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奇怪的野猪少年(二合一)
作品:《我是咒胎九相图的母亲》 无一郎坐在嘴平琴叶身边,将两个少年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因伊之助与琴叶夫人相似的容貌,以为他是个女孩子。结果......伊之助一开口那粗犷的嗓音,背着琴叶夫人看过来时充满挑衅的目光,无一郎滤镜碎了一地。
另一个少年相比而言安静很多。
忽略他奇怪的发型,脸上那道横越过鼻梁的紫红色斑纹,确实比叫伊之助的清秀少年友好得多。
嘴平琴叶太清楚自己儿子性格,大概又是他拉着胀相跑到山里去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之助喜欢趁大人不注意往后山跑。他还小的时候,有一次失踪一整个晚上,所有人都找疯了。最后是红谷从野猪洞穴中找到睡得打小呼噜的伊之助。
洞内的野猪戒备入侵者,对她们呲牙,反而把睡得正香的伊之助护在肚子下。
后面发现这只野猪还在哺乳期,刚失去孩子。在野外捡到了伊之助,应该把他当成自己孩子。
野猪没有害人,她们也没伤害它,带着伊之助回去了。
不过从那天起,伊之助开始隔三岔五往后山跑。嘴平琴叶拦都拦不住,松口必须在她们允许下才能去。
前几年那只跟伊之助亲近的野猪死了,伊之助死活不离开尸体。最后嘴平琴叶做了个相似的野猪头套,安葬好尸体,才把伊之助带回家。
今天这小子趁着她给时透兄弟熬药煮饭,又偷偷拉着胀相跑后山。
嘴平琴叶又生气又无奈,上上下下将两人检查一遍,确认没受伤才放下心。
伊之助对情绪感知敏锐,见她不再训斥,再次炫耀般举起手,“母亲你看!你上次跟我说的‘猪眼睛’。”
他跟胀相把后山翻了个遍,终于在野猪洞旁找到了这花。
“是‘豕目花’。”琴叶纠正伊之助的错误叫法,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接过蔫巴巴的花,夸奖道:“不过伊之助没找错哦,这就是‘豕目花’,还记得我说它有什么作用吗?”
伊之助立马接道:“很甜。”
“没错。”嘴平琴叶没忘记身后还有两个病人,她扫了眼胀相身后背着的小竹篓,里面都是豕目花,对着两个少年哄道:“你们两个先去洗澡,晚上我用它做凉菜给你们吃。”
“好耶!”/“好的,琴叶夫人。”
将两名少年哄走,嘴平琴叶松口气,转身对上时透兄弟好奇的目光。
“伊之助是我的儿子,他有点吵,但是个好孩子。另一个叫胀相,是红谷大人的孩子,他还有个兄弟,这几天生病了,以后你们会看见。”
嘴平琴叶给两兄弟布置好餐食,再三确认有一郎不需要自己帮助后,便带着换下来的绷带和脏衣服离开。
兄弟俩在晚上才再一次见到红谷。
他们刚吃完晚饭,中午见过一面的伊之助悄悄推开房门,眼睛在屋内转了一圈,轻手轻脚进来后又关上门。
动作谨慎得跟白天判若两人。
时透兄弟疑惑。
伊之助见两人目光聚焦过来,大摇大摆走到他们面前,清清嗓子,叉着腰道:“咳咳,俺是你们伊之助大爷。”
一开口又是熟悉的感觉。
时透兄弟:“......”
寂静。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
伊之助丝毫不觉得尴尬,像梭巡领地一般,在这间不大的屋子转了一圈,再一次开口,“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他毫不见外,盘腿坐在兄弟俩中间,凑过去盯着额头绑着绷带的无一郎瞧。等无一郎被他弄得不自在往后退,又凑到有一郎面前。
时透有一郎不悦皱起眉,伊之助惊奇道:“一样诶!你们居然长得一样!”
真的是一模一样!
“你们是兄弟吗?兄弟就会长得一样吗?但是胀相和坏相好像长得不一样......”
时透兄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精神头没那么好,被不请自来、还自来熟的伊之助拉着问东问西。
弟弟无一郎性格比较软,有问必答,成为他的重点交流对象。
“哦,你们比俺小,哈哈哈哈哈哈,以后俺就是你们大哥!”
伊之助有意识开始就在这座宅邸里,平时除了后山,嘴平琴叶不让他乱跑。坏相身体不好,除了胀相这里没有其他同龄的人陪他玩。
对红谷带回来的时透兄弟,他充满好奇,晚上趁着琴叶去洗漱的工夫,溜了过来。
胀相比他大几个月,就算大一天也是比他大。坏相根本不听他的话,伊之助从没有被喊哥哥的机会。
现在终于让他遇到比自己小的人了,还是两个!
伊之助脊背挺直,眼睛放光盯着无一郎,“叫俺大哥!”
无一郎已经有些后悔搭理他,求助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哥哥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今天刚醒,身体还很虚弱,到了晚上更是感觉提不起劲。伊之助的声音像几百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吵得他烦不胜烦。
他毫不客气准备赶人,一道声音先他一步。
“伊之助,不可以打扰有一郎和无一郎休息哦。”
只这一句,不算斥责,甚至算温柔的提醒,让拉着无一郎不放的伊之助一下止住话。
碧色眼睛的清秀少年立马爬起来,乖乖站到一旁。
一举一动跟之前两副面孔。
时透有一郎听到声音,疲倦完全散去,睁大眼睛看去。
“红谷夫人!”无一郎惊喜喊了一声。
他比哥哥有一郎先醒,但除了琴叶之外也没见过别人,来到这里后第一次见到红谷。
红谷今天换了身更轻便的白底樱花小纹,在灯光下更加柔静美丽。
不改的是,眼睛依然被黑纱蒙着。
她朝伊之助方向招手,少年眼睛一亮主动挪步过去牵住她的手,红谷揉揉他头发,“我买了御手洗团子回来,在胀相那边。你去找他,但不能吃太多,晚上容易积食。”
“好!”
伊之助一改在时透兄弟面前,鸡同鸭讲,怎么说都听不懂的样子,很好说话地一溜烟离开。
红谷在时透有一郎榻边坐下,先是伸手探了下额温。
有一郎没说嘴平琴叶已经替他看过,乖巧任她检查。
“不发烧了。”
红谷又检查他的左臂。
上面缠着绷带,红谷指腹轻轻按压,一点一点加重力道,“会有感觉吗?”
她到的时候,左臂已断掉有一段时间,反转术式也不能保证经脉可以完全长好。
左臂上的触感麻麻痒痒的,有一郎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好,神经没有坏死,有感觉以后就能恢复好。”红谷又替无一郎检查了下身上的伤,“恢复得很好,无一郎明天就可以拆掉绷带,不过这一个月还是要好好休养。”
兄弟俩身体素质强于普通人,但小孩骨头比较脆,保险起见,红谷还是限制了他们的活动。
“你们应该见过伊之助和胀相了,他们两个经常往后山跑,你们别跟他们胡闹。”红谷提起两个少年,无奈摇头。
时透有一郎觉得,比起之前在他们面前流于表面的温柔,现在她带着淡淡苦恼的表情,更为生动。
“我不打扰你们休息。”红谷替无一郎盖好被子。
红谷给他们留了一盏油灯,特意放在二阶柜上,以免被误触打翻。
“您......明天还会来......”
少年声音很轻,见她要离开不自觉脱口而出,但又觉得后悔,尾音越来越低,断在空气中。
两兄弟的声音有些相似,不认真听,还真的认不出。红谷脚步停住,回头笑了笑。
“会。”
“这几天我都在。”
胀相站在院子中,见红谷出来眼睛一亮,迫不及待跑过去扶住她,故作平静道:“母亲,伊之助已经睡了。”
嗯,他照顾的,今天他也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跟每个孩子向母亲求夸奖一样,胀相哪怕小脸端得再镇定,眼中也不自觉泄露出几分情绪。
“很厉害。”红谷垂头抱了抱他。
胀相今年已经十二岁,他个子蹿得很快,之前她还需要弯腰,现在已经高过她下巴,再过一年可能会比她还高。
胀相扶着红谷小心避开挡路的石柱,往东边小院走。
“胀相是来接我的吗?”
胀相不大好意思点点头,却惊觉母亲看不见,小声道:“是,我想您了。”
红谷上次出门回来带回了时透兄弟,没有跟他待多久又匆匆离开,一连三天,他有点想母亲了。
“母亲,我今天跟伊之助去了后山,摘了‘豕目花’,琴叶夫人晚上给我们做成凉拌菜吃。”胀相将这几天红谷不在时他做的事情,一件一件数着跟红谷说。
“好吃吗?”
“嗯,我们给母亲留了一碗在厨房。”
红谷没有扫兴,“好,正好我还没吃饭,要不要陪我再吃一点?”
她其实吃不了东西,但不愿胀相失望。
“好的,母亲。”刚刚大部分御手洗团子进了伊之助肚子,胀相确实还饿着,连忙点头。
今天天气很好,月色清亮。将两道一高一低的影子拉得很长,交错在一起。
*
红谷与胀相一起吃了晚饭。
半大少年一整天下来精力完全耗尽,此刻时间也不早,强装清醒坐在红谷身边不愿离开,眼看下巴就要磕到桌上。
红谷无奈,催着人去洗漱,等他睡着才准备起身离开。
“……母亲……弟弟……”半睡半醒间,胀相下意识攥住红谷袖子,念念不忘地呢喃。
红谷俯身在他额上轻吻,哄道:“睡吧,明天带你去看弟弟。”
夜色渐深但她没有睡意,红谷合上门,沿着长廊,往后方的房舍而去。
红谷房间在宅院正中,西边是时透兄弟暂住的小院,东边是嘴平母子的居所,中间由渡殿相连。
北边还有一间屋舍。
“都睡了?”
屋内不似别的地方通了电,只燃着烛火。一名妇人跪坐在矮桌前,手指夹着烟枪,执笔在账本上落下字。
她银白的发丝盘得整整齐齐,身穿鸦青色留袖,脊背直挺。侧过头看向红谷时,火光映在她脸庞。她化着浓妆,墨黑的细眉,红艳的唇,与端庄的仪态硬生生割裂成两半。
穿着打扮看不出她年纪,只能从厚重妆容下窥见几分岁月留下的痕迹。
“嗯,都睡了,药屋那边还好吗?”
妇人起身绕过桌子推开书架,露出通往下面的台阶,托着烛台朝红谷伸出手,“跟往常一样,京都那边传来的消息也一切正常,景信山有找到蓝色彼岸花吗?”
“没找到。”红谷扶着她的手,拾步下台阶,轻轻摇头。
“不过,这次也算不虚此行。”
妇人跟在她身边多年,立马明白过来,“那两个孩子?”
红谷点头。
她去时透兄弟所在的景信山,是为了蓝色彼岸花。
当时因为两兄弟遇袭,她匆匆改变了行程,后来又去了一趟,确定并不曾有蓝色彼岸花的影子。
暗室内比上头亮堂,四周都燃着油灯,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玻璃容器,像水缸,里面沉睡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靠墙一侧柜子上整齐摆放着其他六个还未重塑肉|体的九相图。
红谷下了台阶,步伐快几分,俯身贴近,靠在玻璃上,轻唤道:“坏相,母亲带着血涂来看你了。”
她抚上小腹,腹中传来一声大过一声的心跳声。
这具身体,是波稻的。波稻被她吞噬后,灵魂回到了影子的世界,留下了这具身体,只是一个躯壳。
与宿傩切割后,她一半的灵魂换到这具躯壳中。但因为鬼化,嗜血本性还可以由吞噬咒灵替代,却不免惧怕阳光。本体一直藏在躯壳脚下的影子中,躯壳也不能在白天行动太久。
她努力几年,以躯壳做容器,力量反哺,才让胀相重新降生。而在孕育坏相时,遭遇鬼舞辻无惨,坏相替她抵挡了攻击,一出生先天不足,需要不时进药液中沉睡。
他们早有意识,就算被她好好保护在身体里,遇到危险依然首先选择放弃自己。
就如曾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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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关在寺院的那四年,身上的诅咒早该将她杀死,是九相图吸收了诅咒,才让她活了下来,而他们则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死胎。
他们是唯一会毫无保留爱她的人。
“血涂状态还好吗?”妇人想起坏相诞生时的虚弱模样,有些担忧。
“有子安贝,它会让血涂平安。”红谷指尖抚过脖颈,上面挂着一枚发着莹莹辉光的贝壳。
子安贝她得到并不容易,但为了孩子,这一切都值得。
“其实……不必这么着急。”妇人悠悠叹口气,“你要保证他们降生,在腹中本就是从你身上吸食营养,用自己反哺给孩子。胀相出生后,你再休养个十年也不为过。”
红谷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拉开衣袖,刀刃划破皮肤,血液顺着手腕一滴滴流向容器中。
药水被渐渐染红,变得浓稠、艳丽。
红谷摇头,“来不及了。”
“封印开始松动,宿傩要醒了。”
妇人闻言脸色变得苍白。
红谷如法炮制,又给剩下六个九相图喂了自己的血,最后看一眼依然沉睡的坏相,与妇人一起离开暗室。
宿傩被封印了三十多年,那不完全的封印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意料之外,等他苏醒,红谷可想而知会面临什么。
几次交锋之后,羂索躲了起来,不知道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再加上宿傩。
平静生活即将被打破。
暗处还有一个羂索的同谋——鬼王无惨。
“再给我一年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胀相他们也不能一直躲在这荒凉的地方。”
她会把威胁、阻碍替他们扫平,让他们能够光明正大走在阳光之下。
一次性放了不少的血液,红谷唇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
妇人连忙扶住她,撑着她往外走。
本该无人的屋内站着一人,看见她们,喊道:“母亲,金玉婆婆。”待两人身影靠近,胀相见红谷虚弱的样子连忙跑过来搀住她另一边。
红谷无奈,“别担心,我没事。”
胀相本来就没熟睡,醒来发现她不在,眼巴巴跑了过来。
胀相比同龄的孩子都成熟,在九相图之中他力量最强,作为咒胎时他便能察觉到外界的信息。
红谷为他们付出了什么,他怎么会不懂。正因如此,他会照顾好弟弟们和伊之助,不让红谷担心。
他希望有一天能成为红谷的依靠。
金玉婆婆扶着红谷到门口,止住脚步没有再送,“明天我一早要回药屋,有事传信给我,注意身体。”
说完拍了拍胀相的脑袋,嘱咐他:“好好照顾你母亲。”
*
伊之助第二天醒来才知道金玉婆婆回来过,懊恼自己睡得太早。
他也想去外面。
曾经跟着嘴平琴叶去给金玉婆婆送东西,路过浅草,窥见吉原繁华瑰丽的一角,早就心生向往好奇不已。
如果他昨晚知道金玉婆婆回来,一定会缠着她今天带他一起去药屋。
伊之助无聊坐在廊下,上衣被嫌热脱去丢在一边。他脖子上挂着琴叶新做的护身符,不是很舒服,扯了两下,想起琴叶的交待,悻悻放开手,倒头枕上手臂盯着屋檐下的风铃发呆。
西屋的时透兄弟还在养病,他被琴叶和红谷三令五申不能去打扰。
如果只是琴叶强调,伊之助还会偷偷跑去看几眼,但是红谷的话他不敢不听。
琴叶正忙着修剪后院花木,红谷生病了在屋中休息,琴叶让两个小孩不要去吵她。
“胀肚,我们偷跑去药屋怎么样?”伊之助无聊翻了个身,戳戳旁边的胀相。
胀相正调转体内血液,将其压缩到极致,朝院里十米远的靶子打去,训练术式的精准度。来不及纠正他叫错的名字,被他一戳,【穿血】直接打偏,贯穿琴叶今年刚种下的一棵梅花树。
胀相睁大眼睛起身,已经来不及了。树苗还没长大,脆弱的树干一下子折断。
罪魁祸首伊之助不以为意,眼睛一转,建议道:“干脆我们去重新挖一棵树种上,这样母亲就不知道你弄死了她的树。”
平常被琴叶摁着读书两眼冒金星,但在这种事上,伊之助头脑转得很快。找到了借口,翻出野猪头套一戴,拉着胀相就往外跑。
胀相拿伊之助没有办法,信了他去挖树苗的主意。等两个人路越走越宽,遇到的人越来越多,周遭景色越来越陌生,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伊之助兴冲冲拉他一头扎进吉原花街。
伊之助陪琴叶来过,他记忆力不错,又很会认路找人,顶着周遭人难言的目光,拉着胀相找到金玉婆婆的药屋。
药屋在花街深处的一条巷子内,这里很安静,不像花街其他小路开着料理店、茶座等商铺,只有一家孤零零的药屋。
伊之助率先冲进药屋,大喊道:“本大爷来了!啊哈哈哈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屋内,金玉婆婆正在招待客人。
闻声,太阳穴突突跳了一下,她示意身边的客人稍等。快步上前拉过叉腰巡视领地的伊之助,“你怎么过来了?琴叶知道吗?”
她接着看见晚一步进来的胀相,顿时更头疼了。
伊之助哼哼两声,十分有底气道:“我来给母亲找树苗。”
他是有任务的,才不是来玩的。
树苗?
金玉婆婆跟不上他的脑回路,看向靠谱一些的胀相。
待听完胀相解释,她瞬间明白是伊之助无聊想出来玩,正想要不要干脆关店先把两个孩子送回去,就见撒手没的伊之助已经跟客人聊上。
客人年龄不大,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显眼的金红色头发,剑眉浓黑,双目炯炯有神,长得跟猫头鹰一样。
伊之助这么觉得,伊之助也就这么叫了,“猫头鹰大叔!”
客人抱臂大笑起来,不在乎伊之助的奇怪称呼,声音洪亮。
“哈哈哈哈哈,我长得像猫头鹰吗?猫头鹰可是福鸟,真是不错的夸赞!野猪少年,你的头套也很帅气!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