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相性100问
作品:《【选秀】女穿男后cp粉选择自己出道》 “好无情的话。”这就是吃瓜的代价吗?
“满足了?”姚黎继续笑眯眯的问。
乐尧忙不迭点头,还没等他发表感想,就又被抓走了。
但这一次只抓了他一个,工作人员看上去找了他很久了,找到乐尧时,眼里带着三分无奈、四分喜悦、五分心累、十分来自牛马的怨念。看的乐尧心虚不已。
最开始,被抓走的乐尧以为是又有什么拍摄,结果只是被塞了个本子,上面有一堆Q&A。
好古早的东西,上一次看还是纸质杂志上的明星专访还有同人里的相性100问,有点怀念,还有点暴露年龄了。
之后工作人员也跟他解释了,这是一个小榜单NO.1的奖励,上面的问题都是粉丝投票的,想知道的关于他的小问题。
第一题:
Q:oi,男人!tell me,你最爱吃什么?我不知道晚上吃啥了,来点参考。
第一个问题的画风就开始跑偏了吗?他的粉丝画风原来是这样的吗?
A:锅包肉!(一定要老式锅包肉,拒绝番茄酱!)但参考的话,一道有点少啊。咳咳,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把我自己馋到了,请对我负责!
第二题:
Q:小乐鸦啊,钱够花吗?够的话给我转点,我没钱买票了[脆弱]
不会后面画风都要这样了吧,那他可不能输啊!
A:天这么冷,可以把手伸进我的钱包里,虽然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暖暖的[比心](另外:我很喜欢小乐鸦这个称呼!)
第三题:
Q:想求下捏脸码(bushi),想知道宝宝私服穿搭有什么心得?
A:捏脸码?我帮你@一下女娲。私服穿搭,基础款就不要再搭基础款(bushi)。认真点说,我一般是在舒适度的基础上考虑时尚度,穿的舒服最重要,其次是穿的帅气一些,心情也会变好的。
第四题:
Q:不工作不上课的时候,最喜欢做什么呢?
难得的认真提问,好感动。
A:喜欢听歌、打游戏、吃零食,当然最喜欢的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放假时间用来虚度光阴,很快乐。
第五题:
Q:如果可以线下见面的话,可以接受类似猫耳的小道具吗?或者其他可爱的道具?
呜呜呜,他的粉丝还会问他可不可以接受诶!但他可不是那种有男人病,还一边圈钱一边喊着“爷们要脸”的家伙!
A:当然可以,我不讨厌可爱的东西。可爱是褒义的形容词,你觉得我可爱,我会很高兴的。(小声说:而且觉得一个人可爱是沦陷的开始哦。)
按照他的心意回答完,工作人员也审核完,他今天的工作就完成了。然后,就顶着工作人员‘媚粉媚的很熟练啊’和‘字还不错’的表情回宿舍了。
如果知道工作人员心里的想法,乐尧会表示:这才哪到哪?线下才是他的主场,他上辈子无处施展的撩妹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而且什么叫媚粉,他这是优秀的职业素养和对支持他的可爱粉丝深切的爱。
回宿舍后,又是常规护肤流程。主要是害怕墨菲定律再一次被证实,比如:平时都没事,临上台突然麦粒肿、起痘、过敏等等。无论真假,粉丝都会心疼。但无论真假,黑粉都会开嘲。还有可能影响舞台效果,所以每天哪怕再累,该有的步骤一步都不能少。
而且有乐尧和步清让这个过来人带头,另外两位也被带动起来了。乐尧宣布此刻环境决定论占据上风。
第二天的训练如旧,但让乐尧可惜的是,他原本想再仔细对比一下他和卫渡的发色的,但卫渡染回了黑发,看上去十分乖巧。
“你什么时候染的啊?昨晚太晚了,我都没看到。”乐尧围着卫渡转了两圈,点评道:“你现在看上去不像男大了,像男高了。”
和乐尧的有古装氛围感的银发不一样,卫渡之前的银发更偏向大众眼里的爱豆发色,所以和整个舞台不太搭。卫渡纠结之后,还是打算暂时染回黑发了。
听到乐尧的感慨,卫渡有点无奈,他之前染了一个那么显眼的颜色,就是为了看上去不那么显小。染回黑发,就能让人感觉到卫渡的年纪在节目里也是最小的那一批了。
黑发的卫渡,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发出“你好像变年轻了”的声音。
染发的小插曲过去,训练正式开始。
“卫渡,想象一下,”乐尧的声音引导着,他也是变成引导型队友了,“你唱的这句,不是单纯地难过。是无可奈何,喉咙是烧灼的,心里是空的。不是吼,而是压着,沉下去,像一块石头掉下去。”
卫渡眉头紧锁,试着开口,第一次仍有些生硬,第二次带了点情绪,第三次再次唱出那句时,虽然技巧依然粗糙,但情绪足够了。
乐尧很满意,他一直都是忠实的情感>技巧派的,一味炫技的歌只能打动评委,难以打动听众的。
就是李在宇真的一如既往,时不时问出一些给营销号提供素材的问题,把营销号三要素——断章、取义、搞对立,学的很好。
比如,提到他们组的嘉宾时,超绝不经意间提到隔壁组的女嘉宾,并问其他人对女嘉宾的看法,也算是一种直球出击啊。
把这茬揭过去后,肖翘暗戳戳的吐槽:“他不会是演的吧?好刻板印象的引战,感觉这集我看过……”
“不像演的。”乐尧表示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如此刻板的活着,要不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呢。
当然李在宇没有放弃,但他们也是见招拆招。
蓝牧川中场休息时,直接坐在角落里充电,拒绝任何无意义社交,李在宇out。
肖翘智商不详,情商极高,并且梗含量超标,精通唐氏表演法则,戏是抢过来的,李在宇out×2。
卫渡那边倒是有可能被抓到把柄,可他成功认识到了这点,本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的想法,丝滑将众人护至身前。
而乐尧就是那个‘众人’,别的不说,转移话题这一块儿,就看他操作吧。
“正好,反正都说到舞蹈了,咱们讨论一下ending pose吧。”想把话题带到嘉宾之间舞蹈水平差异,门都没有。
乾坤大挪移判定成功,众人直接开始设计核心画面,比如——雨幕中的分离、孤身踏雪的行旅、望月怀远的静立等等。
乐尧一脑补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来人上画布上颜料。
就在训练刚刚进入饱和状态,每个人都感到身心俱疲却又带着某种充实的兴奋时,节目组的造型团队前来沟通二公舞台的妆造概念。
造型总监翻动着资料,“传统思路可能会用素白、月白、浅灰这类颜色,突出清冷和悲伤。但其他可能有些违和的元素,也能有意外之喜。”
乐尧嘴比脑快,一个想法脱口而出:“您觉得马面裙怎么样?”
“马面裙?很新奇的想法,男团舞台上几乎没有过的搭配。”
肖翘小声问:“小乐尧,马面裙是女装吧?”
乐尧点头:“对啊,马面裙确实是女装。虽然现在穿衣自由,可也要尊重它作为女装的事实。”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马面裙的裙腰多采用白色布料,有‘白头偕老’的祝愿。很符合主题,我只是提个建议,毕竟男团舞台穿马面裙还是前所未有的。”
“我喜欢前所未有这个词,只是一件衣服,只要合适其他都无所谓。”卫渡不觉得穿一件传统女性服装是多么要命的事,衣服只是衣服,有问题的是强行给人扣帽子的家伙。
有人支持了,乐尧就支棱起来继续说:“但考虑舞台效果和舞蹈动作,完全用马面裙还是不太行,不知道能不能尝试保留一部分马面裙的元素?”
“……值得尝试,很有趣的想法,还有人有其他想法吗?”
蓝牧川开口了,“老师,我们的道具里应该有伞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作为重要元素之一的油纸伞,当然也可以加点小巧思。“油纸伞的图案,可以和歌词呼应,我们每个人的歌词都代表了不同的心态,这样不同的图案最后可以合成一副完整的图景。”
这就到了蓝牧川的舒适区,勉强也算是乐尧的好球区,按照每个人对歌词的想法,初步敲定了油纸伞的图案。
而后,又讨论了很多舞美方面的问题,一不留神就到了散场的时候了,每个人都有点意犹未尽,但只能到此为止了。
走出练习室大楼时,天色已完全黑透,连路灯都熄灭了,只有宿舍楼的灯火点缀着夜色。他们像往常一样路过铁门,乐尧和卫渡俩个人换了发色,正想要保持神秘感,只能把脑袋捂的严严实实,然后冲着粉丝招了招手,就匆匆离开了。
要是发色不小心暴露了,都不用等明天,今天晚上就要爆料满天飞了。
回宿舍后,照常涂涂抹抹,敷好面膜后,乐尧打算洗下衣服,端着盆衣服就去洗衣房了。
刚启动好洗衣机准备离开时,一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争辩声和几声不怀好意的嗤笑隐约传来。
乐尧脚步一顿,皱了皱眉,悄声靠近声音来源。只见在没有镜头的拐角处,三个人正围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被围住的练习生乐尧很眼熟,是那时候在后台撞到他的人,叫安兆兴。围着他的三个人,乐尧也认得,是几个排名在中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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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就有些吊儿郎当、喜欢抱团排挤别人的练习生。
“怎么?被夸了很得意?你***算什么东西,挡在我前面!”其中一个高个的骂道,伸手推了安兆兴的肩膀一下。
安兆兴踉跄了一下,低着头,声音发颤:“我没有……”
“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反正你马上要被淘汰了,还抢镜头会被骂的。”另一个矮一些的凑近,故意用假惺惺的语气说。
第三个人没说话,只是抱着胳膊,脸上带着看好戏的嘲讽笑容。
安兆兴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那不仅仅是因为害怕,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难堪和自卑。他就像误入鹤群的丑小鸭,拼尽全力扑腾,却连水花都溅不起一点,还要被‘天鹅’们奚落践踏。他想逃走,双脚却像钉在地上。
视线模糊,安兆兴只能看到眼前几双价格不菲的运动鞋鞋尖。胃部因为紧张和羞耻一阵阵抽搐。那个高个子的手又伸过来了,这次目标是他的头发,躲不开,也不想躲了,反正……
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安兆兴头发的前一刻,一个平静的声音插了进来,却奇异地盖过了那些嗤笑:
“这么晚了,很吵诶,我难道要找节目组反应一下吗。”
那三个练习生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到乐尧从阴影里走出来,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那三人感到了压迫感,瞬间气势就矮了半截。
而且,乐尧搬出了节目组,这三个人是爱抱团但不傻,他们不是皇族,跟大热选手对着干,除非他们疯了。
“乐尧?”高个子没想到会有人听到,更没想到会有人出声制止他们。他在上学的时候就没少干这种事,屡试不爽。他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有人站出来。
“我们就是跟小安开个玩笑,对吧?”矮一些的连忙挤出一丝笑。
抱着胳膊的那个也下意识放下了手。
乐尧没接他们“开玩笑”的话茬,目光落在安兆兴身上,语气缓和了些:“是来洗衣服的吗?可以把衣服拿出来了。”
安兆兴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怔怔地看着乐尧。
那三人则是顺着乐尧给的一个台阶下了。
“啊,那我们不打扰了,不打扰了。”
“我们先走了,你们忙!”
三人讪讪地,互相使了个眼色,迅速溜走了,背影颇有些狼狈。
乐尧当然很想给这些家伙绳之以法,但法律上很难制裁这种人,只能先这样了。
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乐尧和安兆兴。乐尧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不少的青年,让乐尧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他走过去,没有靠得太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递了过去。“擦擦吧,早点回去休息。”
安兆兴看着那包纸巾,又看看乐尧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温和的眼睛。没有怜悯,没有施舍,只是一种平淡的善意。他想说谢谢,想说无数遍谢谢。但与此同时,更强烈的情绪席卷了他——是自卑。他甚至荒诞的觉得,乐尧越帮助他,越显得他可怜可悲。
种种矛盾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冲撞,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安兆兴猛地低下头,一把抓过那包纸巾,指节用力到泛白。然后,在乐尧有些错愕的目光中,竟一句话也没说,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乐尧的视线中。
乐尧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他看着安兆兴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虽然有点不悦,但他其实理解安兆兴的行为,有些人接受帮助,在他们眼里等于暴露“无能”或“依赖”,从而产生羞耻感。?多亏了他上课还是偶尔能听懂一些的。
受害者用不着完美无缺,他帮忙也不是为了让对方感恩戴德的,也就没把这段小插曲太放在心上,继续往宿舍走去。衣服还要等一会儿才洗完,还是先回去躺着吧
回到宿舍,躺一会儿,到时间了去收衣服。
回来之后,他看到了。
在他常用的那个笔记本下面,压着一张小纸条。纸条边缘粗糙,像是从什么本子上匆匆撕下来的,对折着。
乐尧疑惑地拿起来,打开。
纸条上用写得极其用力但工整的字迹写着:
【一公后台,穿皮衣的人。】
没有署名。
但信息很明了,一公的外套,是被穿皮衣的人破坏的。他倾向于安兆兴没有骗他,这一下子就缩圈了啊!
他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公各个组的妆造,钟昱阳组和卫渡组,都有皮衣造型。
离说出“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那一天不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