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八卦险中求
作品:《【选秀】女穿男后cp粉选择自己出道》 乐尧无法反驳,毕竟他和菠萝吹雪从没同时出现过,真是细思极恐啊,粗思也恐。
又聊了几句后,乐尧就回宿舍吃点小零食休息一下,一会儿吃完晚餐再去训练。
他咬了一口脆脆鲨,开始复盘起这几天的训练。虽然他并不是名义上的队长,但也算是个常务副队长了,舞台效果好他也能受益。
不过不在他们组的嘉宾,基本所有嘉宾都很忙,没有太多一起训练的时间。但好在他们组的歌是楚云声作词作曲的,只需要把创作时的想法告诉他们,最后也收获颇丰。就是还收获来自前辈的几十页PDF,还是很震撼的。居然有一天看到内娱的PDF,不是瓜条不是时间线,而是正经的灵感记录,莫名的感动。
除了这些,乐尧和肖翘两个人也偷偷摸摸的找了公司里的老资历,他们好队友——钟昱阳先生,具体而准确的询问了这口陈年旧瓜,究竟保不保熟?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钟昱阳表示:“据我所知,他们有一段时间确实分道扬镳了,但后面和好了。”然后钟昱阳纠结之下,可能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好说出了,“和好之后,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吧……”
“哇哦~”
“哇塞!”
“我希望你们两个现在的表情,不要出现在任何屏幕上……”钟昱阳最后一脸‘没眼看’的离开了。
乐尧和肖翘对视一眼,果然人类八卦时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猥琐,眼睛一眯嘴角一撇,气质这一块儿拿捏了。
这就是从圈外进到圈内的好处吗?除了吃完瓜不能分享外,几乎没有缺点。
这种级别的破镜重圆,他这个老吃家完全拒绝不了,那些网上的伤感be视频,一下就成先苦后甜了。就是可惜不能昭告天下同担,共享此等美事啊。
总而言之,知道了楚云声那句话真的是字面意思,不是阴阳怪气后,乐尧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然被夹在这种历史遗留问题里,真的很难办。
休息一会儿,吃完草料,乐尧就滴溜溜的回练习室继续晚间训练了。
训练的过程很顺利,乐尧因为他本身就很喜欢这个风格的舞台,上辈子也自学过一点,所以适应的还不错。
队友们也是一样,擅长的部分进步飞速,不擅长的部分就……。
其中,蓝牧川的vocal如乐尧所料,和曲风很搭,虽然睁眼看的时候,画风有点割裂,但那只能之后再考虑了。
而肖翘和卫渡,勉强找到了那个柔中带刚的韵律,跳起来没有那种中西合并的感觉了。
最让人意外的是李在宇。或许是认清了自己在这首歌里没有任何取巧的可能,居然真的沉下心来,一遍遍、枯燥至极地练习着。
乐尧想知道这么短时间里,李在宇是开窍了还是长大了?虽然依旧持有怀疑态度,但只要肯好好训练,认真准备舞台不搞事,作为临时队友还是很开心的。
又是一轮精疲力竭的舞蹈配合练习后,肖队长宣布休息。乐尧直接像被扣了电池一样,倒地不起,生活给了他一拳,他就会原地睡一觉哈。世界以痛吻他,他直接痛死。
短暂的充了一会儿电后,乐尧咕噜噜从地上爬起来,在心里默默想:他这算不算帮忙擦地了?擦就擦吧,舞台上的边他都擦了,不差这一点了。
爬起来后,乐尧原本是打算和肖翘一起回宿舍楼的,但是被叫走补了个后采。最后只好独自一人慢慢往宿舍楼走,顺便看看雪景,让被塞满的大脑放空一下。
就在他经过熟悉的角落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姚黎正独自倚在栏杆边,望着远处的月色。手里拿着一瓶水,没有喝,只是静静地站着,背影看起来有几分难得的、不属于他平日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静,甚至有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怅然。
嘶,原来小说漫画里的场景,这么写实的吗?这种角落里果然会有故事发生啊。
乐尧脚步顿了一下。正犹豫是默默走开还是上前打招呼,姚黎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微微侧过头,目光准确地对上了他。
那瞬间,姚黎脸上那丝怅然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迅速隐去,熟悉的、温和的笑意重新浮现。“训练完了?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遇到什么麻烦了?”姚黎的声音也是如常的平静。
被当场抓包,乐尧干脆也不掩饰了,他走过去,靠在姚黎旁边的栏杆上,叹了口气:“vocal总算有点样子了,舞蹈还在磨。你呢?在这里凹造型思考人生?”然后比了个相机的手势,“很适合拍下来当海报。”
姚黎当然捕捉到了乐尧那点没藏住也没好好藏的好奇。他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乐尧:“怎么?一个瓜还不吃的?好奇害死猫。”
好可怕,乐尧觉得如果他真是猫,现在就该炸毛然后逃跑了。但他现在就像是国产恐怖片的主角一样,视而不见A了上去。
乐尧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但好奇心占了上风,干脆破罐子破摔:“你是知道我的,我就是单纯爱吃点瓜,上辈子我可能是只猹……。但我是嘴很严,只进不出的猹!”
“我就是觉得你们关系,有点……特别?”
姚黎沉默了几秒,望着几乎被夜色吞没的远方。宿舍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在眼中映出明明灭灭的光点。
“特别……”姚黎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轻轻笑了笑,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算特别。不过是两个曾经还算熟悉的陌生人,被塞进了同一个竞技场而已。”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乐尧却听出了底下暗涌的复杂。他识趣地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等着瓜从天而降。
姚黎忽然转过头,看着乐尧,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是罕见的、不加掩饰的锐利和一点点,或许是释然?“想知道?”
乐尧诚实地点点头。
“光我说没意思,”姚黎忽然站直身体,语气恢复了平时的从容,甚至带上了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当事人都在,不如一起听听?正好,有些话,说开了也好。刚才只是对账,现在可以好好讨论一下了。”
不等乐尧反应,姚黎已经迈步朝另一端走去。乐尧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带着种八卦险中求的凛然感。
他们刚走进的时候,乐尧就后悔了,因为他隐约看到周枢言好像叼着烟。他直接路转黑了,任何被迫吸过二手烟的人,对烟鬼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更何况他们是练习生,是预备爱豆,抽烟这种事情怎么能出现在这里?乐尧瞬间想黑化,毕竟他和周枢言未来很大可能是队友,这种事情一被爆出来,其他人是会被连坐的啊!
周枢言没什么反应,只是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姚黎和乐尧之间扫过,最后定格在姚黎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乐尧还是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搞得他想要质问,都不敢开口了。
不过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姚黎和周枢言没有一言不合吵起来,周枢言嘴里叼的也不是真烟,是棒棒糖。
天菩萨,谁把棒棒糖糖做的和烟这么像的啊!白棒下边带一圈黄边,设计师给他站出来!吓死他了,都想好大义灭友了。
“打扰了。”姚黎语气自然,仿佛只是路过,“你说的那些,我刚才仔细想了想,有点新的发现,来跟你分享一下。”
周枢言难得的沉默了,几秒钟后,把嘴里的糖嚼吧嚼吧咽下去了。“果然,对完帐咱们都有新收获了,说吧。”
可能是说来话长,三人直接呈三角坐下,以一种校园夜话的形式,开始了接下来主题不怎么愉快的话题。
姚黎率先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乐尧好奇我们为什么看起来不熟。其实很简单,很多年前,我们是同期进华耀的练习生,住过同一间宿舍,吃过同样难吃的食堂。或许,那个时候勉强称得上是朋友。”
“噗嗤”周枢言笑了一声,看到乐尧投过来的视线,解释了一下,“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冷不丁听到用这个词形容我俩,觉得有点荒诞的可笑。”
“那时候年纪都小,心气都高。”姚黎不受影响继续道,嘴角扯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我自负于声音条件和学习能力,他……”他看了一眼周枢言,‘友好’的评价,“装的很,还眼高于顶。性格不合拍,但毕竟同期,环境又封闭,自然而然走得近,互相较劲,也互相扶持过那么一段时间。”
乐尧想象着少年时期的姚黎和周枢言,俩个带着傲气都不肯低头的少年,在练习室里挥汗如雨的样子,竟觉得有点生动。
这下是真的:那些相伴拼搏的日子,不过找个人支撑自己不倒下,只是恰巧出现他换成别人也没差~
原来这首歌的歌词,这么写实啊。也算是——行囊羞涩都无恨,难得少年是夫妻。幼驯染是好文明。
乐尧脑补的正嘻嘻,但周枢言不嘻嘻。“说谁装呢?你个笑面虎,一天天假的要死,还有脸说我?”
不妙!乐尧赶紧控制住两个人,吃瓜要紧,个人恩怨先放在一边。他们的口号是love and peace,目标是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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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兴内斗啊。
“矛盾的开端,是公司那一次出道选拔。”被拦了一下,姚黎干脆继续说了,“名额有限,竞争很激烈。我和他,原本是最有希望的。但还有一个人……”他顿了顿,吐出三个字,“徐子峰。”
听到这个名字,周枢言镜片后的眸光闪了闪,笑的愈发讽刺。
乐尧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个塌房名单里见过。还是一个塌房后,继续拿粉丝当韭菜割的名单里。
“徐子峰实力中等偏上,但特别会来事,长袖善舞,和我们俩关系都‘不错’。”姚黎特意强调了“不错”两个字,带着淡淡的嘲讽,“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他是个热心肠的‘朋友’。”
乐尧心里咯噔一下,接下来的展开不会是,调拨离间、搬动是非、煽风点火、火上浇油吧。
“后来,越来越大,我和周枢言之间的摩擦也多了起来。”姚黎语速平稳,但乐尧能听出下面压抑的情绪,“也巧,我们俩个都从他嘴里听到了很多事。比如,我听说周枢言和公司达成协议,我被放弃了。”
周枢言深吸了一口气,“两头骗啊,我听说的是,你跟公司说我谈恋爱了。”
“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次数多了,又在那种高压环境下,心里难免埋下刺。”
“后来,冲突爆发了。”姚黎简略地说,“因为一点小事,积压的所有不满和猜忌全炸了。吵得很凶,把徐子峰劝架时说的那些‘体己话’都倒了出来,结果发现信息根本对不上,但当时都在气头上,只觉得是对方在狡辩。”
当局者迷啊,人真的很容易被环境影响,当时都太年轻了。没得事,既然又在一起参加节目了,那就是——忽闻剥啄仍惊起,握手相看是故人。他最近吃的有点太好了吧。
姚黎语气恢复了平淡,“我心高气傲,觉得公司乌烟瘴气,没意思。正好合约也快到期,直接走了。走之前,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他看了一眼周枢言,“后来出道的却是徐子峰。”
周枢言接过了话头,声音平静无波,但乐尧听出了一丝自嘲:“你走后,公司资源确实向我倾斜了一些,但结果显而易见。”他推了推眼镜,“公司给的理由是,徐子峰更均衡,更有团队精神。那时候我才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已经晚了。我去质问徐子峰,他只说很遗憾,都是公司的决定,他也很意外。”
姚黎嗤笑一声:“他当然意外,意外自己运气真好,意外我们俩一副精明相,结果蠢得真够可以。”
乐尧听到这儿,评价是:谁说男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啊,这借刀杀人、无中生有、笑里藏刀,用的很是熟练嘛。三十六计确实好用啊。
“我们换个角度看,就算他出道了,那不也是昙花一现,然后塌房被群嘲吗。咱们要理解,有些人上辈子可能就是畜牲道,头一次做人,咱当人的没必要和他争,掉档次了。”虽然乐尧是这里的局外人,但不涉及道德法律的情况下,他向来帮亲不帮理。
姚黎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这次的笑里少了讽刺,多了几分复杂难明的意味:“哈哈哈,你说的对,做人的还是要大度一点。”
“所以,”乐尧眼睛亮晶晶的,“现在误会解开,共同敌人也明确了,还有共同目标,怎么不算是和好如初呢。”
姚黎和周枢言对视一眼。
“和好?”周枢言玩味地重复,“谈不上吧。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人是会变的。而且,”他露出那种熟悉的、腹黑的笑容,“现在还是竞争对手呢。”
姚黎也这么认为:“容我提醒,我和他如初,也是看彼此不顺眼。”
“不管怎样,”乐尧真心实意地说,“说开了就好。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多多指教。”
从现在起,他们三的友谊吹弹可破,利益坚不可摧。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现在最重要的出道,其他都可以放在一边。
就像姚黎和周枢言,这次会对账把一切说开,和放没放下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主要是这些陈年旧事影响到现在了,所以必须要解决了。都是比较理性的人,点到为止。
乐尧还顺势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姚黎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乐尧的头发:“就你操心多。”动作自然亲昵。
周枢言看着这一幕,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但嘴角似乎也弯了一下。
“行了,陈年八卦听完了,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姚黎站起身,“赶紧回去吧,好好休息。别忘了,”他冲乐尧眨眨眼,又瞥了一眼周枢言,“二公舞台上,我们可是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