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被哥哥发现了

作品:《豪门弃妇?夫人才是真大佬

    时间一长,薄菀清也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来讲,这里都是她安排好的,温攸宁就算是迷路把整个酒吧都逛一遍,那时间也完全足够了。


    但人并没有回来,安排的人也没个声响。


    想到这,薄菀清找了个借口离开包间,步伐匆匆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路上,她还随手抓了个酒保,正是当时在一楼和温攸宁对话的那个男人。


    “温攸宁呢?”她蹙眉厉声呵斥问道。


    那酒保愣了一下,恍然大悟,


    “您是在找那位温攸宁小姐吧,我见过她,她跟着一个长头发的男人走了,走之前还让我去234包间带话呢。”


    “什么话?我就是她妹妹,有什么话跟我说!”


    酒吧不疑有他,“那位温小姐说‘我先跟着哥哥走了,安全起见,让她回家前去铂宫接她’。”


    *


    被谢砚深从酒吧里拎着后衣领走出来,她想整个帝都除了她没有谁还有这么个待遇吧?


    温攸宁单手撑着头,苦大仇深。


    一时间太得意忘形,只顾着跟薄菀清走,完全没想起身后还有一个盯着自己的谢砚深。


    跪求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候看见谢砚深靠在墙上,听到动静懒懒掀起眼皮看她时候,她的心理阴影面积。


    如果可以,温攸宁很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扭头就跑。


    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直接没跑几步就被谢砚深那个大长腿追上来。


    被制裁得死死的。


    “温攸宁,你长本事了啊。”


    闻着温攸宁身上不知从哪沾染的烟酒气息,谢砚深眼眸危险眯起,声音也逐渐低沉让人难以捉摸。


    温攸宁在谢砚深手里扑腾两下,企图挣脱束缚。


    “事出有因啊哥哥,这不能全是我的问题!”


    “哦?是吗?那行,回去,我等你慢慢说,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


    温攸宁:“......”


    完了,她哥哥肯定不会让她轻而易举糊弄过去。


    果不其然,迈巴赫驶进铂宫,温攸宁又被谢砚深揪着领子下来,一路畅通无阻直接走进温攸宁的房间,然后把人把浴室一塞。


    “洗干净了再出来。”


    温攸宁慢吞吞整理着衣领,抬手敲了敲紧闭的磨砂玻璃,


    “可以,但是哥哥,我要衣服。”


    门外没了动静,温攸宁也不管,扭头脱光衣服把自己丢进盛满热水的浴缸。


    啊,爽——


    很快,浴室门那边又传来动静,只是这次不是谢砚深,而是花滢。


    “小姐,我来给你送衣服,我进来咯?”


    “进来吧!”


    等温攸宁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才懒懒跑去书房找谢砚深。


    她没敲门,直接进来的,进来时候谢砚深应该是在视频会议。


    一口正宗的英伦腔,低沉磁性,听得人耳朵都快酥麻掉。


    温攸宁大概听了听,又觉得没意思,准备找个地方自己打发时间等着谢砚深。


    “过来。”


    谢砚深没看温攸宁,却是这么清晰说道。


    在叫我吗?


    温攸宁左顾右盼,书房好像也没有别的人。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啊,实锤了,就是谢砚深在喊她。


    温攸宁一步一步挪过去,她不明白,为什么谢砚深明明在开会却还是要让她过去呢。


    “坐。”


    走进后温攸宁才发现,谢砚深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张椅子,像是提前准备好的。


    好的吧,他吩咐,她照办就是了。


    只是以这个角度这个范围,线上会议的其他人也会看见温攸宁。


    然而等温攸宁满是好奇望向电脑屏幕才发现,里面的人要么低着头要么目视前方,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根本不敢东张西望。


    更别说把好奇打量的目光放在温攸宁身上。


    好家伙,温攸宁咂咂舌,这群人也是真的太懂事了吧?


    而若是让开会的那群人听到温攸宁的心声一定破口大骂,那能叫他们懂事吗?


    谢砚深手下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boss有位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


    宠到什么程度?哪怕是左膀右臂兼心腹的司橙得罪了这个小姑娘,一样得挨罚。


    久而久之就传出这么种说法:


    你要是得罪谢砚深百分之一的概率还能活,要是动了他身边那位小姑娘就好好想想喜欢什么样的死法吧。


    除了boss外,他们一致向小姐看齐,听从小姐的任何指令。


    “还有要说的吗?”谢砚深问。


    一群人疯狂摇头,没有,那必须没有的啊,谁敢打扰boss和小姐的相处,又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解散。”


    简简单单两个字,那群人立马懂事消失在谢砚深眼前。


    谢砚深合上电脑,抬手捏了捏鼻根。


    “辛苦啦哥哥。”


    早些年她没什么事可干的时候,杂七杂八的什么都学了点,其中就包括按摩舒筋活络。


    平时谢砚深工作比较久的话,温攸宁都会帮他。


    因此现在,谢砚深也没拒绝。


    “说说吧,怎么会去酒吧,我没记得还交给你这个。”


    来了,兴师问罪。


    温攸宁瘪瘪嘴,你没教,我就不能自已学吗?


    只不过顶着谢砚深的目光,温攸宁也不敢这么说,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


    “裴青珩找过你?”


    谢砚深的关注点明显不同寻常。


    “嗯嗯,就那天温雅的生日宴...我不我没答应他。”


    谢砚深的脸色这才稍霁。


    “倒是薄菀清,哥哥对这个人有印象吗?”温攸宁问。


    这是当然。


    “她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带我去那应该是觉得我还喜欢裴青珩,想让我知道裴青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目的好像不止于此。”


    谢砚深倒是不觉得惊讶,


    “我如果没带你走,接下来,就会有别的人发生别的事...而这些,应该薄家授意的。”


    温攸宁歪了歪头,“因为我什么都‘不会’?”


    谢砚深点头,温家和薄家不在一个层次,受到的教育和要面对的人也是两极分化。


    温攸宁或许能在温家这样的忽视下,在他的庇护下安然度过余生。


    可现在,她要面对的不是温家人,薄家要面对的,更为凶险。


    说实话,真不一定能保护好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