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太子妃初体验(十三)
作品:《招惹偏执太子后》 许知意又看了眼他的脸色,不明白他为何要笑,鼓足勇气道:“其实阿姐不是患重病才不能出嫁的,她是……她是私逃出京的。爹爹是告诉我她现在在何处,让我莫要担心。”
顾晏辞不紧不慢道:“嗯,我知晓了。”
许知意惊诧万分道:“殿下难道不会恼怒到想杀了我们许家吗?”
他笑了,“我恼怒什么?”
她目瞪口呆道:“这不是欺君吗?”
他意味深长道:“哦,原来这是欺君啊。我先前还未想到,多谢太子妃提醒。那你说该如何处置你们许家呢?”
许知意霍然起身,立刻走到他身边,紧张道:“殿下不是说不会恼怒的吗?”
顾晏辞故意笑道:“我是没有恼怒,但此事事关重大,我还是要处置,否则,爹爹的威严何在?”
她急得泪眼汪汪,“不行呀殿下,你可是我的郎君,你就为了我包庇我们许家,不将此事说出去便好了呀,没人会知晓的。”
他听到那句“你可是我的郎君”,笑了笑,看向她,“是么?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是你的郎君了。那便容我想想。”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晃着他的宽袖道:“殿下还是莫要想了,此事是你我二人之间的秘事,切不可让旁人知晓。”
顾晏辞顺手握住她的手,慢慢靠近,盯着她的眼眸道:“我便再帮你一回,许棠棠。”
许知意其实不喜欢他唤自己“太子妃”,显得冷冰冰的,这会朦朦胧胧地发现他不再像前几日那样唤自己“太子妃”了,心里揣测着,是不是他已经不那般恼怒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也不敢把手收回来,只能任由他握着,忽然听长乐走过来道:“殿下,梁舍人还有几位大人要求见。”
他道:“让他们进来。”
许知意立刻将手抽了回来,甩了甩袖道:“殿下,我便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披帛却被拽住,她以为是被桌子勾住,便抖了抖披帛,谁知那披帛纹丝不动。她扭头,这才发现是被顾晏辞拉住了。
她努力抽了抽,没抽动。他左手握住披帛,却没看她,只是翻着桌上的折子,“跑什么?”
她尝试往前走了几步,但还是被拉了回来,“有外臣来见殿下,我还是先回去了。”
顾晏辞头也不抬道:“他们已经进来了,你出去也迟了,不如待在这儿。”
许知意颇有些尴尬地瞥了眼他的折子,“那我在这儿能做什么呀?替殿下磨墨吗?”
她又小声道:“再者,我站着你坐着,我难道便不累吗?”
顾晏辞慢慢抬眼,似笑非笑道:“我先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你说的话我都能听见?”
他放下她的披帛,她以为他是放自己走,也不顾方才的话被他全部听见,只是忙不迭往前走,谁知却是被狠狠地拉了回去,坐在了他的身上。
“还累么?”
她摇摇头。
“那便这么坐着。”
长乐在旁格外有眼力,已经指挥其他几个小内侍搬了十二扇水墨屏风过来,将二人严严实实地挡在屏风后了。
她坐在他怀里,他的手紧紧扣住她的细腰,搁在她的小腹前。
许知意不敢动弹,感觉身子僵直如一颗冬日里被冻住的白菜,只能将目光落在桌上的折子上。
看了会她又觉得不对劲,立刻把目光移开,“我不是要故意看的。”
顾晏辞随意道:“你看看也无妨。”
她觑着他的脸色,到底有些好奇,这便探头看了几眼,愈看脸色愈凝重。
“看出什么了?”
她神色凝重道:“我看不懂。”
他忍不住笑了。
许知意忿忿地将折子合了起来,转了话头道:“殿下,等会……我就这么坐着吗?”
“嗯。”
她想,那你还真不嫌累。谁知下一句他便道:“你莫要多想,是我现下身上有些冷罢了。”
她又忿忿不平了,敢情这是把她当暖炉用了?
所以她根本不会想到他对自己有什么感情,抱着她也不过是因为身上冷。
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她忍住没有破口大骂质问他是不是他这个东宫太子要被废除了,否则怎么偌大一个东宫找不出一个暖炉给他取暖?!
但看在他有寒症的情况下,她到底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只是在心里冷哼着,僵硬地坐在他身上。
屏风外显现出几个身影,还有脚步声传来,她知道是梁舍人和其他几位大臣来了,下意识低了头。
几人行了礼,顾晏辞漫不经心地一边玩弄着她腰上的流苏,一边道:“有何事便说。”
一人道:“殿下,入秋以来,地方多县因雨水偏少,晚稻长势不及往年,恐减产三成。臣不敢擅专,特来请殿下示下,是否需亲派内侍前往查验。”
他的脸贴着她的发,话音便在她耳畔回响,“派人先去瞧瞧,若此事属实,先令都水监开放汴河支流,引渠灌田,再从京西常平仓调拨粟米五千石,储于地方粮仓。”
“是。”
“还有何事?”
“关于还在读书的几位皇子,臣与其他学士也讨论过了,应当适当讲一些《武经总要》,好让他们知悉布防之法。”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轻嗤道:“本宫瞧着便不必了,何大人多让他们读些《孝经》便好,懂得兄友弟恭的道理,免得日后兄弟阋墙。”
外头那人擦了擦汗,“是。”
许知意听前头的什么减产,放水,调粮等都没听懂,于是心不在焉的,更何况后头还有个人的手一直不老实地抚摸着她。但这会她却听懂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意思也格外直白了,将来这天下是他的,其他的几位皇子老老实实的便好。
她这一笑便显得突兀了些,虽说声音不大,但外头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几人都面面相觑,有人试探道:“殿下,方才是……”
顾晏辞瞥了她一眼,掐了把她的脸示意她莫要出声,尔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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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揽进怀里,修长的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许知意忿忿地想反抗,但到底也不敢再折腾出什么动静,只能老老实实地不动弹了。
他道:“无事。”
梁瓒心里格外清楚,不必猜也知道里头坐着位女子,而那女子也只能是太子妃。
他在心里默默哼了几声。
见外臣还带着太子妃,这是真不怕太子妃干政哪。
也不知是觉得太子妃听不懂,还是相信她不会干政。
“还有事么?若无事,诸位便先下去吧。”
几人行了礼,正准备退下,梁瓒却听身后人道:“梁舍人且慢,本宫有话要同你说。”
他心里叫苦不迭,也不知后头两位主子的情况,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但他也只能转头,走过去道:“殿下有何事吩咐?”
“许尚书日后若有何事要告诉太子妃,便由你来传达。”
梁瓒听完恨不得当场血溅三尺,而那血一定要溅到顾晏辞的身上。
他一直觉得他这东宫舍人当的同内侍并无任何区别,太子有何事,无论大小,他总要去处理。因为太子最信任的人便是他,他只能用心伺候这位主子。
如今倒好,来了个太子妃,她的事情他也要管了。
许尚书有什么话要同女儿说,居然也要他来传达。
这不是内侍是什么?!
许知意也不同意了,立刻小声道:“殿下,此事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他道:“梁舍人可不是旁人。”
梁瓒听了这话,心中倒是舒服不少,立刻道:“是,臣绝不会将许大人同太子妃的事说出去的,太子妃尽管放心便好。”
她这才放心了,不好意思道:“那便劳烦梁舍人了。”
等到梁瓒也退了下去,许知意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殿下今夜还回来睡吗?”
他方才因为捂了她的嘴,手指便沾上了唇脂,红艳艳一片,这会他正在用手帕一点点擦去指尖浮着的红,却并没有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你这是何意,好似并不想我回凝芳殿啊。”
她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只是我一人睡更舒服些罢了。”
顾晏辞叹口气,将帕子丢了下来,一双桃花眼里满是委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道:“你有所不知,这几日夜间寒凉,我一人在崇明殿入睡,身上实在难受,只觉得冷如寒冰,几乎睡不着。不过,你若是实在想要一人入睡,那也不是不可,我一人在崇明殿睡便好。”
许知意就算再怎么心如蛇蝎,听了这话,看了他这张让人无法责怪的脸,也不忍心说“那你便回你的崇明殿睡吧”。
她浑然不觉此人的阴谋诡计,也不觉得此人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傻傻地上了当。
她也没想到去问“没有我之前,你是怎么独自入睡的”,只是缓缓道:“那殿下还是回凝芳殿吧,我……我无事的。”
他勾唇笑了,漂亮的眼里又重新漾着如春日水纹般的笑意,低声道:“那便好,今夜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