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清穿之十福晋被读心了

    朝会散后,胤禩、胤禟、胤俄三人又走在了一起。


    温文尔雅的胤禩一脸柔和的看着胤禟,温声道:“九弟,昨个儿早上的事儿,我替你八嫂给你赔个不是。”


    胤禟知道胤禩说的是郭络罗氏打完颜氏一巴掌的事儿,摆摆手道:“八哥,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昨日下午完颜氏醒来后知道孩子没了,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胤禟本来还耐着性子哄上一哄,可完颜氏变本加厉,反而哭闹的更厉害吵的他头疼,他气愤之下便离开了完颜氏的屋子。


    可福晋那边还因为自己的误解与他生着气,将他当成空气看待,就算他赔礼道歉了也无用,胤禟心里既烦躁又郁闷,是再也不想提这件事情了。


    就在这时,胤俄忽得憨笑起来。


    胤禩不解的问:“十弟,你笑什么?”


    他刚才与胤禟的对话是多么诚恳和正经,哪里好笑了。


    胤俄笑嘿嘿道:“没什么。”


    胤俄说完这话,怕胤禩和胤禟追问,旋即忽闪着清澈又真诚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八哥、九哥,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胤禩:“……”


    胤禟:“……”


    而不远处的胤祺见胤禟与胤禩、胤俄聊的热络,便改了主意往礼部去了。


    ——


    这厢,多兰用完了早膳,便找十二福晋富察氏一同到御花园赏花去,富察氏自然乐意作陪,两个人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往御花园去了。


    姹紫嫣红的花开得喜人,瞧着就让人心情好。


    多兰低头凑近嗅了嗅,是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时,一道稚嫩的小奶音从不远处响起:“额娘,这是什么花呀?”


    一道温柔婉转的女声紧接着传出来起:“这是杜鹃花。”


    孩童的小奶音再次响起:“噢,那额娘,杜鹃花和杜鹃鸟有什么关系呀?”


    那女声温柔答道:“这个问题不妨等回府后,去请教你阿玛。”


    多兰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放眼望去,只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树丛里缓缓走出来。


    多兰与富察氏相视一眼,迎上去打招呼:“四嫂。”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一抬眸,瞧见是多兰和富察氏,嘴角一弯,笑着寒暄:“十弟妹,十二弟妹。”


    话音落下,四福晋又低眸看向自己牵着的小人儿,眼睛里满是温柔与慈爱:“弘晖,给你十叔母,十二叔母请安。”


    五岁的弘晖松了自家额娘的手,上前一步,奶乎乎的朝着多兰和富察氏拱手道:“弘晖见过十叔母,十二叔母。”


    胖嘟嘟的弘晖忽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说着软糯糯的话,多兰忍不住伸出手俯身摸了摸弘晖的小脑袋:“真乖。”


    一旁站着的富察氏,则对弘晖的问候,回以温柔的一笑。


    弘晖仰着小脸蛋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多兰,奶乎乎的问道:“十叔母,你知道杜鹃花和杜鹃鸟有什么关系吗?”


    五岁的小娃娃正是对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好奇的年纪,脑子里装的都是十万个为什么。


    多兰听罢,一抬眸便见对面站着的四福晋,正朝着自己轻轻摇了摇头。


    多兰了然,旋即对着弘晖说道:“这个问题嘛,十叔母不知道。”


    弘晖听到多兰的回答时,眼睛里的期待变成了失望,亮晶晶的眸子即刻暗了下来。


    片刻的功夫,弘晖的眸子又重新亮起来,看向富察氏问道:“十二叔母知道吗?”


    乌拉那拉氏方才摇头的动作,富察氏自然也瞧见了,便看着弘晖说道:“十二叔母也不知道。”


    弘晖再度失望了,低着脑袋瘪着嘴巴说道:“好吧,那我只好回去问阿玛了。”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吗?额娘、十叔母和十二叔母竟然都不知道。


    这时,四福晋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花丛:“弘晖,你看那边有蝴蝶。”


    方才还撅着小嘴巴的弘晖,立马开心的跑去扑蝴蝶了,跟着四福晋的丫头也忙去撵上弘晖看顾着。


    四福晋朝着多兰与富察氏微微颔首:“方才多谢二位弟妹了。”


    多兰轻轻颔首:“四嫂客气了,只是我瞧着四嫂心中是知道该如何与弘晖解答的,又为何要如此呢?”


    四福晋瞧了一眼在花丛笑嘿嘿扑蝶的弘晖,旋即将目光收回来:“我家爷的性子,二位弟妹想必也是有耳闻的,他在弘晖面前是实打实的严父,弘晖素日里见他总是畏惧的。”


    多兰明白了,乌拉那拉氏这是想促进弘晖与胤禛二人的父子关系,随即感叹道:“四嫂真是用心良苦。”


    富察氏跟着点头。


    ——


    午时临近,胤俄从工部出来又在长街上碰上了胤禩与胤禟:“八哥,九哥。”


    胤禟抬眸看向胤俄,言道:“老十,走,上我那儿喝酒去。”


    胤俄瞧着胤禟一脸郁色,便劝道:“九哥,喝酒消愁愁更愁,你有喝酒的功夫,还不如好好给九嫂赔个不是。”


    昨日的阵仗确实闹的大了些。


    胤禟皱起眉头:“你怎么知道我没赔不是,首饰、布料都送了,我那福晋就是不给我好脸,我还上赶子做什么。”


    他已经服软了,董鄂氏还拿捏着不放,更何况连额娘也训斥过他了。


    胤俄又道:“九哥,那你就耐着性子多哄一哄,九嫂昨日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生气也是应当的,要换了我这么冤枉我福晋,她非挠花我的脸不可。”


    胤禩听了胤俄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旋即又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跟着劝起来:“九弟,十弟说的对,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啊。”


    胤禟心里烦闷,只想通过喝酒的方式来发泄,已然听不进去这些劝解的话了,只问道:“八哥,老十,你们俩这是不愿意陪我喝顿酒了?”


    胤禟虽然嘴上不计较,但郭络罗氏当众打了完颜氏一巴掌的确也没给胤禟留面子,偏偏同一日又出了完颜氏小产的事情,虽然这与郭络罗氏那一巴掌并无直接关系,胤禩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便道:“酒可以喝,但小酌怡情,九弟你要答应我不能多饮。”


    胤禟点头,旋即又看向胤俄,等着胤俄表态。


    胤俄憨憨笑着:“九哥,我得回去陪我福晋用午膳。”


    胤禟“切”了一声:“好你个老十,不是你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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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喝酒求我给你出主意的时候了?”


    “九哥,那咱俩的情况不一样,最后我还不是给我福晋赔了不是才了结了这事儿,所以啊,给福晋赔礼道歉不丢人,你看,我现在跟我福晋可好了。”胤俄说着说着还自豪起来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胤禟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福晋”二字,遂道:“别张嘴福晋闭嘴福晋的,我就问你,喝酒不喝?”


    胤禩见状,开口劝道:“十弟,小喝两杯无妨。”


    这顿酒胤禟是铁了心要拉着他与胤俄一起喝了。


    或许喝了酒,胤禟心里能好受些。


    毕竟,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他也替胤禟惋惜。


    胤俄见胤禩都开口劝,自然也不好再婉拒,便看着何为吩咐道:“回去告诉福晋,就说我午膳不回去用了。”


    “嗻。”何为点头去办。


    “瞧你怕的。”胤禟说完,抬手搭上了胤俄的肩:“走,喝酒去。”


    ——


    宁寿宫内。


    胤祺陪着仁宪太后用完了午膳,扶着仁宪太后坐到了临窗的小榻上,又将一盏茶奉上。


    仁宪太后笑眯眯的接过了胤祺手中的茶盏:“小五,你也坐吧。”


    虽然胤祺已然是做阿玛的人了,但在仁宪太后眼中还是一个孩子,是以仁宪太后更愿意称呼胤祺一句“小五。”


    “是,皇玛嬷。”胤祺说着,坐在了仁宪太后下首的鼓凳上。


    仁宪太后喝了一口茶,便将茶盏放在了手边的矮桌上:“小五,近日里老九和老十处闹出了些动静,你可知道吗?”


    虽说事情没有闹的太大,但宫里哪有不漏风的墙。


    胤祺听罢,只道:“孙儿略有耳闻。”


    与胤禟相关的事儿,他这个做亲哥哥的自然会上心几分,今日朝会散后,他本想去劝慰胤禟一二,可他发现胤禟身边并不缺这样的手足兄弟,只好作罢了。


    仁宪太后叹了口气:“‘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小五,你应该也明白。”


    她人虽然在宁寿宫里住着不大出门,但宫里宫外的消息她还是知道一二的,胤祺自从山东办差回来就一直宿在侧福晋刘佳氏处,嫡福晋他塔拉氏那里倒成了摆设。


    人言可畏,日子久了心里便生怨怼,她知道胤祺不喜他塔那拉氏,可再怎么说,他塔拉氏也是嫡福晋,该有的体面不能少。


    胤祺闻言,站起身来颔首:“孙儿知道,孙儿让皇玛嬷操心了。”


    仁宪太后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时辰也不早了,出宫回府吧。”


    胤祺打千儿道:“孙儿告退。”


    待胤祺走远后,英嬷嬷将鎏金狻猊香炉里点上了檀香:“太后今个儿怎么想起劝五爷了?”


    五爷不喜五福晋,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仁宪太后捻着佛珠,缓缓开口:“人老了,说的太多惹人烦厌,如今也就借着老九老十的事儿给小五提醒一二。”


    无宠无子的日子难熬,外头瞧着金尊玉贵很是风光,可其中的辛酸苦辣她最明白不过了。


    英嬷嬷笑了:“瞧您说的,五爷对您可最是孝顺了,哪里会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