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三个问题
作品:《最骚御兽师:挖坟操纵祖宗,你管这叫御兽?》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十分紧张。
江云的目光带着审视的神色,很显然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反观在他旁边的赵子豪,面色也沉的如水一般,
“江云如果我告诉了你所有的事情,并且这个事情最后的结果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还会干扰这个事情的走向吗?”
“如果我告诉你我要做的事情,和你没关系,但是和你背后的人有关系,那你还会继续问下去吗?”
“如果我告诉你,南陵城被遇袭击的真相和你认知的相反,你还......你还想知道吗?”
这三个问题问的江云一时间说不出来话,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仿佛这些话化作了三座大山一样,把他牢牢的压在了下面。
篝火在夜色中噼啪作响,火星溅落在两人之间的泥土上,转瞬即逝。
赵子豪的三个问题像三把锋利的刀,一字一句地扎进江云的心里。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跳动的火焰,右眼的黑雾在眼罩下无声翻涌,却始终没有开口。
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得他胸口发闷。
赵子豪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木柴。
火光映在他的脸上,映出那道狰狞的伤疤,也映出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决绝。
两人就这样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夜色渐深,篝火渐渐弱了下去。
江云的思绪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赵子豪的话是什么意思?
“和你没关系,但和你背后的人有关系”他背后的人是谁?程瀚霖?江宇?还是……还是哪位?
“南陵城的真相和你认知的相反”难道南陵城的灾难不是Ω组织策划的?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他缓缓抬头,看向赵子豪。
火光下,这个曾经和他分食最后一块面包的发小,如今陌生得让他几乎认不出来。
他的眼神里没有犹豫,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江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上的储物戒指,冰冷的触感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你变了。”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哑。
赵子豪扯了扯嘴角:“你也变了。”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这一夜注定不会是平安的一夜。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篝火已经彻底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白的余烬。
江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要回未央城了。”
赵子豪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江云看着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枚漆黑的令牌,扔到他面前。
“拿着。”
赵子豪低头一看,瞳孔微微一缩那是未央城的暗令,持此令者,可在任何情况都能进入未央城。
“什么意思?”
“保命用的。”江云淡淡道,“不管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别死得太早。”
赵子豪盯着令牌看了几秒,突然笑了。
“你还是老样子。”他捡起令牌,随手塞进怀里,“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偏要插手。”
江云没有接话,只是转身走向远处放着的骷髅战马。
晨雾中,江云背影有着一丝凄凉,却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孤独。
赵子豪望着他远去,眼中的情绪终于泄露了一丝那是一种近乎悲凉的决然。
“再见了,江云。”
他低声说完,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很快消失在废墟深处。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也没有人知道,他怀里除了那枚令牌,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
战马的蹄子碾过荒野,江云在马背上,右眼的黑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躁动。
赵子豪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
“南陵城的真相和你认知的相反。”
如果南陵城的灾难不是Ω组织所为,那会是谁?
“我要做的事和你没关系,但和你背后的人有关系。”
他背后的人……难道是……
江云猛地睁开眼!
那个几个问题不断的在他脑海中低语。
江云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赵子豪知道的,远比他透露的要多得多。
夜晚的未央城的夜色如墨,城主府的书房内。
江云站在窗前,他手中握着一份刚刚送到的密报,指尖微微发紧。
异兽潮的进攻,并非偶然。
“进来。“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程兰兰抱着一摞厚重的档案走了进来,眼镜后的目光凝重而锐利。
“江云,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她将档案放在桌上,推了推眼镜,“过去三个月,华夏境内共发生二十七起异兽潮袭击事件,涉及十二座城市,其中包括南陵城、青岩城、赤霄城……“
江云转过身,目光落在摊开的地图上。
那些被标记的城市,看似分散,却隐隐连成一条诡异的脉络。
“它们的目标是什么?“
程兰兰深吸一口气,调出一份全息投影:“根据数据分析,这些袭击并非随机,而是有规律地破坏各地的防御节点海军本部的补给线、陆军要塞的通讯塔、空军基地的能源站……“
投影上,红色的攻击路线逐渐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江云的瞳孔骤然收缩。
“它们不是想动摇海军本部……“程兰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它们是想瘫痪整个华夏的防御体系。“
书房内陷入死寂。
江云缓缓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那条隐形的脉络划过。
“查清楚这些异兽潮的指挥者。“他声音冰冷,“另外,秘密调集三支精锐小队,随时待命。“
程兰兰点头,刚要离开,却又停下脚步:“江云,还有一件事……“
“说。“
“赵子豪的行踪……他并没有回来。“
江云的手指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如常。
“不用找了。“他淡淡道,“他会自己出现的。“
程兰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离去。
书房内,江云独自站在黑暗中,右眼的黑雾愈发浓烈。
冥河深处,那个东西似乎苏醒的更加彻底了。
“江云这冥河深处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居然连感知都感知不到!”
司徒然眉头紧皱,能扔他都感知不到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这么近的距离简直是细思极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