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毒亲戚上门,来自李默的震慑!
作品:《赶山七零:开局带弟妹净身出户》 李富贵刚跟村里几个混子赌钱回来,输了钱,心情正不爽,一见爹妈那死了人的表情,不耐烦地问,“干啥去?哭丧着脸,哪个挨千刀的又欠你们钱了?”
“还不是你那个死鬼堂弟!”张翠兰一见儿子,告状的劲头就上来了,唾沫星子横飞。
“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从山里弄回来一堆野味,还在张婶那儿换了盐和糖!哼,在我们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养了几个赔钱货,现在分了家,翅膀硬了,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们,这事说得过去吗?”
李富贵一听有野味,眼睛都亮了。
他一直看李默不顺眼了,以前在家里,李默就是个闷葫芦,任他怎么欺负都不敢还手。
现在居然敢自立门户,还吃上肉了?这他妈还得了?!
“走!去看看!”李富贵一挥手,比他爹娘还积极,“他敢不给,我今天就拆了他那破屋子!反了他了!”
三人一拍即合,气势汹汹地朝着那座破茅草屋杀去。
此时,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村东头的荒地。
破败的小院里,一堆篝火烧得正旺,驱散了些许寒意,也映照出几个孩子脸上久违的笑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这样了,不过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看到弟妹们已经很懂事的老早把火给生起来了。
李默只需要继续对每个人都吩咐一下,大家就可以吃大餐了,当然了他自己动手绝对比他们速度要快,这也是为了锻炼弟妹们的动手能力。
“阿铁,把柴火架空一点,火要旺,但不能有明火,不然肉就烤焦了。”
“雪儿,鱼汤里的浮沫撇干净,等下放一小撮盐进去,就是很美味的鱼汤了,不过别放多,盐放太多不好吃。”
“青书,先别偷吃,待会又给你小手烫了,听到没?!”
“囡囡,离火远一点,小心烫着。”
李雪已经能独当一面,她小心翼翼地将陶罐里的鱼汤用木勺搅动,浓郁的奶白色汤汁翻滚着,散发出鲜美的香气。
那只处理干净的野鸡被木棍串着,架在火上,被烤得滋滋冒油,金黄色的油脂滴进火里,发出一阵阵“刺啦”的声响,霸道的肉香混着烟火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孩子们一个个围着火堆,眼睛瞪得溜圆,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就在院子里一片祥和,鱼汤即将出锅,烤鸡也马上要熟透的时候。
一个尖利的嗓门如同平地惊雷,猛地炸响在院门外。
“李默!你个小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
是张翠兰的声音。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弟妹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刚刚燃起的希望和温暖,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李雪和李铁下意识地站到李默身后,李青书也收起了顽皮,紧张地攥住了拳头。
最小的囡囡吓得往李默怀里钻,小身子瑟瑟发抖。
李默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轻轻拍了拍囡囡的后背,示意她安心,然后才缓缓站起身,看向院门口。
李满囤、张翠兰、李富贵一家三口,像三尊凶神恶煞的厉鬼,堵在了门口。
张翠兰叉着腰,一双三角眼死死地盯着火堆上的烤鸡和陶罐里的鱼汤,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的大嗓门再次开火,把周围几户还没睡的邻居都给吸引了过来。
“好哇你个李默!我们老李家真是养了头白眼狼!分家才几天,就敢对长辈出手?还在村口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母?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把李默打王二赖的事儿,直接扭曲成了殴打长辈。
李满囤背着手,在一旁帮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小默,你太让我们失望了!我们当长辈的,不过是关心你们几句,你就这样对我们?你爹妈要是泉下有知,怕是都不能瞑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李默说得像是个十恶不赦,忘恩负义的畜生。
围观的村民不明就里,听他们说得凄惨,也开始议论纷纷,对着李默指指点点。
“这孩子,咋能这么对大伯一家呢?”
“就是,再怎么说也是长辈,分了家,情分还在嘛。”
“唉,没了爹妈管教,就是不行。”
风向,几乎是一边倒地偏向了李满囤一家。
弟妹们被这阵仗吓坏了,李雪急得眼圈都红了,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默始终一言不发,任由他们表演,他那平静得有些过分的眼神,让张翠兰心里莫名发毛。
直到他们嘴巴都快说干了,李默才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抖开,举了起来。
“村长,劳烦您老过来看看。”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人群里,之前被请来当见证人的村长正皱着眉,他走上前,借着火光一看,正是那天立下的分家文书。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李满囤分得三间青砖大瓦房,李默兄妹净身出户,自此两家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村长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声音洪亮。
“哗!”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啥?拿了三间大瓦房,把几个孩子赶到这破草屋里?”
“我的天,这心也太黑了!还说是关心人家,我呸!”
“我就说嘛,李默这孩子平时老实得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打人!”
村民们的眼神瞬间变了,鄙夷、愤怒、不屑,齐刷刷地射向李满囤一家。
李满囤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张翠兰也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李默居然会当众拿出这东西来。
他们的儿子李富贵,却是出了名的滚刀肉,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畜生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眼里只有那烤得焦香流油的野鸡。
“少他妈废话!”李富贵蛮横地推开挡在身前的李满囤,径直冲向火堆,“老子今天就要吃!我看谁敢拦我!”
在他看来,这是他们自家的事,外人管不着。
而且,自幼欺负李默欺负惯了,根本没把这个堂弟放在眼里。
可李富贵不知道,眼前的李默,早已不是那个任他欺辱的少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就在李富贵的手即将碰到烤鸡的瞬间,一道黑影闪过。
李默动了,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地抬起右腿,然后狠狠向前一踹!
“砰!”
一声闷响,像是踢在了破麻袋上。
李富贵整个人弓成了虾米,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刻,紧接着,他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五米外的地上。
“噗!”
他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染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暗红。
全扬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李满囤和张翠兰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那宝贝儿子,居然.....居然被李默一脚给踹吐血了?
“啊!我的儿啊!”张翠兰最先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扑到李富贵身边,“杀人啦!李默杀人啦!天理何在啊!”
李满囤也气疯了,他本来还想看儿子给李默一个教训,没想到转眼间儿子就躺下了。
老李抄起墙角一根烂木棍,红着眼就朝李默冲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弟妹们吓得齐声尖叫。
李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他知道,对付这种恶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不把他们一次性打怕了,他们就会像苍蝇一样,没完没了。
就在李满囤冲到面前,高高举起木棍的瞬间。
“锵!”
一声清脆的金属出鞘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默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那把父亲留下的开山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刀刃泛着森然的寒光。
他没有看李满囤,只是用那双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缓缓扫过在扬的所有人。
“强的不行,就想耍无赖是吧?”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冰渣子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头,“今天我把话放这儿,谁再敢上来动手动脚,我这把刀,可不认识什么亲戚不亲戚的,它只想要见血!无故闯入他人房子,对我们人身安全造成威胁,房屋主人有权利进行自卫!”
那语气,那眼神,哪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分明是一头被惹怒了的孤狼,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李满囤高举着木棍,僵在了原地,他看着那把离自己脖子不过半尺的开山刀,腿肚子开始不听使唤地哆嗦。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敢动一下,那把刀会毫不犹豫地砍下来。
周围的村民们也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波及。
“你....你敢......”张翠兰的哭嚎声也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哆嗦。
“你看我敢不敢。”李默手腕一翻,刀尖直指李满囤的眉心,“再敢到老子面前耍这套,我真给你砍了!滚!”
最后一个“滚”字,如同炸雷。
李满囤手里的木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几步,拉起还在地上哼哼的李富贵,和张翠兰一起,头也不回地逃进了夜色里,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
一扬闹剧,就此收扬。
院子里,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弟妹们压抑的抽泣声。
李默缓缓收刀入鞘,他转身看着弟妹们,那满是杀气的眼神瞬间融化,重新变回了一汪春水。
“没事了。”他走到他们面前,蹲下身,“吃饭....吃饭。”
看热闹的村民也是三三俩两散去,这件闹剧也就这般草草收扬了。
弟妹们吃饭的时候心事重重,像是有什么无形的大山压在他们头顶般,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李默微笑着安慰众人,“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老哥这肩膀可以为你们撑起一片天,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好久才能吃到一次两次肉,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老天看了要是觉得晦气以后让哥倒霉,打不到猎物怎么办?”
一番话引得弟妹们噗嗤笑出声,破涕为笑。
肉的美味很快掩盖住了,刚才的不愉快,在这个时代有肉吃都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要是烤好的肉上面在撒上一些盐巴,那味道就更不得了了,简直是绝绝子!
众人吃得很是开心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