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 章 周教授给抹药药
作品:《偷吻后,禁欲教授他夜夜沦陷》 去医院的路上,姜晚凝浑身痒得忍无可忍,也顾不上周忆安在旁,不停抓挠着,身上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她忍不住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露出的胸前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周忆安瞥见那片肌肤,下意识转开视线,喉结滚了滚,嗓音暗哑道:“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姜晚凝喘着粗气,一边挠一边用手扇风,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还能忍,周教授……就是好痒、好热……”
周忆安忙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快一点。”
半小时后到了医院,医生紧急做了一系列检查,最终确定是酒精过敏。
医生开了口服过敏药和外用涂抹药,姜晚凝难受地赶紧服下口服药,拿着外用药便进了医院的女厕所。
对着镜子一看,她吓了一跳——满脸满身都是红疹。
刚才自己竟是这副模样?岂不是全被周忆安看见了?
她顿时又窘又羞,心像被火烧似的:这么狼狈丑陋的样子,怎么偏偏被周教授撞见了……
眼下也顾不上这些了,她拧开药膏拿着棉棒就开始往身上抹,后背却怎么也够不着,只能先涂能碰到的地方。
正费力地想往后背涂抹时,手腕突然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攥住。
此时,她连衣裙的拉链已拉到腰间,整个后背都暴露出来。
猛见周忆安进来,姜晚凝吓得往后一缩,将整个后背抵在的冰凉的墙上。
心脏“咚咚”狂跳,紧张道:“周教授,这是女厕所……您、您怎么进来了?”
周忆安喉结滚动,沉声说:“放心,我锁了外面的门,这会不会有人进来。
后面你够不到,我来帮你吧。”
刚才见她难受得厉害,实在放心不下,便忍不住进来了。
姜晚凝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急忙摆手:“不用了周教授,我、我自己可以……”
她头都快埋到胸口了,只觉得浑身发烫,比过敏的灼热更甚。
晚上的医院人也不少,人来人往,周忆安看向门口,温和的笑道:“要是再不快点,一会儿该有人来敲门了。”
姜晚凝后背的痒终究是战胜了她心里的羞怯,索性闭紧眼睛,把棉棒和药膏递过去,结结巴巴道:“麻、麻烦您了。”
他接过药,“转过去吧。”他声音比平时低沉些,听不出情绪。
姜晚凝攥紧拳头,抿紧嘴唇,心一横,闭着眼将后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周忆安目光落在她背上,瞬间屏住了呼吸——女孩儿背部线条流畅,从肩膀到纤细的腰肢,曲线利落又柔和。
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竟有些出神。
心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了一颗石子,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连呼吸都放轻了。
细腻的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疹,本该刺目,却偏偏让他移不开眼。
姜晚凝久等不到动静,睁开眼轻唤:“周教授?”
周忆安像被惊醒,拿药的手微颤,嗓音暗哑道:“好,别动,我这就上药。”
他隐藏眼底的慌乱,指尖触到药膏时,竟觉得有些发颤。
接着是微凉的药膏触碰到皮肤。
姜晚凝浑身一僵,周忆安的指尖带着薄茧,隔着一层药膏轻轻按揉,力道很轻,却像有电流顺着脊椎窜上来,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背。
他竟然没有用棉棒!
“放松点。”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很近,近得姜晚凝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过敏不是小事。
“对不起周教授,给您添麻烦了。”她声音细若蚊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他越这样不动声色地照顾,她越觉得自己像株攀附高枝的菟丝子,卑微又难堪。
药膏推开的凉意压下了痒意,周忆安的动作很温柔,指尖避开最红的地方,沿着边缘慢慢打圈。
他视线落在她后颈那片细腻的皮肤上,那里也泛着薄红,像被揉过的樱花。
“以后可别碰酒了。”
他忽然说,指尖在她肩胛骨下方顿了顿,“你体质特殊,不是麻烦,是以后自己要注意,别人劝酒也一定不能喝。”
姜晚凝点头,“嗯,我没喝过酒,所以不知道会过敏,以后不会了。”
她抬头,镜子里能看到他垂着的眼睫,长而密,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药膏快涂完时,周忆安的拇指不经意擦过她腰线。
姜晚凝像被烫到般往前缩了缩。
他立刻收回手,捏着药膏管的指节泛白了一瞬。
“好了。”他站直身体,后退半步拉开距离,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淡然,“你整理下出来,我去外面等你。”
姜晚凝整理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时,周忆安正站在一旁讲电话。
她只听见他应了几声“嗯”,语气平稳地说:“是酒精过敏,已经开了药。”
稍顿,他又道:“我今晚不回家属院了,带她直接去御景园。”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些什么,他静静听着,过了会儿才补充:“医生说过敏不是小事,虽吃了药,还是得仔细观察。身边没人不行。”
之后他又点了几次头,应了几个“嗯”,便挂断了电话。
姜晚凝听出是周忆安父母的电话。
周忆安挂了电话,朝她走来:“我们回家吧。”
姜晚凝脚步一顿,追上去问:“你说什么?”
周忆安没多解释,在门口拦了辆出租车,姜晚凝迟疑着跟了上去。
车开了一阵,姜晚凝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发觉这不是去自己住处的路,便轻声开口:“周教授,麻烦在前面路口停就好,我自己能回去。”
周忆安抬眼看向她,语气认真:“你今晚不能一个人回去,跟我去御景园。”
姜晚凝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抹了药已经好多了,真的不麻烦您了。
今天已经够打扰的,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姜晚凝心里清楚,已经麻烦周忆安太多了。
就算他是想报答她救了他母亲的恩情,可这份恩情也早就还清了,反倒是她如今欠他更多。
况且,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总归不妥。
“不行,”周忆安打断她的念头,语气不容置喙,“医生说了过敏不是小事,你现在只是暂时压下去了。
万一半夜有突发情况,身边没人太危险。今晚必须跟我走。”
姜晚凝还想再说什么,迎上周忆安坚定的温和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好作罢。
周忆安见她撅着嘴低下头,一副认命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