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夺取清凉县
作品:《古代狩猎,养活绝美姐妹花!》 马钢不多废话,势大力沉的一刀当头劈下。
胡一刀举刀格挡,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虎口剧痛,大刀几乎脱手!
他还没来得及调整,马钢的第二刀、第三刀……
如同狂风暴雨,连绵不绝!
几招过后,胡一刀一个躲闪不及,被马钢一刀劈中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
随即被几个村民一拥而上,按在地上。
“给老子顶住!”
嘶吼着,命令亲信断后,自己则拨转马头。
硬生生从包围圈的薄弱处杀出一条血路,头也不回地逃进了茫茫深山。
青石村的村民们红着眼,从寨子里冲了出来。
“快!把能用的家伙都捡起来!”
“这儿有粮袋!还没烧完!”
“水!这里有水囊!”
幸存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加入了打扫战场的行列。
他们沉默地从官兵和山贼的尸体上扒下破损的甲胄。
捡起断裂的朴刀,将一袋袋沾着血的粮食扛回村里。
这些东西,是他们活下去的本钱。
夏楚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看着村民们忙碌。
青石村,伤亡极大。
活下来的人,也几乎人人带伤。
但他没时间伤感。
“把伤员都抬到祠堂去,让懂草药的婶子们先包扎一下!”
“张山,清点人数和战损!”
“马钢,你带人守住村口,防止陈麻子杀个回马枪!”
命令有条不紊地发出,混乱的场面迅速得到了控制。
村民们看着夏楚的身影,找到了主心骨。
原本的慌乱,渐渐安定下来。
……
半个时辰后,青石村祠堂。
这里被临时改成了议事厅。
王家村、李家村、赵家沟……周边十几个村子的村长和代表都到齐了。
个个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根本不敢看主位上的夏楚。
丢人啊!
青石村都快被打破了,他们还在山下观望,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结果呢?
人家夏楚一个人,把官兵和山贼全给干趴了!
这脸,被打得啪啪响!
王家村的村长,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怕夏楚这小子秋后算账。
“夏……夏小哥,这次是俺们不对,俺们……”
夏楚摆了摆手,没让他继续说下去。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轻轻放在桌上。
“诸位叔伯,我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
“但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翻开那本从李奎山身上搜出来的《青州军械出入库私账》。
“大家看看这个。”
“刘德!以剿匪为名,私自从青州武库调出军械五百套,倒卖给清风寨三百套!”
“他娘的!我说清风寨的装备怎么比官兵还好!”
“他勾结山贼,鱼肉乡里,这些年我们交的‘剿匪税’,怕是都进了他和他背后那帮人的口袋!”
“为了掩盖罪行,他不惜调动县城守军,想把我们这些知情人,全部灭口!”
“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谁家没被他欺压过?谁家没被他强征过粮食?他就是想让我们死!”
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
“操他娘的刘德!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怪不得税越来越重,日子越来越难过!根子在这儿!”
“我儿子就是被他找个由头抓进大牢,活活打死的!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原本的羞愧,瞬间怒火取代。
刘德触犯了所有人的底线!
看着群情激愤的众人。
走到墙边,一把扯下盖在上面的麻布。
用木炭画出的简易地图,出现在众人面前。
正是清凉县城的地形图。
夏楚的手指,重重点在地图的中央的县衙。
“各位!”李奎山带走了县城守军的主力,现在的县城,就是一座空城!”
“刘德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我们被抢走的粮食,还有他私藏的军械,全都在城里的仓库!”
“与其在这里等死,等着他调来更多官兵把我们碾成齑粉。”
“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拿下县城!”
“我们不是造反,我们是清君侧!”
“把这本账册,连同刘德的人头,一起送到青州知府的案前!”
“到那时,我们是剿灭匪患、诛杀贪官的义民!谁还敢动我们?!”
攻……攻打县城?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只是些泥腿子啊!
可是,夏楚的话,劈开了他们心中所有的迷茫。
横竖都是死!
为什么不搏一把?
万一……万一成了呢?
王家村的王老汉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脖子上青筋暴起。
“夏小哥说得对!他刘德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反正烂命一条,跟他们拼了!”
“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子孙后代换一条活路!”
“对!拼了!”
一呼百应!
所有村子的代表都站了起来。
夏楚嘴角微微上扬,民心可用,迅速开始布置作战计划。
“兵贵神速!我们连夜出发!”
“各村能战的青壮,全部集结起来!”
清点下来,联军竟然凑了五百多人,虽然大多是拿着草叉木棍的农民。
但士气高昂!
夏楚手指在地图上滑动。
“张山!你带两百人,去佯攻东门,动静搞得越大越好,把守军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
“马钢!你带两百人,装备上我们缴获的官兵武器,从南门强攻!给我狠狠地打!”
“得嘞!”
马钢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这活儿他喜欢。
夏楚的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
“剩下的精锐,跟我走。”
他的手指,点在了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西门。
“趁着东门和南门大乱,我们从防守最薄弱的西门突入。”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县衙!军械库!”
“活捉刘德!”
……
次日一早,天色蒙蒙亮。
清凉县城门口,几个挑着担子的货郎,正哈着气,排队等待城门开启。
守城的兵丁睡眼惺忪,斜靠在墙边,手里的长矛都快拿不稳了。
“开门!开门!”
“他娘的,大清早的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
兵痞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拉开了门栓。
队伍里,一个头戴斗笠,脸上画着几道黑灰的汉子,看似不经意地抬了抬头。
身后跟着的十几个“农夫”,推车里盖着草席的。
不是粮食,而是明晃晃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