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陆泓真是人生赢家
作品:《玄学影后救赎Ta,阴阳两界火爆了!》 【不要……别让她碰这些事!】
【千万不能!!】
又是这条奇怪的弹幕。
陆昭宁尝试过联系这条弹幕,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等级暂时不够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她似乎不能找到它。
但,听这弹幕的,总是没错。
“二姐姐,你……是不愿意吗?”陆依宁见她顿住,小嘴一撇,眼里已漫了点委屈。
“不。”
陆昭宁转了话头。
“那就我来吧。”
陆依宁瞬间眉飞色舞,高兴得在原地蹦了两蹦,扑上来抱着陆昭宁的胳膊就亲了两口,笑眼弯成了月牙:
“就知道二姐姐最好了!”
陆霏宁不发一言,脸色却阴沉得可怕。
片刻后,才勉强挤出句话:“也好,说到底我这几日身子不适,的确难以操劳。”
她看向陆昭宁,语气放缓了些:“昭宁,若是有哪里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便是。”
陆昭宁颔首。
陆霏宁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力气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抽走了,身子摇摇欲坠,她咬着唇,极力稳住自己的身体,不露出丝毫的异样。
身后,陆昭宁与陆依宁的欢声笑语一阵阵飘来,刺得她耳膜发紧。
“二姐姐,兰院的修缮就交给我吧,我攒了不少银钱,请个厉害的师傅不成问题。”
“这梅院太小了,你和大姐姐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她是真心实意想为陆昭宁做点事。
陆昭宁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漾着温软的笑:“好,那便辛苦你了。”
陆依宁心里就像是抹了蜜糖一般。
陆昭宁本想让她说说对及笄宴的想法,她却先仰起脸,好奇地反问:
“二姐姐,若是换作你的及笄宴,你有什么想法?”
其实陆昭宁也没那么在意仪式感……
可看她期许的眼神,掐着她粉嫩的脸蛋说了句:“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陆依宁一张脸,红得像苹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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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宁得了陆昭宁应准,由她全权修缮兰院,当即揣上荷包,带着丫鬟春红,登上马车便往工匠行去。
兰院本就是她先前的住处,早攒了满肚子翻新的巧思,如今再添上工匠的专业眼光,她笃定能让陆昭宁住得熨帖舒心。
陆泓一听陆依宁出门,“啪”地一拍大腿,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太好了!总算能出去了!”
他搓着双手来回踱了两步,那股子兴奋却倏地蔫了,肩头垮着,活像个藏着满腹心事的少年郎,低声嘀咕:“这些天没去见烟儿,也不知她恼不恼我……”
陆泓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都怪……”他左右看了看,没人,才小声地说出“陆昭宁”三个字。
陆泓拿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正门,是不打算走的。
他这次,打算爬墙翻出去。
将包袱往背上一甩,望着那比人高了几丈的红墙,往掌心啐了口唾沫,使劲搓了搓,扒着墙根那棵百年老树便往上爬。
“嘿!”陆泓咬紧牙关,手脚并用往上攀----
终于!
他人滑下来了。
不远处,陆昭宁正抱臂站着,好整以暇地“看戏”。
她早到了。
一是来,瞧瞧陆泓身上那点死气散得如何。
二来,陆依宁的及笄宴就在眼前,他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全然撒手不管,好歹也得备份像样的礼不是?
陆泓爬得气喘吁吁,接连滑下来两回,陆昭宁也终于耐心告罄。
待他第三次“噗通”摔在地上时,她缓步上前,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陆泓正累得眼冒金星,只当是管家来絮叨,不耐烦地一甩胳膊:
“别烦!如今家里天天围着二小姐转,这个家姓什么你……”
话没说完,他猛地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那张脸昳丽绝色,此刻却让陆泓浑身一僵,脸色“唰”地白了,身子一软,结结实实地摔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昭宁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眸光微扫间,已将他气色尽收眼底。
陆泓印堂处绕着几缕淡淡的红光,先前的死气,淡得快要看不清了。
陆泓他,好事将近。
虽然无法卜算他的命数,但陆昭宁有脑子。
这所谓的“好事”,十有八九是陆思贤带来的,也就意味着,那位打了胜仗的将军,怕是离归期不远了。
不得不说,陆泓是有点说法在身上的。
他似乎天生带着股好运气,哪怕一时陷入困境,末了总能化险为夷,甚至还能从中捞着些不错的机遇。
“依宁的及笄宴不远了,”陆昭宁收回目光,语气平淡。
“如今母亲抱病,家里的事暂由我接手,宴席自然该我来操办。但你是她的父亲,总不能做个彻底的甩手掌柜吧?”
陆泓猛地记起这桩事,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卡了东西,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你要出去找谁,是你的自由。”陆昭宁没再看他那副窘迫模样,只淡淡补了句,“一个月后依宁及笄,你记着这事就好。”
陆昭宁今日还有约。
她拣了件月白色的软缎长裙,领口袖缘绣着银线缠枝莲,走动时银线映着光,像落了满袖碎星。
裙摆上用淡紫丝线缀了几片玉兰花瓣,似开未开,沾着若有似无的浅粉,衬得她本就莹白的肌肤愈发通透。
她本就生得绝色,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配上这身衣裳,不施粉黛,就已经是绝色芳华。
青黛守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半晌才回过神,忍不住红着脸夸赞:
“小姐,您真好看!”
“这衣裳配您,简直像画里走下来的人儿似的!”
青黛眉眼弯弯,凑过来笑问:“打扮得这么好看,是要去见世子爷吗?”
陆昭宁正挑拣着首饰的手蓦地一顿。
她转头看向青黛,神色一本正经:“青黛,你记住了。”
“我打扮,是为了取悦自己,同他人无关。”
青黛听得连连点头,那副受教的模样是孺子可教,只是这话落定,施教者自己心里反倒莫名地泛起一丝心虚。
案上摆着几支绒花,是先前陆依宁送来的最新款。
她对着铜镜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拈起一支,轻轻簪在了自己的发髻上。
反正是取悦自己的,就算都戴上,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