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铭州哥那体格子,十几个都成
作品:《揣孕肚改嫁绝嗣糙汉,首长真香了》 秦晓莲见舒梨穿个大棉袄,身形臃肿,打扮土气,汗水把头发都弄到打了结,脸也是脏兮兮的灰黄,眸底闪过一丝轻松和轻慢,声音却很温柔:
“你好,我叫秦晓莲,破晓的晓,莲花的莲,是秦政委的侄女,也住在家属院。你是陆旅长的爱人?”
舒梨自我介绍:“嗯,我叫舒梨。”
“田嫂就是那个脾气,遇到什么事都憋不住,你别介意。等陆旅长回来了,我跟他说说,让他去教训教训田嫂,以后她就不敢对你这么凶。”
这话舒梨听着总觉得怪怪的,却马上也明白了,看来这个叫秦晓莲的女同志和陆铭州很熟,甚至比她这个媳妇还熟,毕竟,都能帮她去跟陆铭州打招呼了。
她神色无恙:“不用了,是我不对,不该不提前打招呼就来,下次有机会我再跟田嫂解释。”
秦晓莲见她被田桂桂当众大闹都稳如泰山,要是一般女同志,就算不吵起来,也得被气得掉眼泪,不禁多看她一眼,看她这么沉得住气,倒跟外表的朴实土气不太一样,又柔声说:
“我听说过陆旅长在老家娶了媳妇,比她小十二岁,今天才有机会看到,我比你大好几岁,不介意的话,以后你可以叫我一声晓莲姐,我叫你舒妹妹。”
舒梨宫斗剧看多了,不太喜欢姐姐妹妹的叫唤,弄得就跟搞后宫争宠似的,却也没说什么。
“哟,这是陆旅长的儿子吧,真可爱。叫什么呀?”秦晓莲又看向华姨怀里的颢颢。
“颢颢。”
秦晓莲看一眼生得白嫩喜人的小婴儿,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懊悔与遗憾,当时所有人都说陆铭州受了伤,不能生育,大伯才死活不同意她和陆铭州的事儿,她也不想以后孤独终老,才忍痛听了大伯的话,放弃了对他表明心意。
如今倒好,他哪里不能生?这不,已经有了儿子。
早知道,就不听大伯的话了。
半晌,她夹着声音,伸手过去:
“颢颢,真可爱,来,阿姨抱抱。”
一向社牛的颢颢却将小肉脸往华姨怀里一扭,敬谢不敏。
秦晓莲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舒梨帮儿子解释:“他刚吃饱,困了。想睡觉。”
又让华姨把儿子抱进去。
秦晓莲只是顺便装装和蔼的样子,虽然是陆铭州的儿子,却是其他女人给陆铭州生的,她对这孩子不是真的有兴趣。
她看向舒梨:“舒妹妹生孩子时,陆旅长都没回去陪你,辛苦你了。不过你也别怪他,部队的事太多了。他这大半年出各种任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都见不到他。”
这话舒梨更听得不对劲了,什么叫“我都叫不到他”?
她一个外人,见不到别人的丈夫,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话显然在暗示她和陆铭州关系不浅。
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秦晓莲估计对陆铭州有意思。
秦晓莲过来帮她赶走田嫂,不是为了帮忙,而是为了刺探敌情——情敌的敌。
呵,也不奇怪。
陆铭州在东北待了这么多年,虽然说背着个不能生的名声,但军衔高,长相爷儿们,津贴多工资高,老家的家境也厚实,在这边要是完全没女人喜欢,那倒是还反常了!
她不动声色:“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
秦晓莲看着她关门,下楼刚拐了个弯,一个年轻女孩凑过来:
“怎么样,和铭州哥的媳妇儿说话了吗?”
秦晓莲点头。
曹彩虹意味深长小声说:“你这下放心了吧?你看她,长得像个村姑,又肥又黑,那身打扮,我奶奶都嫌老气!还比不上你的一根头发丝,哪像他们说的什么是当地的美人?我看肯定是夸张了!除了年轻点,也没其他优势了,难怪铭州哥不喜欢她,连她生孩子都懒得回去!”
秦晓莲摸了摸滑在胸前的麻花辫:“别乱说。别人听见,还当我作风不正,成天盯着别人家男人。”
嘴巴不让小姐妹说,脸上却绽出自信的光彩。
曹彩虹不以为然:“盯着又怎么样?铭州哥和那女同志的婚姻本来就是家里安排的,那女的据说原先和铭州哥的弟弟订过婚呢。这种封建思想的媒妁之言,根本就不能算数!晓莲姐你就算把她赶下来,自己上去,也是天经地义!”
秦晓莲这次倒是没打断姐妹的话了,只看一眼舒梨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纤指搅动着辫子:“赶什么下来啊。没看他们都有孩子了吗。”
一提起有孩子,曹彩虹就更加兴奋了:“有孩子咋了?只能说明铭州哥根本不是传言中说的不能生!本来秦政委就是担心这一点,才不让你和铭州哥接触……你也顾忌这个,才没对铭州哥挑明。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等你把那土包子赶走,嫁给铭州哥,白捡一娃,反正孩子小,跟那个土包子没感情,只会认你,以后啊,你还能跟铭州哥再生几个亲生的,啧啧啧,这美好小日子,我都羡慕了!”
秦晓莲嗔怪:“什么啊,你当我母猪啊,还生几个。”
“铭州哥那体格子,别说几个,十几个都成!”
秦晓莲轻轻一巴掌摔在闺蜜身上,红了脸。
……
与此同时,舒梨回房后,看华姨把床铺整理好了,行李也都收拾了,也伸了个懒腰,脱下外面厚厚的棉袄和里面几层卫生衣。
臃肿消失,纤细窈窕、凹凸有致的酥胸软腰浮出。
东北现在的温度比永隆镇低很多,但今天赶车转车折腾一天,穿这么多,加上屋子里烧着炉子,还是有点热。
她擦了把细汗,烧开水,准备洗澡。
“运气不好,一来就遇到了不讲理的炮筒子!幸好那个姓秦的女同志还不错。也不是人人都坏。”华姨一边哄着颢颢睡觉,一边还余怒未消。
舒梨顺口:“到底是好还是坏,也不好说。不能这么早下定论。”
华姨听出些端倪:“怎么了,那小秦……”
舒梨也没说什么,不一会儿,水烧开,她找了个脸盆,把开水倒进去,又将随身携带的毛巾拿出来,去外面的公用厨房兑凉水,刚一出去,就听见隔壁传来嘈杂声。
有两个军嫂正在说什么,脸色还有些焦急,隐约好像听到什么“陆旅长回来了”、“出事了”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