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姜珩这种书生,她还没玩过

作品:《惨死认亲日,嫡女夺回凤命杀疯了

    谁也没想到,这位衣着华丽、容貌美艳的异国公主,行事竟如此骄横跋扈。


    甫一登场,便敢当着大晋皇帝与满朝文武的面,公然挑衅近来声名鹊起的玄察司主!


    御座之上,皇帝的脸色显而易见地沉了下来。


    他身为万邦来朝的天子,自有威严。


    这番邦公主不等他开口便自行起身,言语间毫无对主国皇帝的应有尊重,她将这场迎宾国宴当成了什么?市井街头可以随意叫阵的擂台吗?


    这不仅是失礼,更是对他和大晋的轻慢!


    阶下群臣亦是面面相觑。


    文官们多皱起眉头,觉得这番邦公主实在不懂礼数;一些武将虽觉这公主性子泼辣有趣,但也认为此举过于突兀。


    而跟随在使团旁,本就提心吊胆的姜珩,此刻更是冷汗涔涔,瞬间湿透了内衫!


    他确实对云昭恨之入骨,恨她当日为何不死在清微谷,恨她回京后步步高升,反衬得他这个血脉不正的“嫡子”狼狈不堪,恨她夺走了本该属于他们姜家的一切风光!


    今晚见到云昭时,他心底甚至不止一次期盼过云昭栽个大跟头。


    但此刻,公主突然口出狂言,他身为负责接待的随行官员,圣上和满朝文武会怎么想?


    会不会认为是他在背后挑唆,抑或觉得他无能,未能提前规劝引导,才致使出现如此失仪的局面?


    这简直是将他架在火上烤!


    云昭抬起眼眸,看向眼前这位气势凌人的公主。在她的玄瞳视界之中,看到的不仅仅是那副美艳皮囊。


    出乎云昭意料的,这玉珠公主身上竟背了不止一条人命!


    更引人注意的,是公主的面相。


    眼波流转间自带桃花,眼尾带钩,眉散而浓,山根隐约可见细微的横纹——


    这玉珠公主绝非良善之辈,而且男女关系颇为混乱。


    玉珠见云昭迟迟不语,只是用一种让她莫名有些发毛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不由柳眉倒竖,娇叱道:“你看什么看?到底敢不敢比!”


    云昭目光落在玉珠公主的耳畔,仿佛只是随口一句称赞:“公主殿下今日佩戴的耳环,非常别致。”


    这句看似寻常的恭维话,却让玉珠脸色一变,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耳朵。


    站在她身旁的赫连曜,闻言也立刻朝妹妹的耳垂看去。


    他离得近,一眼便看到玉珠公主的耳垂上,赫然有一道微微渗血的咬痕!


    他这个妹妹是个什么德性,赫连曜再清楚不过。


    她不仅贪恋男色,更以折磨英俊健壮的男子为乐。此番出使,他严令禁止她携带面首同行!


    但随行的护卫军中青年男子众多,以玉珠公主的身份容貌,稍加引诱或威胁,总有不长眼的男子会上钩。


    这咬痕,想必就是今日早些时候荒唐时留下的痕迹。


    赫连曜心头微凛,云昭与宝珠相距不算很近,且那羽毛耳环设计精巧,很大程度上遮住了耳垂。


    寻常人绝无可能在这个距离,看清那细微的咬痕。


    这个姜云昭……不简单!


    他原本并未将这个传闻中的大晋贵女放在心上,此刻却真正对云昭生出了几分浓厚的兴趣。


    然而云昭并不是看到了玉珠耳垂上的伤口,而是那枚华丽的羽毛耳环上,正缠绕着一缕残魂怨气!


    那怨气颜色灰黑,挣扎扭动,显然其主人才遇害不久,且死前遭受了极大的**与痛苦。


    玉珠公主盯着云昭那双清澈眼眸,语气阴冷:“姜司主这双眼……倒是毒得很。”


    就在这时,席间一位身着深青色官服的年轻官员站起身,拱手朗声道:“陛下,两位殿下远道而来,风尘仆仆,我等尚未尽地主之谊,岂有让贵客劳累之理?


    不若先请两位殿下入席,品尝我大晋美酒佳肴,观赏歌舞,稍作歇息。至于切磋技艺,来日方长。”


    说话之人正是鸿胪寺丞,崔晏亭,职责便是负责外宾朝会仪节。


    云昭并不认识此人,但见他出言解围后,便立刻微垂下头退回席位,一副不欲引人注目的低调姿态,不由对此人生出了几分好奇。


    御座上的皇帝,此时也顺着这话,不紧不慢地开口:“多年未见,左贤王风采更胜往昔啊。”


    兀术闻言,立刻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脸上带着圆滑的笑容:“尊敬的皇帝陛下,多年不见,陛下龙威更盛,令人敬畏。


    玉珠公主年轻气盛,性子直率冲动,让陛下见笑了。


    我们朱玉国地处边陲,民风彪悍,最是崇尚有真本事的英雄豪杰。


    玉珠公主听闻贵国有一位姓姜的姑娘鞭法了得,心中仰慕,这才一时按捺不住,想要切磋请教,绝无冒犯之意。”


    一直紧张旁观的姜世安见状,连忙抢上前一步,用流利的朱玉国语,极尽详尽地将赫连朔的话翻译了一遍。


    “还望陛下海涵。”兀术用略显生涩的语调,最后说了一句大晋官话。


    皇帝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十六年不见,兀术也开始学习我大晋的官话了,难得。”


    兀术语气更加恭顺:“两国陛下英明,广开边市,互通有无。我们朱玉国的子民,为了能做更好的生意,许多人都开始学说一两句大晋官话了。这都是托陛下洪福。”


    “好!甚好!”皇帝笑着点头,随即抬手示意,“既然如此,左贤王,三皇子,还有诸位使臣,都快快请入席吧。”


    玉珠公主似乎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赫连曜却已伸手,不着痕迹地拉了她一下。


    他的目光从云昭腰间玉佩上收回,低声用朱玉国语快速说了一句:“再胡闹,我就立刻修书向父皇**,把你嫁给阿史那部的老酋长!”


    从云昭的视角,只能依稀瞧见赫连曜嘴唇微动,对玉珠说了一句什么。


    原本还不服气的玉珠公主,眼底闪过一抹极深的骇然,竟真的乖乖闭上了嘴,跟在赫连曜身后,悻悻然走向为他们准备的席位。


    谁知,赫连曜在落座之后,竟抬起眼眸,朝云昭这边微微颔首。


    他本就生得眉目深邃,此刻这般似笑非笑地看来,竟有种别样的风流,非常勾人。


    皇帝身边的常公公适时扬声道:“奏乐!上膳!”


    一队队手捧金盘玉壶的宫女太监们穿梭于各席之间,将一道道精心烹制的御膳珍馐呈上案头。


    皇帝道:“诸位远道而来,且尝尝我们的菜肴。”


    赫连曜优雅举起玉杯,向着御座方向致意:“如此美酒佳肴,晚辈等必定细细品味,不负陛下美意。”


    他这番得体的话语与翩翩风度,如同春风拂过,殿内氛围重新变得融洽起来。


    赫连曜侧过头,再次警告身旁一脸不耐的妹妹:“玉珠,收起你的性子,不要再打姜云昭的主意。”


    他刻意压低声音道,“你好好想清楚,若是让阿寒知道,你今日如此为难、挑衅姜云昭,他会如何看你?


    还会觉得你是那个天真烂漫、需要他呵护的小妹妹吗?”


    玉珠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咯咯低笑起来:“三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今日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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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文武百官,寒哥哥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你休要骗我!”


    赫连曜深邃的眸中掠过一抹难以捉摸的异彩,他并未直接反驳,只是淡淡道:“你以为我是在唬你?”


    玉珠琥珀色的美眸中闪过促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瞧上那个姜云昭了!”


    赫连曜不置可否,慢悠悠地道:“姜云昭如今是这大晋京城风头最盛、也最特殊的女子,关注她的人不知凡几。


    今日这麟德殿内发生的一切,你以为能瞒得过谁?总会一字不落地传到该听到的人耳中。”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玉珠一眼,“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玉珠眸中闪过一抹烦躁,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坐在两人身旁的姜珩,脸上写满了茫然。


    这兄妹二人嘀嘀咕咕,语速极快,所用的语言既不是大晋官话,也非朱玉国语,他竟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并不知道,如今的朱玉国乃是赫连王室历经数代,武力统一了草原及西域边缘多个部族后形成的联盟式王国,国内部落林立,语言繁杂。


    赫连曜与玉珠此刻低声交谈所用的,正是他们二人亲生母亲出身部落的一种古老方言。


    说话间,赫连曜想起入京以来听到的种种传闻,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他侧首对仍在生闷气的玉珠道:“你若真想替阿寒出出气,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


    玉珠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姜珩,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如同猫儿见到了老鼠般的兴味。


    三哥说得不错!


    这个鸠占鹊巢的无耻之徒,今日落在她的手里,合该被她好好“招待”一番,才不枉她来这大晋一趟!


    再次打量姜珩时,她的眼神已彻底变了,只剩下赤裸裸的审视与一种**的兴奋。


    姜珩自然感受到了玉珠眼神的异样。他虽不喜玉珠的刁蛮,但一股莫名的虚荣与贪婪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自己身为男子,若能与一国公主发生些什么,倒也不吃亏,反而是一桩风流韵事。


    而且若是能借此博得公主的欢心,让她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升一升官阶,岂非指日可待?


    玉珠伸出戴着宝石戒指的手指,在姜珩脸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语气娇蛮地命令道:“别像个木头似的干坐着!过来,陪本公主饮酒!”


    她平素偏爱的一直是那种身材魁梧、龙精虎猛的草原勇士,像姜珩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她还真没玩过。


    不过,反正她还要在这大晋逗留一段时日,权当是换换口味,找点新鲜乐子也好。


    不远处,云昭冷眼旁观着这一幕。


    她清晰地看到了玉珠眼底那毫不掩饰的**与恶意;也看到了姜珩那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中掩藏不住的贪婪与窃喜;


    更看到了不远处一直关注着动向的姜世安,眼底几乎要溢出来的狂喜与算计。


    云昭心底不禁涌起一股嘲弄。


    这父子俩还真是一脉相承的愚蠢与贪婪!


    他们根本不曾用心去了解玉珠的性情为人,只凭着平日里对大晋内宅贵女的算计,就敢妄图攀附这番邦公主?


    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


    她要的就是姜家众人水深火热,悔不当初!


    姜珩向来自视甚高,急功近利,又一心学姜世安当年那般,踩着女子骨血攀附权贵,活该他在女子身上,好好尝一番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