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霜火本义,晚生独解!(求票)
作品:《剑来之苟成剑圣,仙子求我别浪了》 剑身那锈迹边缘,在月光照耀下,似手泛起了一丝光泽。仿佛……颇为满意眼前这,主仆情深的一幕。
郑玄一边敬业地揉着脚,一边眼角余始终留意着残剑。察觉到这细微变化,他心中猛地一动。
“嗯?这破剑……好像安静了?难道……”
稚圭看看他侧脸,一脸幸福,也忘了害羞,叽喳喳地说起来:“少爷你看,它是不是不闹了?”
郑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稚圭,认真倾听着她所有的想法。
“嘿嘿,我就说嘛,就算是一柄剑肯定也是有感情的!你对它好,它肯定也能感觉到。就像以前咱们府里那匹汗血宝马,一开始也胡乱踢人,后来我天天偷偷喂它胡萝卜,它就变得可听话了!”
郑玄:“……”
说有无心,但听者亦有意!
“感情……感觉……对她好……”
稚圭天真的话,像一柄大锤,瞬间砸开了郑玄充满算计的脑海!
他猛地想起圣人对“霜火”的阐述!
霜,并非仅是冰冷与杀代。而亦是极致专注下的冷静,是守护心中重要之物时决绝的锋芒。为何出剑?为斩断因果,为保护身后之人!
火,亦不仅是炽热。它是胸腔中的激情,是想要珍惜,想要温暖身边人的燃热愿望。为谁出剑,为……那个或许还有机会报仇雪恨的自己。
征服手中之剑,并非强行驯服,而是找到出剑的理由。为何而出剑?为谁而挥剑?
这一个念头如潮水般涌他上心头。
郑玄顿住了,眼神变得深邃明亮。他轻轻放下稚圭的玉足,猛地站起身来。
稚圭:“诶?”
“周前辈!剑前辈!”他朗声开口,声音虽有些沙哑但不失坚定,“请看好!”
他朝着不远处竹屋窗边,一直静立观看,神色复杂的周澄,以及识海中好奇的剑娘。
下一刻,他并指如剑,运转武夫魄力,同时微动那一丝微薄的文气。并不是用于攻击,而是用于引导,用于铭刻,将心中所悟意象勾勒。
他目光一冷,脑海中浮现族人尸骨未寒,马苦玄狞笑,陆芝退婚的冷漠……心冷如霜!
“此剑,当斩!以杀证道!断恩仇!”
一指猛地挥出,迅速划向身旁一株翠竹。
嗤啦!
竹身上,一道霜白剑痕浮现,寒气四溢。虽然伤害不大,但那精纯的雪寒剑意,令窗边周澄眼冒金星。
紧接着,郑玄目光一转,看向一步懵懂的稚圭,看向识海中慵懒的剑娘,甚至……看了一眼周澄。心中涌起的是庆幸,是有人相伴的温暖,更是想要守护的强烈意愿。
“此剑,当诛!以护证道!护珍视!”
郑玄再次猛地挥指,挥向另一种翠竹。
呼!
道离火剑气破空而出,瞬间让那根竹竿焦黑一片。
两道精纯剑气挥出,掏空了郑玄全部气力与心神。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小院内,一片寂静。
稚圭张着小嘴,目瞪口呆地看着。
周澄一脸震惊,眼神直勾勾看着那两道属性截然相反却同样凌厉些的剑气痕迹,话都说不出来。内心却惊涛骇浪:
“霜火同源?心意之剑?此子……竟有如此性?莫非真是……”
“啧……”识海中,剑娘一丝欣慰的声音响起,“也就马马虎虎吧,总算没笨到家,不过比起我家小平安……”
然而,还没等她吐槽还没说完,异变陡生!
只见郑玄身体一晃,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而他倒下的瞬间,星空上,恰有一道璀璨流星划破天际,拖出长而辉煌的光尾。仿佛在为他这初步领悟的剑道致以某种遥远的敬意。
“少爷!”稚圭见状,吓得大声尖叫。
而残剑依旧静静插在土中,剑身光泽悄然退去,恢复沉寂。
周澄身影一动,出现在郑玄身边,扶住了他身子,轻探手查看其状况,眉头微皱:“
力竭心神透支……竟在此时……”
她不禁抬头望了一眼流星已逝的夜空,又低头看了看中皆迷过去的郑玄,眼神复杂难明。
这小子……似乎总能弄出点意想不到的动静。”
而此刻的郑玄,虽已意识模糊,但在昏倒前最后一个念头却是:
“本命飞剑……灭族之仇……我辈大道可期——!”
……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要自己漂浮于一片虚无之中。
忽然,前方虚无凝聚,化作一片荒凉城头。而有一个身影背对着他,立于那城头上。
那人身着陈旧黑袍红衫,腰间挂着朱红色。他就那样随意站着,却难免有一股沉重,坚韧,以及……孤独感,扑面而来。
郑玄心头猛地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人缓缓转过身,面容平凡,眼神深邃。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郑玄,目光平静。
“你……你是,陈……平安?”郑玄艰难开口道。
他万万没想到,本以为会有生之年在剑气长城相遇,现在竟会在这种情境下。他的外表……果然平凡,但这气势……
陈平安微微颔首,算是承认。他平稳开口道:
“剑气长城之下,白骨累累。浩然天下,大道艰难。郑玄,你既有神仙姐姐的守护,又初悟霜火,可愿……为这天下,为这苍生大道,出一份力?尽一份责?”
郑玄:“……”
郑玄心中顿时一颤:来了!这不是经典的道德绑架开场白吗?
他几乎不假思索,立刻拱手,一脸恭敬却态度坚决:
“晚辈郑玄,久仰隐官大人。大人心怀浩然天下,晚辈敬佩万分。然,《孟子》有言:‘穷则独善其身’。晚辈因自身索事,不敢妄谈兼济天下。”他顿了顿,“且《道德经》有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晚辈今生定为蝼蚁,于我,苍生太重,非晚辈所能肩负起。”
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心里却暗自想着:别想着给我戴高帽,我只管我自己和我的人,天下?亦不就是天道吗?关我郑玄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