。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她自己……别抓我!”


    姜晚斌缩在墙角,抱着头哭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周忆安的血瞬间冲上头顶,胸腔里像被塞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喘不上气,又像被巨手攥紧,疼得快要裂开。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外套裹住姜晚凝,指尖触到她冰凉的皮肤时,浑身的血液都在咆哮——他来晚了,他还是来晚了!


    转身,周忆安对着姜晚斌的脸狠狠扇下去,一脚接一脚踹在对方身上,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将那蚀骨的愤怒和自责全部倾泻出去。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挫骨扬灰!就算你逃到阴曹地府,我也会把你揪出来!”


    姜晚斌鼻青脸肿的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周忆安抓过床上的盖毯,将姜晚凝裹得更紧,打横抱起。


    她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得要压垮他的脊梁。


    “坚持住,姜晚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一遍遍低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原来她今晚放他鸽子是因为她遇到麻烦!


    此刻,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犹豫,如果早些来,如果没去喝酒,是不是就能护住她?


    怀里的姜晚凝没有任何反应。


    方才咬舌的瞬间,她绝望到了极点,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与其被这样凌辱,不如用疼痛换一个干净的了断。


    舌尖的剧痛和满嘴的咸腥,反而让她在药物作用的混沌里生出一丝清明:就这样结束吧,太脏了,活着太苦了。


    此刻被周忆安抱起,她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眼皮重得像黏住了,心里一片死寂,连绝望都淡了,只剩下“就这样吧”的麻木。


    周忆安将她轻轻放在后座,自己坐进驾驶座,发动汽车时,手却控制不住地抖。


    他频频从后视镜里看她,她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两眼空洞地盯着车顶,像个被打碎的瓷娃娃。


    那眼神像针,一下下扎在他心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恐惧像藤蔓,从脚底疯长,瞬间缠满了四肢百骸——他真的好怕这双眼睛再也映不出光来。


    到了医院,他抱着她冲进急诊大厅,胸前早已被她嘴角的血浸透,“医生!快!救救她!”


    他大喊,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濒临崩溃的急切。


    值班护士看到这一幕也惊得脸色发白,连忙推着抢救床迎上来。


    “家属止步,在外等候吧。”


    急救室的门关上的瞬间,周忆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靠在墙上。


    他活了三十多年,向来冷静自持,从未如此失控过。


    懊恼像毒蚁,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恨自己的迟钝,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更恨此刻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扇门,什么也做不了。


    他用力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随即摸出手机报了警。


    电话挂断后,他指尖依旧在抖。


    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姜晚凝空洞的眼神,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一块,疼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