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高高在上者
作品:《穿书成炮灰我靠做梦抱自己大腿》 多划算的交易,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和两个忠心的手下,毕竟她们的卖身契在自己手上,忠不忠心由不得她们选择。钱也是用了陆霁川和楚慕年的,她不过是废了一点口水,林清泽甚至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她现在越发能共情曾经的那些老板,那些上位者,不过是施舍一点冷饭,再嘴上说两句好听的话,就能哄骗旁人为自己效力时,那种洋洋自得高高在上之态。
原来这么有趣,难怪人人都想往上爬啊……
林清泽、秋娘和婉冬来到陈妈妈的房间,陈妈妈一见秋娘进来吓了一跳,当即问道:“你怎么还敢回来?”
林清泽抬步走进,微笑着坐在陈妈妈对面,随手把玩着桌上的玉簪,“陈妈妈,要谈一笔生意吗?”
陈妈妈惊疑不定地看了秋娘和婉冬一眼,犹豫着将面前桌上的妆奁合起来,“公子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林清泽眯了眯眼睛,露出一个笑容,用玉簪指着一旁站着的秋娘和婉冬,“本公子想给这二位姑娘赎身,妈妈开个价吧。”
陈妈妈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公子,虽然我不知你和秋娘有什么渊源,只是这秋娘得罪了贵人,我可没胆子随意将她处置。更何况,她的卖身契也不在我这儿。”
“怎么会?”秋娘不可置信地看向陈妈妈,“妈妈你不是说,师傅让我先走,卖身契他之后交给我吗?”
陈妈妈此时看向秋娘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傻孩子,那不过是我哄你俩的,你的卖身契现在应该是归司马府保管了。”
“陈妈妈好本事,连我都骗过去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抹浅青色的衣摆率先卷入屋内,随着来人进门的动作卷起层层叠叠薄纱,金线绣成的花羽随着烛光流转,宛如浮光跃金。
来人将一支玉箫随手一转收回袖中,一双柳叶眼中暗含不悦,他的唇角微微勾起,明明是男子,却比女子还要妩媚三分。他眼尾隐隐约约有几道细纹,每一笔都绘成岁月留下的痕迹。
秋娘见到来人,当即激动地喊了声“师父”,男人笑着点头应下。
陈妈妈一见他,面色不虞地皱眉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说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过最近不太平,你就不能安生在你那小院子里待着吗?”
男子闻言倒也不生气,好奇地打量了林清泽几眼,提步坐在林清泽和陈妈妈两人中间,“生死有命啊陈妈妈,我也想死,可惜了,阎王殿不收我。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走上绝路吧。”
秋娘闻言眸中划过一抹水光,婉冬担忧地在旁边看了她一眼,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陈妈妈暗骂一声,“说得就你心疼,我不心疼似的,你知道培养她们花了老娘多少银子吗?可是你说说,她这次得罪的是谁?那可是……”
陈妈妈突然想起对面还有个林清泽在,赶忙噤声,不料下一刻林清泽就将她的话接下去,“那可是陆霁川。”
陈妈妈噎了一下,点点头,“所以这位公子,秋娘的事你找我也没用。至于婉冬,我倒是可以给公子开个价。”
陈妈妈拿着算盘“唰唰唰”拨了至少一盏茶的时间,比出五根手指。
林清泽微微蹙眉,问道:“五千两?”
“哎呦,这哪儿够啊?”陈妈妈左手捏着帕子甩了甩,右手又开始拨弄算盘,“这婉冬可是我把她从小养到大的,当年她差点饿死街头,还是我给了她一口饭吃,光论着救命之恩,少说也要三千两吧……”
接着陈妈妈口若悬河地开始细数这些年对婉冬的各种“大恩大德”,林清泽听得脑袋都有些发晕,直觉就这么个算法,婉冬从盘古开天辟地起开始打工都凑不够赎身钱,随后就听陈妈妈铿锵有力地开口:“一口价,五万两!”
林清泽:“……”
婉冬:“……”
陈妈妈旁边的男人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连忙捂住嘴开始咳嗽,被陈妈妈狠狠地瞪了一眼。
秋娘震惊地都忘了合上嘴巴,就这样,还下意识还跑去给自己师父顺气。
林清泽无语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说话的能力,咬牙笑道:“陈妈妈,你们这儿真的有人成功赎身过吗?”
身旁的男子闻言微微敛眸,随后笑着看向陈妈妈,“我说你这人,真是越活越黑心了,婉冬又不是凌九,你怎么好意思开这个价的?”
陈妈妈“呸”了一声,推搡着男人让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滚滚滚,你好意思说我,装什么贫贱不能移呢,你不照样是个掉钱眼里的?”
林清泽无奈地晃了晃脑袋。她本来今晚就没睡觉,还喝了些酒,现在神智越发不清醒了。
“行了陈妈妈,”林清泽比出一根手指,“一万两,这个价要是带不走人,我就先回去了。”
林清泽说着起身就要走,陈妈妈连忙跑过来将她按住,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公子,公子别急呀,好说好说。妈妈我呢,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公子对婉冬这么好,妈妈我看了也是深为感动。”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林清泽嘴角抽了抽,就见老鸨一脸大义凛然地沉声道:“这样吧,一万五千两,我立即放人。”
男人饶有兴致地端起茶杯看向林清泽,林清泽瞥了他一眼,起身叹了口气,“看来今日这生意是谈不成了,我先回去休息,告辞。”
话落,转身离开。
婉冬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陈妈妈也没想到这人还真就走了,等了一小会儿没见林清泽回来,连忙追着林清泽下楼,“公子,公子等等,能谈,还能谈!”
林清泽停下步伐,抬头看向陈妈妈,“就本公子先前说的那个数?”
陈妈妈笑着连连点头,掺着林清泽的胳膊将人拐上来,“哎呦,婉冬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哪儿能不心疼啊。如今看她有个好归宿,妈妈我呢就吃点亏,也是和公子结个善缘。”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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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傻,婉冬怎么可能值五万两,别说五万两了,一万两都值不下,这不是她想在林清泽这个冤大头这儿多赚点,谁想这人竟真能说走就走,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陈妈妈将林清泽带回去签了赎身契,将婉冬的卖身契交给林清泽,又让林清泽过些日子来取婉冬的脱籍文书。
男子笑吟吟地看向婉冬,“恭喜。”
婉冬抿唇笑了笑,“谢谢刘先生。”
老鸨小声嘟囔几句,将婉冬拉到一边,往她怀里塞了张一百两的银票,“拿着,你就是个傻的。以后日子过成什么样是你自己的本事,那公子看着精明,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小心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婉冬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妈妈?”
陈妈妈摆摆手,“别叫我,咱们这些人的命,在人家眼里……嗐,不说了,能沦落到这里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你看看那个姓刘的。”
陈妈妈说着,指了指正在和秋娘闲聊的刘先生,突然又笑了一下,“不过人家也算有福气,如今背靠着贵人,谁敢找他不痛快。”
婉冬知道这个刘先生不简单,不过陈妈妈说了一句后就不愿再提,她也不敢多问,只默默点了点头。
林清泽将文书装好,同陈妈妈和刘先生道别后,带着婉冬和秋娘回到后院。
满院繁花盛放,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浓厚,如一场盛世绮梦,唯一的不和谐,就只有院中各站一角的陆霁川和楚慕年。
还有陆霁川的侍卫庞缨,此时正蹲在树枝上躲清闲。
林清泽还未走近,就听楚慕年凉凉地开口,“晴晴,我听闻狗这种生物最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从前还不信,这些天倒是真长了见识。”
林清泽满脸黑线,她还以为自己走后让两个人吵够了,自己就能得个清净,他们怎么还没骂过瘾?
陆霁川离得虽远,不过他耳朵不错,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朗声开口,“卿卿,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倒是世上之人大多居心回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林清泽翻了个白眼,让婉冬和秋娘在这里等着,随后拖着楚慕年来到陆霁川那边,“老鸨说秋娘的卖身契在你们司马府,你回去找找。”
陆霁川拿着扇子的手一顿,点头应下,“好,大约是扶闻替母亲办的,我回去问问他。”
林清泽“嗯”了一声,楚慕年似笑非笑地看过去,“陆公子艳福不浅,已经有了一个白姑娘……”
林清泽挽住楚慕年的胳膊紧了一下,楚慕年看她一眼,换了个话题,“既然秋娘那边的事交给陆公子,那就干脆劳烦陆公子将秋娘的各项文书解决好直接带给晴晴,也省了许多麻烦。”
陆霁川摇着扇子,笑意不达眼底,“公主放心,只要是卿卿的事,陆某都会上心的。”
楚慕年挑了一下眉,脸上挂起一个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笑容,“本公主自然放心,毕竟只要是美人的事,陆公子哪次不上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