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Hp]我哥好像有些过于爱我了》 21
清晨的阳光透过温室的玻璃顶棚,在水仙花叶子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奥黛特正小心翼翼地给一株新来的米布米宝浇水,斯普劳特教授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太不可思议了,亲爱的,”斯普劳特教授扶了扶眼镜。
“它昨天还对所有人喷吐黏液,今天居然让你摸它的芽孢。”
奥黛特轻轻用指尖触碰那株敏感植物的表皮:“它只是有点想家。”
斯普劳特教授的笑容变得柔和起来:“你总是能理解它们最细微的情绪,是不是?”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放得更轻,“就像你能理解那些……不便言说的痛苦。”
奥黛特的手指微微一顿。
米布米宝敏感地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在她安抚的轻触下舒展。
这时温室的门被推开,邓布利多站在门口,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希望我没有打扰一堂重要的草药课,”他的目光落在奥黛特身上。
“斯普劳特教授,能否借一下你的小助手?我需要有人帮忙挑选一些适合办公室的植物。”
斯普劳特教授连忙点头:“当然,校长。奥黛特是最合适的人选。”
去往校长办公室的路上,邓布利多并没有谈论植物。
他指了指走廊窗外的打人柳:“它最近安静了许多,是不是?自从某个特别的人安抚过它之后。”
奥黛特轻轻点头,手腕上的冬青叶莫名发暖。
“有趣的现象,”邓布利多说。
“有些创伤看似愈合,却在看不见的地方继续生长。就像那棵打人柳,外表平静,地下的根却比以往扎得更深。”
校长办公室里的银器轻声旋转,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邓布利多示意奥黛特坐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上,自己则从柜子里取出一盒柠檬雪宝。
“我年轻时也曾试图理解植物的语言。”他微笑着说。
“但它们对我总是爱答不理。或许因为我倾听的方式不对——总是用脑子,而不是用心。”
奥黛特小口抿着邓布利多递来的蜂蜜茶,芭芭拉警惕地蹲在她脚边,金色眼睛紧盯着校长。
“你哥哥最近怎么样?”邓布利多突然问,“我注意到他的手背又多了一些伤痕。是为了制作某种特别的魔药吗?”
奥黛特握紧茶杯:“格里菲斯只是...很用心。”
“啊,用心。”邓布利多点点头,“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之一。但有时过于用心的保护,会变成一种沉重的负担。对你,也对他。”
办公室墙上的历任校长肖像假装打盹,但奥黛特能感觉到他们在偷听。
“我认识一个年轻人,”邓布利多的目光变得悠远。
“他深爱他的家人,爱到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包括隐藏最痛苦的部分。结果那些被隐藏的痛苦变成了…别的东西。”
奥黛特感到冬青叶突然发烫,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有时候我在想,”邓布利多轻声说,“如果当时有人告诉他,爱不是独自承担一切,而是允许别人分担重量,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奥黛特低头看着茶杯中自己的倒影。
她想起格里菲斯手上的伤痕,想起他深夜还在熬制的魔药,想起他眼中从未消失过的担忧。
“我妈妈说过,”奥黛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耳语,“最深的爱是相互依赖。”
邓布利多的眼睛微微亮起:“维奥莱特是个睿智的女性。那么,你呢,亲爱的奥黛特?你允许别人依赖你吗?还是觉得必须独自承担一切才叫坚强?”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格里菲斯站在门口,呼吸略显急促,像是匆匆赶来:“校长好,斯普劳特教授说您找奥黛特?”
邓布利多微笑着起身:“正好我们要谈完了。感谢你的帮助,亲爱的奥黛特。那些关于植物的建议非常宝贵。”
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格里菲斯一言不发。
直到爬上格兰芬多塔楼,他才突然开口:“邓布利多问了什么?”
“关于植物,”奥黛特轻声说,“还有爱。”
格里菲斯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转身看着妹妹,眼中的金色似乎比平时更加深邃:“你说了什么?”
奥黛特轻轻握住哥哥的手,指尖抚过那些新旧的伤痕:“我说我最了解的爱,是从不让人独自承受。”
格里菲斯的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更紧地回握她的手。
那天晚上,奥黛特在梦中又见到了那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孩。
这次女孩没有指向黑湖,而是伸手触碰奥黛特手腕上的冬青叶。
当她们的指尖相触时,奥黛特感受到一阵汹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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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恐惧或愤怒,而是深切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孤独。
“你不必如此孤独。”奥黛特在梦中说。
女孩惊讶地睁大空洞的眼睛,灰色的雾气在眼中旋转。
然后,非常缓慢地,她露出了一个模糊的微笑。
奥黛特醒来时,发现枕边的柳枝开出了一朵小小的银色花苞。
芭芭拉好奇地用鼻子轻触花苞,发出轻轻的呼噜声。
早餐时,格里菲斯格外安静。
当奥黛特伸手去拿南瓜汁时,他轻轻按住她的手:“如果...如果你需要告诉谁,可以告诉我。任何时候。”
奥黛特反手握住哥哥的手指,冬青叶在他们相触的皮肤间微微发热:“我知道。”
在温室里,斯普劳特教授惊喜地发现那株米布米宝完全变了样,它不仅停止了喷吐黏液,还开出了一圈细小的白色花朵。
“这是非常罕见的,”斯普劳特教授对奥黛特说,“只有在极度安宁快乐的环境中,它们才会开花。”
奥黛特轻轻抚摸米布米宝的花瓣,感受到一种平静的喜悦。
植物们总是诚实地反映着照顾者的内心状态,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比想象中更加平静。
当晚服用魔药时,奥黛特第一次主动开口:“这药里加了月长石粉,是不是?为了稳定情绪?”
格里菲斯略显惊讶地点头:“还有一点独角兽毛,为了...”
“为了保护核心的魔法平衡。”奥黛特接完他的话,轻轻接过药瓶一饮而尽,“谢谢你,格里菲斯。”
格里菲斯凝视着她,眼中的担忧终于融化了一丝:“永远不必谢我。”
奥黛特钻进被窝时,凯特和梅正在小声争论着什么。
“我打赌是弗雷德他们的恶作剧产品,”凯信誓旦旦地说,“听说他们新研发了一种会让植物唱歌的肥料…”
梅摇头:“但斯普劳特教授说那是魔法生态的自然奇迹。”
奥黛特微笑着闭上眼睛。
她能感觉到冬青叶在腕间微微搏动,像第二颗心跳。
在那个温暖的重负下,她第一次感到某种释然,不必独自承担一切的释然。
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声音,这次更加清晰:
“准备好了。”
芭芭拉的尾巴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像是要为她遮挡即将到来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