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作品:《权臣强闯太后寝宫后》 他企图将淡淡的白薇香气拥抱入怀,狠狠怜爱。但怀中人单薄纤细的肩骨,让他不敢放纵。
“先帝已经没了,天下再也没有别的男子敢要你,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呢?”
胳膊被攥紧,朱凝眉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微微挣扎着,又怕更加触怒他,分明是反抗的话听起来就像在撒娇:“李穆,你别发酒疯好不好?”
她将头顶在李穆的胸口,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企图用稚嫩的犄角攻击猎物。可她这番抵抗落在李穆眼里,无异于主动投怀送抱,让他激动得浑身发颤。
他霸道地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从怀中往上抬,自顾自地笑着说:“求我!你说点好听的话求我,我就会原谅你对我的冷漠无情,我就会大发慈悲地不计前嫌,我就会像从前一样继续爱你。”
她胳膊上的疼痛还没缓解,下巴却又被他攥得疼痛,疼得泪眼汪汪,看得他心里软塌塌的,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去她眼角的泪。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朱凝眉压低嗓音骂他,刚说完,便看到他的唇逐渐凑近,于是咬牙后仰,狠狠撞上他的额头,疼得她汇聚在眼眶里的泪终于簌簌滴落。
李穆松开她,抬手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目光却透着狠戾:“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差劲?”
还好,她没白挨这下疼,撞一下就把李穆给撞正常了,他终于不再用那种腻得人心慌的眼神看她。
虽然他阴恻恻的表情看起来很吓人,但她还是更适应他这这副鬼样子。
她强撑着胆子,扬起下巴,板着脸呵斥道:“退下,哀家不跟醉鬼说话!”
她不施粉黛,脸有余愠,红唇饱满,晶莹剔透,长得一副勾人样,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情,没有半分温度。
哪怕她是一朵带刺的毒花,他今日也要用尽手段将她摘下!
李穆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在胡说,老子千杯不醉!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我、我说过什么?我说过的每一句都算数。”朱凝眉心里却在想,反正无论李穆说什么,她都可以说他是不是记错了。
“那日你跪在老子面前哭着说,随时欢迎老子来找你——老子今日就想睡你,你给不给睡?”
原来是这句,好像赖不掉了。
她原本也没打算赖,反正已经跟他睡过了,再睡一次也没什么。男女之间,不就那些事吗?
她是修道之人,什么事都经历过,反而有利于修行。
只是榕姐还睡在里间,怕他发疯把榕姐吵醒了,朱凝眉羽睫轻颤,软声呢喃:“我当然没有忘——你今晚不是带着夏夫人和令公子一起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其实你回来看我,我心里还挺高兴的呢。”
李穆忽然松了口气,暂时放过她。
“你是真的高兴,还是在耍我?”
他深深叹气时,还带着慵懒的醉意。
“我说的当然是真话。这阵子你不来跟我吵架,我还有些寂寞呢。”朱凝眉垂下眼睫,巧妙地藏住眼底的不耐烦。她说服自己,她说这种恶心的话都是为了榕姐,为了小皇帝,为了哥哥。再抬眸看李穆时,盈盈一水的眸中只剩下楚楚可怜的哀求。
李穆见她如此亲近自己,一时不敢相信。
下一刻,朱凝眉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主动倚到他怀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但今夜不行呢,榕姐还在里面睡着。”
她这样主动,反而让李穆起疑。
李穆宁愿被她嫌弃,也好过被她愚弄,他神色冷峻,气堵在心口难受极了。
因为想到她的柔情蜜意,都是在安抚他,并非真心,他就难受得喘不过气。
朱凝眉见他脸憋得通红,还以为他只是情动。
她心里想着榕姐,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怒意,反而大着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馨香的呼吸如暖风一般扫到他的耳后,滑落在他脖子里,四散至身体各处。
黏糊糊的声音像糖丝一样粘在他皮肤上,怎么擦都擦不掉。
“改天嘛,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的下巴在倏然间被扣住,激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对他的爱意已经消散,身体却记住了曾经带给她快乐的所有瞬间,遥远稀薄的记忆碎片被夜风席卷着从窗户里飘进来,重新融入她的身体。
快乐与恨意,一起在她身体里碰撞,颤得她心脏剧烈地疼。
她倏然从回忆的梦境醒来,用力咬住他的唇。
血的味道在她舌尖肆溢,却使李穆疯得更加彻底,吻得更加激烈,直到她不停哼哼反抗,用力捶打他的肩膀,他才停下。
他松开她,舌头一挑,卷走唇边的血珠子,狠戾地笑出声音来:“你为先帝守身如玉;对舒奕倾慕有加;对梅景行好言好语——却唯独视我如洪水猛兽!为什么?”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为母则刚,朱凝眉没有被他吓跑,反而捂着他的唇,更加凑近他。
这回他没有再听错,她是真的在放软了语气撒娇:“都说了要你小声点,孩子还在里面睡呢。”
但她撒娇,是为了那个孽种。
李穆神色阴戾:“她父亲是谁,你不说,老子今晚要宰了那个孽种!”
朱凝眉气得揪他耳朵,用指甲挠他手背,小声呵斥道:“有本事你现在就去宰了她!宰了她我马上告诉你,她那个挨千刀的父亲是谁。”
“你讨好我!我就不说了。”李穆被她揪得耳朵通红,反而心情愉悦,开始耍赖。
朱凝眉红着脸,主动在他唇角受伤的地方落下比羽毛还轻的一个吻:“求你!”
她的声音如温热的水,软绵绵的,听得人心神荡漾。
李穆懒懒地笑了笑,握着她的下巴,像狗似的在她脸上和耳后都闻了闻,然后鼻子挨着她的鼻子,轻声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朱凝眉忍下心中的烦躁和叹气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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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无骨的身子,软趴趴地往他怀里钻。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胸口坚硬如石的肌肉,感受到了她软绵纤细、优雅玲珑的身躯。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慌张,身子都像在不断坠入虚无。
他双手紧张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怕她如调皮的蝴蝶翩然飞去,又怕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折损她的脆弱得透明的羽翼。热得冒汗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如玉的肌肤,贪心地汲取那点凉意,如落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的体温烘烤着本就干燥衣裳,洗漱后的清爽香气和熏香的味道遇热后融化在了一起,她被他抱着,臀被迫贴着他紧绷的双腿,颤抖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炙热的身体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帮她驱逐了所有的凉意。
灼热的呼吸从他的鼻间,流经他的下颌,汇入她头顶的百会穴,渗透着流入她的发缝与青丝,也暖了她的四肢百骸。
舒适的温暖,不仅仅驱散了她心底的寒冷,打通了深深的桎梏。
“若你非要不可的话,就去外面吧。拿张毯子垫在海棠树下,小声点,别让榕姐听见就行。”
他勾起唇角,说出来的话就跟淬了毒似的:“今日宴席上,你不是说先帝还没死吗?他就躺在海棠树下的暖椅上闭着眼睛睡觉呢?怎么,怕吵醒那个孽种就不怕吵醒先帝了?若先帝看见你如此主动地向我求欢,他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起来呢?”
她抬眸,碰上他嘲讽的眼,以及嘴角那抹耐人寻味的笑。
她羞恼地推开李穆,拔腿就走!
走了两步,又被他抓住了手腕,重新拽回他怀里,倏然失重站不稳,她怕自己被磕着,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看起来更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
他轻声笑了笑,胸膛微微震颤:“你这是在求人吗?脾气这么硬,随便说你几句都听不得了?你骂我的时候,比我狠多了呢。”
她委屈地咬他的肩,可惜他的肩膀也硬得像石头似的,咬不动,绷得牙疼。
她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和榕姐?”
李穆叹气:“傻瓜,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我已经打算放过你了。”
他紧紧抱住她,把她囚入怀,头埋她发间,深吸口气,才心满意足道:“你睡吧,我马上就走,明晚我会再来。别再耍我了,不然我真的会疯!他们说得没错,我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发疯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说罢,他抱着她放回软榻上坐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整五年了,她逼着自己忘记这个人,强行将他从心里摘除。她好不容易将伤口愈合,不能再任由他又将愈合的伤疤撕开。
她取悦李穆,不为了与他重修旧好。
眼看着李穆连心爱的人都认错,想着李穆终有一日发现她不是朱雪梅,她便心头愉悦。
这对李穆来说,何尝不算是屈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