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法军入罗马,波拿巴的声东击西
作品:《重生泡上维多利亚女王,掌控大英》 1849年的意大利,就像一锅放多了辣椒的汤,热得冒泡,也乱得让人想骂娘。
就在匈牙利的史蒂芬大公舒舒服服地当着他的“土皇帝”时,亚平宁半岛上,那位最不让人省心的“**导师”马志尼,终于在他的老巢——罗马,憋出了一个足以把全欧洲天主教徒都吓晕的大招。
他趁着原教皇通过一系列拙劣的**操作而失去民心之际,居然真的带着一群热血上头的学生和只会喊口号的市民,冲进了宏伟的奎琳宫!
并在阳台上,对着广场上那还没反应过来的鸽子和人群,高声宣布:
“教皇的世俗统治结束了!”
“罗马共和国!万岁!”
教皇屁股还没坐热,就被这群不讲武德的“叛匪”给吓得连夜化妆成神父,灰溜溜地逃到了南边的那不勒斯(加埃塔)。这位上帝在人间的代言人,有生以来第一次,竟然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消息一出,全欧洲的十字架都跟着抖三抖。
……
都灵,撒丁王国王宫。
相比于教廷的狼狈和罗马的狂热,这里的气氛,却是……兴奋中带着一丝贪婪。
首席大臣加富尔伯爵,我们的“点子王”,正趴在一张巨大的意大利地图上,眼睛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罗马那个红点。
他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情报,激动得胡子都在抖。
“机会!陛下!天赐良机啊!”他抬起头,对着刚从奥地利前线铩羽而归、正郁闷得想**的国王卡洛·阿尔贝托喊道。
“什么良机?”国王还在心疼他那几万损失的军队和没到手的伦巴第,此刻正处于贤者时间。
“罗马!那个该死的‘共和国’!”加富尔指着地图,眼神狂热,“马志尼那个疯子,把全欧洲的天主教徒都得罪光了!教皇正在到处求救呢!”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虔诚的教徒。”
“这关系可大了!”加富尔急得直跺脚,“陛下您想,如果我们现在出兵,打着‘护送教皇回銮’、‘保护天主教圣地’的旗号,南下攻打罗马,把马志尼那帮人赶走……”
“那我们不仅能赢得教皇的好感,还能在这个混乱的意大利,树立起我们撒丁王国‘正统’、‘秩序维护者’的威望!”
“更重要的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我们顺道,就能把势力范围,从北方,一直延伸到中部的罗马涅地区!这可是我们统一大业上,最重要的一步棋啊!”
“妙啊!”国王一听,眼睛立马直了,一拍大腿,“干了!反正跟奥地利人签了停战,我的军队正好闲得发慌!打不过拉德茨基那个老流氓,我还打不过你马志尼这帮书生吗?”
“等等!”
就在这对“狼狈为奸”的君臣准备下令整军备战,去抢这个大便宜的时候。
加富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打了个寒颤。他想起了他背后那位……真正的“老板”。
“不行……这么大的事,我得先问问‘那边’的意思。”
要是那位不点头,自己就算把全意大利都打下来,估计也得被英国舰队给吐出来。
……
于是,一封加急的信件,飞越了半个欧洲,送到了伦敦白金汉宫林亚瑟的手中。
林亚瑟看完了这封充满了“邀功”和“试探”意味的信,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个加富尔啊,还是太年轻。”
他放下信件,转身对正在给小爱丽丝讲童话故事的维多利亚说:“亲爱的,咱们这位意大利小朋友,好像真的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抢地盘游戏呢。”
“怎么?你不打算让他去?”维多利亚抬头问道。
“去?当然不能去。”林亚瑟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罗马是个火坑,谁跳进去谁倒霉。马志尼虽然战斗力不行,但这就像个马蜂窝,捅了它,虽然能拿到蜂蜜(罗马城),但也会被全欧洲那些脑子发热的共和派视为仇敌。”
“撒丁王国现在的任务,是当好一个‘为了民族独立而忍辱负重’的悲情英雄,而不是去当一个‘帮助教皇****’的刽子手。这个坏人,不能让我的‘未来合伙人’来当。”
“那是谁去当?”
“当然是,”林亚瑟的目光,越过了海峡,投向了那片浪漫而又不靠谱的土地,“那个,比加富尔更急需一场‘宗教胜利’,来稳固他那摇摇欲坠的总统宝座、并为他那顶垂涎已久的皇冠铺路的……老朋友。”
“路易·波拿巴。”
……
不久,一封简短却意味深长的回信,送到了都灵。
信上只有两句话。
一句是命令:“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另一句,是让加富尔看到后,直冒冷汗,醍醐灌顶的“神谕”:
“把这个‘英雄’的机会,让给更需要它的法国人。有时候,不赢,才是最大的赢。”
加富尔看着这封信,呆了半天。
然后,他猛地一掌拍在脑门上。
“我真是个蠢猪!”
他终于明白了。
如果自己去打罗马,虽然能讨好教皇,但会得罪全意大利的爱国者,以后还怎么举起“民族解放”的大旗?
但如果让那个急于表现的法国总统波拿巴去打……
一来,法国人可以帮他除掉马志尼这个心腹大患;
二来,法国人会被永远地钉在“**意大利**、干涉他国内政”的耻辱柱上!
而他,加富尔的撒丁王国,就可以站在道德的高地上,一边“痛斥”外国干涉,一边暗中接收那些被打散的、对法国人恨之入骨的意大利爱国力量!
更别说,还能借这个机会,把法国人这个强大的邻居,给陷进罗马这个泥潭里,让他和奥地利人一样,背上沉重的包袱!
这是一招“借刀**”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完美毒计啊!
……
1849年春,法国,马赛港。
地中海的海风,吹不散此处集结的法军身上的那股子……混合了期待、不安和一丝“我们到底在干嘛”的迷茫味道。
两万多名全副武装的法军士兵,正在奥迪诺将军的指挥下,排队登上运兵船。他们的任务,是横渡地中海,登陆意大利,去“帮助”那位**的教皇重返罗马,并剿灭那个让全欧洲头疼的马志尼“匪帮”。
这场行动,被法国总统路易·波拿巴冠以了一个极具欺骗性的名字——“维护秩序与和平特别军事行动”。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他为了讨好国内那帮势力庞大的天主教徒,而进行的一场赤裸裸的……**投机。
“总统先生,”在送行的码头上,一位激进的共和派议员,愤怒地指着波拿巴的鼻子大骂,“你这是在背叛共和国!你不仅不想着怎么输出**,反而去帮教皇那个老封建复辟!你还是那个拿破仑的侄子吗?!”
面对指责,路易·波拿巴只是优雅地整理了一下他的礼帽,甚至都没有摘下他标志性的小胡子那轻蔑的弧度。
“议员先生,”他微笑着,用那种只有老练政客才有的、滑不留手的语调说道,“我这么做,正是为了保卫法兰西的‘尊严’和‘影响力’啊。如果我们不去,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奥地利那帮野蛮人,或者撒丁那群英国走狗,去占领罗马吗?地中海,必须有法兰西的声音!”
这句“防止英国渗透”的理由,虽然牵强,但也足以堵住不少爱国者的嘴了。
最关键的是,法国那两千万虔诚的天主教农民,听说了总统要去救教皇,感动得那叫一个眼泪哗哗的,支持率蹭蹭往上涨。
这才是波拿巴真正想要的——皇冠下的垫脚石。
……
罗马城下。
当法军登陆时,即使是马志尼和他的那位充满了英雄主义色彩的大将——朱塞佩·加里波第(红衫军领袖,最后登场的意大利统一三杰之一,前面是马志尼和加富尔),也没想到,对方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狠。
“这帮法国佬是不是疯了?!”
罗马城头的掩体后,加里波第放下望远镜,看着对面那片如潮水般涌来的、穿着蓝色军装的法军,气得胡子都在抖。
“他们的口号不是‘自由、平等、博爱’吗?现在居然帮着教皇来打我们这些为了自由而战的人?这哪是什么兄弟,简直是比奥地利人还可恶的刽子手!”
“不,将军,”马志尼冷笑道,“他们不是疯了,他们是被权力的欲望给吞噬了。那个姓波拿巴的小丑,为了讨好教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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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出卖灵魂的事都干得出来!”
虽然愤怒,虽然拥有加里波第这样的军事天才,但力量对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加里波第和他的红衫军,大多只有简单的**和满腔的热血。而对面的法军,不仅兵力占优,而且装备了从英国走私来的(哦不,是从波拿巴的“私人朋友”林亲王那里“合法购买”的)最新式火炮。
“轰!轰!轰!”
罗马古老的城墙,在现代化火炮的轰击下,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加里波第依然组织起了令人震惊的顽强抵抗。他利用罗马城内复杂的街道,把那支自大的法军先遣队,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法军第一次进攻,惨败!伤亡近千人!
消息传回巴黎,**哗然!共和派趁机发难,甚至要求**波拿巴!波拿巴的总统宝座,第一次出现了摇晃。
就在这时。
一封来自伦敦的密信,再次送到了爱丽舍宫。
信中,林亚瑟并没有嘲笑他的失败,反而只有一句简短而有力的鼓励,和一个更加恶毒的“建议”。
“我的朋友,面子是打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
“别再顾忌什么‘共和派’的面子了。既然已经开了头,那就干脆做得彻底一点!”
“全军压上!我也刚给你发了一批新货——那种专门用来攻城的‘臼炮’。用它,直接轰开圣彼得堡门!”
“只要你能拿下罗马,迎回教皇。那些骂你的知识分子,声音会很小。而那些给你投票的农民,欢呼声会很大。”
……
得到了幕后“金主”的打气(和新装备),波拿巴把心那一横,直接梭哈了!
他绕过议会,私下调动了更多的精锐部队,甚至派出了当时法国陆军最好的指挥官方丹!
第二次罗马之战,开始了。
这一次,不再是轻敌的试探,而是残酷的围城和绞杀。
拥有压倒性火力的法军,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终于在盛夏7月,攻破了这座永恒之城。
加里波第为了不让古城毁于战火,被迫率领残部撤离。
马志尼的罗马共和国,那个仅仅存在了不到半年的理想国,在一片法军的刺刀和教皇卫队的欢呼声中,宣告破灭。
……
消息传回法国。
巴黎的左岸,那些知识分子在哭泣,在咒骂波拿巴是“共和国的屠夫”。
但是,在法国广袤的乡村,在无数个教堂的钟声里,在成千上万天主教徒的心中。
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成了那个“从异教徒和暴民手中拯救了圣父”的——最伟大的英雄!
他的支持率,在这一刻,如同坐火箭一般,冲破了天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1849年的夏天。
波拿巴坐在爱丽舍宫那张原本属于路易十五的镀金办公桌后,听着窗外远处传来的教堂感恩钟声。
他摸了摸自己已经日渐稀疏的头顶,脸上露出了一个属于胜利者,但又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容。
“汉森先生,您看到了吗?”他对着那位送来密信的“英国特使”汉森说道。
“共和派的声音,是多么的微弱。”
“而权力的声音,是多么的——悦耳。”
他拿起一支笔,在那份《恢复普选制但同时延长总统任期至十年》的**草案上,原本他是犹豫的,但现在,他重重地画了一个圈。
自己离那个梦寐以求的皇冠,真的,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而远在伦敦,听到法军占领罗马消息的林亚瑟,则淡定地将一枚代表法国的小旗子,插在了罗马的位置上。
“很好。”
他对维多利亚说。
“现在,法国人已经在那里扎下了根。他们将不得不分兵去维持那里的‘秩序’。”
“从此,法兰西将永远被‘在意大利驻军’这个问题所牵制。这对于我们要扶持的撒丁王国,还有我们自己在北美的行动来说,简直就是把最好的看家犬,给拴在了一个最完美的柱子上。”
“哦,对了。”他想起了什么,“记得给加富尔带句话,让他那些被赶出来的‘意大利义勇军’们,没事可以经常去罗马周边转转,别让我们的法国朋友太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